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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大明:社恐皇子,老朱人麻了!-> 12:看似戴上面具却是卸下了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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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看似戴上面具却是卸下了伪装!
- 李文忠脚步匆匆,面色难看。
“臣叩见陛下!”
“请陛下治罪!”
他进入谨身殿,跪伏在地。
此外。
还有锦衣卫指挥使蒋瓛,也在其中。
蒋瓛要比李文忠早些时候来,早就跪在地上等候发落了。
朱元璋转过身来,道:“蒋瓛刚才说,在城外找到了老七的踪迹,追查了下去。”
“文忠,你禁军又有什么说法。”
这个时候的老朱。
完全就不像在马秀英还有朱标面前,没有气势了。
那时候。
在马秀英面前。
他朱元璋就是夫君,是马秀英的男人,丈夫。
在朱标面前。
他就是父亲,是朱标的老子,亲爹。
用的是丈夫与亲爹的身份来跟家人谈话。
现在。
他就是帝王。
君王的威严与气势,来面对臣子。
这种不怒自威。
马秀英与朱标是体会不到的。
只有这些臣子才能够感受到。
什么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李文忠急忙道:“回陛下,禁军展开了极为严厉的排查,询问了昨夜任何可以的地方。”
“我们查找了各处角落,终于是在东北城墙转交处,发现了人为痕迹。”
他这个时候担任的是禁军大将军,肩负着戍卫宫门的重要职责。
朱元璋对李文忠是极为信任的。
但这一次,李文忠显然是辜负了老朱的信任。
让朱朴在天罗地网的布置下,竟然悄无声息的逃出去。
要不是找到朱朴的太监发现。
到现在禁军怕是都一无所知。
如此说来。
那有其他人入宫门,做行刺之事,该当如何?
这也就是李文忠为何进来,就自请治罪了。
他辜负了老朱的信任,可比让朱朴逃出去的罪过大的多了。
“什么痕迹?”
朱元璋不咸不淡的问道。
“城墙上出现攀爬的痕迹,墙面出现了手指一样的窟窿。”
“攀爬之人,用手指在坚固的城墙上插出洞来,然后借力攀爬上去……。”
李文忠说着,语气都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那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蒋瓛低头不言。
因为他们排查金陵城墙的时候,也发现了类似的痕迹。
结合两人的说法。
朱元璋差不多是知道朱朴如何出气了。
他嘴角不由狠狠的一抽。
宁愿有手指戳进城墙,靠着蛮力爬上去。
也不想留在这皇宫。
自己就这么遭他嫌弃的?
“走!”
他要亲自去看看。
“是!”
不久后。
老朱站在皇宫墙脚,一眼就看到了城墙上,那手指大小的窟窿。
脸上有多凝重,心头就有多苦涩。
这个逆子。
咱就说了几句话。
你就作妖到这种地步吗?
“修补城墙。”
“所有人封口,不许透露半字,否则诛!”
朱元璋丢下这句话。
背负双手,快步离开,越是在这儿待着,那手印就越是刺激得他。
“陛下。”
就在这时。
有官员前来奏报。
“何事?”
朱元璋心情最是不好的时候,很是不耐烦的问道。
“应天府奏报。”
“在前往滁州的官道上,发现了数十具尸体。”
“死相极为凄惨,下手这手段极为残忍。”
中书省右丞,汪广洋禀报道。
闻言。
老朱顿声问道:“滁州官道上?”
“可是去凤阳……。”
“是了,凤阳就是在滁州。”
“不会是老七干的事情吧?”
他自言自语。
汪广洋不明所以,继续奏道:“据查,这些死者,都是官府缉拿的贼寇强盗。”
“他们平素夜间出没,截杀过往的人员。”
“官府屡次出手都被他们逃脱。”
“此外,应天府还查到,这些贼寇,都是当地的一些泼皮无赖伪装。”
“白天欺负良善,晚上就化身贼子。”
“只是昨夜可能是遇到什么人,把他们都给杀了。”
“陛下,应天府该如何?”
朱元璋骂道:“杀得好。”
“这些狗贼,祸害百姓,死有余辜。”
“还能如何。”
“顺藤摸瓜,把这些狗贼的家眷捉拿了。”
汪广洋道:“是!”
