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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禁国 灵之异动-> 一百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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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 “天子有令,叛党北家,滥杀无辜罪无可恕。按律抄收家产,连诛三族,以平民愤。接旨吧,北公子。”
传旨太监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得意。脸上挂满了嘲讽。
看着那皱巴巴的手中握着的圣旨,北堂墨有些犯恶心。不禁冷笑道:“双亲已故,北家支离破碎,尸横遍野。连诛三族?哼,什么时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能对我北家指手画脚?”
“大胆,罪臣之子,还敢妄议当今天子。来人,给我拿下。”
“我看你们谁敢上前。”北堂墨眼底流露杀意。冷冰冰的看着眼前一群趾高气昂的阉人。
衣衫被血浸湿,已经分不清是天上的血雨还是北家人的鲜血。这份所谓的罪孽,太深重,他扛不起,也不能扛。
“北公子,你若是乖乖就范,还能少受些罪。你现在已经是笼中困兽,寡,不敌众啊。”
“呸,你们这些权臣的走狗。我真是替你们感到悲哀,一辈子,只能弯着腰做人。”
“你……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来人,请北公子上车。”
老奴才抬起干枯的手一挥。两个弓着背的小太监拿着镣铐朝北堂墨走来。
眼前的囚车与平常囚车不同,平常关押犯人的囚车是木头做的,四面用木板封死只在上方孔口供犯人呼吸。
听说为了防止犯人逃走,会在囚车里面放上干草和毒虫。大多数人都是死在囚车里面。
而北堂墨眼前的囚车却不一样。竟是用青铜做成的。四面是不同的符文。囚车中央,还摆放了一个红色木椅。看样子,像是刚做成不久。
“哈哈哈哈哈……”看着眼前的囚车,北堂墨突然大笑。
笑声狂妄阴森,两个拿着镣铐的太监愣在原地。互相看了看不敢上前。
“大胆,你笑什么?”老奴才有些底气不足的质问道。
“难为他,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北家。竟是想赶尽杀绝吗?”北堂墨双目发红,拿着剑的手青筋暴起。
愤怒,发狂。心里好像有一头巨兽将要觉醒。
北堂墨想起自己父亲死之前,让自己不要记恨。好好活下去。忘了仇恨。
可是,他也想活,谁又能放过他呢?
北家血脉特殊,加上北堂墨乃是圣女之后,轻易死不了。
这个囚车,是专门为他准备,青铜锁魂,红椅缚身,符文断命。就连一缕魂,也活不得。
“今日,我就用你们的人头去祭我双亲。”说罢,北堂墨一剑径直向传旨老奴才刺去。
那老奴倒也不慌,嘴角咧起一抹笑意。闪身躲过攻击后拿起圣旨朝北堂墨扔了去。那圣旨竟化作一张网将北堂墨捆住。
“哼,愚昧。我既然敢来传旨,你也该想到我有所准备。别急,很快你就能见到你的双亲了。天子仁慈,要你多活几日。你也该感恩戴德。”
“天子?哼,狗屁天子。你们……都会遭到报应。”
“大胆,你竟然侮辱天子,你这是藐视天威。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北堂墨不屑倒:“天威?先帝愚昧,让我北家蒙冤惨死。我母族乃是雨族圣女,你们欺瞒杀她。引来天象异变。你们才是藐视天威,弑杀神族的逆徒。一个阉人,跟我谈天威,你配吗?”
北堂墨试着挣扎了些,只觉得身上的束缚更紧了。
“没用的,这个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现在,你是案板上的肉,而我,一个阉人。才是那把刀。”
“是吗?”北堂墨表情变得邪魅,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开始扭曲。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北堂墨的身子软的像是一滩水一般。
“你们,都去给我北家陪葬吧……”
一眨眼,圣旨掉在地上,被血水浸湿。
“啊……啊……”
“别杀我……别杀我……啊……”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
老奴才惊恐的看着四周。天色太暗,根本看不见北堂墨在哪。
“你的金圣衣失效了吧……接下来,看看,我们谁才是案板上的肉……”北堂墨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奴才瘫倒在地上,爬着去捡那张圣旨。
“怎么会……怎么会?这可是金圣衣……”老奴才自言自语道。
“我说了,我的母族可是神族,我乃神族之后。”
抬眼,就见北堂墨拿着剑从雨中,阴暗处走来,剑尖还在滴血。整把剑透着寒光。
老奴才望向四周,竟只剩下自己和四五个小太监。
杀人无声。
“你们愣着干嘛,这小子疯了,杀了他杀了他。”老奴才惊慌的逃窜。将站在角落已被吓得痴傻的小太监推到前面。
“快杀了他,你们这群废物,给我上啊……”
老奴才干枯的手掌在空中比划着。宽大的衣衫在空中摆动,那被血浸湿的衣袖在空中挥舞,衣袖上的血珠四处飞溅,好像在为这场屠杀的盛宴狂欢。
“去杀了他,我便放了你们,不然,你们一起死。”
几个小太监闻言,互相看了看。北堂墨站在高处,戏谑的看着眼下这几个笼中困兽自相残杀。
“你们……你们别过来。大胆,你们敢……啊……啊……”
刺耳的哀嚎。老奴才倒在血泊中,身上被扎成了筛子。
北堂墨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苍之玄站在屋顶看着这一切。竟不自觉的流下眼泪。
眼前景象一黑。
苍之玄又回到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没了刚开始的惊慌。他对北堂墨记忆力模糊的那一页好像渐渐明朗起来。
“真是奇怪,这个幻象本该出现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没想到,竟然是他的经历。”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桑荷从疼痛中醒过来,整个人都是麻木的。除了头和肩膀,其他地方好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醒的够快啊,看来我这针技还是没成功。”说罢,男子去拔桑荷头上的银针。
拔了针,桑荷四肢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放心,我会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得回答我一些问题。你们是什么人?”
“普通人还能是什么人。你莫名其妙抓我们进来,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人呢?”桑荷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浑身酸痛。
“我的虚无之境,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这小子。不仅没什么事。还能那么冷静。这……可不像是普通人。”男子端详着手中的银针。若有所思的看向桑荷。
又开口问道:“你身上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登徒浪子,你……”
“打住,我可对你没兴趣。我在练一种针法。若是成了。中者应当昏睡两日。两日后,灵脉通畅。会有一身轻快的感觉。你……没有?”
“没有。”
男子不再说话。
桑荷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等他来。”男子回答道。
“他?”
男子收了虚无之境,苍之玄便出现在眼前,他面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你们暂时得待在这儿。自便。”
说完,男子拿着银针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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