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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灵异小说 -> 白夜3黎明-> 第六章 正面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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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正面较量
- 关宏峰回到了家里，此时关宏宇正躺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关宏峰：怎么了宏宇？
关宏宇：哥，你说这案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世界上的坏人真能抓的完吗？
关宏峰：宏宇，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上次问我同一个问题的人是施广陵。
关宏宇：不是哥，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能让一个人走到了杀人的境地？真的只有这一条出路了吗？做人，但凡不死，总有出头之日，又是什么原因能逼到一个人用杀人这种途径解决问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然后各自休息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关宏宇来到长丰支队，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都是些采访的记者。关宏宇正要往队里走，被这些记者拦下：“请问您是负责最近长丰区连环杀人案的警察吗？”
这话刚一说出，关宏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听到声音的其他记者也一窝蜂的涌上来：“麻烦您说下案情的进展情况怎么样？警方现在掌握了凶手的踪迹了吗？为什么一天之内突现三具尸体？你们警方对此有什么解释吗？现在长丰区人心惶惶，请问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吗？下一个受害者是谁呢？
……
关宏宇被一群人围着，没有说一句话，然后在门卫警员的帮助下脱离了出来，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大家都在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事。
办公室小汪走过来对关宏宇说：关队，周队说您来了之后直接去会议室开会。
好的，关宏宇应了一声之后径直地走向会议室里面。
打开会议室的门一看，郑旗回来了，也坐在座位上等着听汇报。大家都已经坐在里面准备好汇报工作了。
“哎，老关，快来，大家都等你很久了，正在讨论案情呢！”周巡站起来拉着关宏宇赶紧坐下！
周巡低声给关宏宇嘀咕着：这郑督在这呢哈，等会如果没什么想法就憋着哈，我来解释。
关宏宇愁了一眼郑旗，率先发话：“外面什么情况？”
郑旗回答道：市局听说了连环杀人案的消息，非常关心，一天之内三具尸体同时出现，带来的社会舆论不小啊，你们也看到了，门口的新闻记者们都在等着一个明确的消息呢！所以市局要求在不造成社会恐慌的情况下，短时间内侦破此案！大体的情况呢，我也听周队汇报过了，关队你这边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关宏宇：哦，昨天我整理案情思路的时候，总是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就在刚刚来队里的路上，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凶手制造了这么多凶案线索，神杀人符号甚至五行之类的，一方面是为了扰乱我们的侦查思路，引起社会轰动，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掩盖这三名死者之间的相同联系。”
周巡撇了一眼关宏宇心想：你说你出什么洋相啊。
于是赶紧追问了一句：什么联系？我们调查过这几名死者之间的社会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啊！
关宏宇：“我说的不是社会关系，而是相同之处。李大壮，海鲜运输，开夜车回家；张仲仁，出租车司机；王三城，赛车手。所以如果我没推理错的话，这三名死者之间的相同联系就是：车！凶手与这些被害者之间，肯定因为车或者车祸之类的存在必然的关系，而且下一个被害者肯定也与此有关！”
关宏宇正在和大家讨论着案情的时候，办公室小黄突然开门进来说到：关队，周队，刚刚接到电话，有人被绑架了，是......
周巡：是什么是啊，有什么话赶紧说！
小黄：是中院罗美萍法官......
周巡拍了一下桌子喊道：什么？！
关宏宇突然打断：“等一下，你刚刚说被绑架的人的名字叫什么？罗美萍？
小黄对照着报警信息：“罗美萍！没错，中院的罗美萍法官。就在刚刚罗美萍的丈夫马友军打电话来说罗美萍法官一早说是去中院上班，但是后来宋晓莲法官打电话来问为什么罗法官今日不上班，这才联想到最近的连环杀人案，所以就赶紧报警了。
关宏宇：“罗美萍，罗的上面是四，没错了，她将会是下一个被害者!
