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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白?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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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袜凌波波不定,小扇单衣。

云栀拂水从她的肩膀落下,水滑过凝脂一般的肌肤。

沈安歌有一个习惯,沐浴只喜云栀一人伺候,其余人等全在房外等候。

从小沈母见不得她一个女儿家皮肤粗糙,那时就开始给她买特制调配的澡豆,能有如今的成果,全靠沈夫人的坚持不懈。

云栀端来一个小盘,里面是沈安歌常用的茶花油,还有珍珠粉。

不知怎的,看着以往用惯了的东西,生出几分感慨来,原来自己真是被爹爹和阿娘养得极好。

待系好最后一根衣带,云栀唤来其他侍婢将这些东西都收拾出去,转身到沈安歌身后给她擦着头发。

“云栀,给那个少年重新换间干净通透房舍,离云院不要太远,叮嘱不许他来前。院,也不许指使他干脏活重活。待我明日和父亲商量,若哥哥和母亲母亲问起,就说我留他来养猫的。”

云栀回道:“奴婢明白。”

说来也奇怪,从自己答应他留下来后,这前后差不了多少时日,顾卿的伤一日比一日好得快。

沈安歌还未想好下一步该如何走,索性除了安排住处以外,便让他呆在后院,从自己的月钱里分一份养着他,让他照顾小猫青奴。

当着顾卿的面,她自然不敢说出小猫的名字,改了个称呼叫踏雪就交给他了。

这一晃便是大半个月过去。

转眼已是深秋,枯黄的落叶铺满院内。

沈安歌的云院有一颗银杏树,那是幼时爹爹送她的生辰礼物。

她把玩着手中的绞金鞭,随意挥舞了两下,不远处站着的身着暗青色武服的顾卿,云栀在房里弄着她喜欢的点心。

那晚第二日一早,沈南天休沐一直呆在家里,哥哥则到都司卫所当值。

她敲开顾卿房门,和他说了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要带他去见爹爹。

她有没有十分把握顾卿会听自己的,便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随意开口,一切看她眼色行事。

顾卿整个人的气势过于明显,也长得好看,去前院之前沈安歌特地挑了一件稍破一点的衣服给他换上。

好在爹爹虽惊讶于顾卿的外貌,沈安歌演了好一通戏,说他因为长相被人欺负险些卖到那种地方,又说他身陷囹圄却不同流合污。

沈南天在看过他的基础功力以后,便更加对这个少年叹息,这样方才打破了他心底那最后的疑虑,将顾卿留了下来,做后院护卫。

临走前,沈南天的一句话让她一下子慌了,他问沈安歌这少年叫什么名字?

沈安歌一下顿住,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顾卿率先开口道:“大人,在下没有名字。”

沈安歌立即反应道:“既然我救了你,那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吧,叫付九如何?”

刚才一刹那,她真的担心顾卿张口就来自己姓顾,吓得她冷汗直流。

这才蒙混过关。

于是,顾卿便做了院内的护卫。

“小姐,来吃杏仁酥?”

云栀的话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来,您最喜欢的花茶。”

沈安歌也不瞧一眼点心,还继续挥舞着鞭子。

“唉……”

“小姐有心事?”

当然有心事,这半个月以来她隔一日便出门寻找,甚至花了银子托人去打听那个郎中的存在。

没有半点消息,这可把她愁的不行,她余光看了眼远处执勤的顾卿,上辈子他喜好调制一些毒药,自己就在一旁看着他写药方。

一想那些药材毒性很大就避而远之,也没看一眼那些医书。

实际上这辈子学岐黄之术有半分他的原因,看不透他的想法,万一他下毒,她也能救人。

“不吃了,备车出府。”

“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沈安歌刚起身又坐回去,侧身看着她。

“小姐您是不是又忘了那位先生。”

远处的少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听见“那位先生”几个字,稍稍倾斜了动作靠近这边。

沈安歌豁然顿悟,这半个月集中而来的事情来多,一下子忘了还有这位老先生,也不知道如何了?

“去客舍。”

从云院过去的路也不长,穿过回廊和花园也就到了。

远远就瞧见那位老先生在收拾衣物。

沈安歌和云栀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过去。

“先生这是?”

听见声音,老先生回头,一看是沈安歌就笑笑:“老夫在府里叨扰多日,如今伤势全好,也该告辞了。”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副药方递到沈安歌手里道:“沈小姐,老夫看令堂被头风困扰许久,按这个药方服用上一段时间,自会有所缓解。”

沈安歌还在发愣,老先生就已经收拾好东西起身了。

云栀在一旁低声唤了句小姐,这才会回过神来。

“先生,我今日也要出府,不如我送您。”

马车里,沈安歌坐在主位上,她还在愁怎么找这位柳姓郎中。

“小姐,您别愁了,柳郎中今日找不到,终有一日能找到的。”

云栀话音刚落,旁边老者眼里闪过一丝喜色,面色也变得让人寻味。

这还真是巧。

“小姐可是在找柳书白,柳郎中?”

沈安歌听他这么说,一下子的愁容满面消散干净。

“您认识他?”

“老夫有幸见过一回,只不过……”

寻人迫在眉睫,此事不能耽搁,沈安歌一下子激动起来。

“不过什么呢?”

“只不过这位柳先生,脾气古怪,不轻易诊治,更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若想见他得能满足他的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云栀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先生您若知道就请告诉我家小姐,她为了老爷特地找柳郎中学习岐黄之术。”

直到下车,老先生也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告知答案,不过他给了沈安歌一张纸条,让她明日这个时候按照条上所写去城外一个地方。

沈安歌得到答案,自是不会再去街上漫无目的乱找。

街上飘香而来的酒味勾起了她的瘾,这个时候的她是喝不了酒的,但有了前世的经历,她倒也爱上了这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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