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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截胡娄晓娥，我当摆烂王-> 第4章 梨花带雨的秦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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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梨花带雨的秦淮如
- 等桌子的饺子和青椒肉片风卷残云之时，杨国福顺道洗了下碗。
这屋里缺个女人不行啊，家务活还是让女人干那才是天经地义的呢。
吃饱了，杨国福躺下来，用脚指头想一想就知道中院老贾家发生了什么事儿。
“哎呀，奶奶，我牙疼。”
棒梗两颗大门牙全给蹦裂开了，因为他嘴里咬的饺子多了小石头仔。
“啊！棒梗……奶奶也疼……”
贾张氏的牙齿更脆弱，右上边一颗金牙完全磕掉了。
祖孙两满口血花花，好不渗人。
小当和槐花吓得直哭。
小当和槐花没有吃到，因为贾张氏说女娃子将来要嫁人去，吃了浪费口粮。
厨房里做二和面的秦淮茹听到祖孙惨叫声，慌忙进来瞧，婆婆和儿子的嘴巴红花花一片血水往外流淌，看得好不吓人。
“婆婆，棒梗，你们这是怎么了？”
急得秦淮茹眼泪就下来，心中说不出满满的委屈和无助。
隔间里的贾东旭很想起来，可他的腰部被工厂大铁架砸伤高位截肢，怎么起也起不来，完全废物一个，铆尽气力，勉强轻轻咳出一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棒梗他爹，没事没事，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秦淮茹擦了眼睛，赶紧领着祖孙两个人去漱口。
漱完口后，贾张氏倒三角眼怒瞪着手里掉落的金牙和小石头仔，怨毒得骂道，“杀千刀的！一定是杨国福这个死孤儿死绝户，把小石头仔掺在饺子里。”
“奶奶，娘，我好疼啊。”棒梗摸着嘴巴疼得直跺脚。
秦淮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紧紧抱住棒梗，“儿子不疼，不疼，娘一会给你卧个鸡蛋。”
听说有鸡蛋吃，棒梗强忍住眼泪，连连点头，“娘，我不疼。”
“好孩子。”秦淮茹轻轻摸摸棒梗的头。
“岂有此理！看我不收拾那个坏蛋杨国福！”
贾张氏双眼充斥着怨毒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想要拦也拦不住，毕竟这件事就是他们贾家理亏，是棒梗偷拿老杨家的饺子在先。
“姓的杨，你给我出来！”贾张氏用力得排击杨国家的门。
杨国福开门，好脸色都不给的那种，斜这贾张氏，“哟，这不是棒梗奶奶。”
“杨国福，你干嘛把小石头仔放在饺子里，瞧瞧，我的金牙都掉了，棒梗门牙也断了两颗，你看怎么办吧！”
两只手叉腰，贾张氏直接讹诈上了。
“饺子？你们贾张臭不要脸的！竟然偷了我家的饺子！还有脸上门告状？”
这点脸面，杨国福丝毫是不给了。
听到杨国福这么狂怼，贾张氏脸促狭了一下，死皮赖脸得骂道，“杨国福，你猪油蒙了心肝，就知道欺负我们一家子！棒梗多小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拿你家一点饺子怎么了。”
“棒梗是小，你的脸皮够大啊，你老怎么也吃，还吃坏了金牙！快还我家饺子来！”
猛得，杨国福朝着贾张氏伸手，“还不还？不还我去街道办抓你！说是你盗贼！你们贾张一门都是盗贼！”
盗贼？
这罪名很重的！
四合院的人们很重名声，这传出去多难听啊。
二大妈在门帘内看热闹看得许久，看杨国福对贾张氏不依不饶，赶紧过来劝，“国福啊，要不算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邻里关系要是弄脏了，可不好收场。”
“天管呢。这关系我也不要了！我过好我自己就行了。”
对于二大妈的话，杨国福皮笑肉不笑说道。
平日里杨国福是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他的性格一直是闷葫芦型的，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后院一个大硬茬。
杨国福软硬都不吃，二大妈转过去头去，暗暗甩了一个白眼：这个杨国福真把自己当跟葱，等刘海中回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说罢，你要赔钱呢，还是我去街道办举报你！到时候你们老贾一家都是盗贼！这个四合院你是没脸呆了！”
话刚撩下，杨国福抓起贾张氏的手，“跟我街道办！今天就是要办你！”
“别啊，我不去！我死都不去！死都不去！”
