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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从偷鸡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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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不光家传的谭家菜手艺炉火纯青,一手炒了十几年的大锅菜也是首屈一指的。好厨子不管哪个年代都受欢迎,可是何雨柱在轧钢厂的人缘却不太好。原因无它,嘴巴实在太臭了。再加上他动不动就喜欢动手的毛病,实在是让人无法恭维。

人倒是不坏,但就是没人喜欢。众人对他的称呼从小何师傅,到何师傅,最后到傻柱,以至于新进厂的人都不知道何雨柱是何许人也。

再加上他馋人家俏寡妇。虽然他自己一直宣扬的是做好人好事,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就是馋人家身子。

“真心让人喜欢不起来啊。”阎书勤看着远处走来的何雨柱心里想着。刚回四合院那会,还觉得这小子人不坏性格耿直,就是脾气差点外加耳根子软,还有得救。结果不到仨月就放弃了。这货就是一个棒槌。

从来没见过这么死要面子的人。拍着胸脯说秦淮茹把几个孩子带的好,转过身家里的花生米就被棒梗一颗不剩顺回家了。心疼的要死,为了面子硬说是自己让拿的,还说棒梗有口好吃的都想着两个妹妹,是个好孩子。

但阎书勤时不时的能从何雨柱眼中看到一缕狡黠的光芒,这种光芒以前在看着鬼子即将掉入包围圈的老排长眼中看到过。政委总是开玩笑的说:这是农民式的狡猾。阎书勤知道要是真把傻柱当傻子,那自己就是真的傻了。

“三大爷早!”何雨柱快到厂门口就自觉的和秦淮茹分开了。

对这個三大爷,何雨柱是又爱又恨。刚开始不让往家里捣鼓吃食还挺不服气的,心想要不是看你一把年纪早就揍你了,不知道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吗?结果后来看到三大爷兄弟俩在门口铺砖头做台阶时,三大爷拿起砖头随手一削,实心的大青砖就成两截了,心中庆幸还好没动手。

阎埠贵当初买了自行车,为了出门方便,就和阎书勤在门口铺点砖头做了个台阶。

打那以后,何雨柱天天缠着他要学一手。阎书勤被缠得实在没法了,就忽悠何雨柱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要先练内力,来,先和我背内功心法--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何雨柱抱头鼠窜,没听说过练武还要先背书的,我要是能背好书至于当厨子吗。

很多年后,何雨柱看着TVB版的《射雕英雄传》,嘴巴张的老大。一旁的孙子都能看到爷爷嘴里发炎的扁桃体。

阎书勤在轧钢厂的日常工作很是平淡。白天巡逻车间和库房,顺着厂子的院墙查缺补漏。几个只能小孩子进出的狗洞就睁只眼闭只眼了。附近的小孩经常会来锅炉房边上的空地上扒煤球,偶尔还会捡一些厨房水池里不要的菜叶子回家,阎书勤总会当做没看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把孩子们叫起来打扫食堂卫生,每次打扫完都会从兜里掏出一小袋花生粘分给孩子们当辛苦费。

这些孩子里不包括秦淮茹家的棒梗,这娃算是被他奶奶宠坏了。自从阎书勤回大院第一次看到棒梗从何雨柱家顺花生米时,一把就抓住棒梗提溜回贾家,当着贾张氏的面喝问怎么教育孩子的。贾张氏还想着用耍泼打滚那套来应付,结果抬头看到阎书勤瞪得跟牛眼似的大眼睛,没来由的心怯了。打那以后,棒梗只有在阎书勤不在院子里的时候才敢去何雨柱屋里。至于向以前那样进菜窖里偷白菜心那是打死都不敢了。

易忠海为这个事专门找过阎书勤,说院里孤儿寡母的实在困难,街坊邻里能帮忙的就多帮忙。阎书勤二话不说,拉着易忠海往后院梁二娣家去了。进了门,对梁二娣说:老嫂子,老易和我说街坊邻里的应该互相帮助。我住前院,没能照顾到你家,是我的不对。今天起我和老易每个月会送点棒子面过来,一定要让孩子吃饱。

