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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诺开匣现帝韵,神明何处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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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寂和以觞,天诺一起吃晚饭,天诺在屋里跑来跑去很兴奋,他拉开抽屉看到一篇文章。

帝韵一世传二人,功名成败谁复论?

那个午后,我十岁,他七岁,他拿着一瓶可乐在吸,我拿着一个气球,小姨看着我们的笑容,我们两兄弟的兴奋与激动,我将终身铭记,永远永远。——题记

还记当年,我弹奏着铭刻凤凰的古琴,他坐在一边,抚掌称绝代,谈笑间,意气风发,真如小说里的冥魇与凌云,恍惚间,仿佛时空穿越,落英缤纷,琴音虚渺,紫衣少年志比天,少阁此生逢知音。

有时候,我真想回到十一年前,那时真的像极了一场梦,一场盛世迷梦,回不去的一个世界。

从很小很小就和表弟混在一起,两个人学电视剧演戏,还要力求完美,买道具扮角色,有一回那电视剧里需要一些尖锐武器,我们就偷偷去拿老爸做会计用的订书针,两个人在书房里比划那个角色的表情,结果老爸进来吓了一大跳,没收了我们这种带“危险性”的道具,我们还背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两个角色之前的对话我们小小年纪就可以重复上百遍,听得老妈在旁边说:“怎么这么无聊?”我们都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们吃过很多好吃的零食,太多太多数不胜数,也无法一一陈述。

最印象深刻的是炮台服装城夜间小摊炸的盐酥鸡块,是小姨开着摩托车带我们去逛炮台服装市场在那里滑滑梯顺便买的,热呼呼的,那个味儿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老伯伯把一块块金黄金黄的盐酥鸡块从菜籽油中刚刚捞出来就洒上乳白色的椒盐粉和芝麻油,散发着椒盐粉诱人的香味。

我们一开始从看到的《铠甲勇士》《刑天》《超兽武装》《虹猫蓝兔七侠传》中找角色扮演,剧本自己改,改得好玩一点,但人物形象要符合,我们每个寒暑假都非常兴奋,因为又可以角色扮演了,好像我们在一起就是为演戏而生的。随着时间推移,演着演着这人物名字就定性了,他叫夜凌云,我叫冥魇。我们开始自己学着编剧本,因为觉得按照电视剧里面的演没有太大意思,我那个时候的写作天赋并不高,反而是个戏痴,对演戏情有独钟,也正是因为童年至少年这段时间的戏剧时光,才成就了我后来的80万字大气磅礴荡气回肠的权谋霸业史诗《豪杰今何在》,也才有十六首诗刊登省级刊物《意林》,其实都是为纪念那段年少无知,轻狂又懵懂,不懂爱又偏说自己懂爱的那段和表弟的演戏时光。

那时一开始夜凌云是个夜族少年,冥魇是个魇族少年,就是这么简单的,至于后来的改变就无法一一讲述了,一开始他们两个人是朋友,很好的朋友,那个时候太小还不知道兄弟这回事,所以没把彼此当兄弟,但因争夺一件东西就吵架了,后来我们就按照《超兽武装》里面的剧本演出一番族群之争,然后我们觉得天下需要一个王,一个统治者,就衍生了“至上君”这一说法,那个时候太小也不知道帝王是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是军师,什么是将军,什么是朝臣,反正就是年少无知不懂装懂,冥魇就顺礼成章地成为了夜凌云的夜左护法,然后我们都喜欢看月亮,夜深人静时觉得月亮好圆好亮,比太阳还要亮,就想出了“夜神大人”这个称呼去称呼凌云,还有“紫魁星”一说。

小姨开着摩托车,我和小兮两个人坐在后面,小姨的摩托车可以带我们穿越时空召唤,游遍千山万水,览尽星辰奇观!我们去过炮台镇政府里面的“原始森林”,在那里的树洞里塞纸条,约定下一次来找找纸条还在不在,我们在法院的假山流水听青蛙咕呱咕呱叫,听夏日虫鸣,听曲觞流水哗啦啦哗啦啦,看精致的假山裂纹。后来我有时失眠,必须要听蛙鸣水声才逐渐入梦乡了。我们一同看树影婆娑,叶光斑驳陆离,一起去田间放兔子,两个人追着兔子跑,跑累了就两个人一起直接躺在草地上打滚谈笑风生,结果回家衣服都脏兮兮的,少不了小姨一顿臭骂。

我们一起玩“森林冰火人”,一起玩QQ农场QQ牧场,一起在电脑前玩游戏喊鬼来了鬼来了快跑快跑………

我们一起去老家捡树果子,一起去小姨学校玩电脑游戏,看“暮光之城”,也就是夏日里的小森林公园,一起去小丈单位吃冰淇淋,和小姨一起玩做鬼脸的游戏,一起去沿江路尽头的小区滑滑梯,在积木构建的房子里大声说话,说这里是我们的小世界,银河星空,万里皓月,尽在于此。

我们和小姨一起玩“老鹰捉小鸡”,三个人笑得肆意挥霍,笑得得意忘我,笑得酣畅淋漓,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都一身是汗,一起坐在公园里的石狮子旁喝冻橙汁,记忆中的那个“老鹰捉小鸡”的午后,是那样的淋漓尽致!

