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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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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敬兄妹对于元斌竟对自己的母亲怀抱爱恋之情,心中也是十分震惊,但此时独孤母面临生死关头,随时都可能会撒手而去,竟不忍心打断元斌的表白。

元斌忍不住握着独孤母的手道:“不不不,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要不是我处心积虑想要施恩于你,今天也不会这样……”

独孤母道:“与你无关……这一切的厄运都是因那块玉雕板所起……是了,是了……差点就耽误大事了,元大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元斌忙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力所及,必定帮你办到。”

独孤母道:“那太好了,我死了之后敬儿和茜儿就要麻烦你照顾了……虽然他们兄妹俩日子不会过不下去,但是那块玉雕板尚未毁去,我很担心……”

元斌道:“不若现在就将那块玉雕板毁去,你也不必再担心了。”说著作势站起身夺过独孤敬手中的玉雕板,独孤敬见状立刻将已经用金黄绸缎包裹好的玉雕板藏到身后。

独孤母勉强举起右手阻止元斌道:“且慢,元大哥……那玉雕板今日没有被我砸碎,必然有其缘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让独孤家的后人继续保有那块玉雕板吧。”

元斌不忍违背独孤母的意思,只能作罢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便擅自毁去,至于独孤敬兄妹,我定然会好好看顾他们的,这你不必担心。”

独孤母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敬儿、茜儿,好好过日子,别老想着报仇、仕进,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也就够了……”独孤母闭目垂手,没了气息。

元斌取出钢针再刺独孤母的人中大喊:“祝姑娘、祝姑娘!”但独孤母已无任何反应了。

独孤敬兄妹俩人哭倒在独孤母的怀里,白纯儿站在一旁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上官鸿江看不过元斌不住猛刺独孤母,一把抓住元斌的手臂,说道:“元大侠,人死不能复生,你这么做,独孤伯母的遗容便要给你毁了!”元斌扯了一下手臂,手臂动弹不得,无意识间松手针落,不再有其他动作,只是低头落泪。

时间彷佛静止了,上官鸿江放开元斌的手臂,呆立在原地,看着哭泣的独孤敬、独孤茜、白纯儿及元斌,看着重伤倒卧的丁瑞,看着死去的独孤母,这不是上官鸿江第一次看到亡者,却是上官鸿江第一次感到一个人的死亡能让时间彷佛静止一般,上官鸿江品尝着心中五味杂陈的心情。

直到日头偏西,才听到远方传来阵阵马蹄声,方济世与常坼带着大夫赶到,可惜早已来不及了。方济世翻身下马时,看见众人的神情,便知独孤母已经过世了。

那大夫面无表情地下马来,走到独孤母的身旁,两指搭上独孤母的脉门,叹了一口气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常坼一语不发走过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独孤敬一脚踢去,常坼脚尖使劲,整个人平平弹起,落下之时仍是跪地俯身的姿势。

独孤敬骂道:“我娘都让你杀了,你现在才来磕头,有个屁用?还不快滚!”

常坼挺起上身道:“今日之事,确实是我肃武派行事不当,误伤人命;但我秦师弟、周师弟亦身负重伤,是否能痊愈亦未可知,双方是非,一言难尽,为了这般误会反目成仇……”

元斌恨恨道:“人死都死了,谁跟你讲是非不是非的?误会是你们肃武派的说词,祝……独孤大嫂可不会认错杀了她的人是谁,在场几双眼睛全都看见了是你甩出的剑刺进了独孤大嫂的胸口,说什么你们伤了多少人,我方伤了多少人,又有何用?养伤就能痊愈,但人死可不能复生呀!”

独孤敬亦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不论八年十年,我必定上肃武派讨这公道!”

独孤茜拉着独孤敬的衣袖道:“哥,娘刚刚才说别老想着报仇,要好好活下去,你怎么转头就忘了?”

独孤敬甩开独孤茜的手道:“茜儿,娘被人杀了,难道你不恨吗?”

独孤茜垂泪道:“我恨,是恨我们家为什么有这块玉雕板,是恨娘为什么不早让肃武派的人瞧瞧那块玉雕板,是恨爹为什么这么早死,没能好好保护我们母子三人!”独孤敬听了也落下泪来。

常坼仍想说什么,元斌不客气道:“虚情假意,不必多言!独孤家的杀母之仇暂且寄下,他日独孤兄妹武功大成,自会找上门去,你可别死得太早了!”

常坼长身站起道:“既然独孤家不愿就此揭过,肃武派任凭指教,此事确实是本派理亏,他日独孤兄妹若是找上门来,肃武派无论是谁人接招,必当先让三招,以示敬意。”

元斌道:“多说无益,滚罢!”常坼躬身一揖,一语不发,带着大夫策马绝尘而去。

常坼离去后,元斌问独孤敬道:“独孤小哥,你娘既已去世,胸口还插着这剑也太……太可怜了,我把剑拔出来吧。”独孤敬点点头。

元斌轻轻握住剑把,将剑拔了出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独孤母一般。元斌将剑随手扔在地上,抱起独孤母的尸身走进独孤家中,将尸身放置在独孤母的床上,独孤兄妹跟着进到屋里,默默流泪。

上官鸿江见常坼已去,扶起身受重伤的丁瑞,丁瑞这时略略恢复一些气力,问上官鸿江道:“肃武派的人可都走了?”

上官鸿江答道:“都走了,只是独孤伯母也去世了。”

丁瑞叹道:“唉,可怜、可怜……”

上官鸿江道:“你的伤不碍事吧?”

丁瑞忿忿道:“他妈的周墩这老贼,一锤把我的三魂打跑了六魄,若不好好休养个几日,只怕没法上路。”上官鸿江见丁瑞伤得无法上路,又担心独孤兄妹,便在独孤家借住下来。

翌日,上官鸿江第一个醒来,昨晚睡前,独孤兄妹仍在独孤母床前流泪,白纯儿不忍心看独孤兄妹伤心,早早拉了上官鸿江在一个干净的角落睡下。方济世替丁瑞和元斌疗伤,不知道忙到多晚,三人都还沉沉睡着。

白纯儿枕着上官鸿江的手臂,睡得不甚安稳,眼角隐隐泪痕,彷佛在梦中仍哭了一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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