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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穿越小说 -> 陛下的后宫-> 第十八章 决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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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决斗场
- 穆赛莎瞪大了眼睛。“一个女人？”
“是你姐姐挑选的。同样地，我也在努力证明女性可以在战斗中成功发挥作用。我最大的遗憾是她没有带上我去前线。”
穆赛莎审视了她一番。他的保镖穿着裤子和制服外套，和男保镖一样。黑色的辫子整齐地盘在她的头顶上。她身形苗条健美，毫不畏惧地面对穆赛莎或其他任何人。一把剑固定在她的腰带上，仿佛本就属于那里。
她注意到他在盯着她看，一只眉毛微微上扬。
“如果她能穿裤子，为什么我不能？”穆赛莎嘟囔道。
塞列德斯塔笑了。她伸出手。“叫我塞尔吧。我能叫你穆赛莎吗？”
“其他人都这样叫我。”穆赛莎反驳道。一个有力的握手压倒了他的手。突然，穆赛莎收紧了手，塞尔也同样回应着变得用力握紧。半笑半疼，穆赛莎更加用力握住。眼眸微缩，嘴角狡黠地上扬着，塞尔咬牙切齿地握紧。
戴安德清了清嗓子。“如果你们俩相互握好了手，那就该参加决斗了。”
穆赛莎咳嗽了一声，松开了塞尔的手。“没错。”
塞尔在她放手之前再给他最后一个用力。“我赢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穆赛莎，你在里面吗？”
三人都竖直了脊梁。戴安德变得苍白。塞尔瞥了一眼穆赛莎，用唇形说出来“法帝？”
穆赛莎瞪大了双眼。“为什么皇帝在这里？”
“我听说了你们要决斗。”停顿了一下，“你在里面吗？”
戴安德恍然清醒。他绝望地对穆赛莎和其他人摆手，然后驱逐着他去开门。塞尔退后一步，神色僵硬。
穆赛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微笑着打开了门。“陛下，请进。真是荣幸。”
那位法帝皱了皱眉头。“我说过了，我不喜欢那个称号。”
穆赛莎默默运转大脑，嘴唇微动。狗屎，他告诉了你他的名字。这是该死的法帝，名字，名字……“……费利克斯？”
在他右侧，法帝看不到的地方，戴安德的下巴掉了下来。他盯着穆赛莎，又盯着法帝。文字模糊地滑过他的嘴唇，挤在一起，无声。你……法帝的名字？
费利克斯眉头舒展开。他伸出手指向穆赛莎的脸，最后一秒内惊慌地拔回，改握住了他的手。“你记住了。”
“当然。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呃，这么一个令人敬畏的名字。”穆赛莎毫无愧疚地说道。
费利克斯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下一刻被皱眉取代了。“决斗。你需要一位冠军吗？”
“你太好了，真心实意，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
“我可以成为你的——你已经有了？”费利克斯失落地松开穆赛莎的手。
穆赛莎惊奇地注视着他。同样吃惊的是戴安德。“陛下……费利克斯，我不能……”
戴安德摇头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头发甩打着脸颊。穆赛莎意识到他的反应。“相信我。这件事我已经掌控得很好了。”他承诺，右手放在胸前。
费利克斯叹了口气。“你到底用什么招惹了——啊，惹怒了皇子？”
“你首先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穆赛莎喃喃自语道。
戴安德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几乎要从头骨里跳出来，头部摆动得过快，以至于他的头发赶不上。
“嗯——什么？”费利克斯紧张起来。他握住穆赛莎的肩膀，把他好好查看了一遍。
穆赛莎微笑着。有人真的关心我的姐姐。也许陛下并不是他第一印象中的那样。
戴安德的狭长的眼睛使他脸上的微笑定格了下来。以貌取人？戴安德口型无声地说。
穆赛莎僵硬了。戴安德是对的。法帝也在那个舞厅里。他像其他任何人一样本可以阻止雷金纳德。即使只是无知，那么大程度的无知与恶意一样危险。
“陛下，请——那只是……别想太多。我一点事也没有。”他小心地把费利克斯推开。深深鞠了一躬，补充道：“今天下午在决斗场上见到陛下，我会感到荣幸的。”
“当然！当然，”费利克斯郑重承诺。他有些尴尬地犹豫了一下，然后轻拍了一下穆赛莎的肩膀，退了回去。
等到鞋声完全消失后，穆赛莎才站起身来。他关上门，然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好在我不必担心你与国王的关系，”戴安德轻声说道。
塞尔摇了摇头。“该死。看来国王对月精灵情有独钟。”
“我只是请他跳舞，这是怎么回事？”穆赛莎喃喃自语道。
“你…什么？”戴安德虚弱地问道。
“那是为了萨布琳…啊！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塞尔，我们为什么不去决斗场先熟悉一下情况呢？”
决斗场就位于城堡的后方不远处。在它们之后，骑士们的训练场和营房延伸着，两者都远超过城堡的墙壁。在前景方向，决斗场和城堡之间，马厩低调而清晰。时而风吹来暖人心绪的马和粪便的气息传到决斗场上。
决斗场本身相对简单。一个石头平台坐落在硬压实的泥土中央。用红、白和黑色线条标记出形状和距离：一个白色圆圈、一对红色长方形、由6、10、20英尺宽的黑线分隔的其他几条线条。还有一些其他的细节都消失在了平台的边缘之外，穆赛莎不知道它们的用处。简单的石阶标志了观看者所在的位置，尽管现在它们是空的。头顶上，一些颜色鲜艳的旗帜挂在一根细绳上。微风中它们轻轻晃动着，孤独而无人欣赏。
穆赛莎扇动着自己，双耳被带上宽边帽子的后面。“该死，这里真热。”
“没那么糟，”塞尔回答道。
他斜眼看了她一眼，眉毛充满怀疑地挑起。
她指向自己黑色的麻花辫。“我是半个太阳精灵，比你这个纯粹的月亮精灵更能抵御炎热。”
穆赛莎点了点头。他转过身来，在决斗场上慢慢踱步。低头思索，嘴角扭曲。他的脚漫步着，沿着圆圈的路径，然后向内螺旋。当他到达中心时，他望着塞尔。
“这是一场私人战斗。我想用自己的双手打败雷金纳德。”
塞尔咂了咂嘴。“在这里在热中萎靡不振，你还觉得你可以要求胡言乱语？”
“如果再热一千度，我仍能打败他。他什么都不是。”
“出于许多原因，这是不明智的，王……公主，”塞尔说道，然后耸了耸肩。“但戴安德这么说。我不会阻止你。你可以犯任何错误。”
穆赛莎叹了口气，盯着湛蓝的天空。“他会召唤一个挑战者。我几乎可以保证。而我无法保证能够战胜那个挑战者。在北方，也许可以，但是……在这里不行。”
他低下头。他紧盯着塞尔，像一只饥饿的老虎一样狠狠地看着她。“塞尔，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站在我身边吗？”
“我宣誓保护殿下。并且对人类不怎么喜欢。”
穆赛莎点了点头。他转开了目光，这一次盯着地面。“好的。对我来说足够好了。”
“即使戴安德揍了我们的屁股，至少他也会一起揍我们，”塞尔愉快地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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