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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接触与深入探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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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看表面啊,寒寒,”无良社长叹息着,随后语气中慢慢失去了感情,用一种近乎冰冷的语气认真地说,“知道为什么他要穿白色的衣服吗?因为红色的血在白色的衣服上,比黑色的衣服更加刺眼,可以让那些不知情的人看清楚他被杀了。那不是一件皇帝的衣服,那是一件丧服。”

无法反驳她的观点,我心里一痛,想到一片殷红的血。

见我的情绪低落,无良社长放缓了语气,问:“你希望,最终的结局是,他能活下来吗?”

我点了两下头,说:“是的,活下来才有希望。”

是的,活下来才有希望,我暗想着,希望有人能对他好。

“可你说的希望,在哪里呢?”

面对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看着那名“鲁鲁修”,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最后的献祭,触目惊心,令人难以忘怀,那是妖艳的凄美,令人心疼到抽搐的画面。

“coser到底只是coser,cos不出原著里角色的那种感觉。即使不可能得到本人的回答,可我想问,”深吸一口气,脑中浮现出那最后的笑,我伸手拉上窗帘,说,“既然世界对鲁鲁修这样残忍,他又何必对世界如此温柔?”

为什么最后露出的表情那样安详?明明自己的愿望并没有完全实现,明明重要的人一个一个离开了自己,明明这个世界给他的伤痛分出一小部分给我们这些凡人,我们都承担不起。

“因为他认为值得这样做,”社长用手支着精致的下巴,给了我一个答案,“所以他这样做了。”

值得?我突然明白了,无良社长想说什么了。

说到底,他太温柔了。最后他想到的是,应该是充满阳光的明天,一个给所爱的人们的美好而温柔世界。但这个世界,他最爱的人们的身边,他已经不在了。这是让我最难受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喜欢上好似为虐而虐的剧情。

仿佛对我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社长又用那样坠入冰点的声音说:“眼见也未必是真实,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零之镇魂曲’?又有多少‘零之镇魂曲’带来的悲剧?”

这是多么沉重的话题。仔细想来,谁也不能保证,历史书上写的内容中哪一部分才是真实。正如胡适先生所言:“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许多人总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粉饰这个原本清纯的小姑娘,一点儿也不顾及她本身要想维持纯洁的想法。是啊,有多少温柔的人死在人们的不解和唾弃中。一个人如果可以换和平,那个人就该牺牲吗?也许,有人会振臂高呼这样不人道,可什么是人道?人道,不也是人类定出来的吗?时间的车轮总是无情地碾过无数的死尸,后人再怎么挖掘当年的真相,后人也终究只是一个局外人。局外人即使有着再多的悲伤,也都是无用的感情。唉,身处的地位越高,小小的举动都会牵扯许多人,不管有意无意,这是极度令我感觉到悲哀的事儿。

“寒寒,”在我感伤之际,无良社长话锋一转,说,“帮我个忙吧。”

“啊,”我转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要!”

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答应?内心的我高声质问,你肯定又要把我推入火坑!我不!我就在想她为什么突然涉及了和自身气场不相符的话题,原来如此,如果认为可以在我感性时趁虚而入……哼哼,那你就错了,无良社长!

“这话就说得太见外了,”被我拒绝的无良社长倒是不气恼,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狡猾的光亮,我感觉背后划过冰凉的寒意,只听她慢慢地说,“我怎么会这样做呢?我们一开始就是共犯,不是吗?我帮你打得掩护不多吗?当年,齐飞晗学妹的那件事……”

