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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人间烟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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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缸驾驶一辆神霄飞车慢慢跑在傲来国修建的宽阔的直道上,欣赏着两旁的景色。又到了麦收时节,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伴随着布谷鸟的欢唱,一望无际的麦田变成了金色的田野,微风吹来阵阵的麦香裹着沾有泥土的气息,黑土平原上一片丰收景象。这里的麦子长得一人多高,麦穗硕大,颗颗麦粒都有人眼那么大。

新缸从小就在城里长大,还真没出来见见农人种植的景象。这次出来发现这世界的农作物再次颠覆了自己想象力。哪来的这么大的麦子?这一亩不得几万斤?还有这高粱,跟树一般高,光穗子就有半人高。田里的青菜都有半人高的鱼缸那么大……这这这,这世上是不会有饥荒的了吧?瞅着男人婆、大壮他们视若平常的样子,新缸又不好明着发问,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才探问知道,原来这都是神霄派的功劳。那些个绝了修仙之路的外门弟子都被派驻凡间,作了供奉神霄派诸国的护城法师、护国法师,由他们按照时令作法,使那降雨驱云之术,护佑各地风调雨顺,又有派中高人阐发水、木两行利农法术,经过几百年培育推广,凡间已经处处无有饥馑,人人饱暖,家家富裕。如此才有傲来国千年社稷延续,真正打破了治乱循环的历史周期律。这个世界,要想改朝换代,只能期望各大炼气修仙的超级门派势力范围出现变动,才有机会。

各位神霄派小仙师们,临出门前,到藏经阁搜刮一番,捞了大把不入五行的低阶法术,比如什么洁身的,聚水的,暖被窝的,烤肉的…………等等,都是些出门旅行颇为实用的不入流小法术,这时逐个演练一遍,玩的也是不亦乐乎。有这些法术,总算免去了一行人旅途之苦。

新缸兴致来了,把上辈子看的一部小说名为“笑傲江湖”的,讲出来给大家解闷,一天讲几段,每天一更新。虽然讲的是凡俗武林,但是情节跌宕起伏,大家也听得如痴如醉。等一本书讲完,令狐冲带着任盈盈归隐江湖,大家一时之间心中玩味,竟然无人说话。

新缸微微一笑,这部书中的人物似忠实奸,非黑非白,勾心斗角,恩怨痴缠,实在是一部勾画人世间烦扰的巨著,几人听完有所感悟,也是应有之意。

男人婆默默咀嚼好一会,突然开口道:“我看令狐冲假忠实奸,不是好人!”几人一起看她,听她有什么见解。

男人婆接着说:“你们看岳不群夫妇从小抚养令狐冲,并且把它当成掌门传人培养,待他比亲爹娘还亲。可是这人仗着地位稳固四处闯祸不说,在华山后山得到精妙武学,却不跟自己亲亲的师傅师娘说实话,反而隐瞒真相。就连整个门派遭难,也没想过要把精妙武功贡献出来,提升华山派整体实力。这简直是一只活脱脱的白眼狼。最后逼得岳不群自己去抢什么辟邪剑谱,还来个自宫,弄得不人不鬼,惨死当场。真是不当人子!那任盈盈一代魔教妖女,杀人无算,竟然跟这白眼狼看对了眼,莫不是头脑发昏?分明就是赚他出头分裂五岳联盟,为日月神教挣出生存空间。”

“珂男小队”纷纷点头,小强接着说道:“这岳不群看起来是个伪君子,实则为华山派振兴呕心沥血。你看前面令狐冲打了青城核心弟子,又当面嘲讽青城大波士余沧海,都被岳不群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根本就是护短,真把令狐冲当亲儿子了。直到他勾搭上魔教妖女任盈盈,再三劝说无效之下,为了在江湖上维护华山派的声誉,才跟他恩断义绝,这令狐冲简直是败家纨绔,要是咱们神霄派出了这么一个夯货,怕不早就被师长一巴掌拍死了。”

新缸接茬道:“对,我也看这令狐冲不顺眼,你们看他明明跟小师妹青梅竹马,却不珍惜。非要给林平之创造机会,考验小师妹对他的感情。后来又跟小尼姑撩骚,跟魔教妖女勾搭成奸。偏偏一会帮助日月神教,一会又辅助恒山派抵抗魔教,简直又当又立,海王无疑!”

