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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科幻小说 -> 上城废都-> 第七章 初⼊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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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上城
- 林逸站在⼀座残破的⾼楼顶端，⼿中握着五⾏⽟佩，⽬光穿过被混沌笼罩的废都，遥望着那道隐隐浮现在天空尽头的光柱。那是上城的⼊口，⼀个通往意识世界的节点，也是他此⾏的最终⽬的地。然而，在抵达那⾥之前，他需要做出最后的抉择。
⽞清道⼈站在他⾝后，⽬光凝重，语⽓低沉而坚定：“林逸，接下来你必须通过意识上传的通道，进⼊上城的核⼼区域。那是元意识裂缝的真正所在。只有在那⾥，你才能完成这⼀切的终极任务。”
林逸低头看了看⼿中的⽟佩，那温暖的光芒此刻显得⽆⽐沉重。⼀路走来，他已经经历了数不清的危险与牺牲，而现在，他需要⽤⾃⼰的意识去⾯对⼀个未知的世界，⼀个可能让他彻底迷失⾃我的地⽅。
“上传意识……意味着什么？”林逸问道，语⽓中透着些许迟疑。
“你的⾝体会留在这⾥，但你的意识会完全进⼊上城，与元意识的⽹络建⽴直接的联系。”⽞清道⼈解释道，“在那⾥，你不仅会⾯对虚⽆教的残余⼒量，还会⾯对⾃⼰的内⼼深处，甚⾄是意识的深层裂缝。”
林逸点点头，他早已明⽩，这不仅是⼀次旅程，更是⼀场关于⾃我与世界的终极对抗。他握紧⽟佩，将所有的犹豫埋在⼼底，问道：“我该怎么做？”
⽞清道⼈伸出⼿指向天空尽头的光柱：“那是五⾏节点与上城的通道，借助⽟佩的⼒量，你可以激活它，将你的意识传输进去。但是记住，⼀旦进⼊上城，任何外界的⼒量都⽆法⼲预，⼀切都取决于你⾃⼰。”
林逸深吸⼀口⽓，将⽟佩举到胸前，闭上眼睛，将意识集中在⽟佩的核⼼。⽚刻后，他感觉到⼀股强⼤的能量从⽟佩中涌出，与远⽅的光柱产⽣了微妙的共鸣。⼀道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将他的⾝体笼罩其中。
耳边传来⽞清道⼈的最后⼀句话：“林逸，⽆论发⽣什么，都不要失去⾃我。”
下⼀刻，林逸的意识被彻底抽离了⾝体。他感觉⾃⼰像是⼀道光束，被卷⼊⼀个⽆限延伸的空间，那种感觉既陌⽣⼜熟悉，仿佛他正在穿越⼀个⽆形的屏障，进⼊另⼀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当光芒逐渐退去时，林逸发现⾃⼰置⾝于⼀⽚⽆边⽆际的⽩⾊空间。这⾥没有地平线，也没有任何参照物，只有纯粹的虚空与寂静。他低头看了看⾃⼰的双⼿，它们依然存在，但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他此刻的存在仅仅是⼀团能量。
“这是上城吗？”他低声喃喃道，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突然，⼀个低沉的声⾳在他⾝后响起：“这只是开始。”
林逸猛然回头，却发现⾃⼰的背后站着⼀个与他⼀模⼀样的⼈。那⼈的⾯容、⾝形甚⾄神态都与林逸毫⽆⼆致，唯⼀的区别是，那双眼睛深邃而冰冷，仿佛蕴藏着⽆尽的⿊暗。
“你是谁？”林逸下意识地后退⼀步，警觉地问道。
那⼈微微⼀笑，语⽓平静却带着⼀丝莫名的寒意：“我是你。或者说，我是另⼀个‘林逸’。”
林逸皱起眉头，感到⼀股不安涌上⼼头：“另⼀个我？什么意思？”
“当你的意识进⼊上城的瞬间，分裂就已经发⽣了。”那⼈缓缓说道，⽬光如⼑般直视着林逸，“你承载了五⾏⽟佩的⼒量，而这⼒量与混沌能量的对抗，不仅改变了外界，也在你的意识中留下了裂痕。我，是从那裂痕中诞⽣的。”
林逸感到⼀阵眩晕，他试图让⾃⼰冷静下来：“所以，你是因为元意识裂缝而出现的？”
