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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风情俱往矣,金兰兄弟永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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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时风情俱往矣,金兰兄弟永同心

以觞,焚寂,鹔鹴,玲寵

我们约好了,一起看星辰大海,一起并肩走遍大江南北,愿山河无恙,我们四兄弟成为彼此的榜样,义结金兰,情同手足,祸福相依,此生为兄弟,并肩战江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们结拜四兄弟是这样约定的。

玲寵最小,却非常出色,亳不逊色三位哥哥,他是少年奇才,天文学家,整天与星汉银河打交道,可谓人中龙凤。

鹔鹴是二哥,他看起来是个比较古板的,其实和兄弟交谈起来会很有幽默感,时不时说出一两句有哲理的妙句,让以觞由衷钦佩。鹔鹴是学翻译的,他精通多国语言,说自己要当翻译家,目前还没有实现,但是他一直在努力。

“喂!百里香又来一起吃饭了!真好!”天启打开门迎接十五岁的弟弟百里香,百里香性格爽朗,活泼可爱,有时会扮酷,会有小心机小聪明,但很容易相处,周末或放假就到处蹭饭找人玩,乐天派,大大咧咧,如果别人说了他,他也是一笑置之,转眼就忘光光,长辈们夸赞他,性格非常好,他喜欢粘着天启哥哥,天启哥哥现在有了三四岁的亲弟弟阿乐,百里香更高兴了,天启,阿乐,百里香三兄弟经常一块玩,一块睡觉,小气鬼徐以觞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以前与天启儿时的美好光荫。

徐以觞表面不说,其实心里挺怀念,他自己投稿了一篇文章。

来世,我们还做兄弟

徐以觞/作

仿佛和小启的童年趣事,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和另一个时空的人的故事了。

小启,我的表弟,一个在我生命中令我展开笑靥的男孩。

儿时的我们兄弟俩一起长大,打打闹闹。我们从很小便熟识,既是知己又是兄弟,也是最懂对方的人。我说他骄傲,自负但善解人意,他说哥哥你单纯、善良,潇洒但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来,活在阳光下又有时自怨自艾,就像公子扶苏一样。

我们是铁哥儿们。

相见恨晚缔金兰。

尽管那时我们不懂这词。

我们吃过很多好吃的零食,最印象深刻的是炮台服装城夜间小摊炸的盐酥鸡块,热呼呼的,那老伯伯把一块块金黄金黄的盐酥鸡块从菜籽油中刚刚捞出来就洒上乳白色的椒盐粉和芝麻油,散发着椒盐粉诱人的香味,那时小姨用一辆摩托车载着我们两个去买,我们一路迎着风兴奋地谈天说地,说超兽武装和铠甲勇士哪个最厉害哪个最帅,又说超兽武装里面的女孩子龙莹和天羽都很好看,又讨论考试考好要叫父母奖励什么玩具,水枪,玩具剑,各种兵器,会吹七彩泡泡的彩虹枪,会发出噼啪声响的酷炫银龙枪,或者超兽武装和铠甲勇士某某使用的召唤器或异能锁……

小启来我家住一起睡觉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床上打滚,说着话,小姨为此很无奈,因为我们总是精力旺盛聊天聊到很晚,根本不用睡觉,吵吵闹闹在笑骂中地度过一段“睡前时光”。

我们在窗台把折好的纸飞机扔下楼去,以至于白色的纸飞机漫天飞舞,我们正玩得起劲,却听见楼下一老头叫骂起来了:“是哪家的孩子乱扔东西啊?”小启和我躲到门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每每回想起这一幕,我都百感交集,长大后的小启不善言辞,有个外号叫“闷葫芦”,更别提会开怀大笑了。

我们常常一起去楼下的甜汤店买烧仙草和奶茶,有时会多一份买双皮奶,甘梅薯条,炸鸡块和几条冰棒,现在那家小卖部已经拆迁了,一片荒芜,在另外的一处地方装修得很气派,也还是老名字“长青甜汤店”,却觉得没有了儿时那种熟悉的感觉了。

我的小说有一句话,觉得颇合长大后的心境,

我不再是当年的王,唯愿记得月光如初,你抚琴,我击玉。

这句话挺美,隐藏着悲伤。

小启说:“一根弹簧拉得越远,也就越紧,所以日后无论天涯海角,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咱俩好兄弟!”

我听后笑笑,儿时的诺言如此美丽,也不枉我们十载春秋的相逢相知。我们一起把爸爸心爱的竹席当滑梯,结果折了一半,我们一起坐在阳台上吃晚饭,并把骨头扔下去喂老鼠,抚掌称快;我们一起在网上聊天,聊得火热,还PK战宠,我出月神,他出炎帝,战后相约日后一定要上1111星;我们随大人们郊游时,尽两人暗中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大笑……

小启,是我童年最难忘的一颗启明星,童年这十年,我很快乐,无论什么时候,总浮现他灿烂的笑容。我不知他是否真的快乐,但那时我不会顾虑太多,只会记得小启,他曾经来到我身旁,我们玩了无数场场轰轰烈烈的游戏。

为了他,我发誓日后要成为一名真正的编剧,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一部荡气回肠的兄弟戏。

我们都长大了,有了各自的天地要闯,为追梦而奔跑,我中考那年他还特意用带有银杏符印的纸写了一张祝我成功的话,但那段时间因为学习紧张,很少联络,我曾深夜一人独酌,叹息,终不似年少。

直到我们考进了同一所高中,联系就多了,此时我们已经是鲜衣怒马的美少年,胸藏凌云壮志,心怀儿时梦想。再一次遇见,擦肩而过时,我再次用力揽过了他的肩,不知哪来的勇气喊到,咱俩好兄弟!

