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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穿越小说 -> 循情记-> 第二十九章 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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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考试
- 考试终于来临了,因为我们十个班的同学都分散坐着,我正好和桦分到一个考试科目。考试的时候主讲,我向她竖起大拇指以示鼓励,她也微笑着向我示意。
开考一个小时,别人还在低头苦干的时候,我已经轻松地站起来走到讲台交了试卷。除了桦,众人无一不惊讶地看着我。当我走到桦身边时,我伸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了走路的动作,桦会意地点头,翻了翻试卷,站起来跟在我的弟弟,也交了试卷。和我在同一个考场的班长路晨阳疑惑地看着我的举动,摇摇头,又低头苦干了。
考场中,正好遇到刚走出来的雨,她先是异常异样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笑着和我们一击掌。
接下来四天里,我是第一个交卷,但是雨和桦东南没有像我这样的“嚣张”,几门文科拖到快打结束铃才交。
考试结束后,又平静了几天。成绩公布下来,我和雨成为各自班级的尖子生,而桦在班上讨论了第五个位置。桦把成绩单放在我和雨的面前,竟然流下感激的眼泪:“谢谢你们。”
雨一把搂住桦的肩膀说:“不用谢了,我们是朋友。”“……”
由于这次完美的考试表现,父母终于将学**权下放,只要我能保持承诺,他们就不会影响我的学习。我终于可以在没有任何啰嗦的情况下过一个愉快的春节。
除夕的晚上,我拨通了通讯录上所记录的电话号码,给雨和桦拜年。其实电话号码只有两个,一个是雨的,另一个是桦的。拜完年后,我就盘膝坐下,弥补了前几天因为考试而缺少的沉思。
不知觉中,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窗外又是一片黑暗。起身伸长自己的房间,看到饭桌面压了张字条,父母出去拜年了,过两天才会回来。字条上的日期是大年初一,我不知觉已经过了一天,身体却没有疲劳。看着时钟,指向九点三十分,又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早知道还没起来。
突然,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对方也只是微弱地说了声:“救……我。”然后就再也没有发声了。我急忙用来电查到刚才电话的号码,左边看右看,那个号码那么熟悉,但我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是谁了。看到电话机旁的通讯录,我突然觉醒:“不好,是桦。”我抓起通讯录,风风火火地冲出房门,骑上自行车,朝刘桦家冲去。不理会咱俩的防盗门还在“咯吱咯吱”地趴着。我心急如焚地想:“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坚持住。我好不容易获得了几个朋友,千万别让我再失去了。”
然而,老天却与我作对,自行车受不了我的全力冲刺,链条“砰”地断了。我气急了地把车扔在旁边,使用了我从未练过的轻功——分光掠影。根据庞老爹的记忆,分身掠影是一种消耗内力极高的轻功,庞老爹也只是听说过,没有再次练过。我现在只能试一试了,竭力施展起一直在缓慢运转的道心种魔大法,我飞速奔跑,身体在空中“呼”的一声消失了,三只器具后才出现,只不过是已经在五百米之外了。
我抬头望着夜色下的桦的家,与四邻热闹相比,这里瞳孔安静得可怕。我先敲敲一些生锈的盗铁门,依然无声息。我咬紧牙齿下定决心,将剩余的内力集中于右拳,前锋铁门的钢锁处就是一拳,“砰”的一声巨响,锁钢假定下去,我使劲一拉,盗门被我生防拉开。接着是木门,我喘了口气,先前使用的分光掠影消耗了太多的内力,现在已经感到胸闷了。我一脚踹向木门,然而门坚固的地方没有坚固,不该坚固的地方却坚固,木门中间被我踢了出了一个鞋子大小的洞,但门再次紧闭,锁没有受伤。
我只好再次将内力积聚到右拳上,一拳轰向门锁,门锁脱离木门飞了,我的手臂也进入门里,当我收回手臂时,剧烈地感到疼痛,但我没有心情去查看,我推开门进入屋内。
屋里弥漫着难闻的煤气味,我不敢停下来冲进厨房,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紧闭的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来,然后立即转到旁边的电话机。
桦平躺在地上,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已经散开,桦右胸的玉乳剥离然了浴巾的保护,傲地挺立在空气中,电话听筒就在旁边。
我重新裹好桦的浴巾,然后脱下外衣,再包了一层,将桦横抱起来,冲出房间。怀中的桦的脉搏越来越弱,我轻轻地将她放在走廊上,回想肱动脉中生理课老师教的急救方法,我用右手按在桦的根颈骨上,左手压紧髋关节,嘴里默念:“一、三、三。”我掰开桦的嘴深最多,然后向她吹气,浑然不觉,我的手撑着的地方已经被血水包围了。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十三次人工呼吸,我感觉到桦的心跳加强了。我再次横抱起她,朝医院跑去。离我们最近的医院需要走十五分钟,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我感到无力。大家都在春节和家人团聚,连出租车司机也不例外,但我的内力……我低下头,看着桦苍白的脸,闭上的双眼,想起她对我的信任,我不会顾及一切地使之生长分光紧掠影。这本是逃命用的武功,竟然被我是为了救人,但也自然运用得其所了。
我的两眼发黑,视线模糊,我知道这是功力透支的现象,更糟糕的是,我的右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我凭着坚定的意志力继续前行,心中呐喊:“庞老爹,再帮我吧。”突然,脑中涌起一阵热流,不受我控制地走着。虽然渺小,却有效地保护着我,让我没有堕火入魔。
我有时无地前进,甚至超过了一辆满载货物的大卡车,卡车司机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尖叫和司机的惨叫:““妈呀,有鬼!”
最后,我到达了医院的大门。我的眼睛模糊了,只能顺着有亮光的地方完全走,恍惚中看到值班医生抬着担架出来,我将桦劳工他们,然后无力:“医生,救救她。”我再次支撑不住,两眼一黑,仰面倒下,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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