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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大明:摆烂的我,被朱棣偷听心声-> 第018章 利益一致即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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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利益一致即为阶级
- 【你特么怎么跟地主阶级共情上了!靠!】
朱高爔的腹诽将刚想开口骂人的朱棣制止住了!
这观念太直指本质了,一下让他把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原因说出来了!
老三今天这一系列的言论和行动,都是因为他的屁股歪了!
如果不是亲父子,朱棣就要怀疑他的忠诚度问题了。
噢,怎么滴,朕按祖制收个税怎么就能亡国了?
缴税,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不想缴本就有错在先,怎么还能说是朕逼他们反?
如果真因为这件事情,敢反,那老二就应该把他们都打成渣渣!
刁民!
朱棣一颗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指着老三的鼻子:“逆子!蠢货!”
朱高燧懵了,朝自己身后看了下,以为骂的不是自己,毕竟从来没被皇上这么骂过。
朱棣道:“别看了,骂的就是你!”
朱高燧当即站起身来,又立马噗通跪下:
“父皇,儿臣只是实话实说,不敢有所欺瞒。但儿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是蠢货?”面上的表情很是不服。
噢,尽心尽责提醒你,你说我是蠢货?
姚广孝以手扶额,不想管,甚至想跑。
朱高爔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实在忍不住吐槽:【亏你从小接受皇子教育,连基本的社会阶级划分都没搞清楚,连自己跟谁是一头的都没想明白,还不是蠢货?】
朱棣一听,心里更气了,嘴上忍不住又道:“朕从小亲自教导你,没想到你连基本的社会阶级划分都没搞清楚。”
此话一出,在场三人皆是一愣!
社会阶级划分?
朱高爔:【可以啊老朱,你是真的懂啊!那我放心了,我可以起来泡茶了。】
姚广孝心想,陛下你亲自教导过这些个高深玩意儿吗?骑马挽弓我倒是有映像。
朱高燧敢怒不敢言,“你教过什么你教?但是我敢说你没教过吗?这是什么破情况啊到底!”
他只得道:“还请父皇不吝赐教。”
“咳咳…”朱棣咳嗽了一下,看向了朱高爔。
快,快说啊,高爔。
-
朱高爔不知道其实朱棣他根本不懂啊,他已经起身去取茶具去了。
今日的饭菜已经吃过两轮,肚子里的油水明显超标,此时昏昏欲睡,皇上又没走的意思,不弄点菊花茶来喝一喝,等下又该说自己御前议事打瞌睡了。
他去厨房取东西的这点时间,另外三人之间沉默了。
姚广孝心中思索,“社会阶级划分?”,陛下真的教过吗?
好气哦,我怎么没学到?
要说完全不明白,倒也不是,但你要说特别明白,好像又有点懵懂!
三人之间谁也不好理谁,一直沉默到朱高爔回来。
他命人撤去餐具,换上茶具,在小炭炉上煮上了山泉水。
【说啊,继续说啊,都看着我干什么?】
“噢,我就想着泡点菊花茶给解解腻,你们说的我也不懂,我就不掺合了,我坐一边学习。”
朱棣猛然侧头,你不掺合可不行,你不掺合,我懂个锤子。
算了,我还是问吧:“老四,你哥他学过的东西都忘了,你还记得吗?”
【这还用记?粗暴一点,就从有没有土地,怎么缴税上去分析,不就知道了吗?】
“这水开了,儿臣先泡茶。”
朱高爔拿着布条裹在茶壶的把手上,将壶提起来,又一一冲进面前一字排开的茶碗上。
沸水冲击茶叶和菊花的香气让朱棣倍感舒适。
他接过朱高爔递来的茶,慢慢品了一口之后,对姚广孝道:“太师,不如你从有没有土地,怎么缴税两方面,给这逆子讲讲吧。”
当然,朕也顺便学一学。
朱高爔颇感欣慰:【诶,不错啊,老爷子一下就能抓到这个重点,孺子可教啊!】
朱棣手抖了一下,茶水又撒到了新做的常服上。
-
姚广孝连茶都没心情品了,怎么又是我?
我不是来吃饭的吗?怎么还要写作业?
我也想学啊!
但迫于被朱棣直接点了名,姚广孝只得尽力回答道:
要说从有没有土地和怎么缴税这两方面来划分的话,那如今的大明,阶级就应该是四种。
分别是:皇室,武将勋贵,文人士绅和农民。
朱高爔表面点头,内心吐槽:【太麻烦了,应该是皇帝,地主和农民】
朱棣赶紧有样学样:“要是再简单点呢?”
姚广孝何等聪慧之人,一下就明白了朱棣的言下之意。
但他总不能直接说陛下你也是地主吧,于是只道:“皇室,地主和农民。”
“嗯,甚为合理。”朱棣一边品茶一边表示了赞同。
-
不仅没茶喝,而且还一直跪着的老三崩溃:“我们不是在说国运吗?怎么要说这些阶级问题?”
朱高爔道:“听完后,我觉得这好像才是影响国运的东西,当然只是个感觉。”
姚广孝当即对自己这个徒弟刮目相看,不管怎么说,今天他能顺着自己的思路有点感觉,就是天大的进步。
“四皇子说得不错,老臣刚才也想到了,这才是影响国运的东西。”
“因为说的底,何为阶级?利益一致即为阶级。”
“要是对此判断失误,那就是将敌人当成了朋友,将朋友当成了敌人!”
言至于此,姚广孝知道不能再往下说了。
再往下说,就只能说,三皇子啊,你真是个棒槌!
朱棣放下茶盏,对姚广孝这一番言论甚为满意。
太师真不愧是太师,稍加引导,就能跟上朕的思路了。
哈哈哈,这剽窃老四思想的感觉真的混身舒爽啊!
朱棣脸笑歪了,末了又立即发现了不妥,收敛起了笑容,对着老三正色道:“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朱高燧想哭,感觉自己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好像在场,又好像不在场。
朱棣摇头叹气:“你啊!你跟地主阶级共个什么情!”
朱高爔还是没懂:“这跟国运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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