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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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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掌握一方的情报并不算是多大的难事,但是游离于两方甚至多方的人才能真正的掌握局势的动向,叶凌厉现在想做的便是横叉在三方之间但前提是要摸清对方的底。既然想弄清楚这一切柳长青便是一个好突破口自然不能放过了,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多赢的方法需要在他的帮助下实行。

按照事先谈好的条件柳长青该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当然他没有打算食言反倒想将细节一并托出。

“说说看吧,你的目的。”这次换叶凌厉问话。

“维持这世间该有的平衡。”柳长青深吸一口气正要话长篇大论的去解释自己所说的话的时候却是被叶凌厉打断。

“够了。”听叶凌厉的语气好似是释怀了多年的心结般。

“够了?”这好悬没把柳长青憋死,早知道他就应该从最浅层说起不过有一说一他的确被叶凌厉唬住了。

叶凌厉嘴角暗藏一抹笑意故意背对过身道:“够了。”

对此柳长青显得着急追着到其面前道:“你不好奇?”

叶凌厉摊手便是无所谓,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晃晃悠悠围着柳长青打转道:“不好奇,就像你所说的我们只认识没两天而往后日子还长。”

“那我偏说。”柳长青不知哪来的牛脾气。

“打住!”叶凌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双手摸向自己的刀剑,“屋外有你朋友?”

“我是鬼谷座下弟子向来独来独往。”柳长青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时不时抖出点东西。

叶凌厉转身看着柳长青依旧气定神闲将其拽到一旁。

“小心了!青山式,破冰剑!拂面刀!”叶凌厉没有犹豫对着门外直接出手。

咔~

一声机关的响声突兀的传入两人耳中,正是此时一面铁壁拔地而起拍向叶凌厉,他当即收招使出三弦点剑自下而上发力借力凌空随后一刀斩下将铁壁破开,还没等叶凌厉从感叹自己实力的提升中回过神来,铁壁破开的瞬间三枚暗器飞出命中其胸口此三枚暗器精准无误的封住了叶凌厉的丹田,没等叶凌厉有机会拔出三枚暗器就被来人击退,在没有气的加持之下其显得难以招架。

“看什么帮忙!”此时叶凌厉依旧在等柳长青出手探探他的底但他迟迟不动叶凌厉不由开始心里直骂娘,早些时候他就把柳长青当作和自己一般好奇心重的异类后来从他举止透露的却说明其的不凡,总结一句柳长青是老一辈口中那种凌驾于江湖之上江湖之外的人!

“你能行的,这种级别的点穴对现在的你来说冲破轻而易举。”柳长青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开始指导起他来,“放轻松,重新运气、攒气然后一举冲破阻碍。”

现在的叶凌厉哪里还有功夫集中注意力要知道眼前之人浑身都是铁器,刀剑砍在其身上也只是被格挡根本伤不了其分毫而且力气出奇的大,不到三十回合叶凌厉再次被掀飞出去重重的砸在桌案上,一口实质化的浊气从口中吐出这意味着凝聚的气再次被打散。

“仔细想想刚刚劈铁板的状态。”随后柳长青眉头一皱提剑起身走向门外随手抛去剑鞘这点倒与叶凌厉一般不爱惜,“来多了他可吃不消。”

屋内叶凌厉依旧处于劣势之中其对气的运用经过短暂的磨合凭借其天赋勉强达到能用的境界,但是他对气的控制还在最浅的层次在外力的作用下不能自如的聚气这点便是这场战斗要学会的东西。

一旦战斗一方的攻击失了章法就意味着其离输已经不远了,此时叶凌厉已经顾不上章法现在他只能用夹缝里的时间来凝聚气去冲破穴道毕竟柳长青不打算出手。

又经历几番交手叶凌厉手中刀剑已经出现了崩口和卷刃其虎口也开始冒血,这便是无章法的后果盲目的以力破力直面一切的攻击导致根本上有效的攻击次数减少更快的陷入被动。

叶凌厉对剑法和刀法的理解一直都不被家族所理解,其刀法之中存在的生机太多而杀气却显得格格不入,而剑法凌厉却委婉似是为了生而去杀是一种被动的表现。这对于一个充满杀伐气的刀剑世家来说是一个异类。但他自己却不以为然因为他的理解来自对武学的热忱,用他的话来说初入武道就如同一座山,最先成长必定是心中向往的生机!便是青山!故而他为自己的剑招起名青山式!

