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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异能附身上位记-> 第二章 与系花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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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与系花攀谈
- 马达的回答，一石激起千层浪。
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转变为声声指责。他的话语，很明显是在攻击老师。
但是，马达坐在那里，面无表情。道不同，不相为谋。
孙老师站在讲台上，脸上却是异彩连连，眼睛里透出光来。他在讲台上激动地走来走去。
同学们看到老师的举动，以为是被马达气的，纷纷劝说马达站起来道歉，不然学分不保，毕业也难说了。
马达对别人善意的劝告，只是笑笑。马达对别人投来的蔑视，也只是笑笑。既然在风口浪尖了，那么便领略一下这大好风光吧！马达抬起头，抱着胳膊，看着孙老师。
孙老师伸手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他深深地望了马达一眼，说：“哎！出乎意料。你居然真的会回答这个问题。其实，你们对他的看法是对的，也是不对的。说你们对，你们心里有我这个老师。说你们不对，你们心里不知道正确答案。”
孙老师慢慢走下讲台，向着马达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这位同学答案是对的，但是其表达方式未免太高看我了。毕竟，孙承宗老人家是真正的明朝第一名将，而我只是个教书匠啊！所幸，我们都姓孙，多少沾点光。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很惭愧，我竟然不知道。”
孙老师来到马达的面前，马达尴尬地站起来。同学们看到了和谐的一幕。
孙老师握紧了马达的手，问：“两年来，你默默无闻，堪比真金。不过，是金子就会发光的。今天，我不提问你。明天，你会在更高的舞台上发光的。你，你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
说完，孙老师放开马达的手，对同学们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你们中间，有很多个这样的人。我很喜欢学习优秀的学生，但是我更欣赏那些中游层次学生里边坚持不懈的人。”
孙老师慢慢走上讲台，脚步轻快。大家看着孙老师的精神状态，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整个讲堂彻底安静下来了。大家都在认真听孙老师讲课，孙老师也是讲得很认真，很投入。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马达有意留下来，没动。他不喜欢人多，不喜欢热闹，只喜欢默默自语，只喜欢一个人待在一片时空里。人潮涌动，数百人的合堂，五分钟的时间，走得干干净净。方才还光芒万丈的马达，如今只剩下自己，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他自己笑笑，摸了摸眼前的椅子，长出一口气。他在思索，是在这里待到天黑，还是去寻一个美妙的去处，只要人少就好。
他决定出去走走。他站起来，取过自己的黑包，装上一系列学具，包括那本哲学类的书。他背在身上，准备离去，却看到十米外一个座位上还有一个人。她坐在那里，盯着自己。
马达愣了愣，没理她。他知道那是谁，那是整个中文系最漂亮的女生。她学习优秀，家世优越，已经被班长视为囊中之物。马达低着头，离开了合堂。
这倒是出乎尹情的意料。一般情况下，一个男生，只要被她看一眼，至少会走上前来搭讪几句。没想到，这个马达竟然不吃这一套。是不是，自己离他太远了呢？
马达离开了中文系的教学楼，走进一条满是芳香的小径。一朵朵花组成军团，将一根根树枝压得婀娜多姿。一只只蝴蝶或停、或离，在不断地逗弄花瓣。马达望着这些，忍不住自语：多情人常住无情冢，无情物常负有情人。你若无情，处处皆为自在；你若有情，要么是舍，要么是债。这世间苦，用心去品；这世界真相，倒也不远，心品完后，若能放下，也就得了真相，也就放过了自己。他立在那里，没了言语，闭了眼睛，去听风，却闻味，去呼吸。
不远处，尹情偷偷望着马达。她听到了马达的自语，觉得很有深意。可是，自己和他不熟，不好太靠近。此时，尹情觉得，马达很神秘，很吸引人。
马达站了很久，径直离开了这个小花园，去了排球场。他不爱排球，只因为那里的阳光能够照在空旷的场地上。对，他喜欢空旷。人来了，就有了影子。人走了，就没了影子。无论是有影子，还是没影子，都是排球场的偶然。那么，必然是什么呢？
马达倚着一棵树，看着排球场地，时而努努嘴，时而轻轻一笑。远处的尹情觉得马达实在是太逗了，就忍不住了。
她一步步向马达走来。马达看到了尹情，知道再躲就不好了，也就站在那里没动。
等到尹情来到眼前，马达冲她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我来了，你就叹气！你什么意思？”尹情笑着问。
“你的生气，我的叹气，本就不是一回事。”马达看了尹情一眼，又扭头看场地。
“场地上有什么？”
“道！”
“啥？”
马达笑着摇摇头，知道和尹情没话。二人虽然都披着人皮，但是不同频。此时的相遇，已然是最美好的状态。再往前发展一点点，就会走下坡路。初见，即是最美。
“你怎么不说话？”
“你先问吧。我不善言谈。”马达一摊手。
“方才，你在小花园说了自言自语的话，我觉得很好玩。你能不能给我讲讲。毕竟，你在课堂上可是明星人物。”尹情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了些什么，我忘了。不过，你说的明星，倒是可以讲一讲。”
“快讲，快讲。”尹情急道。
“我在课上只高光了一次。平时，我都沉默。你说，哪个是我的常态？”
尹情想了想，说：“高光是偶然，沉默才是常态。”
马达听了，摇摇头，扭过身，走了。
尹情一脸懵，跟了上去，她很想弄明白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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