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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好姑娘->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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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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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笑脸收藏起来后,辽阔的央金淖尔大草原便就涂上一层浓妆重彩的玫瑰红。
轻缦薄幕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地方腾升起来,像一道道树立起来的盾牌向欧阳大用和玛雅丽丝跟前推进过来。
两人脚底下的每一朵小花,每一棵小草都散发出芳香的气味,欧阳大用敞开鼻息静静地着,五脏六腑便沉浸清赏的馥郁气息中。
红的、白的、黄的、蓝的、紫的,各式各样的野花沐浴着夕阳的余晖,把碧绿的草原装扮得富丽堂皇。
谁敢说草原平淡无奇充满了寂寞和旷野?欧阳大用深入进去后才觉得大地向他展开全部的奥秘。
欧阳大用牵着骆驼向前走了没有多远,便听头顶响起不知是云雀还是百灵的嘀鸣声。
他抬头去看,只见瑰丽的红云下鸟雀飞舞,追逐嬉戏,这样的氛围对欧阳大用来说本应该欢愉快欣,然而他却是万千滋味在心头。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南唐后主李煜的词句《虞美人》是欧阳大用此刻的心性写照。
李煜之所以慨然写下千古名句《虞美人》是因为皇位被夺自己成为赵宋王朝的阶下囚,更为悲催的是做了阶下囚的李煜连自己的老婆也保护不了,而频频被黑胖子赵光义召唤道宫中临幸。
那时候李煜的老婆是小周后,大周后故去后她的妹妹续了弦人称小周后,姐妹俩先后奉、使钟爱李煜一人,除了这个男人是皇帝的高贵身份外,还有一点就是李煜身上有种读书人的柔情和聪慧。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不能以李煜的意志而转移,李煜满以为自己缴枪不杀后能保证妻儿老小的人身安全,可是黑胖子赵光义屡屡违约犯浑,美丽可人的小周后成为黑胖子的猎取对象。
黑胖子小周后倒也罢了,竟然破天荒地让画师将他跟小周后亲热交.媾记录、临慕下来写成文档保存起来。
小周毕竟是女人,她不会像窅娘那样将脚丫子缠得仿佛粽子站在莲花山跳舞搏得皇上一笑,小周后要的是面子。
后的小周后幽怨地将宋太宗的告诉李煜,才子丈夫只能陪着小周后流泪,因为他们是阶下囚。
李煜如果是男子汉,在宋军围城的情况下率领南唐军民奋起反抗,即便杀身也会成仁,可是李煜选择了投降,投降后的李煜也只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但李煜是文人、词人,他能赋词吟歌抒发自己的心情,这是文人的优点也是文人的缺点。
赵光义很快知道李煜赋词吟歌含沙射影,选择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时机,一杯毒酒要了他的命。
生命就是这样的脆弱,可是生命一旦激活抗争的元素那将另当别论。
欧阳大用有和李煜一样的心情,却绝不会像李煜那样窝囊的去做砧板上的鱼腩,他要保护自己的女人玛雅丽丝。
欧阳大用和玛雅丽丝肌肤之交后坚定地认为,玛雅丽丝不是独孤一寿和八音佛之辈所说的野人,而是一个远离族群的现代人,欧阳大用要保护玛雅丽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欧阳大用把目光向远处看去,只见草原上百花争艳,绿草盈盈的原野上缥浮着一道神秘的色彩亦真亦幻。
花儿手挽手地在大地上勾勒出鲜艳夺目的彩虹,灰白色的老鸟缓缓掠着水草飞翔,晶莹剔透的小河仿佛一面镜子凝聚着将要逝去的天光。
欧阳大用蹙蹙眉头突然对玛雅丽丝说道:“艾艾,我们不能一走了之,马上回到老爹身边去!”
玛雅丽丝抱着小玛雅从骆驼多吉脊背上跃下来,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声:“用哥哥说得好,我们要回去,艾艾一见到老爹就有一种难分难舍的感觉,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那里被八音佛当成靶子!”
欧阳大用愣怔了,他没想到玛雅丽丝的表达能力瞬息间爆发,变得如此通畅,这难道是亲情的感应吗?这么说秦子翁老爹是玛雅丽丝的亲爹?这是不是有点过于蹊跷?