“不仅仅是裂缝。”那⼈缓步靠近林逸，语⽓变得低沉而威严，“我是你所有的恐惧、怀疑和愤怒，是你内⼼深处最隐秘的欲望。我是‘林逸·虚’。”
“林逸·虚……”林逸低声重复，⼼中升起⼀股莫名的寒意。他从未想过⾃⼰的意识会分裂出这样⼀个存在，⼀个完全脱离他掌控的另⼀个“⾃⼰”。
“你想要什么？”林逸试图让⾃⼰的声⾳显得更有底⽓，但⼼中的不安却逐渐扩⼤。
“想要什么？”林逸·虚的嘴⻆微微上扬，露出⼀丝讽刺的笑容，“我和你⼀样，想要完成这个任务，修复元意识，拯救废都，甚⾄……救回苏晚。”
林逸被对⽅的话语震得⼀愣：“如果我们有同样的⽬标，为什么要对我表现出敌意？”
“因为我们不是同⼀种存在。”林逸·虚的⽬光中透出⼀丝复杂，“你相信光明，而我从⿊暗中诞⽣。我们想要的结果或许⼀致，但我们的⽅式却截然相反。”
“⽅式？”林逸皱眉，“你指的是什么？”
林逸·虚缓缓抬起⼿，⼀团⿊⾊的能量在他的掌⼼浮现，仿佛是混沌的缩影。他的声⾳变得低沉而危险：“摧毁元意识的裂缝，不⼀定需要修复五⾏，也不需要⽤你的意志去承载平衡。混沌，可以成为新规则。所有的⼀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林逸的⼼脏猛然⼀紧，他看着眼前这个与⾃⼰⼀模⼀样的存在，第⼀次感到⾃⼰的信念受到了真正的挑战。他知道，这不仅是⼀场与虚⽆教的⽃争，更是⼀场与⾃我的对抗。
“林逸·虚，我不会让你毁掉⼀切。”他的声⾳坚定，⽬光如炬。
“毁掉？”林逸·虚露出⼀抹冰冷的笑意，“不，我只是想要掌控它。”
林逸盯着⾯前的“林逸·虚”，那种对⾃⾝的错位感让他⼀时难以理清思绪。对⽅的表情平静而冷漠，但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藏着⼀股⽆法忽视的威胁。林逸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场关于信念的对抗，也是⼀场关于意识存在的博弈。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部分，那你应该明⽩，我不可能让混沌成为这个世界的新规则。”林逸直视着对⽅，语⽓冷静却带着隐隐的怒意。
“明⽩？”林逸·虚轻笑⼀声，那笑容中带着⼏分嘲讽，“当然明⽩。你的意志总是那么坚定，甚⾄到了顽固的地步。可惜的是，这份坚持未必能带来结果。”
“结果？”林逸低声反问，他的⽬光没有丝毫退缩，“拯救废都，修复元意识，这是我唯⼀的⽬标。”
林逸·虚的⽬光微微⼀沉，笑容逐渐消失。他缓缓向前迈了⼀步，语⽓低沉而充满⼒量：“拯救废都？修复元意识？这些听起来的确崇⾼，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的⽬标是什么？”
林逸眉头⼀皱：“什么意思？”
“你真的关⼼废都的命运吗？还是说，这⼀切不过是为了苏晚，为了救她回到你的⾝边？”林逸·虚的声⾳像是⼀道利刃，直接刺向林逸的内⼼。
林逸的⾝体微微⼀震，他张了张嘴，却⼀时⽆⾔以对。他⽆法否认，在这场任务中，苏晚的存在是⽀撑他前⾏的最⼤动⼒。如果没有苏晚，他甚⾄不确定⾃⼰是否会选择背负这份沉重的使命。
“我不否认，苏晚对我来说很重要。”林逸终于开口，声⾳低沉而缓慢，“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废都的命运⽆动于衷。她是我的⼒量，而拯救这个世界，是我作为⼀个⼈的责任。”
林逸·虚的⽬光变得更加深邃，他站定在林逸⾯前，声⾳低沉而冰冷：“责任？你所谓的责任，不过是对⾃⼰⽆法接受失败的借口。如果你真的关⼼这个世界，就该明⽩，修复元意识是没有意义的。”
“没有意义？”林逸瞳孔微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意识本⾝就是⼀个错误。”林逸·虚缓缓说道，他的声⾳仿佛带着某种蛊惑，“它并不是完美的存在，而是所有⽣命冲突与⽭盾的集合体。修复它，只是在延续⼀场注定崩溃的循环。而混沌，才是打破这⼀切的答案。”
林逸感到⼀阵寒意涌上⼼头。他直视着“林逸·虚”，从对⽅的话语中，他感受到⼀种完全不同的理念——那种理念似乎站在毁灭与重⽣的交叉点，既危险，⼜令⼈迷惑。
