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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焰无翼-> 情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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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花
- “你亦是妖?”幻妖咳出一口血。
温无唯展翅,漏出来翼族印记,他嘴角还挂着血,箭在弦上:“把剑给我,饶你不死。”
幻妖:“你也是妖,为何要委身在这灵剑派?”
“把剑给我。”温无唯又重复一遍,弦崩的越来越紧。
幻妖没办法只好把剑丢了过去:“说好了,剑给你,放我走。”
温无唯接过剑,收了弓,收起翅膀,转身打算离开。
幻妖正要偷袭,温无唯有所察觉,勉强避开,可还是划了个口子,可还好无碍。
温无唯手上化弓,一箭射向幻妖,幻妖被这一箭钉在树上。
“找死。”温无唯淡淡道。
幻妖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哕了一口血。
温无唯突觉不对,身上莫名的发热,切越来越热。
“镖上有毒!”温无唯愕然回首。
“是情人花,若你心中了无牵挂,自然无事,可若有了牵挂的女子,便会浑身发热,越来越热,直到烈火焚身,全身经脉寸断而亡。”幻妖道。
温无唯强忍着,稳定情绪之后果然有所缓解:“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你说了交剑不杀!”“砰!”一拳下去,幻妖的脑袋开了花。
温无唯闷哼一声,擦了擦衣服被溅上的血,“要快些找到时煴,出去找枫衢大哥解毒才是。”
“可有了牵挂的女子,便会浑身发热……”
“牵挂的女子吗?”温无唯冷笑一声,他确信他没有,不过在那幻妖说出那句话之前,倘若说非要有,那大概是母后吧,或是锦棉姐姐,不然还会有谁呢?
……
“没事吧白凫师兄,都怪我多嘴。”
白凫自己接好肋骨,用竹架固定好,忍了一脑门的汗:“没关系,不怪你,倒是方才那树妖实在有趣。”白凫笑了笑。
“确实……挺有病。”时煴说。
想起刚刚。
树妖瞧上白凫,非要握在手里当挂件,时煴一顿夸,才把树妖大哥哄好,将白凫放了下来。
时煴略显无语:“白凫师兄,你可有感觉到这附近有神武的气息啊。”
白凫摇摇头:“目前没有,我们再往里走走吧。”
时煴有点打怵:“还往里啊?”
白凫点头:“没事,总要面对的。”
时煴也点点头撸起袖子:“好,为了能留下来,老子跟这帮妖怪拼了。”
温无唯艰难的走着,路上也遇到几个小妖,说来也奇怪,温无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剑一个,解决的干净利落。
“这么大,该去哪找啊?”温无唯脸蛋子都红了起来。
离得远,温无唯听见打斗声,连忙凑过去瞧。
温无唯本以为不是时煴也会是门派的人在杀妖,没成想,竟会是几个熟人。
七月,流火,昌谢,还有昌谢身边常跟着的那位。
温无唯叹了口气,本是不太想管,扭头想走。
七月大喊:“这破茧竹是我们先发现的,你怎的这般不讲理!”
温无唯听到有神武,眼睛一亮。
昌谢:“破茧竹还未认主,谁先收了便是谁的。”
流火不说话,可在他眼中也不难看出,他不喜欢这个昌谢。
温无唯要起身,却好死不死踩到枯树枝。
引得两方齐齐看过来。
“谁在哪!”流火道。
温无唯站了出来。
“小五?”流火径直走过去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孟村一别,我们许久未见了。”
温无唯挠挠头,身上依旧燥得慌,烦得很。
流火:“温兄,你身上这么热,发烧了不成?”
温无唯想搪塞过去,只点了点头。
昌谢还想去抢七月手里的破茧竹。
流火:“温兄稍等,待我解决了这昌谢再来与你叙旧,也正好,替你出了灵器之气。”
温无唯浑身发烫,异常难受。
昌谢听流火此言一出,竟恼怒起来:“何时轮到你了!我昌谢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他只是一个靠大师兄的寄生虫!”
话音未落,温无唯一剑刺了过去,没有刺到要害,可威力不小,震得昌谢连连后退。
昌谢大骂一句:“正好,我替师兄教训教训你。”
七月与流火刚想帮忙:“流火兄,不必麻烦了,我打他,绰绰有余。”温无唯道。
“口出狂言!”昌谢道。
温无唯活动活动,“正好我现在燥的很,就拿你来泄泄火。”
见昌谢的小跟班拿起灵镜,温无唯犀利的眼神飘了过去:“记录下来,打算回去告我的状吗?”
