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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穿越小说 -> 一场小梦-> 23 天台上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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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天台上的传说
- 一杯水喝干,一件事讲完。
像是从新走了一遍那时的路,杯中饮茶如饮酒,回味无穷啊~。
可能也是意犹未尽,老板又又从烟盒的摸出一根烟,只是刚放到嘴边,想了想又笑着放了回去。
转身想去提茶瓶为自己续上一杯茶水。
一旁的两人也是看的懵懂。
王阴便笑着解释道:“她不喜欢我抽太多烟,所以我最近又在试着戒烟,刚才那一根已经够了,”
“奥~。”两人会意的点了点头。
王阴笑着看着两人,将过去的美好以故事讲出来,这何尝不是一种美好呢?
更何况这两人实在是和当初的他们很像啊。
所以他看向安宁他们的眼神,其实更像是前辈看晚辈,学长看学弟的神情。
也许在他看来,天下有情人,也是一路人。
故事已然讲完,但安宁却是微微皱眉,这个故事,特别是去许愿那段,不知为何他有一种熟悉感。
连手上这条红绳,他也隐约感觉自己似乎也有一根类似的绳子。
可是想了半天,到头来却也什么印象也没有。
无奈的他也只好作罢,将绳子还给老板,自己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失而复得的王阴,也没表达出太多喜悦,只是将它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但在荣湫和安宁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却也表明了他对这东西的珍重。
第一时间不是收起,反而是系在自己的手里,在他们眼里这也成了一种害怕再次丢失,从而要贴身携带的表现。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那已经没必要再探究个明白。
荣湫打趣的说道:“你们倒是很喜欢去天台啊?”
王阴微笑的点点头,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是想起了一些趣事。
也就当是个乐子说道:“其实到了高中那会儿。我和她也是有空就往天台跑。”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嫌弃天台太脏,甚至亲自拿起扫把把哪里给打扫了一遍。”
“我和她还会时不时带些自己养的花草放到天台上。”
说道这里王阴也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因为这事被老师叫到教务处去给训斥了一遍。”
说着,王阴就直起身子,学着他老师当初的模样,连口气也学去了几分。
“你们不是喜欢跑天台上去种花吗?好啊~那就把天台中满花,不然你们也就别想拿毕业证了。”
“那时我和她也确实害怕毕不了业,就真的一到下课就跑去种花。”
“结果,当那位老师再次登上天台时,错愕的说不出话了。”
“记得当时我和她,还因为这事被赋予了一个‘天台恋人’的奇怪称呼。”
王阴讲的很入神,还会时不时照着记忆里的样子来个情景再现。
给人一种回到了那个时候的感觉。
只是这个故事在荣湫和安宁听来,只感觉特别熟悉。
回想起王阴说过,那所学校是可以和“第一中学”一较高下的学校时,他们这才隐约间,抓住了一抹真相。
“不知道,那时种的半支莲还活着吗?或许天台上的花园早就没了吧。”王阴感叹一句,想了想又自嘲的笑了笑。
本来就是一时兴起造就的产物,能一直存在到他和庆竹毕业就已经是很意外的惊喜了。
消失也许才是真正的归宿吧。
“那玩意好着呢,就那花适应环境的能力,如今都不知道是第几个花期了。”安宁的话来的很突兀,却带着惊喜,冲破了王阴对天台的感慨。
让这位离开学校许久的人不知所措。
相互看了一眼,只是片刻的沉默,双方就都抓住了那一丝虚无缥缈的事实。
学弟看学长,眼里多了份坦然。
学长看学弟,眼里多了份认可。
一时之间三人都笑了。
一种跨越年纪的关系,将他们绑定。
一阵欢笑过后,王阴也是问出了让他困惑的问题:“现在那些花草难道还有人照顾着吗?”
荣湫点头道:“是一位姓萧的老师一直在照顾。”
听到这,王阴先是惊讶,但不过片刻却又是一副果然的表情。
或许是就该如此吧,虽然那段时间他和庆竹确实是给这位老师带来了不少麻烦。
可就算是萧老师表现的如何生气,王阴也能感觉到,她其实从来没有正真的发火,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位很温柔的人。
记得她曾经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不过是:“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可惜听说萧老师明年就要退休了,可能小花园很难再有人打理了。”荣湫和安宁对这事都感觉蛮遗憾的。
学校大多时候虽像个囚笼,却也是一个家啊。
家里少了一位如此温柔的人,消失了一处如此美丽的花园,着实让人觉得可惜。
不过这一切王阴却没有感到惊讶,算算时间,也确实到了老师退休的年纪了。
想到这王阴懊恼不已,这么多年过去,仔细想来,他却也没再回过学校,一次次路过,却也只是路过。
自己也该趁着老师还在教学的时候回去看看了。
荣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玩笑着说道:“除了你们的‘天台恋人’最近还出现了一种‘天台鬼’的传言呢,也不知道又是那位人才的天才之举呢。”
王阴也是来了兴趣,只是当他的眼神看到安宁那怪异的眼神。
一阵晴天霹雳,在他脑海中炸响,厮~~~不会吧?
