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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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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还真是神秘,照你的意思实际上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生命了?”空镜疑问道。

“不,虽然我们是神秘里第一生命,被神秘眷顾着,但让我们死亡再复活来适应神秘的‘神秘’,也将我们曾经的生命剖析为样本,以曾经被吞噬的三维维度文明每一刻为模版,正在渐渐快捷的塑造属于神秘的生命和文明。”

“那,那个城镇——”

“不一样,那是你复活后余泽应你渴求以曾经文明某一刻为对照幻想出来的,但又因为神秘正在塑造生命,他们也算活着,可他们要想真正永远存在就要吞噬掉你这个起源,于是本能的生存渴望将他们的恶凝聚成一只恶狼,并蚕食掉了善,向你发起了噬主的袭击,不过太幼小了,反被你吞掉直接让虚弱的你满血复活,这也是你那破碎的力量之前游离在你体内没有彻底融入你本身的原因。”

“还有一点我该跟你说一下,当神秘被已知时,黑白,光暗,正反,正义罪恶这类概念,‘物质’的对立,互相相反的两者会各自变得极端分明,纯粹到彼此更容易转化为对方,比如你生命完整来到这里,神秘对于真实世界生命不了解没办法以那只猫那样的不确定性概念通过观察轻易介入补全,改变复活你,于是将你破碎造成个体神秘意义上已知破坏灾厄,轻而易举的转化为奇迹使你复活,可是由于你是神秘里第一个表现出来的破坏式已知灾厄,你已经与这份形式的灾厄成为一体铭刻进神秘已知部分法典里,你现在本质就是破坏,也是你的本能力量。”

听完镜的话,空镜收敛笑意,面部严肃起来:“也就是说现在的我依然很容易转换成庞大的奇迹,那你们呢。”

“你是指什么。”镜依旧目视前方行进,语气毫无波澜。

“哦!要装傻吗。”空镜语气渐冷

“依你所言,唯有真实世界的生命确定性有所残缺才能让进来的生命如同确定了病因病症的患者推进手术室针对性利用神秘意义上的概念进行手术‘救治’,而你们恰巧患有重症能更深入治疗,恰巧是唯一第一批有病且因为怜悯而沉眠至今被冷漠送进来的人工培育人?”

“这可太巧了。”

镜停下脚步面对着一同停步的空镜,双方仿佛在对峙,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却带着点挑衅意味: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像没有病的人被推进手术室强行粉碎全身在断定有病重新治好,最终还不是个人了,放心你在神秘学概念上还是个人。

镜说完接着话题调转:“神秘既然存在必定会有痕迹,上一个旧文明不仅仅是要升维同时有人想证明神秘学的存在,他们成功证明了但也被更高维度毁灭干净了,留下了确定性的猜测,新文明有些人重新捡起了这份猜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向往更高维度,于是在他们知道了神秘后也被神秘所知,神秘便以此侵入影响那些人借机创造了我们的存在,可惜的是最后那些人被发现以为是邪教组织被清除了,而我们自然而然被某些幕后之人煽动人们的情绪产生怜悯的以为我们是可怜的试验品存活了下来。”

“然后吗,今时他们的群体扩大了,再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子,现今的新文明中有人依旧在敲响高维真理的大门,有人则在邀请着神秘,神秘于是应邀而来。”

“我在告诉你个神秘学知识点,神秘唯一已知诞生的原因之一是元初维度文明们毁灭时对于未知的最后一次幻想,因此神秘已知部分承载形式为幻想这一概念,是我们书写文字的纸也是笔墨的源泉,我们这些被眷顾的第一生命能够肆意的挥洒笔墨书写幻想,我们同时也是神秘的笔在已知这本书上刻写法典为已知标注音调,标注音母,注释其本意,其理,规定已知行书行段有序。”

“原来,如此,我谢谢你的知无不言!”

话落,空镜不再自我守秘直接向着这片已知幻想之地彰显自己破坏之灾的存在,顿时空间以他为中心破灭扩张消灭其中一切事物。

面对这突如对自己的无差别范围攻击,镜只是冷静的告示着:“此处本虚无。”

于是虚无显现,空间从未存在,自然空间破灭产生的破坏力就未曾发生,虚无中空镜已看不见,也洞悉不到镜的存在,不过他不急,刚刚的攻击结合镜告知的知识让他确定了自己存在的方式,既然自己就是破坏本身那么在无意破坏的情况下本该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立即被破坏销毁,但是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般所过之处安然无恙,那么可能就是被神秘施加了未知状态,同时也是神秘掌控自己这只笔的一个笔帽,只不过祂给了自己自由去掉笔帽自由书写的最大权力,只要不违背祂。

“还真是有用的老套权术啊。”正防备着镜的空镜想到。

“就这么等不及,不妨等我再诉说些知识。”镜的声音从未知处传来。

空镜冷笑回应:你都蹦达到我脸上挑衅了,我这么记仇的能忍!

