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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穿越小说 -> 十前世 异界-> 第三十九章 庆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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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庆典(二)
- “夫诺奇老师!”
“嚯……哈克吗?”
“是我,好久不见,夫诺奇老师。”
又听到夫诺奇的声音,我不禁想落泪。
“哈哈哈,今天是祭典的第一天吧……没有事情做吗?”
“我都闲出水了夫诺奇老师,刚刚村里的士兵给了我一些酒,您能喝酒吗?”
“当然,德尔塔年轻的时候经常跟我对饮……不过他越来越忙,就很少有这种机会了。”
“那就干吧!”
“哈哈,你喝过酒吗?”
“夫诺奇老师你可别小看人啊。”
说来,我之间艾森娜小姐喝过,我自己还真没尝过。
我打开了盖子,一阵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入大脑。
用土魔法和火魔法烧制了一个简易的杯子,我舀了一杯,清酒入口,舌尖像是炸开一样承受着辣感,一口咽下,烧痛感像是直穿内心一般涌入,又从腹部通过胸口,在喉咙深处消失。
“哈哈哈,不要喝那么猛……”
夫诺奇打开另一个酒盖,发出了陶醉的声音,他用触手变成的吸管插进酒桶里,触手蠕动着将酒液吸入枝干,到达身体的每个部位。
“要是阿琼里度在就好了,我还能用酒给他打磨打磨。”
“不用担心,你们会见面的……”
两口酒下去,我甚至都觉得夫诺奇的树干都染上了一层红色,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就像是美妙的催眠曲……
我喝了两口酒竟然就睡着了!
还好莉娅不在,不然要被她笑话好久。
冥冥中我感觉脖子上有一些凉意,而且手脚都被捆了起来,哦,不对,我在一颗树洞里。
我被夫诺奇吃掉了?
我刚要叫喊,夫诺奇便用触手捂住了我的嘴,夫诺奇啊夫诺奇,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终于在酒后露出了真颜。
“有酒?还没喝完,附近肯定有人。”
我刚要挣扎,却听到树洞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
“等等,这附近就只有这一棵树,有没有可能就藏在这个下面?”
“要是逃跑的那个人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没办法了抓紧吧。”
几句话之后,我听见了“哐哧哐哧”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感觉频率很高。
“陌生之人,为何入侵村之圣地。”
是夫诺奇的声音。
“大哥,树说话了?”
“那就没错了,喂,你是不是坎尔齐米斯树?”
“正是,敢问阁下为何前来……”
“古代卷轴是不是在你根底下?”
“如果是为了这个而来,请诸位原路返回。”
说着,刚刚“哐哧哐哧”的声音停止了。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烧。”
大哥一声令下,一个女人开始咏唱,然后我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我想出去帮忙,但却被夫诺奇死死地按住。
接着我感受到地面猛烈的震动。
“¥%……*”
我想让夫诺奇松开我,但我的嘴被他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紧,马上德尔塔就会赶过来。”
我耳边传来夫诺奇的声音。
“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在库斯纳尔放肆。”
夫诺奇刚说完,德尔塔的声音就传到我的耳中,这时,夫诺奇也松开了我,我重见天日。
“哈克?”
