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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娘娘娇媚入骨,禁欲权臣又沦陷了-> 第7章 身段真是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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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身段真是柔软
- 离开陈雪的房间,萧时月若有所思,半夏则满腹疑惑。
“公子,您想她给王二姑娘做女使何必兜圈子呢,过两日她来,直接送她便是。”
“她何时说过两日后来?”
“二姑娘和您是好友,您要出嫁她是一定会来道贺的呀。”
是了,现在无人知道王家的封赏是什么,前世的王婉清入宫非常突然,她几乎没有阻止的空间,皇帝的意思是迫于世家压力,王婉清的解释则是家族逼迫她很无辜,求姐姐原谅。
木已成舟,她不原谅也得原谅。
萧时月顿住脚,肃然道:“半夏,今日起对王婉清打起十万分的精神防备起来,她心机深沉对我……早有谋害之心。”
“什么?”半夏惊呆,“可你们不是……”
“以前是什么都好,以后我们是敌人,明白了?”
半夏不明白,但点头:“明白。”
萧时月缓缓道:“此人若直接送她就是废棋,但若这般进去,或许还能成事。”
“成什么事?”
“成……”
萧时月正要说,半夏惊恐的指向她身后。
“公子……”
“六公子好雅兴。”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谢时暖一僵,这阴阳怪气的男声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萧大人。”
萧大人一身藏蓝色绣金长袍,金簪束发,手执一柄墨竹洒金扇,活脱脱一个富贵公子哥的扮相,他嘴角挂着一抹凉笑,目光在她身上那么一划,那笑霎时热了几分。
“又叫大人,六公子真叫人寒心。”他抬步上前,沉声道,“阿月,我的腰牌用的开心吗?”
萧时月头皮一紧,遭了,居然叫他瞧见了,她赶紧将那腰牌递出去。
“一般吧,还你。”
萧寅之不接,仍笑道:“我的腰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趁我们……放在我身上的……”萧时月忍住气,“萧大人记不清就算了,我物归原主就是。”
见她局促,他笑的更欢。
“物归原主?好。”
他说着,将手覆上她举着腰牌的手却不拿走那腰牌,而是整个包住,接着稍一用力,便将女子拉至身前,不待她挣扎,手臂环过腰际,萧时月立时被制住。
“萧寅之!”
“呦,六姑娘原来记得在下的名字。”
萧寅之两指一弹,弹掉了她的斗笠,斗笠掉落在地转了个圈。
半夏惊道:“大人,您要对我们姑娘做什么?”
“敬风,带半夏去喝茶。”
副将苏敬风不知从哪里闪出来,冲着半夏抱臂:“姑娘请。”
半夏又是惊又是怕却仍是不动,只望着萧时月,无法,萧时月便冲她点头,萧寅之笑道:“这才乖。”
他半是搂半是推,将萧时月带进这层楼最靠里的一间厢房,房中无人也无甚脂粉味,显然不是阁中女子的厢房。
一进门萧时月便用力推开他。
“我不是故意用你的腰牌,是手边没有像样的信物,又不好公开身份,只能……随便一试,谁知道你的腰牌在烟花柳巷那么吃得开。”
萧寅之把玩着折扇,慢慢的打量她,女子蜂腰削肩穿黛紫色胡服,眉毛刻意画浓,唇色刻意画淡,乌发又高高束起,飒爽英姿之余带着些许清丽,他许久未见她扮男装,乍一看,有趣的很。
“你用我的腰牌狐假虎威,我不生气,你气什么?”他双眸微眯,“气我在烟花柳巷吃得开?”
“才没有!”萧时月再次递出腰牌,“还你!”
“用完了就丢,大雍的准皇后就这个做派?”
“你!”
在斗嘴上,萧寅之从来一骑绝尘,萧时月自小就没赢过,她抿唇,决定沉默。
气氛僵持,萧寅之敛了笑:“阿月,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不辞封吗?”
“辞了呀,父亲今晨便已进宫。”她眼带鄙夷,“萧相神通广大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祭酒大人只是辞了他和你二哥的封赏,你的呢?”
“我?”