“什么是又当又立?”“哎呀,就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嘛……”“那海王是什么”“问新缸……”

“珂男小队”顿时热烈讨论起来,立场倒是几乎一致,分分钟把令狐冲定为“渣男”“白眼狼”“又当又立”。过一会又讨论岳灵珊多么可怜,林平之可怜又可恨,东方不败如何变态种种。

大家正情绪热烈的档口,新缸扭头一看,只见崔明铎和顾家伟两人头对头拿了个本子在那边写写画画。他抽冷子一把抢过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却是“又当又立”,后面跟了几句解释。再往前翻翻,都是记录的自己平时随口胡侃的前世烂梗。把本子一合,扉页上写了一句“好词好句”?

这特么哪跟哪?新缸只觉得额头青筋乱冒,怪不得明铎用自己的梗那么熟练,只怕自己平时有什么糗事也被记录在案,崔明铎和顾家伟这时又羞又恼,张牙舞爪的抢回本子,冲着新缸做了几个鬼脸,撒腿就跑了。只剩新缸在原地直咬牙。

一连几天都是差不多的景象,大家刚刚小鸟出笼的新鲜劲儿也过了,都倦了,整个队伍一辆辆豪华大篷车都安静下来。新缸却并没有放松,找了辆豪华大蓬车,日日行功练气,哪怕增长一丝一毫,也不惰怠。江海师兄行前指点新缸,务必要勤习惊魂刺,这门法术颇为难练,新缸本着先易后难的原则,把它房子最后修炼。江海得知后,却坚持要他日练三遍,不可懈怠。等凝聚出惊魂刺的符箓之后,新缸才在师兄弟演练中体会到它的好处。这惊魂刺具备一门奇特效果,专门打断对手的施法。双方激战正烈,突然给对方来一发,打断一次施法,绝对致命。可惜现在功力尚浅,打断效果不是太确定,在男人婆身上试了试,最明显的效果是让男人婆忽然打一个嗝,打算施法的效果倒是有,不过只要男人婆有所准备,聚精会神之下,倒也能抵抗住打断效果。不过新缸心知这是功力尚浅,符箓凝练得未曾坚固的缘故,也没有气馁,反而在识海深处日日用功,力求在这惊魂刺符箓中存贮更多法力,以备不时之需。

新港心中忽然一动,德彪发了条消息过来,前边70里外发生了点事情,新缸觉得有趣,打算赶过去旁观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才刚一走出座驾,就迎头碰见崔明铎在探头探脑,原来是憋闷得很了,正在到处找事儿(⊙o⊙)…,一看新缸像是要偷偷动身,赶紧窜过来:“师兄,这是要去哪里?带契小弟一块玩玩?”

未免惊动大家,新缸赶紧带上小家伙,驾车开溜。。。。。。

天南一剑抱着个娇小女子坐在林子中间的空地上,正一脸哀戚的默默垂泪。

“柳剑南!你姘头已经中了本大爷的独门暗器,马上就要翘辫子,要想救她,赶紧放下兵器!”一个贼眉鼠眼,尖脸猴腮,就差脸上写着“我是坏蛋”的黄脸汉子在那里尖声鬼叫。旁边躺了两个男人,一个没了半条臂膀,另一个瘫坐在地,剩下这个鬼叫的屁股上还插着两只镖。

这里刚刚好一场江湖仇杀,天南一剑以一打三,阿史那三凶哭爹喊娘。就在天南一剑想要在心上人面前装一下小*逼的当口儿,阿(e)史那沙芘瞅冷子给分水剑邹美云打了一蓬毒沙。眼看自己心上人儿生死不知,这天南一剑当场崩溃了,也顾不得削他们三个,抱着邹美云就哭哭啼啼起来。

新缸和明铎已经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了,明铎看到这急得什么也似,就想要冲出去来个小英雄救姐儿,新缸连忙拉住,说:“再看看,别急!”

“再看就死透啦,师兄,让我一镜子照死他们三个!”

“打住打住,别动不动就使法器,打发这三傻还用得着么?”

“什么三傻?在哪?”