“Stop!”我急急地打断她的话,情不自禁咬住下唇。

一年多前,刚进入大学的自己“年少轻狂”了,我做了如今想起来有些……不,应该说是百分百后悔的事。

齐飞晗,是我们宿舍里的一个舍友,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因为她在这学期转去了别的系,离开了我们的宿舍,搬去了别处居住,和新的同学做了室友。我一直都认为,做人就要给自己设立正确的路标,然后走向应该走的道路,而她——至少在我看来——却缺少这样的路标。她的性格太过欢脱,是个小孩子般的、不顾后果的那类。作为一名医科大学的学生,她的性格里有一种让我皱眉的成分。因为看不惯齐飞晗的做法,我竟然设了个局去教育齐飞晗,希望由我制造的刺激能改正她的想法。那一夜的成果如我计划的一样,想要在解剖楼寻求刺激的齐飞晗和她的朋友被我吓得够呛,再也不敢对遗体不敬,而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若不是为了“教训”齐飞晗这个小妮子,我怎么会在那一夜,非常不幸地撞见了人生中的克星——无良社长呢,受了她的“搭救”,还被她弄进了社团“做牛做马”呢?

但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是这件事,上一次的“大亏”,足够说明些问题。跟无良社长的每一次打交道,都是在下人生的五子棋,意想不到之下就会被吃掉关键的棋子,其结果往往是满盘皆输。

“这样吧,”也许是见我还没有太大的动摇,无良社长以双手交握的姿势抵着下颚,眼睛一眨,说,“既然你态度那么坚决,我们让上天来决定这件事情。”

这是个非常优雅的动作,她这样的美人做起来,更是养眼,背对着窗户的她,身后就是金灿灿的阳光,给她的丝丝黑发染上了红棕色的光晕,显得人的身影有些黑暗,更添一种动漫中经常出现的酷炫气场。可她那双迷人的眼眸里面,流转着让我心里冒寒气的光芒,怎么看都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简直是少女外表的老狐狸,这种表面和内心不同步的狐狸最为可怕。

“怎么说?”我挑了下右侧的眉毛,不敢掉以轻心,牢记“色即是空”,哪怕同性也是。

“用最简单的方法,猜硬币吧,你来猜。”

她如同变魔术般,指尖出现了一枚一元硬币,崭新得如同刚从银行柜台上取出来的,反光晃到我的眼睛。无良社长捏着它,不急不慢地向我展示了正反面,我看到硬币的一面是大写的数字“1”,另一面是菊花盛开的图案,即使不是近距离拿着检查,也能判断是正常地在市面上流通的硬币,并没有被动过手脚。

“哈?”

虽然打心底不相信无良社长会有让我能甩手不干的可能,但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只要有一线希望,能不去做自己不想随波逐流去做的事情,就会去拼一下。

猜硬币的话,若是正常的硬币,正面还是反面的几率各是一半,何况是由我来猜。就算是无良社长能控制硬币的某一面朝上,也是无用功。如果她用自己那双快手换了魔术硬币,我也能事后检查。简而言之,她耍诈的几率小,而我这边的主动性很大。因此,我想不出自己不接受挑战的理由。

“来就来吧!”我双手插在腰上,略带豪气地说。

我的话音刚落,圆形的硬币在空中不停旋转,划过一道泛着银光的美丽抛物线,落在了准备好接应的雪白手背上,被她快速用另一只手的手掌覆盖。

“好了,”无良社长挂着自信的笑容,问,“你猜,这硬币是几几年的?”

“啥?”保持着叉腰动作的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强烈地要求道,“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猜猜看,”她还真敢再重复一次,“这硬币是几几年发行的?”

“你给我等等!”我几乎要跳起来了,质问道,“不是猜硬币的正反面吗?!”

“咦?我说过这话吗?我只是说要猜硬币而已。”

“……”

见我跟痴呆一样不再说话,仅仅行着空洞的注目礼,无良社长用得寸进尺的态度说:“愿赌就要服输啊,寒寒。”

就该套用一句流行的网络用语:“我从未见过如何厚颜无耻之人!”我该想到的,这又不是没有前人使用过的招数,是我太大意了。与此同时,我第N次觉得,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走过最长的道路,就是这个无良社长的套路啊……

在最后一搏完败后——要是我能猜中硬币的年份才是真的开挂了,我任命地接了智瑜委托的案子,几近生无可恋地跑去咖啡厅跟他见面了。

下次,内心暴躁的我摩拳擦掌、磨刀霍霍,能让我送她一车哈士奇作为回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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