关宏宇：小周，罗美萍将会是下一个被害者，赶紧让罗美萍的丈夫来队里，看看绑架她的嫌疑人有没有什么要求？小赵，对罗美萍的电话进行追踪，立刻进行定位，另外，对罗美萍从家到中院的交通路线进行分析，调出监控，看看有没有什么嫌疑人的线索。记住，一切以保证罗法官的安全为目标！
大家听到关队的指示，赶紧安排了工作。
郑旗：既然这样，那关队，周队，你们赶紧安排，这次我们一定抓住凶手！有什么需要申请的手续，我提前同意了，现在就去找市局签字，顺带着打发走门口的记者。
经过几句寒暄之后，郑旗就出发去市局办手续，关宏宇和周巡也开始安排营救罗美萍的工作。
周巡：“老关，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正面的跟凶手较量，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让凶手落网！
经过部署之后，罗美萍的丈夫马友军来到支队。关宏宇和周巡详细的问过罗美萍被绑架的具体细节，据她丈夫马友军介绍，罗美萍平时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是比较温和的一个女人。因为自己家离着中院也比较近，所以平时上下班都是走着去，偶尔打车去，不存在什么交通事故或者与车有关的问题。
关宏宇：那你妻子有没有宣判过什么错案，尤其是交通肇事案或者与车有关的案件？
马友军：应该没有吧，我对美萍的工作内容并不是很了解，平时宋晓莲法官和她关系比较好一些，在工作上也许她能知道的多一些。
周巡和关宏宇赶紧开车去中院面见宋晓莲法官。
见面后先是一番寒暄，接着宋晓莲法官说到：你说这都什么事啊，前段时间刚被周子博持枪入院的案件搞得头昏脑胀的，这这这......这美萍又被绑架了。
据宋晓莲法官介绍：美萍呢平时是一个很负责任，很平易近人的一个人，从未判错过任何一个案子。要说与交通肇事案或者与车有关的案件，四年前有一个交通肇事案，你们稍等我找一下档案。
话说着的工夫，宋晓莲法官就从档案柜里找到了四年前的一起交通肇事案。
四年前......
四年前的一天晚上，月光下的长丰还真是有些凉。外卖小哥乐子刚，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劳动工作者。他经常奔波于长丰区各个地点，为了美好的生活一直打拼努力。乐子刚送完最后一单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此时路上的车已经不多，宽敞的道路上车速都不是很慢。乐子刚去辅导班接着自己的儿子，准备买点吃的就骑车带着他回家。
可就在青年路拐弯的路口，没有任何道路隔离护栏的车道旁边，乐子刚因为等红绿灯而停下电动车。此时对向车道的一辆由李大壮驾驶的运送海鲜的货车，开着超级刺眼的远光灯驶来，本就是视野不足的夜晚，又在这刺眼的远光灯下视线更加看不清。
乐子刚有意识的停下脚步，等着这个货车过去再启动，可就在这时后面车速并不慢的出租车驶来，受到对向远光灯的影响，路怒症的司机张仲仁骂骂咧咧的使劲切换远近光灯提示对向的货车，根本没注意前方停止的电动车。离得很近的时候，才急忙踩刹车，可是汽车的惯性还是撞到了乐子刚父子驾驶的电动车，迫使电动车往前擦行了一段距离。乐子刚在电动车的驱使下撞向了前方，而他儿子因为惯性的原因在往前擦行一段后摔掉在路边。
乐子刚当时是有一点懵的，孩子因为害怕哇哇大哭，反应过来的乐子刚想赶紧过去抱起孩子。可还没来得及......