“你看,这叁,一个阿(e)史那沙芘,一个阿史那芷樟,一个阿史那百芷,可不就正好凑齐了傻逼、智障、白痴么?这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自己是傻缺的,还是头一回见?”

“噗嗤……”崔明铎拼命捂住嘴,已经笑得肚子疼了。

“你再看这两个,一个叫贱男,外号还是第一贱,都贱得没边儿了都,这个娘们儿叫什么粪水剑,专攻屎尿屁,还叫什么走霉运,他俩不倒霉谁倒霉?”

“啊哈哈哈哈哈……”

阿史那沙芘正色厉内荏的吆喝,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笑吓了一大跳,转头大喝:“谁!?”

眼看遮掩不住,新缸说了句见机行事,就遁地而去,崔明铎只好挺胸突肚走将出来。

阿史那沙芘见一个小小少年趾高气昂的走出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死孩子, 滚!小心扒了你的皮!”

“那个谁谁谁,叫什么傻逼的,赶紧放下武器,双手放在脑后,跪下,小爷我饶你不死!”

阿史那沙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被这么个小孩子瞧不起,顿时恶向胆边生,迈步举刀…………忘了自己个儿屁股上还插着两只镖,顿时疼的大呼小叫。崔明铎看着有趣,情不自禁又大声嘲笑,嘴里不干不净起来。

阿史那沙芘急得眼睛冒火,转过去头对那柳建南吼道:“别哭丧啦,你把这小屁孩杀了,我就给你解药!”

这贱男正在念叨什么“……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她还没死呢,你嚎什么?赶紧杀了这死孩子!”

柳建南茫然回到:“还没死?怎么救救我的云儿?咦咦咦咦咦……杀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呜呜呜呜……”

阿史那沙芘气得不行“你个假娘们,别唧唧了,你只要把那孩子抓给我,我就给你解药!”

“啊?这如何使得?……也罢,这位小哥儿,先委屈你一下,等我救了云儿,再给你赔罪。”

这柳建南还真拾起剑来朝崔明铎走过来了,一路还念叨请你原谅什么的。明铎看他痴痴傻傻的样子,心想“我要真被你抓过去,就被人一刀两断了,还怎么赔罪?这人看来是个傻子?”

柳建南探手来拿,崔明铎举手一格,两个人就交上了手。天南一剑虽然一身功夫都在剑上,但是已经到了无剑胜有剑的地步,化指为剑,使出的正是师传的三十六路霹雳剑法。算起来天南一剑也算是一流高手,不过今天合该走霉运,撞正了神霄派小魔王崔明铎。

在炼气修仙门派之中,什么九阴九阳、如来神掌等等,寻不了长生的都是菜*逼,放在藏经阁里任人观赏。以道门真气催动这些凡俗武功,就如同刚考完高考的考生做小学题目一般。过了十几招,柳剑南就被杀得汗流浃背,只感觉对面的小孩出手就是大招,什么神龙十八掌、金刚指、化骨绵掌等等等等,平生所见识过的、听说过的、听都没听说过的扑面而来,武痴之心一下子激发出来,一心想着把全身武艺都施展出来,打个酣畅淋漓。

明铎本拟三五招收拾了这个贱男,没想到见招拆招顺了手,想要一一印证自己手脚上的功夫,也就不管不顾,跟这贱男你来我往的比起武来。

这边厢打的痛快,看在阿史那沙芘这个三四流弱手眼中,只见柳剑南这大高手跟个孩子比划了半天也没拿下,气得两眼喷火,忍痛挪到分水剑邹美云旁边喊道:“柳剑南,你敢耍我,再不拿下这个小孩,我就一刀囊死你姘头。”

柳剑南只好往外一翻身,双手一抱拳道:“小兄弟,对不住了,我要出绝招了……”

谁成想,对面可真是一个小孩,一听要放绝招,哪里有什么让他使个新招见识见识的想法?心里一激灵,大喊一声:“吃我一招翻天印!”