等到他离开后,他把蒋瓛叫来,道:“你马上带人去,处理应天府的命案。”
不用过多去想。
老朱就怀疑那些人是老七给杀的。
也就是老七昨天晚上一个人走夜路,然后被那些人盯上了。
但凡是两波人马对上,战场就不会是那么简单。
肯定还有对手的尸体遗留的。
只有贼寇的,那么就说明,对方是一个强者,被少数人或者是个人给击杀了。
除了老七。
他想不出还有谁有这武力。
目前。
老朱的想法,就是给这小子擦屁股。
“老子受了这莫名其妙的气。”
“还要给这狗东西善后。”
“这个逆子。”
“回来后看咱不抽死他。”
……
韩国公府。
李善长回到府上后,没多久胡惟庸就找上门来了。
“李公……。”
胡惟庸很是恭敬的行礼。
“惟庸啊。”
李善长老狐狸似的,明知道胡惟庸来的目的,却就是不拆穿,他问道:“这么急忙的来找我何事啊?”
“李公。”
胡惟庸急切的说道:“你就没发现嘛。”
“这突然冒出来的七殿下,竟然引得陛下如此不快。”
“还胆敢留下一份书信,就离家出走了。”
李善长问道:“是啊。”
“谁又能料到呢。”
“普天之下,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人来。”
胡惟庸感慨道:“怕是古往今来都找不出来第二个。”
他话锋一转,道:“李公,这货币制度一出来,杨宪那家伙又得势了。”
“如是让他把事情办成的话,他的威望就更高了。”
李善长也肃穆起来,道:“确实如此,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么一个事情来。”
“办好了,千古流芳。”
“他杨宪也配?”胡惟庸迫不及待的接话道:“我看这等事情,只有李公才能够办妥。、”
“才该在历史流芳的。”
李善长急忙摆手,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一切都是陛下的恩典。”
“陛下要谁历史流芳,那么谁就能流芳。”
“我们怎么能去强求呢?”
胡惟庸急躁道:“李公,我们要不争取的话,怕陛下的恩典,都被他们给抢去了。”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你看那杨宪小儿,有多猖狂。”
“弹劾右丞汪相,陷害除去诸多同僚。”
“他们浙东官员,在朝廷越发多了起来。”
“这可都是刘伯温的拥趸,是他的同党同乡啊。”
“到时候,整个朝廷都是浙东士族的人,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浙东集团与淮西集团。
早就给对上了。
在朝上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
老朱是洞若观火,却是一直没有插手。
任由双方去争斗。
这一次是浙东得势。
杨宪执政了中书省。
又得到老朱的宠幸。
打压的以李善长为首的淮西集团,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杨宪要主持货币制度的推行。
更是让胡惟庸等人坐不住了。
这等天大的好事。
谁不想去做啊。
不仅胡惟庸心动。
就是李善长也想在货币制度上,留下自己的声名来。
“惟庸。”
“不用如此急躁。”
李善长低声问道:“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胡惟庸摇头道:“没有查到什么要害的地方。”
“就算查到的东西,以目前陛下的宠信,对他的宠信……,也不足以扳倒杨宪。”
李善长道:“不必如此丧气。”
“此时扳不倒杨宪,等到陛下不宠信的时候,可就是致命一击了。”
胡惟庸道:“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急!”
李善长安抚住胡惟庸,道:“既然金陵找不出来杨宪的。”
“那就去他发家气势的地方。”
“你去扬州查过没有?”
胡惟庸一愣,“扬州?扬州那地方那查出什么来?”