后院梁二娣今年四十多岁,丈夫原先是粮站的搬运工,死了有好几年。梁二娣接了男人的工作,白天粮站扛活,晚上回家照顾家里的三个儿子,家里的确困难。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家里粮食总是不够吃。

易忠海当天回家愣是一宿没睡着。

打那以后,易忠海每个月都要多支出十几块钱,和阎书勤一起去鸽子市换成棒子面,援助院里的几家困难户。后院的二娣家、六根家,中院的贾家、孙老实家,前院的老粘家、三顺家,这几家四合院里公认的困难户(贾家是老易硬塞进去的)每个月都能收到易忠海和阎书勤联袂送来的棒子面。为此,居委会还把这件事当做正面典型着实宣传了一段时间。易忠海在胡同里的名声也更好了,就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心疼得睡不着。

这事刘海中一开始没想参与,后来看到易忠海声望渐隆,深感一大爷的位置离自己越来越远,也想参与进来。阎书勤当晚提着牛栏山找刘海中喝酒,劝道:做好事讲究的是论心不论迹,论迹则世间无完人。我和老易工资高,家里也没负担,你不一样,你下面还有三个孩子。你要是想为院子做点贡献,不如每个月出一块钱买点糖块,组织院里的孩子们周末打扫卫生,清理一下旱厕,这些糖块就算是奖励孩子们的劳动了。你觉得呢?

刘海中想起了阎书勤在轧钢厂附近的名望,马上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每逢周末,院子的熊孩子们一大早就起来晒水扫地通旱厕,忙完了再去刘海中那里领糖块。对刘海中的称呼也从二大爷变成刘爷爷。于是每逢周末,刘海中心情大好的同时,刘光福和刘光天也能吃上炒鸡蛋。

不知不觉中,院里的住户觉得以前邻里间鸡毛蒜皮的小疙瘩越来越少了,偶尔的一点纠纷也能互相商量着办,文明大院的牌子一直挂在那就没取下来过。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地方。

贾家,贾张氏的观念是出门没捡钱就是亏了,而棒梗小偷小摸的习惯一直没改,总是趁阎书勤不在院里的时候去傻柱的屋子进货。而傻柱,好吧,用来麻醉别人的借口说多了自己先当真,觉得棒梗这是和自己亲近呢,总是乐呵呵的说是他自己让棒梗进去拿的。

还有许大茂。这是一个小人,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人需要巴结。他每次送来的土特产阎书勤永远都不会收,但许大茂每次依旧乐呵呵的总是送上门,然后又乐呵呵的全须全尾的拿回家。阎书勤拦不住,总不能人家笑脸上门把人踹出去吧。他和傻柱依旧还是互看不顺眼,该互损的时候还是互损,该挨揍的时候还是挨揍。但有阎书勤这个三大爷在,傻柱也不敢揍的太狠,每次都是锤两拳就过去了。

实在是没精力管这个两个怨种,不出大事就行。

5点半,轧钢厂下班了。阎书勤和值夜班的同事做好交接就去食堂吃晚饭,吃完了去宣传部拿出漆桶在院墙上刷大字--开开心心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厂里宣传部刷的大字委实不堪入目,阎书勤看着实在难受,就找了宣传部要求以后大字他来写。刚参军那会,因为是个中学生,新兵训练完成后第一个职务就是连队的文化干事,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刷大字、写标语,还要给新兵扫盲。

正刷着呢,远处阎解成骑着自行车飞奔而来。

“二叔,院里要开大会。”阎解成气喘吁吁。“许大茂说傻柱偷了他家的老母鸡,两边差点没打起来。一大爷二大爷准备开大会,让我来喊你回去。”

阎书勤一脸便秘,这吃鸡事件还是没避过去,棒梗还是去偷鸡了,就是不知道他跑哪去偷偷做成叫花鸡吃了。

“走吧,我骑车带你。”阎书勤骑着车带着阎解成回四合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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