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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大宋头号逆子-> 第十二章 愤怒值的正确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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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愤怒值的正确刷法
- 就在王从益被寇荀气的兰花指乱颤,一口闷气堵在胸膛口不能言的时候,他身边一位身着绿衣的人站了出来。
而且还大言不惭的带着些教育的口吻说道:“寇兄如此目中无人、是非不分,恐怕有违君子之道、寇家门风吧。”
“君子当温润如玉,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寇公子又何必出口伤人呢?”
这次的蹦出来的寇荀可就真不认识了。
他转头问高继宗道:“这又是个什么货色?”
听寇荀又给这个家伙归类了,高继宗忍着笑道:“这位是新任谏议大夫徐大人家的公子徐湘龙,他们也是刚到汴京不久,怀仁兄不识也属正常。”
听这么一说,寇荀就直到为什么这个货色急吼吼的蹦出来为王从益解围了。
看来这位是初来乍到,就想要找个大腿来抱上一抱。
后世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指着别人的话术他听得太多了,既然你想要踩着老子以讨好你的主子,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寇荀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徐公子,幸会幸会,不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目中无人是非不分了?徐公子这话说的也太过武断了吧。”
“吾目之所及之处,尽是道德高洁之人,至于是非不分?还敢请问公子属是还是属非?”
一句话直接将徐湘龙也给怼在当场,无话可说。
众人听得又是一阵的哄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不能将话说的太过直白,不然岂不是成了街头的闲汉、泼妇们跳着脚骂大街了吗?
寇荀所说回应的目中无人,那就是老子能认清的都是人,而且是道德高尚之人,至于认不清的,那你就自己琢磨去吧。
后一句话就更有意思了,基本上和后世问你是不是东西是一个含义,都是两头堵的答案。
就他们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纨绔货色,能迅速做出反驳回应那才叫奇哉怪也呢。
又是一个被怼的哑口无言的傻蛋呆立当场,而寇荀自然也欣然收获了一万多点的愤怒值。
看着脑海中飞速上涨的愤怒值他的心情极好,恨不得再多蹦出来几个和自己打打擂台才好。
他隐约的发现,好像越是怼那些心思阴暗,心眼狭小的家伙,他所能获得的愤怒值就越多。
看看现在,自己不过才来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愤怒值都快赶上这段时间他从寇准那里得到的总和了。
如果再多蹦出几个这样脑残的货色来,今晚弄个黄金宝箱来抽抽也说不定。
但可惜的是,事情往往不会向尽如人意的方向发展,有他们两个草包珠玉在前,后面愣是没有人敢上来帮王从益发声的了。
开玩笑,他们是愿意通过拍王从益的马屁以搭上王钦若这条线,但那寇准就是好相与的吗?
说句不客气的,在如今大宋的朝堂之上,寇老西的战斗力绝对能屹立三甲之内,即便是如今贵为首辅的李沆,都得对他的意见谨慎以待,更别提现在只不过就是个翰林院大学士的王钦若了。
要不是寇准后来自己作死,非要拉着赵恒这个当今天子上前线,后面即便是王钦若、丁谓之流再如何搬弄是非,恐怕也难以撼动寇准的宰相之位。
而现在寇准因为献上了煤炉子的功绩正是风头无两之时,也就是徐湘龙这样初入京城,着急找条大腿抱着的傻蛋敢不知死活的站在寇荀的对立面上。
但凡是个眉眼通透的,谁会去找那个不自在,不怕回家之后被自己老子抽死还是怎的?
就在这时,差点儿被气死的王从益终于是缓过那口气来,他手掐兰花指诀,在寇荀的鼻子前一阵乱摇的咒骂道:“粗鄙,粗鄙至极,寇相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简直就是斯文扫地。”
这种程度的回击对于寇荀来说简直就是太过小儿科了。
特别是这话从王从益的口中说出来,更加的没有战斗力,还不如市井中那些闲汉满口老子娘的来的更加直接一些。
寇荀满是不屑的道:“我粗鄙?”
“不知王大衙内从哪里听出来我粗鄙了?”
“还什么斯文扫地?不知道王公子可知斯文二字怎么写?”
“这些年不知王大人的俸禄够不够你去那些勾栏瓦舍之中,给那些卖唱的窑姐儿赎身的?”
“几个月不见,恐怕你那院子里已经塞不下那么多人了吧。”
“我即便是斯文扫地,也比你这个整日里打着拯救失足妇女的幌子,明目张胆的去逛暗门子的行径强上许多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寇荀此时可就是红果果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掀王从益那仅剩下的一分裤了。
要说这个王从益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从一些勾栏瓦肆中往家里弄失足女子了,而且他还是清高的不要,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不收。
在他看来,既然已经进了那个行当,越是装清纯越是体现出本性的虚伪。
女子嘛,自然是要媚骨天成才好,如果不会取悦男人的女子,而且还是地位低下的出身,即便是花魁、行首又如何?
还不如摆出妖娆无边的风情,才更加值得似他这般风流才子疼爱些。
因此这些年他花在烟花女子身上的钱不知凡几,这才在汴京之中落了个败家子的美称。
现在这些事情却都被寇荀这个黑了心的给公诸于世,彻底算是没了遮掩,这如何不让他恼羞成怒?
原本王从益上来便羞辱寇荀,就是想要在黄韵莹的面前显示一下他不畏强权、劝人向善的君子之风。
以便突出自己的品行与那连科举都不敢考的寇荀之间的差距,或许还能得到美人的青睐。
如今被寇荀这么一说,他在美人面前还有何颜面可言?
此时的他就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尖利,跳着脚的骂道:“你一派胡言,你血口喷人。”
“你信不信我去开封府告你个污蔑良善?”
寇荀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赶快去吧,不然一会儿开封府就快散衙了。”
“你就去告我一个污蔑官眷之罪,看看府尹宋大人是否会接你的状纸?”
这句话又让王从益直接破防了,你他娘的这也欺人太甚了吧,什么叫官眷?
你告诉我什么他娘的叫官眷?
你他娘的认定老子是个女人还是怎么的?
要不你去燕来楼仔细的扫听一下,问问你家衙内到底有多威猛?
而一旁看热闹的人也是彻底的笑不活了,原本以为即将开始的蹴鞠比赛才是重头戏。
可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就让他们看了这么一出大戏,这可比茶楼上听书听曲儿有意思太多了。
他们现在才发现寇荀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强大,这可真是虎父无犬子,人家也不跟你对骂,就认定你是女人了,看你能怎么着。
这种睁眼说瞎话,还能说得让他们都快信了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
见到犹自跳着脚叫骂的王从益,寇荀有些不耐烦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转头对已经憋红了脸的高继宗说道:“二郎,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大的异味?”
“简直就是臭不可闻。”
“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总有刁妇在耳边呱噪,实在太过惹人生厌。”
说完之后,他便施施然的向马球场的里面走了过去。
直到寇荀离开,那王从益也没敢上去与他老拳相向,足可见这位王大衙内是多么的色厉内荏的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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