“让你去查,你就去查嘛。”李善长道:“人的弱点,往往就是他还没有发迹的时候。”
“老夫倒不信,他杨宪在扬州的时候,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
胡惟庸眼睛一亮,道:“李公说的不错。”
“我这就去查。”
“去吧,越快越好。”
胡惟庸快步离去。
李善长却是微微摇头。
胡惟庸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扳倒杨宪。
无非就是货币制度刺激到他了。
胡惟庸想要这货币制度推行的名望啊。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你去做吧。”
“老夫到时候也跟着沾点就行。”
……
滁州官道上。
朱朴骑着一匹快马,慢悠悠的走着。
马匹经过疾驰之后,有点累了。
“让开,前面的让开。”
官道上响起了大吼声。
只见朝廷的驿兵快马驶来,沿途所有人紧急避开。
挡了驿卒的路,可是形同造反,要杀头的。
一阵旋风从朱朴的身边呼啸而过。
他微微侧目而已。
这驿卒是从金陵而来,北方有没有什么战事。
又是奔向滁州。
“动作这么快的嘛。”
朱朴摸了摸鼻头,差不多猜到了这是给什么地方送信了。
不过,他也没有改变目的地。
说回凤阳老家就回去。
哪怕知道了又如何。
到了凤阳的地头。
朱朴身上衣袍有不少的血污。
一路上并不太平。
老朱虽然打下江山,坐稳了皇位。
但百姓们的生活,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恢复过来。
尤其是经过天灾人祸,连年的战争。
到处都处于荒芜状态。
也就出现了许多流寇。
大明不是没有地方造反的。
只不过造反之后,很快就被镇压了。
流寇也是其中一部分。
“应天府都出现。”
“那其他地方可想而知,是有多严重了。”
朱朴一路上杀了几波流寇,还救了不少的人。
这流寇当然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全部杀死。
已经到了凤阳。
他也不着急了,就找了个喝茶的路边小店坐下。
“客官,喝点什么?”
“茶。”
朱朴意简言骇,并不想多言。
“好嘞。”
片刻后,一碗茶端了上来。
朱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候。
身边突兀出现了几个壮汉。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一看就是地痞流氓的角色。
朱朴神色一顿,浑身都僵直了一般。
他把茶碗轻轻放下。
脑海在思索。
这几个人想干什么?
“小子。”
“哥几个没钱,借你点钱花花怎么样?”
为首的壮汉很是轻浮的说道。
其他人也是挤眉弄眼,做出挑衅的姿态来。
朱朴安然坐着,似乎没有听到,根本不说话。
“喂。”
“小子。,”
“跟你说话呢,爷几个没钱了,借你的钱用用。”
“怎么?”
“不想借吗?”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
似乎都认识这几个地痞。
“这小哥惨了啊。”
“平时就敲打勒索过往的行人,像这小哥的,都是灰溜溜的给钱平时。”
“官府都不管的啊。”
“官府有人啊。”
地痞头子大吼一声,“谁?”
“谁特么在乱嚼舌根子?”
“老子这是借钱。”
“借钱知道嘛?”
被他一吓唬,其他人不吭声了,丢下茶钱,慌乱的跑路。
很快。
这茶水小店,就只有店家跟小二了。
他们躲着根本不敢出来说话。
“小子。”
“看到了吧,识趣的就拿出来。”
“不然等到爷几个……。”
朱朴依旧没有说话的意思,一直低着头。
这让地痞头子很是不耐烦。
遇到的人,要么反抗,要么就是嘴硬,还有求饶的。
就没有见过这种一声不吭的。
给钱还是不给。
也给个表示啊。
“小子……。”
地痞头子粗暴的推了朱朴一下,威胁道:“再不说话,就别怪……。”
这时候。
朱朴总算是又反应了。
他缓缓的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面具来,摆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整理着包袱。
这让地痞头子更加不耐烦。
感觉自己被无视的羞辱了。
他伸手想要抢过面具。
但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朱朴。
他一只手抓住地痞头子的手腕,一只手拿起了面具,戴在了脸上。
“有的人看似戴上了伪装了面具。”
“实际上他却是脱下了伪装。”
“暴露本性。”
朱朴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小子……。”
“放什么狗屁……。”
咔嚓一声。
朱朴一用力,就把手腕给捏碎了。
随手一扔。
这地痞头子就给甩飞出去。
“啊!”
“大家一起上。”
其他地痞却是不怕,反而朝着朱朴扑了上去。
但戴上面具的朱朴。
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无人站立的时候。
朱朴这才停下。
滴答一声。
面具上,一滴鲜血落下。
“借钱,你们还了嘛?”
朱朴站在地痞头子的面前,轻声问道。
“我们是要还的,但他们一去不返,我们也找不到债主……。”
地痞头子畏惧的说道。
“无妨。”
朱朴淡淡的说道:“我就是他们的债主。”
“我帮他们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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