德尔塔看到从树洞里滚出来的我,有些惊讶,但很快皱着眉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过来。”
我只好怏怏地走过去,我看见一地夫诺奇被斩落的触手,夫诺奇树干的根部被开了一个洞,里面还冒着滚滚的浓烟,一旁放着一个很奇怪的器械,估计是刚刚发出“哐哧哐哧”声音的东西。
“古树,你还好吧。”
“无大碍……”
“想必这位就是德尔塔精灵王殿下吧。”
我眼前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带头的男人谄笑着向德尔塔伸出手,德尔塔也向他伸出手,不,是手刀,一瞬间这个男人的手掌落地,鲜血四溅,他还没感觉到疼,就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只手。
德尔塔又在一瞬间简短地咏唱魔法,在男人的短肢处生起了一团火,截面被烧得焦黑,却止住了血。
做完这一套动作,不过才两秒钟,两秒之后男人才发出惨叫。
其余的人都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出,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但接下来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好了,别叫了,帮你止住血了,你死不了。”
德尔塔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截夫诺奇的断枝,然后站起身子,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踩在男人的断手上,左右蹂蹑,鞋底和断手摩擦中发出“滋呀滋呀”的声音。
“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
男人好不容易止住疼痛,稳住心态,颤抖着回话,不过直接被德尔塔打断了。
“我对你下一秒就会忘的名字没兴趣,挑紧要的说,半分钟说不出有用的话,你另一只手也别要了。”
“我……我们是共和国元首夫人派来的,目的是寻找能增长寿命的古书,她说古书埋在库斯纳尔的地下,所以我们就找到最像坎尔齐米斯树的地方……”
“很好,你的手保住了。”
“非常抱歉……”
“人这种东西啊,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疼,上个月我已经很明确告诉过那个女人不要打库斯纳尔的主意,你们这群狗腿子不会不知道吧。”
“我们只是被雇佣……”
“好了好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德尔塔向他们勾勾手,他们像狗一样靠了过来。
“就是说啊,树也会疼的啊,知不知道。”
说完,德尔塔左手抓着领头大哥的肩膀,右手化为手刀,猛地砍向他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德尔塔的力气用小了,还是他故意的,大腿没有砍断,而是有一节连着皮肉挂在屁股上,大哥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其他人四散而逃。
“叫他们站住。”
“你这样做以为就没事了吗?政府军一定会过来报仇……”
这家伙咬着牙说着狠话,估计是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吧。
“政府军?告诉你,现在村里的一半士兵是近卫军,把他们叠起来都用不了我一只手,共和国有多少士兵能让我杀?”
说狠话还没人能比得过德尔塔。
“让他们站住,我现在只要你一条腿,不听话的话我要你的命。”
“站住!给老子站住!你们这群杂种!”
但没人听他的话,一个个逃命似的消失在视野里。
男人知道自己是叫不回来那群人了,所以他的眼神变成了乞求。
德尔塔也不指望他的两声呼喊能将几个求生的蚂蚱叫回来。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说完德尔塔手起腿落,有了断手的经历,男人断腿的时候硬气得多,一声不吭地让德尔塔用火魔法止住了血。
“……”
我由于刚刚喝了点酒,而且看到满地的血,又回想起弗兰里德杀几个猎人的场景,胃里的东西感觉都要翻涌上来,有些头晕目眩。
“小子,看不了就别看了。”
“我还好。”
德尔塔意外地看了我两眼,一脸玩味,但马上他就将脸转向逃跑的那群人的方向。
“听着,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内到我跟前的,我保证他能站着走出去,两分钟内到我跟前的我保证他能活着出去,要是要我亲自去抓的就看命吧,从现在开始数,我说到做到。”
德尔塔向地面劈去一手刀,地面裂了一个口子,响声震耳欲聋。
不知道地面知不知道疼呢……
“我……我来了……”
是一个女人,好像是魔法师,不久前听到她在咏唱魔法。
“很好。”
德尔塔看了眼断手又断腿的大哥,大哥像是老鼠看到猫似的直哆嗦。
“是你的相好?”