擅长撒泼的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挥舞着，两条腿乱拨着，鞋底都起了厚厚一层泥土，哀吼着，“都欺负我啊，我儿子瘫了，都来欺负我啊。就欺负我们家里头没个顶梁柱啊。你们都丧尽天良啊。”
“走不走？不走我可去街道了啊。”杨国福关好门，就准备往街道走去。
这一去，贾张氏连带着整个老贾家的名声，可都要烂在臭泥沟里。
“是棒梗拿的，又不是我拿的。”
贾张氏突然不闹腾了，起身，吸溜了下鼻，老眼红红的就跟死鱼眼睛一样，虎瞪着杨国福，“去街道，我也不怕！又不是我拿的！棒梗是小孩子！街道也不管。”
“你确定街道也不管吗？”杨国福声音冷冷的，降低到零度，“现在少年劳改所空荡荡的，你家棒梗要不要上那吃大锅饭去？”
少年劳改所，进去了就有案底了，以后都没法安排好工作的。
听到这，贾张氏急了，“杨国福，你好狠啊。”
“会比你们老贾家狠？这院里哪一个没被你们吸过血？”
杨国福我天生脾气爆裂不好惹。
真是逮啥难听说啥，贾张氏被杵在原地，跟个老母鸡似的。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也该给棒梗一点教训教训，这熊孩子天天偷傻柱家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话的人是聋老太太，她睡了一会儿觉，伸着懒腰，一开门就看到他们在吵。
许大茂是听到外头的动静，可他被杨国福暴揍了一顿，只敢躲在屋里头养伤，可不敢出来。
许大茂在屋里暗暗呸了一口，“杨国福，你现在轧钢里还是一个小学徒呢！看我不巴结厂长辞退你！让你学徒也当不成。”
隔着门缝，许大茂看见嚣张的杨国福，恨牙痒痒，恨不得将杨国福千刀万剐，他在酝酿着报复杨国福。
就在纠缠之余，杨国福迎面就看到腆着大肚皮的老头儿看着自己，“杨国福别介啊，上什么街道呀，院子里的事情还是在院子里头解决。”
大肚皮老头儿就是刘海中，从来走路都是大摇大摆，身上的“棺”味很重。不过对杨国福来说，此棺非彼官，棺材的“棺”。
“好，二大爷，你说怎么解决吧。”杨国福淡淡的，“能让我满意我就罢休。”
推了推眼镜，一派官迷的二大爷咳嗽了两嗓，“咳咳，这事儿吧，是因棒梗而起的，就让当事人过来。”
话落，二大爷支使二大妈喊秦淮茹和棒梗过来。
受到指令，二大妈连连点头，这可是她家老伴难得执行院里二大爷的权力，想想她脸上都有光。
对二大爷刘海中而言，他早就想上位很久了，可惜上头一大爷易中海压制着，着实不爽！
二大妈领着秦淮茹和棒梗进入后院。
秦淮茹眼眶通红通红咬着贝齿，紧紧抓着棒梗的手，母子两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落。
看这架势，老贾家的人要吃定杨国福了，好像杨国福把他们一家孤儿寡母给欺负了似的，关键是杨国福自己才是不折不扣的孤儿呢。
“要不就这么算了？”二大妈想要趁机和稀泥，人家牙齿都坏了，都流眼泪了不是，人家知道教训了。
“二大妈要这么说的，我看我还是先去街道走一趟。”
杨国福打算拍拍屁股就要出院子。
刘海中拉住他的手，“国福，有事好商量，你去街道举报老贾一家，那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在这四九城里也要跟着臭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呀！”
“我不管，你老伴说就这么算了。”杨国福头也不回得怼他。
刘海中训斥了一番二大妈，“你们女人知道什么个屁！”
“国福，我已经教训我老伴了。这样，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不去举报老贾家的。”
说到这，刘海中眼中有些哀求的意味。
“拿人家东西，肯定要赔不是。”杨国福不想跟他们纠缠太多。
“赔，吃下肚子里头的东西，怎么赔？”
拍拍裤子上的泥土，贾张氏三角眼闪烁着白光。
“奶奶，要不我们去茅坑拉给杨国福吧。”
盯着碎裂的两颗大门牙，棒梗恶狠狠地瞪着杨国福。
棒梗是出了名的白眼狼一个，电视剧里他从小到大偷傻柱的东西，后来是怎么对待傻柱的，杨国福太清楚了。
“给我闭嘴！你瞎说什么！”
明白事理的秦淮茹狠狠训斥着棒梗。
“拉出来，好啊，你跟你奶就在院里把裤子脱了，就在这地上拉，拉出来算赔我了！”
两只手叉腰，杨国福眼眸深处闪过锐利的光芒，刺得老贾家一门脸皮都没有了。
当院里脱裤子拉屎，还不如死了算了。
棒梗奶奶贾张氏低着头，不言语。
棒梗也急了，若是脱裤子被同学们看到了，报告给老师，他那个班级还呆不呆了，肯定得社死呀。
“杨国福，你别太过分！你说吧！到底要我赔多少！怎么赔？”
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怔怔得盯着杨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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