叶凌厉起身再次起势这次他要亮出的便是青山式的点花剑和切叶刀,同时也是青山式中少有的快招在此之前便是找回当初创出青山式的初心:苍苍青山,林中有刀,丛中有剑,青山有我。

叶凌厉再踏步之时四周光景似变换一般仿若真置身青山之中,脚踏溪水起涟漪,身旁绿叶花草入眼,虫鸣风声入耳。

柳长青手中剑花流转抵挡眼前敌人抽空回首看来不由感叹其竟然悟出了意的雏形甚至气都有溢出的迹象。

其身影动的瞬间身上桎梏破碎气在体内运行再无阻力凭借着新生的内力体内气的流动更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一套剑招衔接刀法流畅至极宛若逐叶捉花般自在高速的剑尖与刀尖轮流刺探着这副铁甲的弱点,而这铁甲宛若虾壳般堆叠贴合比起寻常的盔甲少了灵活但破绽尤为减少这便是它的利。

在完成一次进攻后叶凌厉的全身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周身气的运转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太消耗体力了,内力是一种存在于体内推动气在体内运行的一种力量而推动气运行全身一周称为一周天理论上周天运行越快内力也就越高实力也就越强。现在叶凌厉已经将体内气运行了半个周天而这是他这具身体现在所能承受的极限内力的耗尽使他体内流动的气再次停滞,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眼前这铁人不是活物却有气而且气外泄而又绵长这等现象未曾见过斩不断打不散极难对付似乎破解不了就结束不了战斗。

“奶奶的,顶不住了,柳兄助我!”叶凌厉收放自如自觉不能敌当即呼救。

眼看这边出事之后柳长青甩手掷出长剑将眼前三具傀儡一并定在院墙之上,飞身便是朝叶凌厉面前略去将他拉住直蹦室外也就在刚落地之际铁甲随后而至。

“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柳长青将内力聚在掌上并在内力之外附上一层气;突然手掌暴起连带着滔天内力一并打出只是这一掌是打在叶凌厉的身上。

“你……”叶凌厉被拍飞出去的同时柳长青接力后跳两人与那铁人各站院落一角。

“就照我刚刚那掌往那铁皮上拍把他的气打散就行了,你体内我帮你又疏通了一番。”柳长青说着便不管这头转身取回自己的剑留下叶凌厉一人。

叶凌厉以刀面做掌拍在铁人面门随后刀刃沿着盔甲缝隙逆锋而上如刮鱼鳞般架住甲片,一手将剑刺入其中就在此刻铁人内部的气开始不受控的从缺口逸散,见此叶凌厉乘胜翻身用脚替换执剑的手将剑固定住腾出一只手运转内力对铁人打出最后一击。

瞬间原本无色的气在一瞬间涌出从而变为实质;包裹在外侧的甲片伴随着强大的冲击轰然炸开。

爆炸的波动连带着叶凌厉的刀剑一并轰碎但那套铁甲却似精致般漂浮接着掉落惊起一地灰尘,刀剑四散逃逸的碎片在院中横飞柳长青所幸已经拿回佩剑抵挡才没受致命,眨眼功夫叶凌厉随气流飞出几杖远直至撞到院墙才停下,因为在中心的缘故没有虽然没有受到碎片的伤害但被逸散的气震伤但并无大碍。

巨大的声响不出意外将熊承阳惊醒如此一来剩下的事情便是捕风司和入侵的唐家堡的事情了,早在开始柳长青就认出这是唐家堡的提线木偶机关,与墨家和公输两家不同其的机关术杀气更加重。

“这便是与捕风司齐名的唐家堡的手段。”柳长青似是猜到了叶凌厉的问题,“约莫是他们知道熊承阳有意谋反所以才有这场行动。”