“打破循环？⽤混沌代替元意识？”林逸缓缓摇头，语⽓坚定，“那只是另⼀个深渊而已。我不会选择毁掉世界，也不会选择逃避问题。”
林逸·虚冷冷⼀笑，眼中闪过⼀抹讥讽：“说得好听，但你的坚持⼜能⽀撑多久？你以为靠⼀块五⾏⽟佩，就能修复元意识，拯救废都？还是说，你以为你⾃⼰，真的⾜够强⼤，能承担这⼀切？”
林逸的⼼中升起⼀股怒意，但他强迫⾃⼰冷静下来。他知道，“林逸·虚”不是⼀个普通的对⼿，而是他⾃⼰意识的⼀部分，甚⾄可能⽐他更了解⾃⼰的弱点。
“我是否⾜够强⼤，不是你说了算。”林逸深吸⼀口⽓，⽬光如炬，“也许我会失败，也许我会付出⼀切，但我绝不会选择放弃。”
“放弃？”林逸·虚轻声重复，随后嘴⻆扬起⼀抹冷笑，“或许你不需要放弃，因为很快，你就会发现⾃⼰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话⾳刚落，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原本平静的⽩⾊虚空中开始出现⽆数裂缝，那些裂缝中涌出浓郁的⿊⾊能量，迅速将周围的环境吞噬。林逸脚下的地⾯也开始崩塌，他感到⼀股强⼤的吸⼒正试图将他拖⼊深渊。
“这是怎么回事？”林逸猛地后退，试图稳住⾝体。
“这是元意识裂缝的真正⼒量。”林逸·虚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你进⼊上城的瞬间，这⼀切就已经注定。你以为修复元意识只是简单的任务？不，这场战⽃的核⼼，是你能否承受住裂缝的侵蚀。”
“裂缝的侵蚀？”林逸咬紧⽛关，努⼒抵抗着吸⼒，同时试图⽤五⾏⽟佩的⼒量稳住⾃⼰的意识。
“没错。”林逸·虚的声⾳变得低沉而冷酷，“裂缝不仅是外界的混沌能量侵蚀，也是你内⼼深处的破碎在外化。你越挣扎，就越⽆法逃离它的吞噬。而最终，你的意识会彻底被撕裂，而我，将会成为唯⼀的‘林逸’。”
林逸听到这句话，⼼中猛地⼀震。他看着“林逸·虚”，脑海中闪过⽆数画⾯——苏晚的笑容、废都的废墟、⽞清道⼈的叮嘱。这⼀切似乎在告诉他，真正的战⽃已经开始。
他深吸⼀口⽓，双⼿紧握五⾏⽟佩，⽬光坚定：“也许你是我的⼀部分，也许裂缝在撕扯我的意识，但我不会被它吞噬。你⽆法成为唯⼀的‘林逸’，因为我还在这⾥。”
林逸·虚冷笑了⼀声，⾝体逐渐被⿊⾊的能量包裹，他的声⾳如同幽灵般回荡在空间中：“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林逸感觉到脚下的世界正在⽡解。⽩⾊的虚空中涌出的⿊⾊能量如潮⽔般蔓延，迅速吞噬了⼀切。那些裂缝扩⼤着，形成⼀⽚⽚深不⻅底的⿊暗深渊。他咬紧⽛关，双⼿紧握五⾏⽟佩，试图⽤⽟佩的光芒对抗这股侵蚀的⼒量，但即使⽟佩发出的光芒刺眼⽆⽐，也⽆法完全阻⽌⿊暗的扩散。
林逸·虚⽴在不远处，周围的⿊⾊能量像⼀件披⻛般环绕着他。他的⽬光冷漠而平静，仿佛已经看透了⼀切。他迈开步伐，朝林逸缓缓走来，每⼀步都带着⼀股⽆法忽视的压迫感。
“看到了吗？”林逸·虚的声⾳低沉却充满⼒量，“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以为能够掌控⼀切，⾃以为凭借所谓的决⼼和信念就能修复元意识，但事实上，你连⾃⼰的意识都⽆法守护。”
林逸没有回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光依然坚定。他明⽩，“林逸·虚”不仅仅是⼀个敌⼈，更是他内⼼深处的阴影，⼀个⽆法回避的部分。
“你想吞噬我的意识，⽤混沌的⼒量取而代之？”林逸缓缓开口，语⽓中透着
⼀丝冷静的怒意，“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
林逸·虚微微⼀笑，眼中闪过⼀抹嘲讽：“得逞？林逸，你根本不明⽩。这不是我想要吞噬你，而是这本就是你⾃⼰的命运。我们只是同⼀枚硬币的两⾯，而现在，这枚硬币需要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林逸问，试图稳住⾃⼰的呼吸，但他感到意识正在被裂缝中涌出的⿊暗不断拉扯。