说话的同时他转化自身灾厄的力量为奇迹,幻想虚无,无中生有,无数的碎镜光彩华照就像漆黑的教堂里阳光透过彩色窗户为虚无带来光亮,如静止的戴森球四散层层相套凭空显现笼罩,映照虚无试图洞察镜的存在,只是刹那间所有碎镜都显照着未刻意隐藏的镜的身影。

被发现的镜嬉笑着:呦,这就玩起来啦。

空镜:“你终于,不装了。”

“吾说,镜华所映必可知,必消亡。”

“吾言,镜中非我也,不过吾已知无限型影。”

镜预知了空镜的言语,两人同时宣告,判定,于是众碎镜内,镜的身影变作影子不断破灭再生避无可避。

“可恶的知识。”空镜看没有达到效果,还被预判了有点生气。

越想越气的他气呼呼的质问:为什么是我?不要在那装听不懂,有机会把我拉过来只有最后离开的你,和某乐子人,更何况你丫的根本演都不带演的出现,这跟明晃晃的挑衅有什么区别。

“镜华所映无形,不可见,不知者皆恶,当永恒焚祭。”空镜说。

“当然是因为欣赏你。”

“世人愚镜,愚昧见恶,神影彰显新定善恶,吾不恶。”镜否定其说,断定自善。

虚无中光亮沸腾燃起成焰,焰光中神影显现屹立似祷告,神圣而怜悯,火焰熄灭重新归于光亮。

镜华的光亮中镜空镜面不显怒意远远对持着那道神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位信徒在教堂对自己的信仰兴师问罪,镜的身形也重新出现在神影之下,身穿近黑青蓝纯色长袍的他此时戴起来了兜帽,竟然能从模糊至极的面容中看出他此时是闭着眼睛的,不语的他像是位守秘者,可还是出声言语,接着之前之言。

“我很了解你,你们作为这一代新人工培育出来用来顶替某些不听话老登职位的培育人,更优秀的已经得到很高的职位,而你们却先分配到照顾我们,之后才会分配到基本高不到哪去,不知什么职位的职位,你们天生为权而生,所以你根本不可能甘愿如此低人一等,而我便给了你神秘之下与我等同等的权利与自由,如果你按照原来的命运你拥有的也不过小权,一层又一层阶级套牢的自由。”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的性情,性格,行为表现刚刚好,我很喜欢,你知道我的缺陷的,因为我无法正常思考说话,平时脑部都处于混乱状态,只有在长期见过的,模仿的他人时才能暂时正常。”

“你知道吗,其实除了你之外我们都可以选择一个形式来弥补我们的缺陷让神秘介入复活新生,于是我将你拉入,以你为镜像的方式弥补,同时我想与你斗一斗让事情有趣起来,“毕竟我怎么也算是你活化的镜像”,再之后等那些受邀者到来相信会更有意思。”

“可以收起的你的怒火了,拥有如此权力的你根本就没那么愤怒,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怒火增幅自己罢了,而且我们也杀不死对方,神秘没有赋予我们消亡的概念和权力,祂不会让双手毁了笔,同样不会让笔毁了另一只笔,我们只有让彼此暂时长眠的能力。”

见自己果不其然的被看穿,静静聆听的空镜耸了耸肩,情绪就平复了下来,冷漠道:当时你果然就在我附近,既然你要斗那就来斗,刚好我很不喜欢有人这么了解我,那自今日起如你所愿此仇永恒不变。

“要走了吗。”

光亮中,神影散去,镜随之消隐,碎镜中的影子最终消亡。

镜回应:作为对手你当知我全称,我名神秘镜。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神秘是否有生命意识。”

“祂没有生命,没有具体意识,只有胜似意识的本能,我是祂代行的双手,你继续前行就可。”

“哦——,如此吗,破镜重圆吧。”

随着空镜的话,虚无中的众碎镜迅速合拢,虚无就像是镜子碎片之间的裂隙被闭合,此处恢复了原来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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