那人不知怎的被温无唯这般神情吓到:“你,你少冤枉人了。”说着,还是把镜子收了起来。
果真如温无唯所说,打昌谢绰绰有余,打斗间温无唯有意无意羞辱昌谢,昌谢破绽百出,手里的破茧竹也就跌落再低,七月眼疾手快抢过破茧竹,就地驯化,昌谢瞧着神武无望,破罐子破摔,也不打了,耍起无赖来抱住温无唯的腰往树上撞。
温无唯被撞的晕乎乎的,一脚踹在昌谢肚子上,扶了扶额头。
“你说你若是不幸死在在深林之中,是不是也不奇怪啊。”温无唯化出弓箭来,很明显他是真的生气了。
“小五!”流火拉住他得胳膊,冲他摇头:“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他自会有他的命数与因果报应。”
温无唯此刻身上滚烫,像失去理智一般,七月见状不对也来助流火。
昌谢瞧出温无唯起了杀意,也慌张起来。
温无唯眼球布满血丝,像是爆发了一般挣开七月流火,箭在弦上熊熊烈火,温无唯觉得身上像是有火在烧般,疼的他只想原地打滚。
“温小五,你想干什么,你疯了,残害同门你可知是何等后果!”昌谢眼见的慌张了起来。
温无唯哪还有心情反驳他,箭腾的射了出去,此箭速度极快其威力不亚于宗师级别,若是昌谢中了此箭,必死无疑。
一只白白净净骨节分明的手徒手捏住那把箭,手上的血顺着箭滴滴答答滴落在地:“好箭!”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是白凫还能是谁。
温无唯顺着眼前这人看向身后:“时煴?”瞧着,不知如何如烈火焚身般痛苦,温无唯一口凌霄血吐的老高,垂直晕了过去。
“小五!”时煴健步飞去:“醒醒,醒醒。”她探了探他的气息之后才松了口气,“白凫师兄,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温无唯躺在时煴怀里,痛苦不已,直到白凫从时煴手里接过,他这才好受了些。
白凫皱了皱眉头:“他中了情人花。”
“情人花?怎么样,这毒好解吗?会不会危及生命。”时煴担心的探了探温无唯内息,哪知时煴刚贴近温无唯,温无唯便痛苦不堪,身上顿时冒了冷汗。
时煴连忙抽了手,白凫看出端倪却也没有说话,“还好,大师兄应该可以解,时煴搭把手。”白凫把温无唯搭在自己身上背着。
“可以吗,不行我来。”时煴心疼白凫。
白凫摇摇头:“还好,我来吧,你怕是……”
“我来吧师兄,你这伤怕是不太方便。”流火道。
白凫看向时煴询问他的意见,时煴点头:“多谢。”
“小心!”七月大喊。
昌谢的剑刺向时煴,白凫侧身挡在时煴身前,流火一击挡开,昌谢失手后,白凫才几招拿下他,“你当真是疯了,敢在我面前放肆。”
缚仙绳捆在昌谢手上,七月一路拽着他:“老实点。”
走着,白凫肋下一痛,时煴连忙搀扶:“你怎么样?”
白凫摇摇头,依旧如沐春风般的笑:“没关系,不必担心我。”
“白凫师兄,刚刚……”
“你不必愧疚,若是换作任何人我都会如此的,况且我这不是没事吗。”白凫道。
“不好。”时煴道。
白凫:“什么不好?”
“你这样不好,从一开始你替我挨板子就是,不要这样,为什么要替不相干的人挡剑,你只需保护好自己便是了,你要把自己作为很重要的人才是。”时煴道。
白凫:“可你不是不相干的人。”
时煴愣了片刻:“那也不行,你要先爱自己再关心别人。”
白凫点点头:“好,听你的。”
“两个人叽里呱啦的讲什么呢?”流火凑了过去。
时煴挠挠头:“没什么。”
“……时……煴……时煴……快跑。”趴在流火肩膀上的温无唯哽咽道,甚至带着哭腔。
“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时煴刚伸出手要摸摸温无唯,温无唯闷哼一声,时煴连忙抽回手。
“为什么我一碰他他就会很痛苦。”时煴道。
“兴许是巧合吧。”白凫掩饰道。
时煴皱眉思索片刻倒也不问了。
“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嗯。”
……
“三哥……三哥……”温无唯睡时,眼角仍含着泪。
枫衢心疼的摸了摸温无唯的脑袋:“恩仇终会得报。”
“我可以进来吗?”随着敲门声,白凫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进吧。”枫衢瞧着无碍,可白凫隐隐约约觉得他身体不对劲。
白凫身后还跟着时煴,时煴向枫衢问过好之后就越过去看温无唯:“小五?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只要一靠近温无唯,温无唯脑袋上就会不断沁出汗珠,浑身痛的发抖。
枫衢拽开时煴:“你暂时别靠近他。”
“到底怎么了?莫非他的毒因我而起?”时煴不解。
枫衢刚要开口,白凫打断了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解毒,其余的以后再说。”说着他便要输灵力给温无唯。
枫衢拦住:“小五他体质特殊,我来就好,你们俩在门口给我守着。”
“可是师兄……”
“别可是了,听话。”枫衢道。
“等等……叫你连师姐来。”
……
“好了阿凫,你就放心吧,有师姐在,不会出事的。”连瑟锦拍拍白凫的肩膀。
“师姐,你劝劝师兄,我也能帮忙,人多不是会快一些吗?”白凫担心道。
“阿凫听话,门外也需要有人守着,你守着你师兄才能放心啊。”
“师姐,师兄他好像不太舒服,他……”
“放心吧,有我呢。”
“切记一定要守住,无论谁来都不许放人,否则我们三人都活不了,懂吗?”连瑟锦最后交代了一句,下了结界,关了门。
枫衢终于支撑不住半跪在地,咳出一口血。
连瑟锦没理只道:“活该。”
扔给枫衢一个小药瓶:“吃了,说了不要动灵力,我这话是说给狼崽子听了,怎么不疼死你。”
枫衢吃了之后明显好多了:“废话真多,救人,我没力气了。”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连瑟锦说着还是探了探温无唯的脉:“翼族?莫非?”
