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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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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虹拍了拍他的手,“别怕,让他给你诊断一下。”

徐砚清才又安心的闭上眼睛!

大夫把了把脉,而后微微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他这是饿了几天?”

“什么?”易虹诧异的疑惑道。

“问你们啊,他这脉搏虚弱无力,跳动浅薄,且还有中毒的迹象。”大夫嘶了一声。

“来,你给他把衣服脱了,看看他身上有无伤口。”大夫松开脉腕,支使着易虹。

易虹上前,将徐砚清身上的衣物都脱了!顿时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和淤青。

那从肩胸到腹部,全是大块一片片的淤青,有些甚至已经肿起来了。

易虹手指都有点颤抖。

“哎,听他脉搏,至少三天以上水米未进了!”大夫还在旁边叹了口气。

易虹脸上的怒气已经明显到闭着眼睛的徐砚清都察觉了!

他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心疼。不由的扯出嘴角微微勾了勾。

“她可是你亲身母亲!”易虹声音有些哽咽道。

“没事!”徐砚清安抚的笑了笑。

“易将军,他这身上的伤老夫怕是不会治,你得找个擅长治外科的大夫,顺便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大夫将自己的脉枕收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准备离开。

“是,多谢!”易虹点点头将他送到了门口。

而后立马吩咐家丁去请过一个擅长外科的。

方才大夫倒是提醒了她,毕竟打仗别的不敢说,简单外科这种验伤,倒是拿手的很,久病成医就是这么来的。

将房门一关,易虹就将他身上的衣物全给脱了个精光。

大腿上也都是遍布着用棍子打出来的淤青和伤口,有些甚至磨破了皮,已经渗出了血来。

她从大腿摸着骨头往下,直到小腿时发觉手感不对,而果不其然,她只是轻轻一捏,徐砚清脸上就出现难以忍受的痛楚。

“忍着点。”易虹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是在给自己的属下查伤,这才又找回了冷静。

下手再不迟疑,发现骨折的地方还有错位后,立马快速的给他正了下位。而后在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夹板给他固定。

幸好,双腿就一处骨折和脚踝错位。

只是一顿操作后,徐砚清已经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易虹连忙拿帕子沾湿了水,给她轻轻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将军,粥已经煮好了,需要现在端进来吗?”下人来到门口请示。

“要,现在端进来。”易虹开口道。

不过几个呼吸,一碗稀的米粥就端了进来。

饿了几天,清汤米水是最合适的,不伤胃,也能补充水分。

“来,先喝点米汤。”易虹将衣服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而后才将他扶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喝了一半的米汤,面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许多。

“等会儿我给你先擦洗下身子,擦了药油再睡?”易虹开口询问。

“好!”徐砚清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主子,大夫来了!”门外下人来报。

“请他进来。”易虹将他放好后才去打开门。

大夫上下检查了一番,对易虹表示了赞赏:“将军对他的伤口处理得很好,只要每日吃些活血化瘀的药配上药油搽即可。”

“多谢大夫。”虽然他来了既没有处理伤口,也没有开药,但是易虹还是命下人给了出诊费。

等大夫走了,易虹才放下心。

用帕子仔仔细细的给他从头擦到脚,而后又换了干净清爽的里衣。擦药油时先倒自己向心揉搓热了才给他在淤青上揉开。

这期间的痛,其实并不轻。

一身里衣已然再次湿透。

折腾到半夜这才彻底结束。

喂徐砚清又喝了一次米汤,这才让他沉沉睡去。

易虹看着床上的人,那股子埋在心底的愤恨再次浮现心头。

终于还是任性了一回出了门,过了半个时辰才回。

而后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的里侧。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气息,徐砚清忍不住挪了挪自己的头,往易虹的身旁靠了靠。

易虹见状立马往他身旁贴近了一些。半揽着他闭上眼睛。

第二天,易虹让人依旧煮了粥,这次米多了点。

断骨的疼痛就像火烧和刀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徐砚清。但是怕她担心,他最多忍不住时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被易虹看到后还是去买了两贴麻沸散回来给他服下,这才好过了很多。

对比着将军府的情况,徐家村此刻却并不平静。

昨夜徐老妇四人被押送回了村,还带着一车的礼回来的。一直都很泼辣无状的母老虎突然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了。

这让村子里的人很诧异。更别说那一车的好东西了!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议论纷纷开口询问,四个妇人就像锯嘴葫芦似的,一概摇头。

村子里的男人由那个黑瘦的男子打头,说不接受赔礼,要去京城告状,要求归还徐砚清。

结果一村人还没有到大道下,就被一群官兵给堵在了半道上。

顿时那群人吓傻了!

