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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位面之子,惨遭李代桃僵的命运!-> 第19章: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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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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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无极一头雾水地回望着胖子,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此刻,胖子正一脸玩世不恭地望着他。

上官无极见着胖子的神情,心中暗自思量道:“这个人,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想到这里,上官无极微微一笑。

“潇洒兄,有何见教?”

胖子,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咱们看公子一脸的道貌岸然,想必也是知书达理的人,难道公子不晓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吗?”

上官无极顿时明白了,心中禁不住感叹道:“才送走瘟神,又迎来恶鬼。这西塞城果真如司徒兄所说的那样,鸡鸣狗盗,鱼龙混杂的。”

“潇洒哥!想让在下,如何答谢呢?”上官无极,反问道。

“唉……哎?这就,对了嘛!公子果真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通。其实呢,也很简单;咱们见公子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西塞城的险恶,公子怀揣珠壁竟然还敢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市,殊不知四处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睛;咱们这人呢,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乐于助人了,事事都替别人着想;咱们真得不忍心见到公子为此引来杀身之祸,咱们虽不才,但也是在这西塞城摸爬滚打出来的,公子不如让咱们替公子担待这一切的祸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呀?”

上官无极,皱了皱眉头。

“好一个巧舌如簧,大言不惭之人。”

“潇洒哥所指的宝物,在下还真的没有见过,何以托付?”上官无极,试探着问道。

胖子显然有些不耐烦,盯住上官无极背上的“鬼杀”。

“装!你就,可劲儿地装嘛!你道咱们,有眼无珠呀?”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怕它不肯答应。”

上官无极,淡淡一笑。

“呃噢?既然公子已经答应了,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胖子说完,欺身上前。

一直守在外围的宇文铭泰等人见胖子意欲动手,一齐逼身上前。

“天钩残月!”

“离尘”,迎着胖子破空而出。

胖子竟然异常溜滑地闪身顺着刀芒滑开,刁手意欲拿住宇文琴握刀的右手腕;宇文琴沉腕顿刀,应势变招“风卷残云!”

胖子腾空而起,身形诡异地在空中一个扭转,伸出胖乎乎的大手又直接奔着宇文琴的手腕捉去;宇文琴,让这个无赖惹得有些恼怒。

“凤鸣九天!”

“离尘”化作一道幽龙,直取胖子。

胖子甚是乖巧,缩身急坠的同时甩出袖里剑;袖里剑如飞虹般射向街边,“咚”的一声,直透入街边商铺外的廊柱。

袖里剑刚刚扎实,胖子借力向后飞出;紧接着,双脚一蹬路旁商铺的门头跃上屋顶,随即扯动手中钢丝收回袖里剑;对着一行人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话语未落,胖子已经窜出几丈之外。

宇文琴正欲追击,宇文铭泰赶忙制止住。

“琴儿,不必追了。此人方才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实在诡异,我们不可大意。”

此刻,从胖子逃遁的方向远远传来一阵叫嚣。

“公子,小姐!你们手中的物件,就暂且先寄存在你们那里吧,咱们早晚还会来取的。哈哈!哈哈……”

听到胖子挑衅的叫嚣声,宇文琴心有不甘地望向哥哥;宇文铭泰,赶忙安慰妹妹道:“琴儿!这种色厉内荏的叫嚣不理它也罢,正事要紧。”

上官无极见着琴儿妹妹一脸的委屈,对着她微微一笑。

“琴儿妹妹!你方才施展出的几招,丝丝入扣,真如行云流水般飘逸,看的我都有些眼花缭乱了。”

宇文琴听见无极哥哥地夸赞,禁不住粉脸绯红,心神荡漾,刚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一行人知道此处不可久待,加快脚步直奔连接南北两岸的遇龙桥。

商业街上目睹方才争斗的人们知道一行人的厉害,纷纷闪避出一条通道,大家一路畅行,毫无阻拦地通过遇龙桥。

宇文铭泰向路人打听到父亲故交程世伯住所的具体方位后,一行人循着街巷来到一处庭院门前。

与西塞城大部分的住宅一样,这座庭院的围墙多是以卵石为基底修葺,半米高的基底之上则用土胚垒成,外面敷以抹平的灰泥,原色的灰泥墙面没有做任何修饰,显得格外得粗犷、质朴。

宇文铭泰扣动门环,不一会儿,一位家丁出来询问。

他取出父亲的亲笔书信,递给家丁。

“这位小哥,叨扰了!我们从关内来拜访父亲的故交程伯父,这里有一封家父写给程伯父的书信,还请小哥代为转交。”

家丁见来人气度不俗,又见信封做工精致,非寻常人家可以用的起;随即应道:“公子,不必多礼!请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就进去通报。”

不消片刻,家丁出来;对着宇文铭泰恭敬地说道:“公子,久等了!我家夫人正在前堂等候公子,请公子随小的去见我家夫人。”

一行人随着家丁来到前堂,堂内一位慈眉善目,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正襟危坐地候着大家。

宇文铭泰一行人步入堂中,对着夫人行过尊长之礼;夫人慈爱地说道:“铭泰,无极,琴儿;各位公子,不必多礼。你们一路风尘地从关内赶来,想是受了不少苦吧?都快些入座,本是一家人,就不必拘泥于这些繁琐的礼仪了。”