枫衢点头:“翼族五少主,温无唯。”
“你真是嫌自己活得久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觊觎翼族的翅膀,你还敢把他留在身边?”
枫衢不耐烦的扭过头。
连瑟锦看他不理,便道:“救不了,死透了。”
连瑟锦扔了茶杯砸在枫衢腿上:“我在跟你说话呢。”
枫衢吃痛:“那就把我的妖丹剜出来抵给他。”
连瑟锦当真气疯了:“枫衢你有病吧你。”
“如若没有翼族三少主,我亦活不到今日。”枫衢又开始痛了起来。
连瑟锦要去扶他,“别管我,先逼毒。”枫衢道。
连瑟锦只能先救温无唯了。
不到一炷香,就有不速之客来挑事了。
“昌谢,你还敢来?”时熅欲要拔剑。
白凫拦住时熅:“稍安勿躁。”
“来人,破门!”昌谢身后站出一列人。
“白凫师兄,掌门特派我来捉拿温小五,您一向是最尊礼法的,应该不会拦着我们吧。”昌谢得意道。
“大师兄和大师姐在里面给温小五逼毒,什么事等人醒了再说。”白凫道。
昌谢拔剑:“那恐怕不能叫你如愿了。”
白凫横剑拦在前面,“过的了我手下几招再说。”
昌谢撇嘴,摆摆手:“白凫师兄,我怎么会空手来呢。”他手里拿了麟鞭:“让不让?!”
白凫见了麟鞭,咬咬牙,抓着时熅的手背了过去,抱住时熅:“绝对不让。”
昌谢铆足了劲,一鞭子抽下去,时熅明显感受到白凫浑身发抖,她要挣脱,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别动,麟鞭是前掌门毕生所化,凡请,灵剑派弟子不得阻挡,否则,是凌迟的死罪。”
时熅:“规矩是死的,这鞭子一定是他偷的,你放开我。”
白凫抱的更紧了些:“不管这鞭子是他怎么弄来的,规矩不能破,师兄很快就能出来,听话,别动。”
昌谢又是一鞭子落下:“让不让?!”
白凫痛的睫毛发颤,闷哼一声,额头沁出冷汗,嘴唇发白。
时熅:“该死,痛不痛?”
“不疼。”白凫咬紧牙关,笑着挤出两个字来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濡湿了鬓发。
屋内的枫衢坐不住,提剑要出去。
“老实坐着,几鞭子不至于要人命,不过你要是再敢动灵力,就会要你的命了。”连瑟锦道。
枫衢攥紧拳头,还是坐下了。
第三鞭高高举起,白凫正要闭眼承受,“昌谢!”
时熅大喊:“你无非是因为没有拿到神武气急败坏,今日你打了白凫师兄,来日枫衢师兄必千倍百倍的还于你!”
鞭子狠狠落在白凫背上,白凫痛的险些没站住,“昌谢!我把神武给你,别打了!”
白凫眉头一拧:“你胡说什么?”
昌谢果然滞住,思考片刻:“你肯让出神武?”
“把鞭子放下,否则免谈。”时熅道。
昌谢挑衅般扬起鞭子:“笑话。”
“我说了,把鞭子放下,否则免谈!”时熅非常认真,态度决绝。
看样子昌谢确实很想要神武,当真收了鞭子。
“这个时熅,有点东西。”枫衢揪着的心松了松。
时熅给白凫输了些灵力给他止了血,让他好受些。
“拿来。”昌谢道。
时熅:“你这等小人,我怎么知道我把神武交于你你会不会反悔。”
昌谢不耐烦道:“那你要怎么样?”
“等小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