“啊啊啊,快快快!”

“捉住了,捉住了!”

“你不行,没捉住,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又来……”

“你要小心哦哦哦!”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午后,我十岁,他七岁,小姨看着我们的笑容,我们两兄弟的兴奋与激动,我将终身铭记,永远永远。

我们一起把爸爸心爱的竹席当滑梯,结果折了一半,老爸回来脸黑成破布,就像《猫和老鼠》里面的那只派克狗在说“请别惹我生气!”……

我们一起坐在阳台上吃晚饭,并把骨头扔下去喂老鼠,抚掌称快,一边听小姨讲故事,一边看外婆黑着脸嘀咕说市场的阿伯阿姆刚刚抱怨猪骨头又涨价了这两个傻瓜怎么可以拿去喂老鼠………我们听了又笑得吃不下饭了,这时轮到小姨到脸黑乎乎了………

我们一起在网上聊天,聊得火热,还PK战宠,我出月神,他出炎帝,战后相约日后一定要上1111星,因为这样就算天涯海角,我们两个人也能在奥拉星球上相遇,我们可以一起骑着大凤凰一起飞上太空,可以和小麒麟玩耍,可以把喂养的小黑猫进化成夜一神子………

我们都很喜欢另一个世界,好像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属于暮光森林和梦幻海底,和大人们一起郊游的时候,我们两人暗中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了……

表弟读小学有一个假期跟我说:“我在学校门口等小姨来载我回家,看见树下有一条很大的蜈蚣,我好奇就跟着它去树下,结果挖出了一颗陨石,是神之陨石,上面有月亮的弯弧形神印哟!厉害吧!透过这题珠子可以看见整个月球,你来看,真的是这样!我没有骗你,里面就是整个月球!好神奇啊!”我问他珠子叫什么名字,一开始是帝皇韵珠,后来就注定是约定叫帝韵的了,我第一次看见那颗珠子是有种前所未有的向往和惊讶,是前所未有的震撼,单只眼睛凑近看真的是可以看见月球的轮廓,就像在看夜空一般幽寂神奇。

那帝韵应该是个什么角色,我们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很强大的守护者,会守护天地万物,犹如明月,可以守护我们,到永远永远,就像动画片里那首歌,七剑合璧,我们相知相遇,相守相望到永远。我那时小学成绩数一数二,挺孤独的,希望有一个女孩子长得像诛仙游戏里面的小灵一样可爱,活泼单纯,毫无心机毫无防备,可以每天和我在一起,安慰我时不时会受伤的心,或者说和父母吵架了她会挺身而出来拿好吃的给我,陪我聊天,跟我说,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你看,你可以做得很好。

那小灵是个什么角色,那时我们真搞不懂,后来的生命中,真的出现了像小灵一般美好善良的女孩子,她如约而至,成为了小说的女主角。

我们觉得凌云如果最后是至上君那应该是个皇子,而冥魇这个人,风流倜傥,绝世美男,整天抱着一把琴,那应该是个少阁主,还有凌云应该称呼冥魇“冥魇哥哥”,然后我们像玩游戏一样对台词,比如他说退下吧,我直接说叩谢至上君他说这样子演不可以,面对至上君应该不看至上君的脸,低头倒退着走才算有礼仪的退下。我们比剑时他又说不可以,剑不是这样比的,电视剧里都是很激动地打打杀杀,我们就很用力地比,然后他站在窗台正在滴水的拖把上问我这样像不像夜神帅不帅,小姨的脸瞬间就黑了,说:“你要是摔下来会没鼻子的!”然后我们在房间里面对面死盯着对方看谁先笑场,每次都是我先笑,他说像我这样导演肯定会很生气。有一次对台词我噪子不太好,声音很低,他就在那里调侃了一句:“哈哈变声网失效!”我也笑得坐在地板上起不来了。

“这个镜头肯定会很棒,要是有导演会拍下就好了。”

“这种N次笑场怎么解决啊?”

“你看你看!这样子帅不?”

“这样子像不像帝韵生闷气的样子?”

“拜托!帝韵从不生气!”

“帝韵是有喜欢的人的!”

“侵权乱冒犯,帝韵不可以有喜欢的人,除非他喜欢我!”

“至上君是皇帝吗?”

“可以这样理解。”

“帝韵是魇少阁主,这样子写可以吗?”

