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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灵异小说 -> 呓语救赎-> 第8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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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离去
- 鬼魂实力大致分为四个境界:
鬼卒,鬼将,鬼王,鬼神。
玩家种类大致分为3种。
纳,将鬼收入身体,鬼魂具有成长性,但是一开始实力较弱而成长需要让鬼吞噬大量鬼魂。
商店就有一两个鬼魂出售。
驭,是蕴藏鬼魂力量的武器,使用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但是威力巨大一般堪比鬼将级。
驱,驱使鬼魂帮助战斗,实力不会受损,但是需要鬼魂自己心甘情愿。
商店武器分为灵器与特殊武器,特殊武器是指拥有规则的灵器,商店也只能出售这两种。
还有部分内容打上了乱码,同时浮现“权限不足”的字样。
……
以及玩家每个月必须完成一次游戏,否则死。
点击召集,珉淮的灰色照片摆在晓阎面前。
可召集鬼魂:
珉淮:当前状态,心动,空闲,可召集。
ps:当前一天仅能召集珉淮一次。
关掉界面,界面化作一道蓝色的光芒融入晓阎的手掌,晓阎的手掌那一个较为暗淡的不知名世界的缩影,闪烁片刻。
触碰缩影,界面再次出现在晓阎眼前。
关掉,晓阎再次望向四周。
自己身处地下室,墙壁上有凝固的鲜血,铁链锁着一个干枯的人,片刻身上仅剩的皮化作灰尘飘散空中。
他的头掉在地上,与晓阎和珉淮共同杀掉泽宇的头颅掉落位置一致。
仅是转眼间,那些白骨像是被外力猛地敲打般,碎成一地渣渣。
不再理会骨灰,晓阎看向四周三脸呆滞,拿着个手指在空中戳戳的尘影等人。
晓阎推开地下室的门,声音很大,经历了这场游戏再看看这栋别墅,晓阎竟然产生了几分亲切。
晓阎捂住自己的胸膛,喃喃自语道。
“吊桥效应吗?心跳的好快。”
晓阎边走边回想珉淮最后阐述的往事……
那场宴会之后,泽宇再次非法拘禁了数名少女,其中就包括了珉淮。
泽宇将她们关押进入地下室之后,就点燃大火将其他人烧死了。
加上之前购买的尸体,应付了外界,运用关系将此事平息下来。
紧接着就是惨无人道的虐待,其中黄覅见3号可以自由出入别墅,于是想要效仿她。
计划很成功,在咬牙挺过了泽宇更加变本加厉的虐待之后,黄覅出了地下室。
见到了阳光,但是她期望的不止这样,她想要逃跑。
但是也不知是3号还是泽宇的缘由,黄覅哪怕活动也是在3号的注视下活动。
于是黄覅同3号在一次进入地下室,走到珉淮等相识的人身边低声劝说她们和自己一样,这样才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但是最后被放出来的人只有珉淮,3号这下想要同时监视两个人十分困难了。
在一次天赐良机下趁3号跟泽宇聊天时,黄覅找到了珉淮,二人商量逃跑策略。
泽宇那几天基本每天都会出去一趟,每天傍晚回来都会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只要有人主动吸引3号,那么另外一个人就有很大的概率逃出去了。
黄覅让珉淮吸引3号,自己逃离之后报警同警察一起折回来拯救珉淮等人。
一开始珉淮是拒绝的,她也想要快点逃跑。
可是黄覅以珉淮的体力不好,这栋别墅在郊区,周围人烟稀少,一旦被3号发现端疑很容易被捉住。
珉淮想了想在之前因为泽宇“照顾”珉淮,导致现在珉淮做卫生只是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于是珉淮也就同意了这个观点。
第二天,在等泽宇出去一个小时后,珉淮找到3号,黄覅则趁机逃跑。
一切在出门前都是那么的顺利,但是黄覅是并没有跑掉,泽宇在别墅边静静等待黄覅的到来。
很快,黄覅就被泽宇擒住,匕首银白的刀刃直抵黄覅的脖颈,黄覅被迫重新回到地下室。
3号也接到泽宇的指示将珉淮打昏送回地下室。
等珉淮醒来时,发现自己再一次被铁链栓住,黄覅则是绑在一个椅子上。
褐色的血液沾染了捆绑的绳子,头颅上一个血肉模糊的洞让珉淮感到一阵恶心。
泽宇杀掉黄覅,因为杀掉黄覅是为了立威,给里面那些剩余想要逃跑的杀鸡儆猴。
没有杀掉珉淮,因为泽宇想要看一出好戏,关于人心的戏。
地下室,其他人见黄覅死了,珉淮却活着,想要问她怎么回事。
珉淮说不知道,其他人不信,久而久之其他人开始从询问变化逼迫,珉淮那时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沉默,而这换来的不是同情而是变本加厉,地下室的其他人开始将被关押的怨气发泄到珉淮身上。
这时珉淮想要辩解,但是现在的人们也没有听了,他们现在要的已经不是真相而是一个释放的理由罢了。
泽宇和其他人的虐待不断攻破珉淮的内心防线。
不久之后,泽宇拿着一桶油进入地下室,没有说话,眼中只有杀意。
将汽油泼向地下室的每一个地方,点燃,关门。
地下室她们在呐喊,在挣扎,身体在烈火中化作焦炭,无人再理会珉淮,但是珉淮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这烈火攻破。
火苗不断侵蚀珉淮的肌肤,她的意识不断破碎重组,在不断修改,将泽宇的行为命名为“爱”。
原本泽宇和芸生是重新回到了这栋别墅的,只不过后面一些超自然现象迫使他们搬出来。
只不过那时的他们已经将攀在他们身后的珉淮带出来白枝别墅。
她杀了泽宇爱的云芸生并将其他几号的尸体缝入布偶,将爱泽宇的布偶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唯独留下伤她最深的泽宇,穿着和云芸生一样的白衣裙,杀了她,想要代替她。
外表之下的内在已经腐朽需以寄托的可悲。
只是可惜她的白衣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浸染,再也洗不干净了……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挠了挠犯困的脑袋,迎着月光离开了这栋别墅。
踏着荒草,边走边看了眼身边逐渐靠近城区的灯火阑珊,街道的人很少,很快便来到一个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