要不然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好巧不巧，此时开着赛车超速行驶的王三城疾驶而过，不偏不倚的撞到了乐子刚的儿子。乐子刚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被赛车拖行了十几米远，孩子当场死亡。乐子刚只是轻微擦伤。
后来王三城报警，张仲仁帮忙叫救护车，而开着远光灯行驶的李大壮似乎没有任何反应的离去了。
这起交通肇事案因为牵扯到人命，后来由中院的罗美萍审判的，判案结果是王三城和张仲仁负主要责任，乐子刚负次要责任。因为王三城和张仲仁积极赔偿并在后续的审理中取得了乐子刚的谅解，因此免除了刑事责任和强制措施，也就是没有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再简单点说就是没有留下任何案底。
周巡看过乐子刚的照片后很是震惊：怎么是他啊？
关宏宇：怎么，你认识他？
周巡：谈不上认识，但是咱支队每次点外卖，大部分配送的小哥都是他，我曾经在门卫那跟他打过招呼。难怪凶手对整个长丰区的地理位置很熟悉，你想啊，他送外卖啥地方没去过，警队，法院，医院，工地，酒吧，农村等等，风里来雨里去，他们是一个城市活力的血液，应该给予崇高的尊敬。
关宏宇和周巡看过宋晓莲法官提供的档案后，很明显，一致认为凶手就是乐子刚。然后带着资料就回长丰刑支了。路上，周巡安排小汪去调查乐子刚的住所，如果发现乐子刚，直接实施抓捕。
到了支队后，罗美萍的老公马友军也已经在队里做好了笔录。就在小周安慰着他的时候，突然罗美萍的手机打进来一个未知的号码。
他刚想接听电话，周巡突然对她老公说到：如果一会是绑架犯打来的电话，无论如何，先答应凶手的一切条件，但是一定要求先听到罗美萍的声音，确保她是活着的。
罗美萍老公点点头，准备接听电话。关宏宇和周巡等也打起精神监听电话的内容，同时安排技术组的小赵对来电进行三角定位。
接通电话后：罗美萍的丈夫吗？
马友军：对，我是，你是谁？
电话那边：罗美萍在我手中，你们不是任何事都可以摆平吗？现在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去准备400万现金赎金，晚点时间我会再联系你，别耍花样，后果自负！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马友军也尝试着再打电话给绑架者，结果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短暂的时间内，赵茜那边根本没办法做好三角定位，找不到拨打电话的位置。而小汪打电话来也说搜索过乐子刚临时租住的房子，里面没人，看起来也好久没回去住了。在房子里面采取了指纹和DNA，以及墙上贴满的孩子的照片。
周巡：这乐子刚是特么疯了吗？上次在加油站绑架案中，要赎金赎韦东，再上次绑架犯绑错富二代，要赎金500万。这次他要400万！
关宏宇：没错，不多不少4百万。
周巡：什么意思老关，你是说乐子刚已经知道马友军报警了是吗？那他为啥还......
关宏宇：可能就是为了在你我面前进行挑衅
周巡：他这不只是在挑衅警方，他是在挑衅整个长丰的法律系统！
关宏宇：马友军，你不用去准备赎金了，准备赎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告诉他你准备了。
马友军一脸不解的看着关队长：这这这......
关宏宇：一会绑架犯再打来电话的时候，你就说准备好了赎金，并要求听到罗美萍的声音。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我们尽量三角定位到他的位置，从而实施解救。
马友军：好的。
......
两个小时后，马友军的电话突然再次响起，所有人做好了准备：
马友军：喂，我准备好了400万现金了，你让我听到美萍的声音。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之后，就听到里面罗美萍好像被封住嘴巴支支吾吾的，因为害怕而喊叫的声音。
电话那边：你听到了？按照我说的做，你不是已经报警了嘛，让警察听电话！
周巡接过电话：喂，乐子刚，我是长丰支队周巡，你别乱来，你听我说，你和孩子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咱们好好说，你先把罗美萍放了，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乐子刚：哟，都知道我名字了。废特么什么话！？周队，我给你时间去找个靠谱的媒体，我要电视直播，我有话要说！做不到的话就等着给罗美萍收尸吧！
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巡：这乐子刚什么意思？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上哪给他找个靠谱的媒体？
关宏宇：小赵，追踪到他的位置了吗？
赵茜无奈的摇摇头：他的手机应该是做过反定位系统，一时之间查不到。再多给我一点时间的话应该可以。
关宏宇：那如果是电视直播信号的话，你能够定位到吗？
赵茜自信的点点头。
关宏宇：老周，还记得之前有个记者叫董涵，还跟警方合作过，就是王志革那个案子。
周巡：对对对，记得她。
关宏宇：我们可以喊她过来合作一下，等乐子刚直播的时候，我们定位到他的位置。
周巡：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万一乐子刚在直播的时候乱说话，引起社会恐慌怎么办？
关宏宇：我觉得应该不会，乐子刚只是为给儿子复仇心切，我们可以见机行事。
周巡：那行，我去安排。
......
