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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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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
- 热闹的寺院与顿住的沈安歌格格不入。
周景将她送回马车便借口告辞,走之前还回望了一眼沈安歌。
云栀搭上她的手腕,一声:“哎呀!”
“小姐,你怎么这么冰。”今天的日头虽不高却也不低。
沈安歌这才回神,方才那两人所说的宫中传闻有待考察,但从她身旁擦身而过,私生子顾卿一句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上一辈子,沈安歌虽在摄政王府住了些时日,可从没听人说过顾卿的来历,只道他是流落在外的二皇子,而他自己也将宫外生活的经历,隐藏得好好的,朝野上下更是无人敢谈论什么。
彼时,沈安歌首次见到顾卿便是祭月节,那晚她被当作礼物送到了顾卿寝殿,穿着一身绸缎里衣,红色薄纱外衫,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便见到了坐在榻上的他,清冷孤傲,周身散发着冷如寒冰的气息。
一句名字,让她打了个寒颤。
战战兢兢跪坐好,一瞬间便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恭顺地回了句“安歌,沈安歌。”
她以为,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定貌如罗刹,却没想到还真如传说一般好看至极。
这私生子一事从何而来?
想想,这宫中秘闻怎么可能是一般百姓能知道的呢,她否决了自己的猜想,断定那两人是胡说的。
“我没事,饿了。”
听闻她这么说,云栀掀开车帘看了看道:“姑娘稍等,此处聚集了些人,马车慢了些,不过就快到府了。”
街边摊贩做着买卖,稚童三两聚集唱着童谣。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沈安歌听着童谣,就着云栀撩开的车帘,这一路上的安稳平和让她觉得心安。
“云栀,这童谣中的白袍指的是何人?。”
云栀放下车帘道:“哦,白袍?这白袍指的就是孙将军和他带领的大军。”
看着沈安歌还是无解,她又解释道:“这童谣在长渊城中已经流传已久,因为孙将军每每出战都会凯旋而归,所以百姓都传唱他。”
沈安歌不作声,表情若有所思,马车停了,侍卫落下马凳请她下车。
站在门口,她叹气,好似此举能将所有想法丢在门外一样,随后重新拾起笑容跨进大门。
现在午时,爹爹和哥哥应该回来用膳了。
“阿娘,我回来了。”
“阿娘,我饿了。”
来到膳厅,爹爹和哥哥果然已经回来了。沈安歌将外袍脱下递给云栀,坐在桌前就吃了起来。
“歌儿,你今日去上香许的什么愿啊,可有请菩萨保佑我们歌儿找个好夫婿?”沈白打趣问她。
本以为她不会理自己沈白正要动筷,就看见她停了动作,正儿八经的回了句:“许了,求菩萨给兄长一个好姻缘,最好……是个知书达理的娇娇女郎。”
沈白吃瘪,被戳到痛处,他闭了嘴。
从小沈安歌就知道,她这哥哥素来偏爱豪爽女子,儿时便扬言要娶个女将军,最不喜那大家闺秀的作风,娇滴滴,哭啼啼。
前世的哥哥下落不明,没有如愿娶妻,只盼今生他能如愿吧。
用过午膳,书房里沈将军父子正坐在案几后,同看着一幅城内布防图。
沈安歌藏着事,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找沈白问问。此刻,他与爹爹应该在一起,她唤云栀端来茶水,自己端着直奔书房而去。
行至书房门口,她定了定神,进门将茶水搁在父兄面前,开口道:“爹爹,哥哥,喝点水,休息下吧。”
沈南天头也不抬,道:“乖女,搁下吧。”
沈安歌不肯,将托盘放置胸前,小声道:“想着爹爹和哥哥辛苦,所以才端来的。”
两人这才放下图纸,沈安歌瞧了一眼,好奇问道:“爹爹,这是什么?”
“长渊城布防图。”
“爹爹和哥哥看这个作甚?”
沈南天没回她,倒是沈白回她:“明日便是祭月节,圣上下令大办,要布好岗哨和巡查的人。”
沈安歌话赶话,借此机会说出了疑问。
“爹爹,怎会是你来督察,合该孙将军来才是?”
沈南天放下茶杯道:“圣上派孙将军去了随州。”
沈南天眉头紧锁,一直没放开过,沈安歌知道再问下去,爹爹会怀疑,就拿了杯子退了出来。
从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她一直在想,随州那个土壤贫瘠的地方,又接近关外,未曾听说有敌军入侵?
难不成有匪患?
圣上此举是何意?将孙将军远派,前些日子提了爹爹做将军,如今又让他接手城内布防。
唉,沈安歌恼自己前世没关注过这孙将军和军中局势,现下简直难猜得很,这帝王之心真真是深不可测。
若是陛下真是用爹爹来分散军权,那日后自己提醒着点儿,若是杀鸡敬猴再给权力,势必要提前应对,但目前孙将军一家还未出事,不能着急。
一阵响动,她收回思绪,府里下人抬着一箱箱东西,她拦下一个问:“这是何物?”
“回小姐,明日是祭月节,这是夫人吩咐采买的东西,还有灯笼。”
回到自己的院子,云栀也正在捣弄些什么,偏过头去看,是一个灯笼。
沈安歌手一拍,吓得她突然一叫,连带手里的灯笼也落到了地上。
“唉呀,姑娘您吓我一跳。”
沈安歌笑她:“做贼?还是这灯笼预备写上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姑娘您瞎说,没有。”
华灯初上,沈安歌用过晚膳本要缠着沈白带她出去的,瞧着他换了一身官服这才作罢。
依靠在窗边,眼见月亮逐渐被乌云遮住,她也没了再看的兴致,索性坐回了案桌前,拿起书。
屋外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雨声,云栀挡着头快速窜进屋,这雨来的突然。也唤起了一些回忆。
每到雨天,他的兴致也不高,总是阴着一张脸,整个王府上下如同冰窖。
她不禁好奇,那个疯子如今又在何处呢?似乎反应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懊恼,沈安歌啊沈安歌,你怎么会想到那个疯子。
眼下还是爹爹的事重要,明日过后就让云栀多多留意着爹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