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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大明:拿命调教太子,皇帝泪崩了-> 43、事情一件一件来,饭一口一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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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事情一件一件来,饭一口一口吃!
- 朱厚照仔细的将苏策的话听完,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已经过完了。
苏策将石桌上方枯木上挂着的铜灯全部点燃。
院落内登时灯火通透。
朱厚照看的有些痴呆,好美。
不过他现在也顾不得欣赏苏策对小院的改造之美,重心还是放在苏策的分析上。
朱厚照消化了一会儿苏策的话,才开口问道:“策弟,你这些话我记在心里了,不过这只能改变开中制被破坏的格局,盐引泛滥该怎么破局啊?”
苏策轻声道:“事情一件一件来,做完了这件事,才能进行下一件,不能求急,时间还够。”
他不能将所有计划都吐露出来,更不能将自己做局的手段都告诉朱厚照了,万一朱厚照处理的不得当,就会让两件事都办砸了。
他没有办法去朝堂指挥着朱厚照做事,也不愿意去朝堂掺和这些浑水,弄的自己心力憔悴。
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
告诉他有用吗?
屋顶上的魏红樱不知不觉已经躺了一个下午,身体都麻了,但脑子还灵活的很。
等晚上本姑娘查查那小子究竟是谁?
院落内,苏策饶有深意的看着朱厚照,叹道:“不过这第一步就很困难啊,要收集到三部的数据,一般人未必能办到呀!”
朱厚照拍着胸口道:“嘿嘿!策弟,这个你放心吧,交给我……我的意思交给我家长辈吧!”
苏策‘意外’的道:“真的?那太好了,想不到‘黄公子’家里的权柄这么大,居然能够得上三个部堂?”
朱厚照赶紧道:“我爹和官场人的关系都不错的,这又不是啥秘密,可以办到很正常的。”
苏策哦了一声,故意点头道:“好吧,我也不懂这些。”
月上柳梢,朱厚照也没有继续在青藤小院待着,挥手和苏策作别。
屋顶月色下的魏红樱纵身一跃,跳下屋顶,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点奇怪。
苏策奇怪,朱厚照也奇怪,对话更加奇怪。
寻常人会无聊的谈论国家大事?病秧子这么深厚的见解干吗和一个吊儿郎当的小子说?
嗯,不知不觉,她已经给苏策和朱厚照起好外号了。
怀揣着狐疑,魏红樱一路尾随着朱厚照,她的脚步很轻,本就武功高超,禁军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着。
等朱厚照离开槐花胡同之后,他身旁的人群顿时多了起来。
这更让魏红樱惊讶。
究竟是哪家的二世祖,出个门这么大的排场?
等朱厚照抵达紫禁城附近的时候,魏红樱彻底惊了。
紫禁城……皇宫……太子?!
他居然是太子?!
我滴天!
事情不简单啊,牟指挥让我护卫的人物居然和太子有这么深厚的友谊?
不对,已经算不上友谊了,病秧子好像在指点皇太子?未来的帝师?
难怪她总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奇怪,奇怪之处是苏策总会话里有话。
现在他全明白了。
那个聪明的病秧子,恐怕早就知晓他面前的是帝国太子了,而太子殿下还傻乎乎的认为对方没有识破他的身份。
额。
魏红樱一脸无语,但同时她心底又开始肃然起敬起来。
病秧子居然在用这种方式,去调教大明皇太子,去修补大明帝国的千疮百孔!
难怪今天皇太子问病秧子说他派来的保镖来了没有,难怪牟指挥让我保护病秧子。
原来是太子殿下下发的调令!
额,这么说,我堂兄之所以在东南没事,就是因为病秧子在暗中策划着一切?
甚至朝深了想,我堂兄的升迁,都未必不是病秧子做的!
嘶!
魏红樱倒吸凉气,一时间想了很多。
这究竟是什么荒诞的剧情啊,唱戏的都不敢这么唱。
你告诉唱戏的说朝堂之外还有一名小阁老,然后说这名小阁老还重病缠身,这还不作罢,重病缠身他还孜孜不倦的教导大明皇太子……
天呐,这说出去唱大戏的都不敢唱,太荒谬了!
可现在这一幕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魏红樱的眼皮下,她眸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
等魏红樱再次折返回青藤小院房顶的时候,她发现小院屋内的灯火已经熄灭了。
他应该是睡了。
魏红樱悄然一跃,进入宅院,她确定了屋内的苏策睡着之后,才试探的躺在摇椅上。
摇椅晃着,十分舒服。
真会享受啊!
旋即她将目光瞥向石桌上,石桌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青瓷杯子倒扣在盘子内。
为什么茶水是热的?
茶水旁边还有糕点。
魏红樱一天也没怎么吃饭,干脆倒了一壶茶,拿着一块糕点偷偷咀嚼着。
他应该发现不了少了一块糕点吧?
魏红樱自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苏策故意留下来给她吃喝的。
朱厚照免费给自己请了这么个保镖,天天待在屋顶也不容易,晚饭的时候,苏策和朱厚照津津有味吃着,她只能在屋顶上看着。
……
京师,谢府。
这是内阁次辅谢迁的大院。
儿子从后山书院回来之后,便一直躲在书房不出来,好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谢迁公务繁忙,也没怎么询问过。
今晚,他提着煤灯敲响了谢丕的书房。
“爹,有事吗?”谢丕开口。
谢迁笑着摇头,道:“怎么?今年的会试将你打击到了?你今年不过才二十,你还想怎么样?大明开国到现在,几个在二十岁内能高中两榜进士的?这点打击都接受不了?”
谢丕苦笑着摇头,道:“爹,我并不是因为此事。”
“你来看看这批词写的如何?”
谢迁哦了一声,走到太师椅上落座。
“本是后山人,偶作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好广袤的胸襟,好词!
谢迁眯起了眼,不吝夸奖道:“好!”
“好好!”
“原来你闭门不出这些日子,是为了做此词,好啊!人说十年磨一剑,我儿闭门不过区区几日,竟能磨砺出如此足可载入史册的旷世奇词。”
谢丕:“这词……“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是我做的。”
啊?
谢迁:“……”
他老脸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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