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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道士过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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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驹”和师傅走后,奶奶陷入沉思。

奶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经过几天的身心折磨又加上昨晚的几度惊吓,已经是身心憔悴,疲惫不堪,

坐在凳子上眯眼沉思。

“龙驹”捉鬼失败,对奶奶的打击是空前的,也使她老人家一下子失去了以后的方向。

母亲从东间房里走了出来,事实上,她早已起床,只是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出来。

她听到“龙驹”和师傅走了,马上到当门来见奶奶,看到奶奶的情景后,不禁哭出声来,并叫哥哥和她一

起准备将奶奶扶到里间床上休息,但奶奶并没有睡着,睁眼看到母亲哭泣,也带着哭腔说:

“不用休息,我还撑得住,你也不用伤心,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

“我想好了,现在都起来,叫文涛也起来,我们全部都到“老大”家去住,到那里再想办法!”(老大是指

我大伯,我父亲是老二)

母亲和哥哥姐姐们,把大门口的桌子抬进屋里,把地上散落的东西拾掇一下。

姐姐和堂姐每人去屋里拿了一件衣服,其他人则什么都没拿,只有母亲去厨房端着昨天“龙驹”他们吃剩

下的几张烙馍,然后跟着奶奶向大门走去,一看这家人就给人一种“逃荒”或者“跑返”的阵势。

忽然奶奶又停下脚步,对我母亲说:

“等一下,咱俩去弄些草木灰撒上。”

于是母亲和奶奶一起各人拿了一个瓦盆到厨房里灶台下装了一些草木灰,然后撒在房屋门口和窗户下,随

后又在大门口撒了一些拦住大门。这才放下盆子和大家一起向大伯家走去。

实际上,大伯家离我家并没有多远,只是中间隔了一个水坑而已,直行距离大概有三百米远,但直行过不

去,必须绕道才能过去。

我们一行人,漫漫走着,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大伯家的门口。

奶奶拍了拍门,叫里面开门。

大娘出来开了门,迎我们一家人进去。

因她并不知道我家闹鬼的事,一看我们全家都来了,就问:

“今天怎么了?这么齐呀!都来了呀!”

奶奶说:

“那边闹鬼,不能住了,先在你家住几天再说。”

大娘一听“闹鬼”二字,顿时眼睛瞪的溜圆,嘴也不听使唤了,结结巴巴的说:

“娘呀,娘呀,娘呀,吓,吓,吓死我了!”

“那咋弄呀?”

奶奶说:

“你不用害怕,我会想办法的。”

到了屋里,大家都找地方坐了,奶奶说道:

“先给文海弄点吃的,叫他去找他爹,叫他爹回来,出这么大的事,得让他知道,另外看他有没有什么办

法!”

大娘和母亲一起去厨房做饭,先将带来的烙馍热了热,然后又烧了一锅红薯稀饭,哥哥吃了二个烙馍,喝

了一碗稀饭,就准备出发。

临走时,奶奶从口袋里掏出了仅有的二元钱给哥哥,并说:

“拿着吧,万一路上有什么事可以顾一下急!”

哥哥接过钱,说了一句:

“我去啦”

随后走出大门。

据后来哥哥说,他到县城后直接去了县政府。

因为父亲以前是当兵的,由于在一次剿匪时,受了伤,转业到地方,被安置到县政府工作。

哥哥到了县政府后,却被告知,父亲调到县供销社主持工作了,于是在父亲的一位同事带领下,哥哥才找

到父亲。

见到父亲后,哥哥把家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向父亲说了一遍,父亲听后沉思了一会说:

“你先回去,此事再不要和任何人讲,我过几天就回去。”

哥哥回来后,就跟奶奶做了汇报,奶奶说:

“那就等吧。”

于是大家谁也没有再讨论“闹鬼”的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此事一样。

晚上大伯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些豆面,又让大娘把红薯片子先打碎,然后用磨磨了些红薯面。

二种面和在一起,蒸了一锅馍,又烧了一大锅红薯茶,大家吃的不亦乐乎,每个人脸上也出现了好多天没见的

笑容。

大概过了四个晚上,到第五个晚上时,大概九点多钟。

父亲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另一个三十多岁,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长发披肩,从后面看很难辨别出男

女,二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布袋,看样子很重,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父亲站在大伯家和二人嘀咕了一阵,就领他们出去了。

据后来哥哥说:是去了我们家观察情况。

大概过了一个多钟头,他们又回到伯父家,他们又在商量着什么,我看到父亲面色凝重,其他二人也是凝

眉皱目,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停了一会,父亲到屋里告诉母亲说:

“除了大哥和文海外,其他人全部到里屋去,不要出声,也不要出来,我们在当门屋里有事要做。”

于是奶奶领着我们全部到了里屋,并挤在一张大床上坐下,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全部都用耳朵倾听着外面

发出的任何声音,再由声音判断出外面发生的事情。

据后来哥哥说:

当我们都进去后,屋外只剩父亲,大伯,哥哥和另外两个和父亲一起来的人。

当时年龄大的那人让大伯找来一张草席,铺在当门地上,然后那人头朝外,脚朝里躺下。

父亲,伯父和哥哥他们三人围坐在那人的两边,另外一人则从背后抽出一把宝剑坐在房门口守住房门。

哥哥说:原来和父亲一起来的两人,都是五台山的在修道士,那位大的是师兄,那位小的是师弟。

原来父亲当兵时,曾经领着一个排,在五台山剿匪,当时借住在五台山的道观之中。

父亲当时是排长,当时师兄在观中修行,因其父母双亡,家里只剩下一个妹妹,无依无靠,无奈之中前来

投靠哥哥住在观中,有一个同观修行的道士,看其妹妹颇有姿色,就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强奸了他的妹妹。

师兄知道后,就去找该道士理论,没想到该道士倚仗自己比师兄入门早几年就不把师兄放在眼里,不但不

承认自己理亏,反倒将师兄打了一顿。

该师兄一怒之下,一剑砍在了该道士的脖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原来,这一剑砍在了该道士的颈动脉上,虽然其他道士马上给该道士进行了包扎,但却无法止血。由于无

法止血,该道士不一会儿就一命呜呼了。

因出了人命,道观主持命道士们将该师兄捆住,准备交地方政府处理。

出事后,有战士马上向父亲做了汇报。父亲经过了解情况,认为该道士死有余辜,第一是不守清规,第二

是强奸民女,理应枪毙!