“那你怎么想?”叶凌厉问道。

随后与柳长青对视良久两人异口同声道:“继续呆在这。”

叶凌厉顺理成章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道:“目前来说你我都想留在这捕风司,这样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将你交给熊承阳我成为他的心腹,你贡献你对气的认知来助他训练军队,这样一来都能留下都有好处。”

“所见略同。”柳长青对于叶凌厉所说表示赞同。

这夜捕风司原本静匿的夜晚变得热闹,这次唐家堡的袭击不是针对个体而是对整个内院发动的袭击,熊承阳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的来历此等数量的傀儡机关怕是有治远侯的指使,那便不用想了这定然是萧尊的意思看来是要动手了。

此时熊承阳心中诞生危机感其的军队还没有能力和萧尊亲卫抗衡,而现在一位能帮助他的能人异士送上门投诚这点熊承阳自然是不可能拒绝。

“听闻小友师承鬼谷那想必对天下的走向应该小有成就有独到的见解。”熊承阳一如既往的稳重即便是兵临城下这种燃眉之时也没乱了方寸,这是重要的一步若真如其所说的那般这局势便有机会逆转但如若用错人那便是万劫不复。

“那在下便献丑了,天下不乱鬼谷不出,现在的天下还是萧家的天下未来也是。”柳长青话锋一转,“你现在所忌惮的是萧尊这个人而非去争夺天下我这话可对?”

这句话的意味其实很明显了但似乎熊承阳对于其中的提点起初并没有领会,其对天下和皇帝之位确实没有兴趣他所希望的只是保全自己家族的地位以及封地,倒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熊耀倒是对天下之主这个位置抱有幻想,但作为一个父亲却又不能看着儿子断送家业甚至搭上满门身家性命毕竟其不是这个料,但论起这天下的归属还是落在萧家最让人安心毕竟其不希望影响到自己,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了解到其所说的话确实这话不能明着说。

熊承阳现在有耐心去听他把话讲完当即发出首肯:“你接着说。”

“现在出现的域外者这件事想必侯爷也有所了解了他们的手段可不一般,他们并没有针对皇家或是各地诸侯他们像是出现然后消失只为了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一般,这便是隐患一个足以威胁到根基的隐患。就如同房梁之中生了白蚁一般,到时候大梁腐朽轰然倒塌那你所拥有的一切还存在吗?”

“你的双关很警醒但是你想让我将注意力放在域外者身上,可有人不想我好过就比如昨天唐家堡的突袭。”

“这还需要你去处理这其中关系,毕竟这不是我所涉足的领域。”

熊承阳对此次对话很满意随即谈论合作的的事项,他一改往日的和善变为严肃道:“方才叶凌厉和我说你可解我燃眉之急可有虚言?你要知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既然夸下海口那必然是能做到的,侯爷想要建立一支能抗衡皇室亲卫的军队自保其实不难,他们所掌握的秘密即将公开,曾几何时的辉煌时代也将重新到来。”

“什么时代?”

“一个武道时代,现在的梁朝在萧尊的影响下崇尚武学现在已经到达顶峰,如果是在这时候将气的秘密公之于众那对天下的改变是不可估量的,到时候武者便是抗衡在各个角落的域外者的中坚力量。”

显然熊承阳并不能理解这步棋的用意,问道:“那如此一来亲卫的作用就会减弱而显得微乎其微到时候他的王位又该如何捍卫?”

“天下并非只有武道这一条道,你可曾听闻修士?那是一种掌握着极为特殊力量的一类人而其中更有佼佼者更是触及长生而梁朝背后就是这么些人,所以说这点根本无需担心不过你也不需要过多的顾虑到那种境界的人尘世诸多琐事已经不能入他们眼并且因为会沾上诸多因果的缘故他们出手要付出代价。”柳长青用阐述事实的平淡语气说出最震惊众人的话。

“所以你根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说出你的条件。”

“我不会提条件因为我希望是合作共赢的关系而不是交易这样不牢靠的关系,我帮你提升你的军队是为了抵抗域外者而不是为了换取你的任何东西,要说唯一需要你配合的就是实行天下武道统一的秩序。”说完这一切柳长青翘首以盼等着熊承阳的下一步反应。