这话,是你说的,你可记得?

当然记得了,哥!

他解下自己的球环,扣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他发明信片给我时,不忘加上一句,以后,要多联系!

人生的道路,真是曲折又奇妙,人总是要长大的,时光太急,染了一树榴红,苦苦寻觅,却无法再回头,去牵你的手。

儿时的记忆常记心头,有时压力大大,一夜无眠,总会想起童年的梦,我和小启,灞桥柳絮拱手赠,焚诗煮酒论英雄,我们大笑着,揽肩并行,说,咱俩好兄弟!

长大之后,我们各自有了一把真正的古剑,剑不似儿时的玩具剑,是淘宝网上的cos剑,我为白剑,他为黑剑,两把剑除颜色外是一模一样的,一柄白金,一柄黑红,我们称之为兄弟剑。

长大后,我们在假期仍一起玩,玩电脑游戏,吃甘梅薯条,喝珍珠奶茶和百香果QQ茶,都加了许多晶莹剔透的冰块,在杯子中浮沉不定,他用力地吸一口百香QQ,把鼠标移到一只精灵上,故作深沉地说:“想当年……你这只精灵还是只小黑猫呢!”

我听了一下子就感动了,想起那天我另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小表弟说的话:“表哥,那天和启哥哥去六楼玩,那里有两只超兽武装的机器人,一只是你的,另一只是他的。”时光荏苒,那两只机器人静静地躺在六楼的檀香柜子里,已经蒙上了灰尘,儿时的回忆却是如此清晰。

仿佛和小启的童年趣事,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和另一个时空的人的故事了。

常常有如此感觉。

儿时与他珍藏过一件宝贝,是他放学在古树下捡到的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我们给它起了名字,一开始叫帝皇韵珠,后来改叫帝韵,他小时候曾说:“我要把这颗珠子传给我的子子孙孙,让它永远流传下去。”儿时童言无忌,如今帝韵也还在,我的第一部小说就叫《帝韵剑》,希望这份兄弟情深能似帝韵般传承千古,来世,我们还做兄弟。

我的小说有一段话:“问,故人归期,花不语,鸟未啼;问,万古神帝宿命有,几征程;问,青龙九子,各沉浮,列星宿;问,凤育五雏,鸾凤鸣,择木栖;问,二十八宿,何必执,夙愿还。鲜衣怒马,年少轻狂,也不枉一场相识。陌上纵马,人如玉,赤胆忠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未雨绸缪,为王征,终不似年少。九王争霸,一卷风云英雄榜,囊尽凌烟十二杰。魂水湖畔浊酒洒,望穿秋水人不归。天子雄心,王侯将相,烽火狼烟起。狼豪挥尽,换不回,揽肩笑,一瞬间。惊鸿一瞥一刹那,轮回因果缘相缠。九王争霸,鹿死谁手,千古一帝,蓦然回首,过往成烟云。”

是的,过往成烟云,但,兄弟情深,亘古不变。

永远不会忘记,小姨的摩托车载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小屁孩,一路吵吵闹闹,揶揄戏耍,盐酥鸡的香味飘荡着整个梦乡。

我的小说写过一首诗,觉得挺符合兄弟聚散离合的心境。

独孤。悲离子

独孤求败听落雨,一人饮劫诉离殇。

但求天下群贤出,再无烽火贵家书。

山河故人归心乱,黄沙东流急匆忙。

酒倾泪奔白羽污,天下何人怜我狂。

恨不扬州飞花令,人间天上两苍茫。

南柯幻灭黄粱枕,星火跃动眉间鳞。

故情大梦春秋陨,怎教金兰撩玉簪。

生死相依同袍赴,无悔一诺狼烟度。

褪忆怎忘挚友情,将魂赤心效霸王。

再无潇潇溯银汉,抖去山河万里云。

白马银鞍弹指过,席间花影座前移。

惆怅西门一株雪,人间看得几清明。

猛惊昨首叩三盏,今日玉酒弥尘埃。

却见堂前白衣客,笑问折柳何处来。

折柳相赠,情义无悔,而这一切已成过往烟云,如今回首,唯有叹一句,儿时风云俱往矣,凭栏沧海水横流。

这篇文章写完他默默地塞进了抽屉,再也没有拿出来,估计已经被灰尘君当做家园了。

徐以觞的老母亲,就是个啰嗦老太婆,其实还很年轻貌美,但是整天唠叨不停,徐以殇买cos去漫展,老母亲就说:“你把存钱罐都花光了,这笔钱还是留给你娶媳妇用的呢!你给我注意点,徐以觞!”

徐以觞一个人大扫除,老母亲又来了一句:“有没有开温水!担心手生冻茧!”

徐以觞吃水果罐头,老母亲就偷偷把冷冰冰的水果罐头拿去扔掉了,悄咪咪地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鲜虾香菇馄饨放在他桌子上。

徐以觞想着,我都二十四岁的男孩子,又自己有工作是演员,有什么好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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