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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龙芯核心：敖兴的复仇-> 第九章 敞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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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敞开的大门
- “看到了吧！”阿博拍了一下桌子。“不费一枪一弹就解决了那个偷渡的盗版分子。虽然我本可以杀了他，但这不是问题。我当战士的时间比当水手的时间还长。告诉他！”
他和鱼人顶多只是生意上的朋友，阿罗约的水下城市就位于万灵岛海湾外，同样对李璐的统治不感兴趣；从他那双白环眼平淡的眼神中，阿博可以看出他已经被打倒了，成了生意上的熟人。那就这样吧。鱼人依靠他们进行合法贸易。
“他是个了不起的战士，”维莱索喃喃自语道，把带鳍的胳膊肘放在地板上，漫不经心地把一个空杯子推开，杯子里的水溅到了海湾里。“甚至足以与沥青鲨鱼搏斗。”
他的酒伴对此确实扬了扬眉毛，凑了过来。连奥娜都瞥了一眼。
你这个混蛋。
“当然，我当然和它们战斗过，”他一边坐下，一边尽可能地向前倾，摆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每个海盗都和这些被上帝诅咒的魔鬼战斗过。我拿着这把刀——”他摸索着从刀鞘中抽出他那把老旧的珊瑚刀，“从第二个大嘴一直划到尾巴。听说过这种事吗？”
“我甚至没听说过沥青鲨。”
阿博挑了挑眉毛。“真的吗？你在万灵岛，这意味着你要么是不太喜欢李璐贸易法的海盗，要么是不太喜欢李璐冒险法的冒险家。无论哪种情况，你都听说过它们。”
那人哼了一声，举起一只手投降，同时又喝掉半杯酒。“你说对了，我是冒险家。不过，你怎么知道你能干掉他呢？”
他眯起眼睛。混蛋不相信——考虑到这是个谎言，这很公平——但这站不住脚。他是潜水达令号的阿博，万灵岛最伟大的船——又是一个谎言——他当然不会让这个二流货色来挑战他。“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刚刚——”
“不好意思？”
两人都瞥了一眼。
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孩，营养不良，瘦弱而胆小，双手紧握，靠近了。他看起来像一阵刺骨的海风就能把他吹倒。他喃喃自语道：“抱歉。”他盯着其他几十个酒吧顾客。“但你们是著名的潜水达令号上的水手吗？”
阿博真想吻他。
“不必奉承我，孩子，”他宣布道，像是对赞美感到尴尬一样，他俯身向前。奥尼亚放下杯子，但没有打断他的话。“你找对人了。你是谁？”
他的酒伴也向前倾身，眼睛发亮。钩、线、该死的坠子，都准备好了。
“我叫康妮，”他边说边继续搓手。“我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山里有什么东西。”他再次瞥了一眼旁边，似乎担心有人会从吧台下面冒出丑恶的头来抓住他。“我……朋友进去收集宝藏，还没出来。”
阿博感到金子的光芒映入眼帘。
“我正好有两笔交易要做，”他站起身来，说道，“我很乐意帮你找回你的朋友。是金子吗？”
男孩点了点头。
“如果我要帮你，我需要知道细节。所有的细节，真的……”
他的酒伴兴趣十足，站起来与他相呼应——奥尼亚镜像了他。两人都渴望黄金，喝得酩酊大醉，旁边的小流浪汉开始领他们走出酒馆，他们都很胆小和温顺。没有比这更好的垫脚石，让他爬上权力之巅。
这真是命运。一切都在阿博的掌控之中。
——
