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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浪漫小说 -> 走不到终点-> 第五章 第八号当铺或许存在,你要万千财富,又该拿什么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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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八号当铺或许存在,你要万千财富,又该拿什么交换
- 一般客人陆续开始离开的时候,大老板会出来转一圈,看到一切正常转动,他就会带着孩子和老板娘离开。
“我听大力说了你工作很卖力,看的出你也挺吃苦的,以后每小时给你加1块。”
就在我送完盘子,从后厨出来,在一条后厨到前厅的走廊上,走着的时候。迎面看到老板过来,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二句话。我还是挺开心的,积少成多,会越来越好的!
我们第一次对话,是我第一次来这里面试的时候,那时已经是2012年秋末。
“老......老板,你们这里招兼职嘛?”在我遭到多家拒绝以后,我已经不太抱希望了。
“招啊,但是现在不忙,你只能夜班来了,你出去找李经理,他会给你安排的。”
这个慈善的老人,竟然同意我来这边兼职。因着母亲是东北人,我看他竟多几分亲切。
张老板看上去约有65岁左右,身材魁梧,发质茂密,虽不身手敏捷,但是比起村里的老人,已经是锻炼的很好了。我对他多是敬佩之心,一个暮年的老人还能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
听到他说要给我涨工资,我开心的望着他。
“谢谢老板,说真的老板,我真的很倾佩你,他们说你自己白手起家,我很好奇,你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挣的。”
虽然很冒昧,但19岁的我,对金钱的那种渴望,不由自主的便问了。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呵呵呵......有时间跟你慢慢聊啊!”
“哦~哦~好的。”
这段对话过了一段时间,就在我快要遗忘的时候。
一天我在水果区清理台面,看到老板向往常那样在店里巡逻,他向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不由的打起了12分精神。
只见他在我面前稍作停息,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或者你空了可以联系我!”
只是几秒,他又恢复之前的姿势继续向前走,仿佛之前跟我说话,只是让我把卫生弄干净一样。
我愣了一下,握在掌心的纸条让我忍不住转身看向后面的那个男人。
自我正式出社会已接近两年的时间,甚至在早几年的寒暑假,就在外面兼职,形形色色的人,看人不说十分准,但也能估摸个六七分。
没错,他是一个老人,却也是只是一个男人,呵!
可出于某种心理作祟,我还是在犹豫之后,将手机号装进口袋里!
工作结束,我回衣橱间换掉工作服,李大力也跟过来,站在门口的柜台前
2012年10月20日温暖 4.5小时
他说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报给我听的。
“温暖,明天周一可以不用来了啊!”
“我知道了。”我很不想理他,但是,他关乎着我的辛苦钱,我不得不跟他虚以委蛇!
“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跟你一起进去换了啊!”
“李大力,你什么毛病你,你也不怕长针眼。”
“看自家媳妇长什么针眼,你说是不是,温暖。”
“去你大爷的,你少白日做梦了你。”
我一边骂他,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喏,这个巧克力给你。”
“哎哟,哎哟哟,还得是你心疼我。”
“你再浪叫,我可给你录下来,上传小视频了。”明哥说着要拿起手机的样子。
“大庭广众的,你俩办事不能隐蔽一点嘛?”听到明哥说话,就想一拳挥他脸上。
只有李大力,听完以后一个人傻乐。
李大力或许是早年出来混社会的早,整一个混子一般。倒像是有30多年社会经验一般。
说不上是他用自己的理解,曲解着这个社会,还是我太理想,想不到太多疯狂的事。
他对我疯言疯语,我倒也不会泼妇一般的骂他,毕竟他跟我的工资直接挂钩,地头蛇可不敢随便压,但我也从不会教他讨了便宜吃。
下了楼,从牛皮小包里翻钥匙,我又看到了那张纸条。
只一瞬间的想法,我摇了摇头,将号码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号码什么意思。
他对我什么意思?
她是在泡我嘛?
这个老男人是想让我做他情人嘛?
凭什么?我也没有魔鬼身材,虽说身材也算可以。可我不白也不高挑。是因为跟一般员工比,我姿色也还行?
一晚上就在我质疑与肯定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大早老爹给我打来电话
“最近在那边工作咋样呀!”
“还行,工作上的事基本上能独立完成了。”其实,我很菜,却又不敢跟父亲讲明,从前姐姐们在外工作的时候,挨骂受气了,也不对家里讲,事情处理完了,才会告知家里,父母生病了,也从不对我们讲,硬生生的挺着,熬过去就省一笔,实在熬不住,就搞点药吃一吃,再继续撑着!
这不好的习惯,一代代可就是这么传下来了!
“你说你还兼职,每天忙到那么晚,还不如跟你姐一起下厂子,两份工作也就顶你姐一份工作的工资,还那么辛苦,在你姐那里,我们也能放心了。”
“爸,你不懂,跟单是有前途的,我姐她做了几年衣服,钱挣了,也没存住,还落一身病,我现在开始学,总归不能要求太高咯!”
“行行行,说不过你,看你能成啥样吧!你妈要跟你说两句。”
“温暖呀,你在外面可得照顾好自己,有一有十当知足,谁心疼你呀,只能自己心疼你自己,你指着老头子可怜你一身毛病啊!转那世投胎吧。我现在啊!就是自己饿死,渴死,也的歪拽歪拽着腿去提水。”
“妈,你跟我爸又咋啦!”
“没咋,前两天去给羊割草,门前你婶子家卖树,树一倒,都上去掰树枝,我站最下面,你堂哥一拽,敲着我额头了,回了家,你爸,一句好听话也没有,我命苦啊!”
“唉”
“你大姐家吧,一个孩子撇给奶奶了,吃也吃不好,我说接来,你爸也一堆说词,人家的儿孙人家带,跟你啥亲气。你二姐带着孩子也不容易,你姐夫也总是不往家寄钱,可怜你二姐还老是想着这边,怀着孕,干点手工活,有点钱,还给你爸买肉,我血压高也不能吃,你爸配吃嘛,依着小时候,管过你们四个嘛’”
“妈呀妈,都多少年的事了,你是不是又没吃药,精神病的药可不能断,快年底了,人来人往的,现在都长大了,你也不要太为钱犯难,照顾好自己。”
“还吃它干啥,活着也是累赘,早死早超生,行了,话费也挺贵的,撩了吧。”
我依稀听到后面爸爸说的:“跟孩子说这些干嘛”
剩我一人,纵有千百语,无人去诉说。
周一与周末无异,不过换个地方工作,我倒是有种游戏其中,白天我在一家外贸公司干着端茶递水的工作,晚上也端茶递水,但是却被人羡慕着有另外一份稍显档次的端茶递水的工作。
而同样的,在公司里,同部门的小钱小孙看到我每月的工资加在一起,比着她们还要高,不免的也羡慕几分。羡慕归羡慕,也总说带她们一起兼职,可谁也没真的实施过。
毕竟作为浙江人,父母又都有自己的实体店,她们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