“你这是要将我楚国作为江湖之中心啊!为何不是他处?”熊承阳直接拍案震怒,表面上似是大怒时则不动声色暗自盘算利弊。

柳长青早已了解了熊承阳这个人,道:“长安为国都是为上选,但过于针锋不好;居中则可八方达,如此一来楚地则为上选。二来以赤胆侯的名望再借此机会将更上一层楼不也可以算报了昨天之仇。利大于弊!”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终身让熊承阳拍手喜笑着回到坐上,“只是先生如何得知这陛下还未落下的旨意。”

“赤胆侯莫不是忘了我所说的……”柳长青没有把话挑明不过仅是这样的提点便让愚钝的熊承阳给点醒了。

远在长安城的皇城之中,一位身着华服的稚子正观摩着一盘旷世的对弈,对弈者一边是头发微白的老者一边是位意气风发少年人,这老者便是柳长青的老师鬼谷子王诩而一旁的稚子则是其素未谋面的师弟萧烈,至于这少年人便是这天下第一的弈手澹台映翌。

两人落子的速度很慢一盘棋能下上个几天,同时他们落子也很快毕竟在他们看来手上的从不是简单的棋子而是人,百年人生对比几个时辰来说不知道漫长多少。一旁的萧烈看他们下棋说不上感兴趣但就是看了挪不开眼似是里面有刀光剑影道法万千,任身边来往的人怎么变这三人好似冻结了一般一直保持这样的一个状态,

屋内极其安静以至于呼吸声急促在这场合都显得尴尬,就在这时一串沉闷而轻的脚步在这突兀的响起但也仅是比呼吸声高出一点。

“他们这样多久了?”来人自然是萧尊而他身前的侍从明显呼吸不畅显得缺氧没缓过劲。

“啊?启禀陛下……”侍从从愣神中回来声音忘记收着些正慌张回头看以至于都忘了下跪行礼,再回头时拎着袍子准备下跪又怕声音大吵到他们正焦急得不知所措,见萧尊摆手这才站直身子想凑前在萧尊耳旁回话再一想又是噗通跪在地上道:“殿下他们这样已经三日了。”

“歇息去吧,看你这样子。”这倒也不怪他这间屋子里的势确实一般人顶不住。

就这样萧尊也就在一旁盯着棋盘等待着这场决斗的结果,稚子是最先回过神的看到一旁的萧尊行礼道了句父王而萧尊依旧显得冷漠摆手示意快结束了继续观棋。

“澹台兄还是如此缜密,不愧是当世弈者第一。”鬼谷子王诩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王兄,承让了,侥幸胜你一子半。”澹台映翌由衷觉得受益匪浅自觉侥幸。

见两人已经了却这棋盘之争萧尊才上前仔细端详,说来也奇怪虽说是小小一个棋盘却每次都能让人受益良多而且每次感悟都略有不同,萧尊有这样的感觉同样的澹台映翌也有这样的感觉潜移默化之间这一切似乎都在往一个既定的轨道发展。

“陛下造访不知是所为何事?”王诩起身行礼。

萧尊表情显得不怎么自然但还开口道:“是以天下要事商讨,大殿内说是来了个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王诩疑惑了一阵自己的那些老友应该是不能能来找自己的当即为自己卜上一卦,他不知道这一卦的代价但本能让他这么做。

半响过后王诩面色凝重的睁开眼他没能如愿得到卦象,这种现象只有一个可能来人不是这方世界的人那便只能是一人!在场人只觉一阵穿堂风闪过王诩凭空消失闪身到“老友”面前。

“虬道人。”王诩看见眼前人咬牙切齿吐出这三个字,同时一段久远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原本在原始的这片大陆存在着三个族群说做半神、人和妖或许易懂一点。在那时的世界是被妖兽所统治的而人类诞生在妖兽之后传说中有人皇带领族人寻找栖身之所强大的妖兽一度让人类濒临灭绝,直到有一天人皇发现了一种足以抗衡妖兽的力量被称为“三”这便是最早且原始的气,人族在那时候凭借“三”的修炼到达修士的层面也就是完全掌握气并修炼出真气的地步可以说是最鼎盛的时期,在这段时间人族实现了在这时间有一席之地能与妖兽争斗抢夺生存空间直到人皇的飞升,他的飞升间接导致时间“三”的减少而导致人族的衰落,逐渐的人族似乎又回归了那个年代自此更多的人选择开辟更多的修炼道路。