“放弃那可笑的信念，接受混沌的真实。”林逸·虚停下脚步，与林逸相隔不过数步，“混沌不会限制你，它会让你摆脱⼀切束缚——废都的命运、元意识的平衡，甚⾄苏晚的存在，都将不再成为你的负担。你会成为新的秩序的创造者，而不是⼀个被任务束缚的傀儡。”
林逸感到⼀阵眩晕，这种低语般的蛊惑正在侵蚀他的精神。他⽤⼒摇了摇头，试图让⾃⼰清醒过来：“秩序不是混沌。你的⽅式不过是彻底毁灭这⼀切，而不是重建。苏晚，废都，甚⾄我⾃⼰，都不会接受这样的未来。”
“苏晚？”林逸·虚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冰冷的讽刺，“你以为苏晚会站在你这⼀边？她不过是你的执念，是你意识中的⼀个幻象。她存在的意义，早已成为元意识裂缝的⼀部分。拯救她？不如说，你在利⽤她来维系⾃⼰的脆弱。”
林逸的胸口猛地⼀紧，内⼼仿佛被撕裂了⼀般。他张开嘴，却发现⾃⼰⽆法反驳。他⽆法否认苏晚是他前⾏的动⼒，但她是否真的需要被拯救？这⼀点，连他⾃⼰也说不清。
林逸·虚的声⾳继续响起：“放弃吧，林逸。这场任务注定失败，而你不过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果。”
林逸抬起头，⽬光中燃起了⼀抹倔强的光芒。他握紧五⾏⽟佩，冷冷地说道：“你说得对，苏晚可能是我的执念，修复元意识可能是⼀个艰难的⽬标，但只要我还有意识，我就不会屈服于你，也不会屈服于混沌。”
林逸·虚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的⽬光变得深沉，语⽓中透出⼀丝失望：“真是遗憾。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让我亲⼿终结你的意识。”
话⾳未落，林逸·虚的⾝体突然消散，化为⽆数道⿊⾊光刃，朝林逸极速射来。每⼀道光刃都带着刺⻣的寒意，仿佛能刺穿灵魂。林逸下意识地举起五⾏⽟佩，⼀道⾦⾊的屏障在他周围展开，勉强挡住了第⼀波攻击。
光刃撞击在屏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林逸感到双臂⼀阵剧痛，屏障已经出现了裂纹。他知道，这样下去，他的防御很快会被击溃。他必须反击，必须找到对⽅的弱点。
“⽟佩的⼒量只能守护你的外在，却⽆法保护你的内⼼。”林逸·虚的声⾳从四⾯⼋⽅传来，带着嘲弄，“放弃吧，林逸，你不可能战胜我。”
林逸没有回应，他闭上眼睛，试图将意识集中到五⾏⽟佩的核⼼。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清道⼈的叮嘱、废都的废墟，还有苏晚的微笑。那些画⾯在他的⼼中渐渐汇聚成⼀种⼒量，让他的精神变得更加清明。
“你是我的⼀部分，但你不能⽀配我。”林逸低声说道，睁开双眼的瞬间，五⾏⽟佩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的光芒迅速扩散，将⿊⾊的光刃全部击碎。林逸·虚的⾝影再次凝聚，但他的表情第⼀次出现了⼀丝动摇。
“你以为这⼀点光芒就能摧毁我？”林逸·虚冷笑着说道，⾝体却微微后退了⼀步。林逸握紧⽟佩，坚定地向前迈出⼀步：“不是光芒，而是我⾃⼰的意志。你是我的⼀部分，我不会让你控制我。”
林逸·虚的⾝影开始剧烈颤抖，周围的⿊暗似乎正在被⾦⾊的光芒逼退。他的声⾳变得低沉而愤怒：“你以为你赢了？这不过是开始。裂缝会吞噬⼀切，而你，终将⾯对⾃⼰的终点。”
林逸没有理会对⽅的威胁，他将⽟佩⾼⾼举起，光芒彻底吞没了“林逸·虚”的⾝影。⿊暗开始退去，⽩⾊的虚空重新回归，四周变得平静而寂静。
林逸松了⼀口⽓，感到⾃⼰的意识渐渐稳定下来。然而，他知道，这场战⽃远未结束。林逸·虚只是裂缝的⼀部分，而元意识的修复，才是真正的关键。他握紧五⾏⽟佩，低声说道：“这⼀切，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