柳剑南正在凝神蓄劲,突觉得眼前一黑,一张床板大小的大石板迎面而来,他只来得及把嘴张成O型,心中闪过一句:“这都什么玩意儿?!”,就一脸呆滞的被一混元石拍在地下。

崔明铎得意洋洋的伸手一招,混元石凌空飞起,柳剑南整个人成一个大字,被嵌在地上,晕死过去矣。

阿史那沙芘眼前一花,胜负已分,只剩那个该死的小屁孩儿笑嘻嘻的托着一块大的不像话的石板原地站着,心下知道这下踢到铁板上了,干脆一狠心,举刀就要戳地上的邹美云,刚抬手,就感觉眼前一暗,一抬头,又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直拍脸上。

新缸拍拍手,这阿史那三傻已经全被打昏过去了,该叫你们见识一下“伏地魔”的厉害。不理睬还在那边自己得意的崔明铎,把阿史那沙芘揪起来浑身摸了一个遍,崔明铎远远看见了大喊:“师兄,你这是干啥?怎么还乱摸男人?”

新缸一口气没上来,噎的两眼发黑,恶狠狠地说:“扯什么淡!老子找解药呢!”

未料到这阿史那沙芘是个穷光蛋,浑身上下毛线都没有一根,最后好不容易摸出来颗黑不溜秋的丸子,明铎问:“莫非这就是解药?”新缸回道:“这闻起来溲不拉叽的,别是身上搓的灰?”

两人到底也没敢把这颗未经检验的灰球喂给地上的美女,还是新缸用了随身带的神霄派配给的解毒灵丹救的人。

邹美云悠悠醒转,那边柳贱男早被新缸一道清水术兜头浇醒,守候在旁,此时两个小情人顿时相拥而泣,又是一番互诉衷肠,只听得旁边两人牙根儿发酸,新缸暗暗呸道:“说什么小情人,倒像是两个奸夫淫妇……”

柳贱男二人一个受伤,一个毒后未愈,新缸两人救人救到底,只好把他俩连同三傻带回车队,神霄派几位“仙使”听说又有刺激的事儿,自己竟然没赶上,顾不得其他,先聚众批斗新缸、明铎二人,将两人喷的满头黑线,连连求饶,保证下次有祸同闯,有贼同抓,绝不吃独食儿,这才算完。

众人爽完了嘴,才有心看一下柳贱男二人,只见两人已经与公主、王子等人言笑晏晏,拉关系倒是一把好手。

几个人不耐烦跟他们扯淡,急驰忙活的提审阿史那三傻。

这三傻被人泼醒过来后,已经被车队中的捕快审过一遍,几个人装傻充愣,什么也没供出来,新缸一到,立刻大喊:“上刑!”

三傻登时一呆“不是应该先审过再动刑?”可惜来不及申诉这流程不对,已经被刑具夹的哭爹喊娘,这还不算完,新缸又命德彪当场现了原形,一只巨大的老鼠,威胁要把他们喂了老鼠精。德彪也大声叫道:“老爷慈悲,小畜已经一月没闻荤腥了,求老爷赏赐两口人肉吃吃,桀桀桀桀……”。三傻肉体上的刑还能受,见要被喂了老鼠精,当场就尿了,问什么都是知无不尽。

原来前方不远就到了鄂城,最近那里正举办个什么英雄大会,架起了擂台,比武优胜的可得一件宝物。这几位白痴傻逼,在荒郊野外横行惯了,自以为天下无敌,将这宝物视为囊中之物,不料半路上碰见南天一剑两人,顿时觉得这一定是自己三人夺宝最大障碍,立刻就出手偷袭,打算消除隐患,属于无预谋激情犯罪……

新缸等人一阵无语,觉得这三个确是白痴无疑,命人挑断手脚筋,随后送去官府法办算了。

一众人继续前进,这次多了南天一剑两人,一路上聊了许多人间江湖风闻,其中颇多趣味,到也不再无聊。柳贱男自从知道这一队人竟是神霄派的仙师,更是有心逢迎,说不定能有哪位仙师看上了自己可堪造就,传授一俩手仙术,那可就受用一辈子了。

此事还有个后遗症,众人知悉事情经过之后,觉得新缸这人专爱阴人,回想起来上次就是藏在地底逃过一劫,男人婆大声嚷嚷:“臭水缸根本就是个伏地魔。”

大家纷纷点头应和,新缸心中自称“伏地魔”是一回事儿,被人叫“伏地魔”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可惜不管新缸如何抗议,这“伏地魔”的外号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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