“不是……”
德尔塔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但他好像对大哥的感情生活也不是太感兴趣,哼的一声目光从大哥的身上移走,大哥顿时如释重负。
女人也露出像大哥一样的表情,泪水泉涌一般流了出来,所以怎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她乞求德尔塔放过她,甚至想用自己的色相来迷惑德尔塔,说实话,到目前为止,长得像人的女性我都没有见过太难看的,但这个女人跟西莉塔外婆比,真的是差了好几个数量级。
但德尔塔像是真的被她迷惑住了一样,摸着她的脸,从上到下,当她似乎以为自己能完整地离开库斯纳尔的时候,德尔塔拍了拍她的大腿。
“我说到做到,腿就给你留着吧。”
说完,一手刀下去,女人的胳膊与身体分离,血液喷涌而出,女人都没反应过来德尔塔已经为她止住了血。
女人的面部变得扭曲,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落地的膀臂。
“别叫,千万别叫,除了我的老婆我听不得别的女人的叫声,要是叫出声来你另一只胳膊可就没了。”
女人咬住牙冠,死命地忍住疼痛。
于是她以一只胳膊的代价获取了站着走出库斯纳尔的资格。
两分钟之前来了第二个男人,德尔塔如法炮制,按照约定的那样,他砍掉了男人一个胳膊和一条腿。
看到两个男人少了一只腿都能勉强站立,德尔塔不禁为他们鼓掌,还说是我的榜样,让我向他们学习。
我自然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不敢反驳。
最后一个男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德尔塔等到了两分钟之后,他将手指放进嘴里向空中吹了一声口哨,一直一个人大的巨鸟飞了过来。德尔塔指着一个方向,巨鸟便向那个方向俯冲,几十秒是时间便抓回了最后一个男人。
“好嘛,大家都不是小孩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天过节,我不太像杀人,能不能活看你自己的命,我砍你三刀,你要是挺得住算你命硬。”
德尔塔一点不拖泥带水,解释清楚之后,他立马动刀,三刀的位置都在腿上,不知道为什么德尔塔对腿这么执着。
但德尔塔砍得三刀是连着这个人的双腿一起砍的,也是说他的大小腿一共被砍成六截,而且动作非常快,并且结束之后双手一摊,让女魔法师为这个人止血,像断肢之类的巨大创伤用火烧是最快的止血方式,使用治愈魔法的话需要先检查伤口,然后使用适合的治愈魔法,治愈魔法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不是所有的伤都可以用同一种治愈魔法去治疗的。
女魔法师显然狠不下心,只能看着男人流血过多,在地上哀嚎,最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中失去了光泽。
“很可惜,他没挺住,好了各位,今天村里特别忙,我不能送了,但是我能麻烦两位雕兄把你们送到村口,你们这副模样要是让我的村民看到了得多晦气,代我向元首夫人问好。”
德尔塔向夫诺奇要了些藤条,将这些人的短肢分别系好,挂在他们的头上留作纪念,还不忘把他们带来的机械也让他们带走,接着他又叫了一只鸟,两只鸟将三个人一具尸体一把抓住,飞向了远方。
德尔塔目送他们离开之后,把目光转到我身上。
“你行不行?”
“……”
我摇了摇头,感觉头痛欲裂。
“小孩子酒量不好……”
“这家伙喝了多少?我看也没喝多少啊……”
“哈哈哈,小孩子嘛,给他准备点水醒醒酒吧。”
“喝什么水,这家伙肯定是被吓的,刚刚的事情恐怖吧,来,给你点酒壮壮胆。”
我摆了摆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德尔塔便将我夹在腋下,我扑腾了两下就没劲了,再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家。
坐在桌前,视线朦胧,眼睛有些发胀,桌上放着一杯水,隐约看到厨房里,德尔塔抱着西莉塔外婆,他刚刚杀过人的手正在微微发抖,而西莉塔外婆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我将杯子里的温水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胃里的酒像是发酵过了一样,带着刚刚喝下的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袖子一抹嘴巴,将呕吐物擦干净,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哈克!猜猜我是谁!”
一扭头,看到了被我称做“绊脚石”的可比。
“哈克?怎么看上去这么没出息,嘿嘿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喂……别哭啊……呐——”
我从未觉得她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觉得她像猴子呢?我一把抱住了她,我的泪水从眼中翻滚而出。
那些断手断脚的家伙痛苦的脸,那些带血的残肢不停地在我脑中浮现。
啊,今天我才真正知道,我自己是处在一个怎样残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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