欧阳大用心中想着,上前拥住玛雅丽丝,玛雅丽丝习惯性地扑进他的怀抱。
但玛雅丽丝的个头比欧阳大用高,欧阳大用只能将脑袋紧紧贴在她的胸部上被玛雅丽丝双臂环住。
欧阳大用有种温暖的感觉,玛雅丽丝体毛的脱落、话语的流畅、对秦子翁老爹生出难分难解的亲切感,这些细微末节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和秦子翁老爹是父女关系。
既然是父女,久别重逢后愣生生分开来那是显得有点残忍……
回去,回到老爹身边去……欧阳大用调转骆驼多吉的方向,让玛雅丽丝抱着小玛雅重新坐回骆驼多吉背上,他则牵拽着多吉大步流星向圆顶帐篷赶去……
八音佛三人驱赶着马队快到老巢鸳鸯镇时,八音佛才在马背上扬声大笑起来,向一只耳毛四有和刀疤脸张发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二位兄弟,今年是我们兄弟发财的良辰吉时!”
一只耳听八音佛如此讲,勒住马头向他跟前近了近道:“大哥你说什么?啥子叫良辰吉时?”
八音佛回看一只耳讪讪而笑,道:“兄弟你就没有从老梆子秦子翁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一只耳张目结舌,似看非看地瞥视着八音佛嘴里期期艾艾不知说什么才好。
八音佛蹙蹙眉头道:“此前在央金淖尔草原上行走,害怕惊动秦子翁和女野人以及那个聪明睿智的欧阳大用,才在这里讲出来!”
顿了一下兴奋不已道:“女野人和欧阳大用就在央金淖尔大草原上,看来我们这趟以物易物的生意没有白做,而将女野人在草原出现的消息报告老板,20万元是不是就能到手……啊……哈哈哈……”
一只耳见八音佛说得认真,将信将疑地唆视着他:“大哥就这样肯定?女野人在央金淖尔的草原,兄弟咋没有……”
一只耳本想说出兄弟在就没有意识到,话没讲出口被八音佛打断道:“兄弟难道没有注意秦子翁老梆子脖朗阁架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咋能没见过?”一只耳郑重其事道:“秦子翁脖朗阁架的孩子大哥见过,小弟见过,发奎兄不是也见过吗?”一只耳说着转向刀疤脸张发奎道。
“是啊!是啊!”刀疤脸上接上一只耳的话:“那小孩我们三人全见过,可是他和女野人有关系吗?”
八音佛听张发奎如此讲,勒住马头扬声大笑道:“看来发奎、四有两位兄弟四昏头了,只注意秦子翁老梆子那些肥嘟嘟的牛羊,并没有注意那孩子!”
八音佛说着故弄玄虚道:“那孩子就是女野人锦毛皮囊里装着的小崽子呀!”
一只耳、刀疤脸瞠目,八音佛的话使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孩子就是女野人锦毛皮囊中装的崽子!”一只耳亟不可待道:“那不就是女野人的孩子吗?”
八音佛讪讪而笑,道:“不是女野人的孩子还能是哪个的孩子?”
刀疤脸闷骚一气道:“大哥你敢肯定那个孩子是女野人和欧阳大用的种?可我们并未见到欧阳大用和女野人啊!”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八音佛欣欣然道:“秦子翁这个老梆子本来就是外来户,一个人孤零零在草原上生活了二十多年哪里来的闺女?没有闺女怎么会有孙子?”
“可秦子翁说那孩儿是他闺女的孩子,自己的孙子啊!”刀疤脸不无迷茫地说:“大哥这么一说讲,兄弟更就洋洋巫巫!”
“洋洋巫巫个锤子!”八音佛骂了一句粗话,看看刀把脸又看看一只耳道:“一看你俩就是稀泥糊不上墙,啥事情也不动脑子!”
八音佛自以为是地锵锵喋喋不休道:“王某人第一眼看见秦子翁老梆子脖朗阁架的那个孩子便就认定他是女野人锦毛皮囊中的小崽子!”
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那一天在风口镇旅馆,小崽儿从女野人的锦毛皮囊中把小脑袋伸出来,鄙人给了他一袋子酸奶,女野人当时并不接受可是欧阳大用向她点了点头,她才接到手中撕开来饲喂孩子,王某便将小崽子的特征记在心中了!”
“大哥真是慧眼识金,小弟和发奎兄愚钝一切都仰仗大哥了!”一只耳感慨不已地说着:“这么说我们到了鸳鸯镇就给老板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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