“除非魇少阁主是守护神。”

“如果凌云统一九国,那其余的殿下怎么办?”

“都做他的国臣。”

“哪有这样的……太荒唐了,那凌云是自找麻烦,等着别人复仇,他不害怕啊。”

“强者不需要害怕,你看天行九歌里面的卫庄,他有害怕过吗?”

“害怕在心里!”

“反正看不出!”

“凌云是个殿下,那叫他凌王殿下吗?”

“就是这样子。”

“少阁主也是殿下吗?”

“他是条龙!”

“………”

年少轰轰烈烈的一场戏,成就了我的作家生涯,其实内心还是一直想要当演员的,究竟是我缅怀了那段时光?还是那段时光缅怀了我?这也无法陈述,后来在小说中就一直用寻欢少阁这个身份,最接近魇少阁主和帝韵的身份。

寻欢也就成为了我终身的笔名,而冥魇嘛,是我想忘,又忘不掉的一个名字,就像一个演员,忘不了自己扮演过的一个角色一样。

那段和小启在一起的童年时光,如同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梦,连阳光都是酥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有些事情,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仿佛和小启的童年趣事,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和另一个时空的人的故事了。

小启,我的表弟,一个在我生命中令我展开笑靥的男孩。

儿时的我们兄弟俩一起长大,打打闹闹。我们从很小便熟识,既是知己又是兄弟,也是最懂对方的人。我说他骄傲,自负但善解人意,他说哥哥你单纯、善良,潇洒但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活在阳光下又有时自怨自艾,就像公子扶苏一样。我们是铁哥儿们,相见恨晚缔金兰,尽管那时我们不懂这词。

我们吃过很多好吃的零食,最印象深刻的是炮台服装城夜间小摊炸的盐酥鸡块,热呼呼的,那老伯伯把一块块金黄金黄的盐酥鸡块从菜籽油中刚刚捞出来就洒上乳白色的椒盐粉和芝麻油,散发着椒盐粉诱人的香味,那时小姨用一辆摩托车载着我们两个去买,我还写了一篇文章记儿时回忆中的炮台夜市,永远不会忘记,小姨的摩托车载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屁孩,一路吵吵闹闹,揶揄戏耍,盐酥鸡的香味飘荡着整个梦乡。

凌烟京城风光好,膏雨初晴春意早。

银花火树不夜城,陆地拥出蓬莱岛。

烛龙衔照夜光寒,百姓歌舞欣时安。

五凤羽扶双贝阙,六鳌背驾三神山。

红妆女立朱帘下,白面郎骑紫骝马。

笙箫嘹亮入青云,月光清射鸳鸯瓦。

翠云楼高侵碧天,嬉游来往多婵娟。

灯球灿烂若锦绣,王孙公子真神仙。

游人轇轕尚未绝,高楼顷刻生云烟。

星移斗转已十年,梦醒方知泪湿衣。

我们一路迎着风兴奋地谈天说地,说超兽武装和铠甲勇士哪个最厉害哪个最帅,又说超兽武装里面的女孩子龙莹和天羽都很好看,又讨论考试考好要叫父母奖励什么玩具,水枪,玩具剑,各种兵器,会吹七彩泡泡的彩虹枪,会发出噼啪声响的酷炫银龙枪,或者超兽武装和铠甲勇士某某使用的召唤器或异能锁……

小启来我家住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床上打滚,说着话,小姨为此很无奈,因为我们总是精力旺盛聊天聊到很晚,根本不用睡觉,吵吵闹闹在笑骂中地度过一段“睡前时光”。

我们在窗台把折好的纸飞机扔下楼去,以至于白色的纸飞机漫天飞舞,我们正玩得起劲,却听见楼下一老头叫骂起来了:“是哪家的孩子乱扔东西啊?”小启和我躲到门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每每回想起这一幕,我都百感交集,长大后的小启不善言辞,有个外号叫“闷葫芦”,更别提会开怀大笑了。

我们常常一起去楼下的甜汤店买烧仙草和奶茶,有时会多一份买双皮奶,甘梅薯条,炸鸡块和几条冰棒,现在那家小卖部已经拆迁了,一片荒芜,在另外的一处地方装修得很气派,也还是老名字“长青甜汤店”,却觉得没有了儿时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我的小说有一句话,觉得颇合长大后的心境,

我不再是当年的王,唯愿记得月光如初,你抚琴,我击玉。

这句话挺美,隐藏着悲伤。

小启说:“一根弹簧拉得越远,也就越紧,所以日后无论天涯海角,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咱俩好兄弟!”

他曾经来到我身旁,我们玩了无数场场轰轰烈烈的游戏。

愿你我情谊,如此尽致淋漓,再谱十万章。

天诺看不懂,以殇说:“嗯……是我写你的亲兄长,和我小时候的事情。”

“帝韵是谁?”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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