终于在某一天,人族中人发现了自身的秘密发现了天地之中消失的“三”成为了身体中流动的气,于是乎基于对气的理解其中武者与修士的道路就被区分开来,这一次因为有了更为多样的力量人族之中开始有了教派和思想更加日益壮大,不过在人族壮大的同时妖族也有了成长虽然它们的成长速度比不上人类但其的繁殖和个体平均力量上要比人类强太多,声音按照正常的时间线来说三族会发生持续数万年的拉锯战。

终于是有一人提出集结全体人族攻打妖族一劳永逸这场战争极为惨烈可以说去者十不存一,王诩也是诞生在那个年代并且结识了同时期一众修士其中包括萧家老祖斩首仙萧瑟风与白面生两人与王诩交情颇深三人更是单刀敌后也正是这时才见识到白面生的真实实力,可以这么说其的出现导致世间出现了变故其的手段放眼天下绝无仅有其脸上带的面具是其能力的源泉她能将自己想象成任何人并且拥有其的部分能力,那日只见其金光大作一人便将世间分割成了两半将那妖族封存在不见天日的裂缝之中,虽说不见天日但任然是一半的世界与外面无异。这场战争之所以惨烈则是因为这背后第三方种族其只在一方生死存亡之刻出手维持公正其在这方天地有着绝对的权力所以战争的结尾并非一方被抹杀而是分割,而在这场战斗之后幸存的修士有的隐退、有的意外获得了超于常理的寿命获得长生被称为长生者这被视为来自半神的诅咒。

这才有了后世的这片天地,而正是如此导致了后世的各种问题这些问题都围绕着平衡之理产生,原本达成微妙的平衡但外力的介入这样的平衡被打破也就导致了薄弱的产生封印妖族的裂缝每半个甲子便会松动一次为此正一三山便以守护封印为己任每三十年准时赴会,除此之外时空开始有了更多的裂缝创造出这世界再一方势力也就是后来的第一个域外者虬道人,他在到来之时恰巧便是白面生完成分割天地之时,在这刹那其出现毫无征兆的击杀白面生后遁走。

战后百废俱兴一众活下来的修士选择隐退有的开宗立派有的建立氏族世家有的继续流落世间,在一众战友的推举之下萧瑟风成了天下之主但作为回敬天下所有参战修士武者永不拘泥于礼数。

在处理完当下问题之后王诩和萧瑟风追杀了虬道人一个甲子有余才只是把他打至重伤修养近两千年却可惜没有办法将其彻底诛灭,之后其明里暗里仍在和萧瑟风建立的王朝较劲,在萧瑟风寿元尽了之后每朝霍乱之后都有其的身影,王诩作为萧瑟风的挚友自然有义务关照其的子孙后代。

王诩与虬道人可以说是世仇也不为过。

“纵横步,不减当年。”那人摸着自己脸颊上的血痕道也就一瞬即逝伤口便愈合,他的声音将王诩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

“那还不是照样杀不掉你。”

殿门被狂风踢开肆虐在大殿之中,凛冽的风撕扯着王诩的衣摆发出阵阵响动其袖袍之中微露锋芒寒光只向一人,对于此人王诩与他恩怨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经结下事关一个挚友一个曾经拯救天下苍生格局的人。

“在这方世界你杀不了我,而我也不是故意出来碍你的眼,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从我那个世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其中有我的人还有要杀我的人……”

“纵横术·移。”王诩不动神色发动自己的术法以自己为中心展开一张棋盘一般的地域而其的术法便是可以将范围之内的人随意瞬移到纵横交错的点之上。

此时殿外萧尊来的稍晚但感受到气息的波动心领神会拔出梁朝世代相传的至宝龙雀剑据说是老祖斩首仙萧瑟风的佩剑曾用它斩杀一只龙雀,此时此刻这把剑就在萧尊手中长鸣不止感受到手中的炙热其拭开手中锋刃迎上突然出现在其面前的虬道人。

