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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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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墨方才只当这小姑娘是想帮他解围,所以默不作声,可在她转身那一刻,他微愣,随即蹲下来,仔细打量。

这张脸,果然,很像。

顾墨开口,“你娘是谁?”

萱萱不回答,只是伸手,“抱抱~”

顾墨没犹豫就将萱萱抱起,“可以说了吗?”

萱萱傲娇的昂着头,“这里那么吵,吵得我肚子都饿了,我们回家吃饭饭吧。”

顾墨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便抱着萱萱离开街上。

萱萱还不忘冲着老奶奶做鬼脸,喊着:“你们都死心吧,爹爹有人了,谁再往前凑,就是不知羞!”

可把老奶奶气得不轻。

离开了人群,不久就到了顾墨的丞相府。

萱萱犹如检察官一般,这瞧瞧,那逛逛,逮着漂亮女人就问:“你是顾墨的什么人?一起睡过觉吗?”

“我呀,是顾墨最最重要的人哦,后面一个问题嘛,睡过呢。”

“哈?不知羞!”

“早年家里贫寒,兄弟姐妹们都是挤在一间瓦房,五岁前都是大哥带着我们一起睡的呢。”

女子梳着麻花辫,头上也只是简单的簪了两朵鲜花,容貌秀丽,气质柔和,面对这位不速之客也是笑面如花。

萱萱的大眼睛眨呀眨,焕然大悟,“哦,那你是顾墨的妹妹顾安榆。”

顾安榆俯身摸着萱萱的小脑袋,“小妹妹听说过我?”

萱萱气鼓鼓的拿开顾安榆的手,“萱萱是大人了,不要随便摸我的头,不知羞。”

“你好像特别喜欢把‘不知羞’当口头禅哦,为什么呀?”

“因为有人用这句话骂过我娘。”

顾墨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盛放着三碗鸡蛋面,声音温和:“你们过来吃面吧。”

萱萱打量着碗里的面,觉得再普通不过了,可娘却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面,一定是骗人的吧。

“一定很难吃。”萱萱这样说着,便熟练的拿筷子夹面吃。

顾墨兄妹对视一眼便安静的吃面。

萱萱连汤带面全喝了个精光,将随身手帕擦干净嘴上的油渍,给出评价:“还是很难吃。”

顾安榆笑而不语,难吃还吃的一点不剩。

顾墨吃好,顾安榆便起身将碗筷收拾,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他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大哥从不领人回家,况且还是模样这般的小女孩。

顾墨注视着萱萱。

萱萱也好毫不胆怯的直视顾墨。

顾墨缓道:“小姑娘,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萱萱说:“我生下来就只有一个娘亲,小朋友都有爹爹娘亲,我好妒忌,我好生气,凭什么我就没有爹爹,我一直逼问娘亲,娘亲总是瞒着我,不告诉我,有一天,娘喝醉了,抱着我哭了好久,说了好多话,知道了一个叫顾墨的人,可我后悔了,我不想让娘哭亲,我宁愿不知道,也不想看娘亲哭,后来有了一个能让娘亲笑的人,我决定,让娘亲笑,让娘亲开心的人,那个人就是我爹爹,我有爹爹了。”

顾墨沉默。

萱萱接着说:“我不会原谅任何让娘亲伤心的人,我知道你搜集情报有一手,刚才煮面的时候,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顾墨不予否认,他确实收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

只是萱萱的聪慧程度有些不似她这个年纪的孩童。

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萱萱说:“瞒不过去,也无须瞒你,你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娘亲幸福就好,以前没有你,以后也无须有你。”

萱萱放了狠话,便离开了。

顾墨转头就找上了程雪扬。

听完影二的陈述,程雪扬觉得头更痛了。

夕阳西斜,年近五十的皇帝还在御书房处理朝政,看了一篇弹劾顾墨的奏折,给看笑了。

新上任的礼部侍郎贺煊正在一旁研磨,此人是上一届的状元郎,才华横溢,长的也是皎皎如月叫人赏心悦目,专注研磨的样子如诗如画。

近来,贺煊三不五时就被传来研磨。

皇帝把奏折递给贺煊,“你瞧瞧,又一个弹劾顾墨的。”

贺煊恭敬的接过奏折,快速阅览一遍,薄唇轻启:“所奏之事毫无事实依据,怕是被顾大人查到什么痛处,狗急跳墙了。”

皇帝的声音不轻不重,“你倒是信任顾墨。”

贺煊轻轻摇头,“臣只是信任陛下,陛下对顾大人委与重任,大刀阔斧根治贪腐之风,势必会动摇一些人的利益,引得一些人的敌对,会被弹劾是在意料之中,可见顾大人手段了得,而根源是陛下慧眼识珠。”

皇帝看着他,露出笑意,“顾墨是一把好刀,不到一年时间便让那些家伙连本带利的吐出来,充实了国库,用的甚是顺手。”

贺煊继续低头研磨。

他一个侍郎本不该议论重臣,况且皇帝称其为刀,那么他估计连刀柄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研磨的。

皇帝又道:“春闱将至,主考官的人选还空着,你觉得谁可担任?”

贺煊回答:“臣不知。”

往年是前丞相担任的,可他已经告老还乡了。

让顾墨担任?

这是皇帝的刀,而春闱是输送朝廷新鲜血液的重要渠道,学子他日为官都得尊主考官为恩师,主考官对其有一份提携之恩,皇帝怕是不愿意让顾墨参与进去的。

皇帝饮了一口茶水,缓道:“这不知,那不知的,要你何用,便是你了,好好锻炼去。”

贺煊震惊,手中的鲁墨一时用力捏断成两截,回过神来已无力回天了。

皇帝眼眸微冷,“爱卿,似乎有些不大满意?”

贺煊惶恐跪下,“陛下明察,绝无此事。”

皇帝挥手,“下去吧。”

贺煊爬着出去。

皇帝只叫他出去,而不是走出去。

当今圣上喜怒无常,自前丞相告老还乡,启用顾墨以雷霆手段降腐败之风,上至肱骨大臣,下至无名小兵,但凡伸过手都榜上有名,朝廷上下无不颤栗。

倒台的那些人有太子党,有靖王党,无党派浑水摸鱼的也有,简直杀疯了。

可谁都知道执刀人是皇帝。

贺煊出宫便回家里。

这几年他一直借住在顾家,他家境一般,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可买不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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