那群官兵不仅将人给堵了回去,甚至还拿了一个绝子书和卖身契。

要徐父徐母以及家中的兄妹一起签字画押。

这下可把本来吓得鹌鹑似的的徐母给激红了眼,不管不顾的要闹起来。

结果在房间里一夜未漏面的徐父此刻开了门,一声不吭的就拿过两张纸,快速而利落的将名字签了,并画了手印。

一群人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次回了房间。

“你们是官兵还是强盗啊?老天爷啊!”徐母哭天喊地的哭嚎道。

“就是,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我们要去告你们!”

“就是,什么狗屁将军,要是狗官不理,我们就去告御状,告徐小子不孝。”

“对,告他背弃父母。”

村里的男人嚷嚷道。

此时,原本只是冷眼瞧着的官兵头子冷哼一声道:“要么签,要么死!”

一村人原本还叫嚣的厉害的立刻噤声。

徐家长子和二子畏畏缩缩的去把在地上打滚的亲娘给拉了起来。

“我不信,你,你敢杀人。”这时,人群里传来一个弱弱的抗议声。

“你,出来!”那官兵对着隐藏在人群里头的一个男子道。

“你,你要干什么?”那个人非但不出去,还一个劲的往后躲。

官兵头目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小兵就上前将他揪了出来。

男子使劲挣扎道:“诶诶诶,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聒噪!”一拔刀,原本还吵嚷的男子头颅咚一下掉在地上。

众人呆滞片刻,哄的一声吓的四处窜逃。

“谁在动,谁死!”依旧是话不多说,拔刀就干的官兵头。

顿时立马又再次安静下来。

这下没人敢叫嚣着不敢杀人这句话了!

“你们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一个黑瘦男子强撑着恐惧开口质问道。“徐砚清是我们徐家村的人,我们要他会有何错?”

“错?”官兵头撩了撩眼皮看着刀上的血水轻蔑的笑道:“你们真以为躲在这儿山里,就没人知道你们犯下的罪?”

“呵……官府不追究,你们竟然还敢自己送上门,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你……你再胡说什么?”那个黑瘦男子登时瞪大眼睛,心虚的反驳。

“老子最后再说一遍,老子对追究你们没兴趣,只要你们签了这字,一辈子不上京城,那就安心的活着,若是你们顽固不化,老子那便拿你们的人头当赏钱!”那官兵头子狠下面色盯着眼前的几十个村民道。

顿时村里的男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低了头,一个个的去签字画押,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

徐母是最后一个签的,尤其是签的那个绝子书时,哭的像死了爹妈一样惨。

就连马车上的礼品都让那些官兵拿了一半走!登时又心疼的他们差点跺脚。

官兵走时,徐父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受力拿着什么,递给了那领头的。

“替我给砚清,告诉他,天高任鸟飞,勿念!”说完就站在那儿,也不看徐母,也不理会其他村里人。

“走了!”一众官兵拿着自己的幸苦费心满意足的下了山。

官兵走后,闹腾的徐母也止了哭闹,擦了擦眼泪,走到徐父身前用力的扇了他一巴掌。

徐父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却越来越大,甚至大笑出声。

“方琢,你疯了是不是?啊?我这些年亏待过你吗?你要这么对我?”原先疯狂的那种愚蠢样子徐母立马换了一种神态。那种犀利和失望不是方才对着官兵闹腾的泼妇样。

“你困了我整整二十五年,你还想把我的儿子也困在这里。哈哈哈……”徐父,不,是方琢一脸的解脱和畅意!

“既然这样恨我,你为什么不一起走?为什么不叫那人连我一起杀了?”徐母捂着脸哭泣道。

“我这幅身子,都快进土了,徒增他负担作甚?徐秀莲,我隐忍二十多年,如今真叫人畅快!可惜……”方琢笑容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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