当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一切情况部队优先。既然有部队住在观中,观中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必须交

由部队处理。

父亲马上书面向上级汇报了这件事情,并在汇报中加入了自己的主观意见。

上级看了汇报后,回复六个字:

“按匪论,当枪毙!”

于是,父亲将此事定性为该道士勾结土匪被部队就地枪毙,就此结案。

如果将该师兄交给地方政府,地方法律首先讲的是杀人偿命,那么该师兄即使不被枪毙,也会判个无期什

么的!

这位师兄后来被无罪释放,继续在观中修行。

经过此事后,该师兄认为是父亲救了他和妹妹俩人的命,如果将它真的交给地方,先不说自己的命运如

何,其妹妹会失去哥哥的保护,那妹妹以后的命运也就无法预料,等于父亲一下救了兄妹二人,从此以后,该

师兄就视父亲为救命恩人,有求必应!

那天,哥哥和父亲说了家里所发生的情况后,父亲就借了一辆吉普车,和司机一起连夜赶去五台山。

到了五台山见到了该师兄,其时的该师兄,已今非昔比,已是观中主持,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潜心修炼,又

加之得到了其师傅的真传。已道行非凡,武功炉火纯青!他听了父亲的诉说后,欣然带上师弟,与父亲一道星

夜赶来。

到了我家后,就感到一股极寒之气袭遍全身,马上打开“鬼瞳之眼”向院中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倒

吸了一口凉气,发现我家中竟然住着20多个游鬼野魂。带头之鬼,更是已脱离“鬼身”,变为“鬼魔”之体。

所谓鬼魔之体,实际上是鬼与仙之间的一种介体。

在四维空间中分为四个层次,即鬼、魔、仙、神。

鬼是一种无形之体,只能在阴间活动生活,

魔是一种有形之体,可以在阴阳两界活动生活,

仙则是可以随时幻化的一种灵体,可以在山水及天空中活动和生活,

神则直接归天庭掌管,受玉帝指挥,可以在天上和大宇宙之间活动和生活。

但要想真正从魔再修成仙道,还需要借助其天地之灵气或日月之精华,才能完成骨、皮、毛发与血肉的完

全结合。

师兄观察了我家情况后,已经明白捉拿此鬼并非易事。

古人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为了万无一失,必须先摸清此鬼的真实情况。但要想摸清此鬼的情况,就要去阴间阎罗那里去查。但如果

去阴间一趟,就会损寿五年,一般情况下是不愿意去过阴的。

师兄沉默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性命就是父亲所救,早就想报恩,苦于没有机会,既然恩人有难,又有求

于己,损寿五年又能如何?妹妹早已嫁人,家庭幸福,自己现已了无牵挂,即刻赴死,有何惧哉?

想到此处,豁然开朗,于是先和师弟说明情况,然后就和父亲说准备过阴,并让父亲准备草席一张,且屏

退所有家人。

哥哥说,以前只在小说或戏曲中听说或者看到过过阴的情节,没想到今天这一幕竟出现在自己面前。

父亲、伯父和哥哥三人六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师兄,只见师兄躺下后,不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好像

睡熟了一样。

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此时的情景给人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哥哥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

传入大脑,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兄的一举一动,门口的师弟则一动不动地盯着大门口,生怕一些游魂野鬼进来捣

乱。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发现师兄的肢体开始动了起来,只见他一会儿凝眉皱目,一会儿咬牙切嘴。一会儿呼

吸急促,一会儿申拳蹬腿。

此时虽已是深秋时分,但天气乍暖还寒。

此刻的师兄脸上却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时滚落在草席上,头的两边,草席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片,但

师兄依然没有清醒过来,不知他现在在阴间做何事情。此时的屋外则是寒星闪烁,月光如银。

辛苦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夜深人静,只偶闻几声犬吠。师弟则依然手持宝剑,两目圆睁,时刻注

视着阴阳两界的风吹草动和魑魅魍魉。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忽听师兄大喝一声,清醒过来,翻身坐起,看了一下四周,拉住父亲说,快去找几

个人去砍一些桃木撅子,要七七四十九个,一会儿备用。

父亲听了师兄的话,马上让大伯去喊人。虽然父亲和大伯只有兄弟二人,但我的爷爷却有兄弟六人。父亲

的堂兄堂弟辈足有20多人,大伯按照师兄的要求,去叫堂兄堂弟们起来,帮着去砍自己家桃园的桃木做桃木橛

子。屋里只剩下父亲、哥哥和师兄、师弟四人。

这时,师兄又让父亲坐下,慢慢的问了父亲一个问题。

师兄比父亲略大几岁,口称贤弟说道:你家后边是否有一对夫妻,女的是病死的,男的是上吊死的。父亲

想了想说,是的,那是我的堂兄和堂嫂。师兄马上说道,真是世事难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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