一行人谢过夫人各自落座,夫人吩咐家佣出去准备香茗与家宴;接着吩咐方才领着众人进门的家丁道:“不识!你去把大少爷寻回来见过客人,别让客人们等久了。”

程不识应声而退,出门寻找大少爷去了。

夫人遂即又吩咐另一位下人,去寻三少爷来正堂。

打发无关人员离开后,夫人与宇文铭泰等人家长里短地寒暄起来。

不多时,三少爷觐见母亲;夫人异常慈爱地让众兄弟相互见过,继续寒暄。

良久,夫人正欲再度差人去寻大少爷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姗姗迟归。

胖子步入正堂见到宇文铭泰一行人先是略微地迟疑了一下,遂即撇开目光,拜见母亲大人。

夫人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端倪来,不动声色地说道:“渊儿!快些来见过铭泰公子,无极公子与你琴儿妹妹。”

程渊先前从家僮程不识那里得知家中来了十位客人,不由得心念一动,向程不识打听了具体情况后,心怀惴惴地随着程不识回到家中;没成想越是担心的事情越是避不过去,事到如今也只得硬着头皮先行拜过母亲大人。

母亲大人让他拜见的几位公子、小姐,正是自己在闹市招惹过的,程渊不免有些尴尬。

“铭泰公子,无极公子,琴儿妹妹,列位兄弟!程渊,有礼了!”

“哼!”

宇文琴见到眼前的胖子,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神色中流露出不屑与忌恨。

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问道:“渊儿!你又做了些什么好事,惹得你琴儿妹妹对你如此忌恨?”

程渊见着母亲不怒自威的神情,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跪下!”

“你这个,逆子!”

“姑且,不问你做了什么?无论你做了些什么,都快些向铭泰公子,无极公子和你琴儿妹妹赔罪!”夫人不容置疑地盯着儿子,大声呵斥道。

宇文铭泰见此情形,赶忙起身向夫人求情道:“姨娘!大可不必,如此动怒;伤了身体,事大!”

“我们与渊兄也只是一场误会,恳请姨娘不必太过于苛责我家兄弟。”

夫人余怒未消地,对着儿子呵斥道:“渊儿!还不快点谢过铭泰公子,无极公子与你琴儿妹妹!”

程渊自知理亏,但又想到唾手可得的宝贝,现在也只能望刀止渴,可望而不可及了;有些心有不甘地兀自念叨道:“我不也是,一心想为老爹寻一件趁手的兵器罢了……”

夫人听罢,愈加愤怒地大声呵斥道:“无知,小儿!你琴儿妹妹手中的家传至宝,岂是你可以随便窥伺的?当年若不是大将军引兵及时赶到,恐怕你爷爷和你父早已陷于乱军阵中,何来有你?”

“又多拜大将军明察秋毫,据理力争,为你爷爷洗清冤情,得以保全我整个程家免遭冤狱;你这无知小儿,平日里泼赖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敢动土到恩公家眷;我且问你,你得顽劣到何等程度,才能如此凉薄!”

“来人!”

“给我请,家法!”

宇文铭泰也是一怔,夫人所说一切,对他来讲如此陌生,无异于晴空霹雳;但转念,又想到了临行时父亲深沉的目光和无比期许的嘱托,顿了顿神;赶忙起身劝慰道:“姨娘无需,如此动怒!正所谓,不知者不为过;我们与姨娘家相隔千里,往来不便,与渊兄也是天各一方,相互间少有交流,今日在街上偶遇,如同萍水相逢,互不相识;有些误会,也是难免。还请姨娘息怒,不要过份苛责我家兄弟了。”

夫人余怒未消,恨恨地盯着垂头丧气的程渊;呵斥道:“今日若不是铭泰公子替你求情,我非让你长跪不起,以此谢罪!”

说到这里,夫人微微地叹气道:“你父亲一天到晚为老不尊也就罢了,你也跟着整日里没个正经,不谙正事;一天到晚混迹于街头巷尾与那些三教九流之辈称兄道弟,干出一些荒唐的事情来;还自顾自地不以为耻,自我感觉良好得一塌糊涂,全然不知收敛。”

“你道为娘的不晓得,这西塞城的百姓称你作什么吗?对于你的所作所为,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唯恐避之不及;你这般顽劣不羁,简直辱没了程家的门风,教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同是一母所生,你却全然不像你两个弟弟恭良知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逆子。”

程渊被母亲呵斥得怏怏耷拉着脑袋,低声下气地向母亲赔罪道:“母亲大人,息怒!孩儿,知错了!您老人家可别气坏了身子骨,那可就是孩儿的不孝了。”

“你还知道,为娘生气呀!”夫人,嗔怨道。

“请母亲大人不要再生气了,我这就给公子和琴儿妹妹道歉。”

随即,程渊对着宇文铭泰等人拱手道:“铭泰公子,无极公子,琴儿小姐,众位兄弟!小可程渊一时贪念,冒犯了大家,多有不敬,还请多多海涵!”

宇文铭泰,赶忙回礼道:“渊兄,言重了!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渊兄也不必耿耿于怀。”

程渊听到此话,心中一阵释然,正想客套一番;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呵呵……夫人请稍安勿怒,我儿之所以会放荡不羁,那是因为他还未寻到使命;夫人也不必担忧,我儿日后自会有他施展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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