锵~!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皇城内回响,萧尊一剑结实的砍在虬道人脖颈处但在紧要关头虬道人运转五行秘术将自己的脖子以土金两气护住才避免脑袋被砍下,虬道人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扶着脑袋其项上头颅隐隐有掉落之势这一幕实属诡异。

“王诩、斩首仙的后辈你们配合倒是默契不由让我想起当年事,只是我话还没说完这样是否太失礼了。”

“纵横术·分。”

在这间隙王诩再次出手这一下彻底将虬道人的头颅扯下。

“绝杀式·贯虹。”王诩高抛头颅并掷出一剑此剑比当日柳长青使出的更加精纯瞬间头颅如卵击石般轰然炸裂。

“很精彩但是我还活着。”无头的虬道人以气传音道,只见其周身长出数根藤曼将断首处包裹散发着青绿色的。

“木气旺!”王诩暗道不好急忙运转纵横术并双手结印作“在”印在将自己传到虬道人身前的同时再次发动术法,“金行·斧劈开山!”

瞬间天地之中金行之力在王诩手上汇聚成一把主体银色金边的巨斧向虬道人抡去,在五行之中金克木为了打断虬道人的修复他只能动用道家九字真言其本身不具备调动五行的能力,两方力量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威压覆盖在皇城上空。

“麻烦。”王诩无奈只好换个地方连带着萧尊一并传送到郊外,要知道以前动手可没这么麻烦而且王诩已经有千年没有和这级别的人动手了。

虬道人如陨石坠地般砸烂了郊外的一个小山头王诩追击之时萧尊只是在原地观摩不敢想若是还是在皇城之中那会是怎样的情形,此时的王诩没入扬起的烟尘之中寻找虬道人的身影只在乱石之中找到残缺的木壳,见此情景王诩当即跃起以水行浇灌脚下形成一道水线切割脚下土块其威力将岩石都切割被冲刷溅起的泥浆,再回首时这巨大的泥沼已有数丈深王诩凌空看着逐渐平静的水面稍稍放下戒备觉得其应该是遁走了。

“木行·古树参天!”伴随着水面急速下降一颗参天巨树从地底长出直至将巨坑填满而虬道人正狼狈之余站在树冠之上。

“我早说过你杀不了我,就算是当年你与斩首仙联手都没能斩杀我更别说今日你与一个远不及他的后辈。我此次来不是为了和你做无谓的斗争的,长白山底下那条缝你有印象吧这次我要将它打开,提前告诉你也只是为了你能做好保全天下的准备。”虬道人没有停留等其的答复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仅仅是单方面的通知。

关于这点王诩早有设想过但今日便是要决绝之时倘若真打开那条裂缝这世间将会再次回到亘古战乱之时,只是以现在这世间的状况根本没有胜算,当年废除武道之事为的也是安定安天下减少纷争确实也都做到了,但如果重新实行武道将会导致纷争的突起当年斩首仙萧瑟风立下这规矩或多或少出于私心,对于这样久远的王朝制约其根深蒂固的刻在国之气运之中若非人皇或颁布者本人废除只能由后世子嗣来做,萧瑟风自然不必多说早已寿元尽魂归天了;人皇早在千年大战之前就飞升了自然也无可能不然大战也就不会发生:剩下的自然只能由萧尊来解除这条律令当然还要看他是否愿意毕竟这点强求不得。

而萧尊在听到这来龙去脉之后便决定废除这条存在了近两千年的律令,因为其相信梁朝不会受到任何因素的威胁他无条件相信王诩。

王诩听后觉得后生可畏当即辞别萧尊转而拜访天下谋天下事,萧尊在皇城萧家祠堂恭敬跪拜然后宣读废除律令的同时阵阵金色波纹由此散开潜移默化之间天下人脑海尽出现武道之法加之梁朝尚武此举必有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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