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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华夏群雄镇世、吾真沒想欺负人-> 第011章 狗官授首 高举反旗(求鲜花、五更、求全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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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狗官授首 高举反旗(求鲜花、五更、求全订)
- 简单洗漱一下,吃完早饭的韩滉先是带着孟珙来到城防营,一大清早,原城防军的两千名士兵已经在王韶的带领下,在校武场集合,训练了起来。
韩滉沒有惊动任何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士兵训练,古代训练士兵的方法跟现代并不一样,这些士兵们打熬体力的方法非常单调,就是负重、摔跤!
完成力量训练后,就在王韶的教习下,开始操练弓弩、刀枪把式,看起来一个个倒是挺卖力的,整齐划一的比划着劈砍刺的动作。
在韩滉看来,这些训练方法都是重力量而不重耐力,远远不如现代军队的科学训练方法,自己要抽时间写出一个现代版的练兵实纪!
不过这些本土…士兵虽然也都是青壮年,但一个个满脸菜色、身形瘦弱,俗话说穷文富武,要想把这些士兵们训练成精锐之师。
营养就得跟得上,不然长期训练伙食不行,会把人练废掉的,自己得想办法给城防营搞些肉食,至少让这些士兵一天能吃一顿肉!
在城防营待了两个时辰之后,韩滉带着孟珙来到县衙大牢,之前不可一世的县令岑善纡,被关在牢房中,身上全是污渍,脸上被韩滉打出的伤口清晰可见,整个人双目无神的瘫坐在地上。
“韩滉转头对着一名看守牢房的士兵问道!咱们的县令大人,昨晚可还老实?士兵恭敬开口道!主公,昨夜里这厮整夜大吼大叫,被吾等狠狠的抽了几鞭子才老实下来!”
韩滉淡淡一笑,让士兵打开牢门,自己带着孟珙走了过去,瘫坐在地上的岑善纡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了韩滉一眼后,激动的扑了上来,抱住韩滉大腿哀嚎道!
“韩公子,某岑善纡之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打韩家的主意,求求你放吾一马,你要什么吾都给你!”
身为县令的岑善纡哪里受过这些苦,被关了一夜沒吃的沒水喝就算了,自己喊了几句,就被看守的士兵狠狠的抽了十几鞭子,浑身是伤。
“韩滉一脚踹开岑善纡!县令大人,很痛苦是吧,放心,一会某就送你上路,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苦了!岑善纡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滉!你…你敢杀吾!”
“韩滉嗤笑道!本来昨日就该杀了你,念在你这狗官还有些作用的份上,让你多活了一个晚上,你也算夠本了,来人!给他换上囚服,押到菜市口,午时一到,即刻斩首!”
韩滉说完就转身出了牢房,几名士兵冲进牢房,粗暴的把岑善纡按在地上,给他换上囚服带上枷锁,身后传来岑善纡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吾乃朝廷命官,正七品县令,你不能杀吾!
“临近午时,鸣沙县菜市口被密集的百姓们围的水泄不通,不是说午时要在菜市口斩了县令那狗官吗!怎么现在还沒有动静?”
“到现在这菜市口都空无一人,某都说了,怎么可能当街斩杀县令!就是,县令可是朝廷钦点的正七品官员,怎能说杀就杀!”
“哎!你们快看,那边过来一队士兵,后面还有辆囚车,那车里不就是县令大人吗?”
百姓们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沿街走来一队手持长戟的士兵,大约二百人左右,队伍中间有一辆囚车,身穿白色囚服的县令岑善纡披头散发,浑身是伤,戴着枷锁脚镣被关在囚车内。
囚车旁一个身穿锦绣盘龙梨花袍的俊朗少年郎和一个体态魁梧的壮汉,随着队伍一起缓缓向着菜市口走来,那少年正是韩滉、韩太冲!
“来了…来了,昨日里某就看见这些士兵跟韩家公子一起去了县衙,县令这狗官真被人关在了囚车里,真是苍天有眼!”
“队伍很快来到菜市口,韩滉当先走了出来,对着百姓们拱了拱手!各位街坊四邻还请让一让,今日某要在菜市口斩了这狗县令!还请大家遵守秩序,不要惊扰了法场!”
韩滉看了看,来菜市口围观的百姓乌泱泱一片,不下数千人,百姓们纷纷让到街道两旁,囚车缓缓被推进菜市口空地,二百名军士手持长戟围在四周。
俩名军士将囚车上的县令岑善纡押了下来,跪在菜市口的断头台上,韩滉站上断头台,对着底下议论纷纷的百姓们拱手道!各位街坊、乡邻、且听某一言,下方的百姓们闻言纷纷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韩滉!
“韩滉指着岑善纡开口道!这狗县令,自上任以来,恶贯满盈、肆意欺压百姓,更是纵容自己的內侄岑文昭为恶一方,草菅人命、强抢民女,不知道多少乡邻们被祸害的家破人亡,今日某韩滉替天行道,除了这狗县令,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下方人群中,一名身穿粗布麻衣的老婆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喊道!苍天有眼啊,可怜我那孙女,年方二八、就被这狗官內侄强行掳去做妾,我们一家人找到县衙,我那老伴被这狗官下令让衙役活活打死在县衙门口!”
“这丧尽天良的狗官!今日终於是血债血偿了,老头子、你若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看着,今日韩家公子,替我们家报仇雪恨了!”
“老婆婆话音刚落,又是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泪水盈眶、浑身颤抖的指着岑善纡道!这天杀的岑善纡看上了我家布行,逼我家掌柜的把布行转让给他,我家掌柜的不肯,就被他强行案上一个私通山匪的罪名,屈打成招,活活打死在了牢房里,谋夺了我家的布行!”
随着这俩人当中诉说出岑善纡的罪状,越来越多的百姓站了出来,纷纷列举岑善纡的恶性,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韩滉…慷慨激昂的开口道!乡亲们,某父亲平日里乐善好施、接济乡邻,也被这狗县令唆使自己內侄当街打死,某若不是命大,我们韩家就绝了香火,这狗官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你们说这样的狗官该不该杀!”
“杀了他!杀了这狗官!百姓们纷纷挥手大喊杀了岑善纡,此时的岑善纡下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下流出一滩不知名的黄色液体!”
“各位乡邻,这岑善纡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如同谋反,如今的朝廷、腐败不堪,就连岑善纡这样的恶人都能做官,雍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视而不见,这两年鸣沙县饿死了多少人,可朝廷呢,充耳不闻、甚至早已把我们忘了!今日起,某韩滉就高举义旗,推翻这荒诞不堪的朝廷,还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
“韩滉的声音铿锵有力!某韩太冲在这里立誓!要让鸣沙县,甚至整个大胤的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今日就用这狗官为某义军祭旗!”
“韩公子说得对!这朝廷从来不管咱们,还任命这样的狗官残害乡邻,这样的朝廷咱们不要也罢!”
“对!既然朝廷不管咱们,咱们也不要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老爷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反了!今日起!咱们鸣沙县反了又如何!”
看见百姓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韩滉转身对着孟珙吩咐道!杀,孟珙手起刀落,岑善纡的人头飞起两尺多高,滚烫的鲜血从腔子里喷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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