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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第一药材商-> 第九章 傲娇的韩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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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傲娇的韩老头
- “您就是韩老爷子吧？我是老刘介绍来的。”
韩老打量了林诚两眼，眉头微皱：“老刘？种菜那个刘老三？”
“对对对，就是种大白菜的老刘。”林诚笑着点头，“他说您老懂药材，种了几十年了。我这不是想学点本事嘛。”
“哼，现在谁不想种药材？”韩老摆摆手，语气有些不耐烦，“都觉得这东西好赚钱。可药材不是大白菜，哪是那么好种的。”
“韩大爷，您要是觉得我不懂行，您瞧瞧这个。”林诚从布包里掏出一株金银花苗，“这株金银花我瞧着不对劲，您给参谋参谋。”
韩老瞥了一眼，冷笑道：“叶子都黄了，根也烂了，还用看？你连这都整不明白，还学什么？”
“嗨，我这不是才开始摸索吗？”林诚不慌不忙，“再说了，韩大爷您要是指点指点，我这苗子说不定还能救活。”
“没工夫，”韩老转身就要往院里走，“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种白菜。”
“韩大爷且慢，”林诚喊道，“我听老刘说，您在制药厂当过技术员，那可是有真本事的。现在懂药材的老把式越来越少了，您这手艺要是不传下去，那多可惜啊。”
韩老脚步一顿，转过头来：“你小子嘴倒挺甜。你以为学药材是两三天的事？没个三五年，连皮毛都摸不着。”
“那您就收我当学徒呗，慢慢教。”
“学徒？”韩老打量着林诚，“你小子多大？”
“十八。”
“哼，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的年轻人，哪个肯沉得下心？”韩老摆摆手，“别来了，我不收徒。”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韩老头忽然站住了脚步：“你要真想学，我问问你-”他转过身，指着园子里的两片金银花，“这两垄地，都是头年种的，土也一样，肥也一样，可你瞧瞧，一边枝叶茂盛，一边却蔫头蔫脑的。你要真有心思，就琢磨琢磨是为啥。等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说完，不等林诚答话，便进了屋。
林诚站在院门口，望着那两垄金银花，若有所思。韩老头也不管他，自个儿进了屋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再出来，发现没了林诚身影。
“哼，又是个没定性的。”说罢，再不去想。
“原来是这样！”林诚站在空间里，看着自己种的几株试验金银花，终于明白了韩老的考验用意。
这几天他特意按照不同地势种了几株金银花，结果发现地势稍低的地方，无论怎么控制浇水量，根部都容易发黄。再联想韩老院子里那两垄地，他终于想明白了关键。
第二天一早，林诚就骑着自行车来到韩老家。
“韩大爷！”他站在院门外喊道。
“吵吵啥？”韩老慢悠悠地踱出来，“想明白了？”
“您那两垄金银花，东边长势好，是因为地势高，排水好。西边那垄虽然看着跟东边一样，但地势低了那么一点，土里水分散不掉，根系容易烂。”韩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就这些？”
“还有！”林诚指着西边那垄地，“您故意在低洼处种金银花，就是要告诉后人这地方不行。如果只是地势问题，大可以垫高改良。但您选了最差的一块地，存心让后人看出问题来。”
韩老嘴角微微翘起：“继续说。”
“而且您这片地，以前肯定种过金银花，而且死过不少株。”林诚说着，蹲下身抓了一把土，“您看这土，发白发碱，这是地下水位高，水分蒸发后留下的盐分。金银花最怕烂根，这地方年年都会死株，所以您才特意留着这两垄，就是要让人看出门道来。”
韩老终于露出笑容：“不错，这都让你看出来了。那你说说，我为什么非要留着死去的金银花？”
“因为金银花烂根起来太快，不好补救。”林诚正色道，“您在制药厂干了那么多年，肯定见过不少药农为了贪图省事，硬要在不合适的地方种金银花。与其让他们吃亏，不如用这两垄地教育后人。”
韩老哈哈大笑，转身进了屋，又端出两碗热茶，“来，进来坐。”
“你说得对，”韩老呷了口茶，“我在制药厂收了几十年药材，见过太多人在不该种的地方硬要种。有的是为了省事，有的是为了多赚钱。可药材这东西，认准了的地方才能种好。就像看病一样，对症才能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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