一个小时后，记者董涵来到支队，简单沟通后，她也很乐意配合警方的合作，安排好了电视直播的事宜，就等乐子刚打电话来进行下一步的追踪。
话说着，乐子刚就打来了电话：记者找到了吗？
周巡：找到了在这，罗美萍的情况怎么样？
乐子刚：告诉记者，我会把我直播的信号发给你们，你们直接电视同步直播，我若是在电视上看不到信号，罗美萍立刻撕票！
周巡：好好好，一切听你的，别乱来。
挂断电话后，马友军的手机收到了一个直播信号。
一方面，直播信号发给董涵，进行电视同步直播，另一方面信号发给赵茜进行定位分析。
不一会儿，信号接通，乐子刚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上面写着正义。画面里面光线很黑，只有简单的几束光，看不清背景。
乐子刚有点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语气开口说道：
“大家好，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但其实也知道我是谁！最近的长丰区的连环杀人案就是我做的（声音颤颤巍巍，咧开的嘴唇带有一丝冷笑）。
大家不用恐慌，因为我从未杀害任何无辜的人。我和你们大部分人一样，都是受害者，并非凶手！而真正的凶手是这些该死的人（声音突然抬高，语气带有一丝强硬和阴狠）！
我问你们，你们见过真正的黑暗吗？（语气开始温柔起来）大部分人都不曾见过真正的黑暗。
那你们见过黑夜里的远光灯吗？那刺眼的白光（突然严肃起来，“白光”这两个字的声音尤其响亮），让你看不清前方，看不到未来。
夜间会车因为不正规的使用远光灯，导致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视频中播放着一系列因为远光灯发生的事故）？
集装箱，高栏这些大车，多少次因为视野盲区将人卷入在车底（视频切换到大车转弯将人卷入车底等事故）？
出租车司机多少次因为急停、急变道或者突然打开车门导致出现追尾，伤人，甚至要人性命！（视频又切换到因为出租车司机违规带来的一系列事故）
超速的感觉就那么爽吗？你就那么着急想投胎重新做人吗？因为你的一脚油门，本可以存活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了！（视频中一系列超车发生的悲剧事故）
（停顿了几秒钟，凶手啜泣着笑出声）
还有些有钱人，富二代，土豪，你们真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吗！你们哪里来的优越感？！我从不仇富，也从不羡慕嫉妒，可是你们凭什么犯了罪还理直气壮，甚至撞死人了还一脸无所谓的发笑？生命对于你们就这么不值钱？你可以买的下豪车，但是公路却不是你家的！惹了麻烦就开始用钱疏通关系，本该判的重刑就被轻描淡写的从轻处罚？上面有人就可以无视不如你的人吗？畜生！（凶手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激昂，声音越来越大）
对不起，我激动了。（凶手平静下语气）
现在你们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凶手了吧，我们都是受害者！
有些官员腐败如老虎，富人用钱狐假虎威，沆瀣一气，泯灭人性！我要牺牲我自己的一切，改正这些不良风气，一切为了正义！！！让我们一起，准备好精神的洗礼吧！
说完直播信号就断了。
周巡和关宏宇因为乐子刚的这些言论，有些意外，又有些气愤。竟一时语塞。
该直播视频在网络上迅速发酵，播放量已经超过三千万，已经严重扰乱社会秩序。
董涵记者再次进行直播，按照周巡刚刚写的声明内容读给电视前的所有观众：
“各位网友及电视剧前的观众朋友，请不要受视频中的言论干扰，这种极端化的形象实在令人气愤，不能因为部分老鼠屎就丑化了全部的行为！这些现象不足以成为任何人杀人作案的理由和借口！请大家相信警方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句声明的内容在电视循环播放。
小赵：定位到了，在长丰大桥附近的废弃仓库。
周巡：所有人，出发，长丰大桥附近的废弃仓库，一定要保证罗美萍的安全。
关宏宇和周巡一车直接出发去现场。
过了一会，所有人都来到了长丰大桥附近的仓库，经过一番搜寻，只在仓库里面搜查到乐子刚活动的迹象，根本没有找到他本人和罗美萍的影子。
周巡：所有人对附近展开搜查，如果乐子刚拘捕或者要对罗美萍下手的话，可直接当场击毙。
话音未落，关宏宇说道：老周，按照前三起案子的规律，乐子刚有意无意的将死者对应五行的方法去设置，罗美萍是第四个的话，应该对应的是水的死法，也就是......