那只巨大的肥熊笨拙地走进我的洞穴，它像巨石一样沉重的爪子毫不留情地踩踏并碾碎了我所有的蘑菇——洞穴蜘蛛愤怒地尖叫着，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迅速爬到安全的天花板高处。
但我已经不再只依赖罗子然了。我的生物虽然仍然弱小，但已经发展起来了。
我将包含我计划的法力线推入我选定的几只生物体内。
我最凶猛的蜘蛛，那个已经咬碎了一个完整的菌盖的瘦弱小畜生，在我全神贯注地挖掘他平淡无奇的脑袋时颤抖了一下；但随后他挺直了身子，将八只眼睛都盯着下面行进的入侵者。
离熊到达我的核心还有三百英尺。
他勾住一根丝线从天而降，双腿紧紧收缩在胸前——这只熊浑身长满了毛茸茸的皮毛，没有注意到蜘蛛小心翼翼地落在它的背上。它哼了一声，肩膀从一块岩石上掠过。又有三只蜘蛛跳了过去。
两百五十英尺。
蜘蛛群爬上了它的背部，螯上沾满了毒液。我向它们注入了更多的法力，虽然不至绝望，但可能已经接近了，我催促它们将毒牙刺入熊的身体。
它们发动了攻击，但无法穿过它蓬松的毛发。它们的螯被熊的天然保护所阻挡，它们太小太弱，无法发动最强大的攻击；它们天生是为了捕食昆虫和抵御蝙蝠。这就是它们的极限。
这只熊杂种继续前进。
我的蟒蛇蜿蜒前行，腹部紧绷，随时准备绕过石笋。罗子然潜入池塘，头几乎没入水面，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的蝙蝠紧张地在头顶盘旋。
然后，我的蜘蛛，他那一群中最富有争议的，设法用尽脑细胞制定了自己的计划。他向前滑行，钩状的腿勉强抓住了熊背的牵引力，爬到了熊的头顶。具体来说是熊的耳朵。
更具体地说，是它那毛茸茸的耳朵。
加油，我催促道，意识旋转着。咬，撕，扯——
这只美丽的蜘蛛爬到了熊的耳朵上，用颚咬住肉。
熊发出隆隆声，停下对蘑菇园的肆意破坏，用后背撞向岩石。我咆哮着看着三只蜘蛛被压碎，法力微粒流回我的体内，但最勇敢的蜘蛛仍然留在耳朵上。更多的毒液涌入它的身体。
一只普通的洞穴蜘蛛只会蜇这种庞然大物，但这些蜘蛛在地牢里出生，专门捕食我。它们的毒液也许杀不死这只熊，但至少可以开始。
熊咆哮着，棕褐色的眼睛盯着我。我磨砺我的法力。在我的尸体上。
啊。严格来说是在下面，这取决于它们是否移动了我的尸体。我驱散了这种特别令人分心的想法。
我的蛇缓慢地抬起头，几乎不动，以免灰黑色的鳞片引起熊的注意；我将法力之矛刺入巢穴，吓跑了一群蟾蜍，它们发出呱呱声，惊慌失措地穿过熊的路径。熊停下来，追踪它们充满法力的背部。
四条发光的蟒蛇抬起头，发出白色的生物光。
熊吼叫着，踉踉跄跄地后退——罗子然从池塘里潜伏的伪装中跳出来，用獠牙咬住熊的喉咙。
它惨叫起来。罗子然的身长与它相当，但在身高和体重上却相形见绌，所以他并没有尝试；他咬住它后便立即松口，溜到石笋下躲了起来。熊疯狂地挥舞着爪子，像雪崩一样劈向空中，眼睛乱转，没有焦距。它被蒙蔽了双眼。
但我通过罗子然体内流动的法力，目睹了他的麻痹毒液与洞穴蜘蛛的毒液混合并开始发挥作用。
另一波蛇群抬起头，用光线照射它——罗子然在它躲避的岩石露头处四处乱窜，撕咬它的后侧，尖牙和利爪协同作战。它咆哮着试图转身面对它，但它的腿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僵住了。它的眼睛翻着白眼。
它随意挥动了一下，将一根石笋撕成两半，然后盘绕在石笋上，在它反应过来之前，将其撕成两半；它疯狂地用巨大的爪子踩踏蟾蜍和蜘蛛，将它们踩成肉泥，用爪子劈开另一条蛇。罗子然的毒液减缓了它的速度，但还远远不够。
我向上推了一股法力。
我最大的蛇，十英尺长，懒洋洋地蜷缩在石柱上，掉到石柱上。
它咆哮着，双腿紧锁，以免摔倒；但她需要的只是混乱的时刻，绕过它的胸部，箭头形的头部紧紧卷曲在肋骨上。一次，两次——在它盲目恐慌的时候，它才注意到她开始正确地收缩。