“封后谕旨。”萧寅之的折扇抵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冷声道“赵希诚这样对你,怎地还要做他的皇后?”
“不做皇后就是抗旨,敢情掉脑袋的不是你。”
“有我在,谁能让你掉脑袋?”萧寅之俯身贴近她的脸颊,“明日进宫说你不要做皇后,我会帮你。”
“哼,帮我?”
萧时月的耐心耗到了尽头,她打开那柄折扇,厉声道:“萧寅之,我不做皇后做什么,忍气吞声找个倒霉人家嫁了?还是上山做姑子?还是说你萧相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娶我?”
“……”
“被他算计下药不得不委身于你,是我蠢,我认,这些年痴心错付,是我笨,我也认。”萧时月红了眼眶,“但我不认命,他这样对我,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这个皇后我做定了!”
“你做皇后是为了报复他?”
萧时月吸气:“对。”
萧寅之听笑了。
“嫁给他算什么报复,冷脸和他共云雨?还是冷脸帮他保社稷?你自欺欺人的功夫又进步了,说什么不认命,还不是对赵希诚余情未了,想着他说一声对不起,然后原谅他。”
他再次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进,咬牙道:“阿月你一向聪颖,怎么只对着赵希诚犯傻?”
一根针刺进心里,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萧时月眼中溢出泪来,她别开眼企图掩饰,痴心错付,简简单单四个字里头承载是多少难以言说的绝望,犯傻,是啊,可不就是傻到了极点。
她哑声道:“我没打算原谅他,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做皇后真的只是为了报复。”
“萧时月!”
“你先听我说。”
她抬眸,“此番入宫,我要他死。”
萧寅之从她眸中看出坚定,他蹙眉道:“你当真?”
“自然是真。”萧时月顿了顿,“萧寅之,赵希诚并非你心目中合格的君王,只是多方博弈加上世家的支持才有了今日的结果,有他在,你的抱负要想施展阻力很大,你其实很不喜欢他。”
“这可未必,他为了讨好我连自己女人都能双手奉上,这份孝心我很受用。”萧寅之勾起唇角,“若是日后我说东他不敢往西一直这么听话,那没准,能喜欢上。”
萧时月心底一慌,作为一个权臣,萧寅之会有这种想法毫无错处。
总不能说我重生了所以我知道,赵希诚其人阴险狡诈,三年后就会把你我都搞死收回大权,毕竟,她是重生了,萧寅之没有,站在他的角度,目前为止,皇帝窝囊的非常天然没展露一点骨气。
萧时月有些后悔,她冲动了。
对此时的萧寅之来说,赵希诚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萧时月,和赵希诚浓情蜜意了三年,只因外人几句话就信以为真一心要赵希诚死,太不符合她往日痴心的做派。
怪道,他只觉她是气话。
“总之,这个皇后我做定了,不管你怎么想,赵希诚这个帝位,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我该得的。”
萧寅之轻嗤:“没脑子。”
他忽地躬身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床上走。
“萧寅之,你作甚?!”
男子不答,萧时月攥住他的衣襟又唤了一声,“四哥!”
“妹妹改口改的这么快,身段真是柔软。”
他将重音放在柔软上,念得意有所指,听在萧时月耳里像长了钩子,在尾椎骨上轻轻一钩,她不由红了脸,“你、你放我下来,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家里要起疑了。”
萧寅之将她放上床,伸手便要脱她的外衣,萧时月急忙拢住直往后退。
“四哥,先前那回是被设计,我吃了药必须行那等事,我只当,只当你是为了救我,但现在我们都醒着,不行!”
萧寅之顿住动作,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你可真不了解那种药。”
“什么?”
萧寅之没解释,他直起身,从袍袖里取出个小玉瓶丢进她怀里,道,“才休息一天就到处跑,身子不疼?”
萧时月不明所以拿起小玉瓶嗅了嗅,药味清苦,与那日醒来时身上的味道有些像,她的脸更红了。
“你、你是要给我上药?”
“很期待?”
“谁期待了!”
萧时月握着瓶子想丢回去,便听他又道:“为什么救那个女孩,还让她偷偷潜入王家,你与王二姑娘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