周巡：长丰大桥下的河流！
所有人逐渐靠近长丰大桥下的河流，终于在河流旁边发现乐子刚的身影。
小汪大喊道：不许动，警察！
乐子刚没想到警察能如此迅速的找到他的位置，情急之下，将罗美萍揽在怀里挡在身前当作人质，用匕首瞄准罗美萍喉咙说到：都别动哈，不想让罗美萍死的话，赶紧让我走！
周巡：乐子刚，放下吧，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孩子的死也不是罗美萍的责任，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
乐子刚听到孩子的消息，情绪很激动：别特么给我提公道，如果真有公道，姓罗的就应该判王三城和另外两个畜生死刑，杀人偿命！
关宏宇：乐子刚，你搞出这么大动静，目的不就是为了让社会关注到你的事情吗，我可以帮你，相信我，我连自己弟弟的案子都能洗刷冤屈，你的案子我一样可以帮你，你先放下匕首。
乐子刚：关队，你弟弟不还是死了吗？有什么意义？
话说着，乐子刚就拖着罗美萍往后退，准备以此要挟离开。
此时周舒桐悄悄的摸到了乐子刚背后，刚想靠近乐子刚实施抓捕，被乐子刚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也就在这紧张的一刹那，周巡看到了能够击毙乐子刚的破绽，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枪，乐子刚应声倒下，所有人都赶紧靠近，一些人解救了罗美萍，一些人过去检查乐子刚的状况，乐子刚还是直接当场被击毙......
路上，周巡说到：老关，这次能成功解救罗美萍，击毙乐子刚，你真的功不可没啊。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哥的影子！
关宏宇撇了一眼周巡开玩笑的说到：我就是我哥！
所有人回到支队，此时天色也近傍晚，郑旗在支队门口迎接同事们归来：都辛苦了哈，辛苦辛苦。可是大家都忙着手里的事情，都只是简单的寒暄了一句，没人搭理他。
周巡：哦，郑督，事情是这样的......就把案子的情况大体跟郑旗报告了一下。
郑旗：那行，辛苦你们了，赶紧忙吧，对了关队，我找你有点事情。
关宏宇和周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关宏宇就跟着郑旗的脚步去了办公室：
郑旗反锁上门，对关宏宇说到：这次的案件你立了大功，按理说应该奖赏你。
关宏宇：郑督哪里话，都是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功劳。
郑旗：好，可是你冒名顶替“关宏峰”，关宏宇，你们兄弟俩这双簧唱的不错啊。
关宏宇紧张的看着郑旗：什么意思？
郑旗：嗨，我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我有充足的证据。
话说着，郑旗就把兄弟俩指纹打卡的对比文件放到了桌上，关宏宇看了一眼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像2·13案件侦破之前的那种紧张感，依然冷静的坐在座位上。
郑旗摘下眼镜擦拭着镜片说到：关队的牺牲，我们所有人都很心痛，而你之所以能够站在这，也是我们觉得津港需要一个“关宏峰”，但是这不代表我不知道你是谁。虽然之前吴征案跟你没关系了，但是你们兄弟俩这事还是违反规定的。
关宏宇：郑督，你就说你是什么意思吧？
郑旗：没什么别的意思，市局特批让你关宏宇继续待在支队，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有些事情你不能伸手太长了，明白吗？否则到时候，不但我保不了你，就连市局也会收到牵连。
关宏宇深知，郑旗是在警告自己，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关宏宇的身份，不能真把自己当关宏峰去处理案件或者参与行动。
郑旗：也是为了保护你，毕竟你哥已经......你不能再出事了，明白吗？
说完，郑旗打开了门说着客套话：关队，请吧，以后还是要多多帮衬啊。
关宏宇走出郑旗办公室，周巡已经在旁边等着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办公室。
周巡：郑旗跟你说啥了？
关宏宇：哦，没什么，就是告诉我要安分守己。
周巡：他知道你身份啦？不装啦？摊牌了？
关宏宇点点头：嗯，本来当初跟我哥轮流上班打卡这事，也没打算瞒多久，现在都说在明面上了，以后也就不用演的那么累了。
周巡：可是老关......
关宏宇：没什么可是，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话说着关宏宇就准备离开支队，回家找关宏峰商量这件事。
刚走出没几步，周巡接到了巡警电话：喂，周队，宏安码头，发现大片血迹，现场的情况看起来很像......
周巡：很像什么？
巡警：很像当年伍玲玲死亡的现场......
关宏宇和周巡十分震惊的互相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