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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看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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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彻沉吟一刻:“应该不是他。”

魏彻虽然没跟季宴礼打过交道,但对他的行事作风,还是有所耳闻。

这种背后给人使绊子的事,他应该不屑于做。

“那到底是谁在害你?”

魏彻握着魏莱的手紧了紧:“这你就别管了,在外面照顾好你自己。”

“可是哥…”

“好了,哥答应你一定好好的,但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千万不要再去插手调查,以免惹祸上身。”

魏莱透过魏彻的眼睛看到了隐约的担心,难道她之前在皇筳被人下药那一晚,就是因为插手调查了此事吗?

可是,她怎么能眼看着大哥含冤坐牢呢?

公司那些事既然不是陈副总做的,那又到底是谁呢?

20分钟的探视时间很快就到,魏莱离开看守所,行尸走肉般在路上走着。

既然背后对魏彻使坏的人不是季宴礼,那是谁呢?

大哥会知道吗?以他的性子居然宁愿选择隐忍坐牢,是对方太过强大怕连累她吗?

想来也是,魏家这样的末流豪门又怎么会入得了季宴礼的眼呢,他手里握着李向东惨死的证据,八成是要等着魏彻案子开庭时一并交给法院。

这样既不用他动手,魏彻作为公司法人代表,恐怕也难以翻身了。

走着走着魏莱不知不觉,走到了以前魏家所住的别墅。

别墅的大门上被政府贴了封条,里面的一切都将魏莱隔绝在外。

痴痴的望着大门,依稀看到里面种着的那棵法国梧桐,淡紫色的风铃似的花朵已经枯萎凋零,几处枝桠也被人折断,蔫蔫的向下垂着。

眼睛里水汽氤氲,她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哥,我不敢下来。”

“怕什么?我在下面接着你呢。”魏彻五官长得偏硬朗,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但他总是把最耐心的一面留给魏莱。

“那…我跳了。”魏莱站在梧桐树上往下看,两腿哆嗦的厉害。

“赶紧的,再啰嗦我不管你了。”

其实魏莱并没有爬太高,期初是魏彻告诉她,在那棵梧桐树有小鸟筑了窝,她就好奇想要上去看看,结果爬到两米左右的位置时,魏彻却把梯子给撤了。

本来只是想吓一吓魏莱,结果却把人吓哭了,就算再给梯子魏莱也不敢下来了。

弄的魏彻只好站在树底下,连哄带吓把人骗下来。

魏莱闭着眼睛从树上跳下来,那一刻她从来没有怀疑过魏彻会骗她,会接不住她。

两人一起倒地的时候,她稳稳砸在魏彻的怀里,却听到魏彻被自己砸的闷哼一声,冷着脸一副要发火又无处发的隐忍样子。

在魏莱骨子里,她一直都特别信任魏彻,只要有他在,他从来舍不得她受半分伤害。

魏莱坐在大门口的长椅上,眼泪肆意的冲刷着脸颊。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可它们却像一根根尖锐的刺一样,狠狠扎在魏莱心头,一遍一遍不停的提着醒她,她没有家了。

再也没有人在他她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伸出双手稳稳的接住她了。

恍惚中魏莱好像又回到了读书的时候,那一年她在美国因为水土不服,总是生病特别特别想吃家乡的饭菜。

魏彻就会抽时间经常去美国陪她,趁着假期回来的时候,逼着她跟家里的大厨学习如何烧菜。

美其名曰让她学会自力更生。

其实她知道,魏彻是希望他工作忙走不开的时候,她也能很好的照顾自己,别再受半点委屈。

魏莱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爸爸又在她12岁的时候离开了他们。

生活在这样一个缺爹少娘的家庭里,魏彻给了魏莱足够的疼爱。

填补了她心里的那份空缺。

她被魏彻教的很好,不论对谁态度永远都是不卑不亢。

她活的一直很骄傲,一部分是魏彻给的,一部分是自身优秀骨子里形成的。

但现在她好像什么都不剩了,那个她在背后一直默默支持她,疼爱她,让她在他的能力范围内肆意骄傲的人,现在被人诬陷身陷囹圄,她却束手无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

就这样一边哭一边回想过往种种的画面,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四合。

别墅区四周的路灯已经亮起她仍然歪头靠在长椅上,任由夜晚的风吹动她的长发。

凄美中更添了几分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魏莱眼中。

顺着鞋尖往上看,黑色裤管黑色衬衣,还有夜色中看的并不十分真切的那张俊脸,记忆中的魏彻就是这样,整天一身黑。

魏莱多少次想要改造他的穿衣风格,最后都被魏彻的坚持给打败。

两串眼泪顺着魏莱脸颊滑落,她怔怔的望着来人站起身,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伸着双臂朝来人走去,紧紧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哥…”

男人身体一僵,本能的推开魏莱语气冷淡道:“看清了再叫,我不是你哥。”

魏莱执拗的搂着男人的腰,好像只要她不松手,魏彻就不会从她身边离开一样。

带着鼻音的语调,像软糯勾人的猫叫:“哥,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你回来好不好?你逼着我学做那么多菜,可我一道也没有做给你尝过,你回来尝尝好不好…”

魏莱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季宴礼想要再次推开她,可听着她委屈又无助的语调,不知为什么就狠不下心来。

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她抱着。

魏莱的眼泪把季宴礼胸前的衬衣浸湿了大片,他本是个极爱洁净的人,竟忍住内心的不爽绷着脸道:

“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跟个孤魂野鬼似的瞎逛,你应该庆幸遇见了我。”

季宴礼见过魏莱隐忍不发的样子,见过她气势汹汹威胁人的样子,也见过她为达到目标笑的一脸狡黠的样子,此刻她却安静的跟只乖顺的猫一样,倒是让季宴礼心里第一时间生出一个想法。

她想干嘛?

难道是见了魏彻之后,发现希望再次破灭,想给自己尽快再找个靠山?

所以要趁机色诱他?

白天的时候还躲他恨不得跟躲瘟疫似的,这会儿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女人不就这么回事儿嘛。

他还以为魏莱跟别人得有多不同呢。

不过说实话,几次接触下来,他发现魏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知进退又聪明,她以后要是好好表现的话,说不定他会认真考虑一下提前跟她结束这段婚姻,放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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