恐惧真正降临了。我怀疑它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尽管它是最底层的捕食者——但现在，它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腿，蛇形缠绕着它的胸部，我充分感受到了它的恐惧。
它咆哮着，试图用爪子抓她的鳞片，但罗子然的毒液已经扩散到它的全身，它只能无力地颤抖着，瘫倒在它的肚子上。她收紧了她的抓地力，巨大的蟒蛇盘绕着它的身体。我看着它的呼吸在充满法力气息的云中逸出。
罗子然抬起头，最前面的獠牙上滴着血。我法力中的饥饿感虽然减弱了，但我的生物们仍然向垂死的熊逼近，它们渴望复仇，哪怕它们只有一对可以摩擦的大脑细胞，或者只是感知空气中的法力。
我们的数量被削减，蘑菇被践踏——但哦，当熊死去时，我差点骄傲得爆炸。
魔力像上好的葡萄酒一样浓郁而令人陶醉，从熊的尸体中喷薄而出，弥漫在空气中——大部分魔力飞回我身边，但也有一部分魔力涌向周围的生物。我珍爱的蛇发出嘶嘶声，因为它的通道被填满了，耳朵上有一只孤独的蜘蛛——不知为何，它竟然在狂乱和坠落中幸存了下来，我完全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吞噬了比它多得多的魔力。
而罗子然——
他仿佛半梦半醒地回到我的小岛，鳞片下泛着朦胧的光；他滑过水面，蜷缩在我的柱子旁，闭上了眼睛，尾巴搭在他的嘴上。马娜在他的通道中飞奔。
一个真正辉煌的信息在我的内心深处浮现。
你的生物，一只地下巨蜥，正在进化！
请选择你想要的路径。
褶边蜥蜴（罕见）：这种生物致命而迷人，脖子上长着宽大的五彩褶边。张开褶边时，它会使对手陷入催眠状态，使其长时间处于僵直状态，以便用麻痹性毒液进行攻击。虽然它没有之前形态的庞大身躯，但速度和毒液致命性表明它是一种捕食者。
海栖巨蜥（罕见）：它诞生于洞穴深处，但已经了解海洋并渴望追随海洋。它长有鳃和肺，有鳍状的爪子和四肢，可以在水生和陆生环境中快速移动。它体积不大，毒液也不多，但行动敏捷，能够穿过最小的裂缝。
小鳄鱼（罕见）：这种爬行动物是浅水中的庞然大物，虽然尚未达到顶级水平，但即使是最小的体型也令人望而生畏。它用庞大的体积和力量来换取毒液，在水面潜伏时伪装自己，等待毫无戒心的猎物被它巨大的下颚拖入深渊。
我洞穴中的每个生物都能感受到我法力带来的愉悦悸动。
终于，我强行推动了蘑菇的进化。虽然花边帽菌很好，但没有什么比看着我的朋友积聚力量直到进化成功更让我感到满足的了。即使是在进化过程中，他的法力也会充满我们的联系，让我感到自豪。
问题在于选择他的道路。
他凭借毒液赢得了战斗，而褶边蜥蜴最擅长发挥这些优势，让他有两条击晕猎物的途径——但体型较小的鳄鱼意味着他可以与这些对手正面交锋。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公海度过，但我记得在岸上旅行时见过真正的鳄鱼，从铁背鳄到闪电齿鳄。褶褶蜥蜴的能力与海妖之歌颇为相似，但更侧重于视觉。
但我的注意力再次转向了第二个选项。
鳄鱼是水生动物，但它们仍然有肺，只生活在浅水区——虽然褶褶蜥蜴的褶皱有助于游泳，但我怀疑它们的目的并非如此。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仍然是一只海龙。我爱大海，希望我的生物也喜欢大海。
无论哪种方式，鳃和水动力都会发挥奇效。我多等了一秒钟，等待任何异想天开的想法发表意见，然后选择了海栖巨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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