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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统幻:灵笼开始的终焉末世-> 第十章:初探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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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初探真实
- 维尔汀看着李厶的眼睛,把手指抵在唇齿间。
“呵。”她浅笑。
李厶的眼睛里是荒芜的,那眼眸中欲望的火焰燃烧着,尽显苍白。
“我什么都不需要。”李厶说。
……………………
在巧合的越界事件结尾,李厶取回了寄放在死神那儿的镰刀。他举起镰刀对虚空挥舞,空间于是被刀刃斩开,露出了时空的破洞。
跨过界门前的一刻,李厶喃喃:“该取一个什么名字呢?”
苍白的鳄鱼皮鞋通过滚滚热浪的界面,西裤连同包裹在其下的血肉一同发生破碎,宛若烧完的香的灰烬型态,随微风飘散开。
“嘶————痛”
李厶看着界面后的肌体销毁,毫不关心的继续往前,强行让身体通过界面。
从4米高的裂隙冲出,灰化的身体迅速聚合成人形,组合成另一幅血肉。
李厶坠落在地,延斜坡翻滚几圈又被凸起的石头划伤。
“痛——”
重返女性身体以后,李厶本就脆弱的躯体越发虚弱。
这里没有了碉堡,只有一个核爆的巨大坑洞,以及洞底的红色巨大血块——玛娜的本质体蠕动着,躁动的内核发出宛若克苏鲁旧日们的疯狂,赞美并虔诚歌颂着沉眠。
“人类和非人类都离开了,只有玛娜。”
对于和谐生命之间的原始式改动,李厶的尝试很失败。一再的扭曲的生命桥梁因为无法承受外力崩溃瓦解,坍塌回原子的初式,叠加在小范围的原子相互作用,聚合。然后向四面八方迸射。
“那并不只是实验人员的失误。”狼狈爬起的李厶拉紧西服的衣领,再松了松裤腰。
站直的身体,小腿和肚脐相继露出,偏小的前部刚好顶撑起衣服,略大的皮鞋此时正好合脚,而礼帽在现在的他而言小了许多。
李厶抬手撩开遮挡右耳的白色长发。同时无尽的巧合忽然超过已知与未知,突兀的展现出来千兆万亿存在的重合。
“啧。”李厶满不在乎的拨弄头发把面目又重新遮挡起来。
但,仅仅只是刹那的展示******就,********不可******破坏*****************
玛娜行星般大小的血肉震颤,扭曲的可怖本质体狂躁的蠕动着,不可名状的冗杂内核发出宛若克苏鲁旧日们的疯狂呓语,而这一刻的呓语不再是赞美并虔诚歌颂着沉眠。
而是清晰的因为恐惧而不能自控的颤抖。
深坑之下的血肉首先对这一阵痉挛做出回应,它毫无预兆的爆炸开来,带出一系列超出常理的生命组织结构,以及不明构建目的的重复组织。
宛如内脏的东西顷刻间浸润坑的下边部分,而包裹巨大血肉的地壳外壳也不断震动,龟裂,崩塌。
恐惧而生的地质灾害自然而然引起一系列链式反应,各种天灾仅仅半小时不到就在星球的各个地方发生,随时间的推移变得剧烈。
玛娜的本质体又对身上发出的剧变做出反馈,拼命孕育新的生命形式,已缓解一部分可能出于紧张而触发的过度物质分泌(就像胰岛素ab的相互制约),虽然能产生的影响不大但多少调整了本质体的注意力。
“抱歉。”李厶看着坑洞默默颔首,他接着后退几步,避开了坍塌的立足点,“但即便达到造物的层次,你依然,不配被称为造物。”连合格的伪造物也不配。
战争,战争,战争……TMD战争。但李厶完全感受不到哪怕一点的愉悦。
“或许我并不需要这场战争吧。”李厶自言自语的说。
——失忆。
“对,失忆!”荒谬的借口猛地从求生本能之中窜出,一下子占据了李厶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性。
那是很早很早,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早到,不再需要回忆;早到,时间也无法追忆。”
一切于一切开端之前,一切于一切开端之后。在苍白之城未被建立的时候,在那时之前的记忆。
李厶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真实存在位,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以人类的形体作为表象在世界中流浪。他不需要信仰与信徒或情感作为立足的锚丝,也不用考虑代价。没有历史和未来,全部的“李厶”在此时此刻,此层此位共同存在。
不需要合理,不需要理解的角色流浪在不需要合理,不需要理解的统幻世界下,面临统幻的一切统幻局面和统幻联系,然后感受所谓造物主存在的取悦,和根本不把祂们放在存在台面的评调,肆意挥舞肢体,给造物主们带来一个个必然被过分解析的世纪难题。欣赏祂们那可笑的追捧与歌颂,宛若,虫豸的卑微祈祷,狂乱罪恶的献祭。
但,这终不是人类所可以理解的层次,就像蚂蚁对人类赞颂造物主那般无知。
“但人类总是活了下来,在战争与毁灭的罅隙,在灭绝与侵略的灾厄。统幻并不能完全‘清洗’统幻世界的一切,人类任旧会从泥土里,河水中站起,已不可同日而语的坚定,冲锋在时代之中。”
至少在生命形式的选择上,李厶很庆幸选择了“人”。
“即便玛娜完全占领了这个世界,但人类占据着一部分的世界部分,很可观的一部分。”李厶想起了自己在一场人类生存战役之后,于战场留下的手书:把泥土和沙子还给生命。
那句话促使了玛娜对“繁星星域”的吞并,制止了千百万生命死去的必然。
那一次的出手以后李厶一直在思考自己的目的,直到现在也没搞懂那时及以后的种种目的。
碉堡的大事件使他可以肯定另一方面的担心,自己并没有完全浸染“人”的意义。那又是什么阻止了他并向人类意义的趋势呢?
答案很简单:五罪——他以【厶】的存在意义写录入【典】中的五罪。
曾有【典】的书写者把他压在身下问询过神性和人性。她将自己的胴体裸露在李厶的眼前,而手指紧紧握住那把足够称为神罪的审判之剑。
李厶依稀记得那把剑不只一次斩断了圣杯,释放的恶之液质趟过圣洁的土地,点燃生者的世界。那罪恶又依靠胜利之名解开毁灭的锁链。洗刷的孽火反复的塑造土地,蹂躏神圣,直到纯洁被糟蹋到体无完肤,直到生者沉寂,造物阡陌。
“也许是时候体会一次战争了。”李厶随心做出一个新的跨界打算,大脑也开始以不可描述的速度演算构悉其念头的所有条件。
仅仅一瞬间,一系列并不来自于李厶的解析数据被李厶的大脑获悉,巨量的信息推演结果被人脑处理,浓缩。
然后,“斩开时空裂缝,目的就能达成”的认知结论闪过李厶的脑海,一切的世界式扭曲,存在刻写,术法修正等一系列先要步骤直接被跳过,而这一项造物主也需要“思考”的问题,骤然变成了李厶只要随意做就能达成的简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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