算了不问了。
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那份好奇心,却又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孩子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
不远处,江一摸着下巴思索道:“你们学校还有这事呢?”
江何点头说:“确实都有听说,不过这所谓的‘天台鬼’似乎是最近这一年左右才出现的,具体什么原因没人知道。”
“只是听说是有人在半夜到天台上是,偶然看见有一个人形的黑影站在天台边上,像是在与天上那无垠的黑暗对望。”
“或许是看错了,我还听说那只鬼有着一双金色的眼眸,在夜里熠熠生辉。”
江何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讲了一边,这带有神话般的故事,把一旁的江一听的是嘴唇微张,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在江一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篇带有神话色彩,且极度夸张手法的一篇故事,甚至不能说是故事,更应该是一种学生之间淡笑的都市传说。
江何与江一的看法差不多。也认为那不过是一种淡笑。
————
“似乎听到某种不得了的东西了,金色的眼眸,难不成是哪里的神灵?”乌金不明所以。
树姥姥并没有像乌金这样大胆,她还是认为或许是他人看错了,便去询问墨柏的看法。
此时的墨柏正慵懒的躺着树干上,得益于那若实若虚的身形,此刻的他全然把自己当做了一片树叶,任其风中摇摆摆。
“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中,能拥有黄金般眼瞳的只有两种,一是某种法则诞生了如人一般的思维,从而降临于这片大地,二则是某位大能者,不仅脱离了法则束缚甚至可以反过来操纵法则。”
“前者一般很少出现,称得上千年难见,化身为人便更是难说,而后者在如今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可能出现,你们这种已经是不可多得之物了。”
这两种乌金和树姥姥都也知道,只是乌金还是好奇的问了句:“没有别的可能了?”
墨柏思索一番,做起身子问道:“你们知道龙吗?”
树姥姥疑惑道:“是指西方的那种龙吗?”
墨柏摇头都:“不全是,我父亲曾讲过一个故事,在世界诞生之初,有过三个存在,无限黑暗的巨龙,无限生长的大树,无限纯净的巨蛇。”
“巨蛇喜爱大树上的果实,所以经常盘绕于树上,而巨龙却喜欢撕咬大树,让它变得残破,而大树却以巨龙的蜕鳞和巨蛇的蜕皮为养分生长。”
“三者相残却也相依,每当巨龙想要破坏大树时,巨蛇都会出现与其争斗,最后巨龙只折断了树枝,巨蛇保住了果实,大树吸收了争斗时掉落的鳞和皮。”
树姥姥自言自语道:“存在与消亡?”
乌金没理会树姥姥的言语,疑问道:“难不成是那条龙?在我的认知里龙也确实是金色的眼瞳。”
墨柏点头解释:“基本上我见过的龙类,追本溯源都应该是那条龙的子嗣。”
“也只有它们这种存在,才拥有最为炽烈的黄金瞳,那比熔岩还要灼热的颜色。”
“不过还是不要期待这个了。”
乌金问道:“为什么?”
只见墨柏,叹息一声说道:“因为他们要是找不到约束自己的东西,其本性就会展现出来,正如故事里的一样,‘毁灭’可是铭刻在骨血之中,无法消逝的本源。”
树姥姥似有所悟的说:“可在在我听来却像是个寓言故事,消亡的黑暗,守护的光明,夹在两者之间的‘成长’,三者之间有太多的可能,也代表的太多。”
乌金没有说什么,墨柏确是认同了树姥姥:“确实像个寓言故事,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也能找到不同的意义。”
树姥姥苦恼的自言道:“太有意义,却也变的太无意义,总是什么都不得而知。”
乌金有些厌烦的挠挠头:“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也许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意义,一切本来就是虚无的呢?那三个玩意之间的争斗没准就是闲的呢?”
三人相继沉默没人反对,也没人同意。
不管是再高级的文明种族,在这个问题面前,有的也只是猜测。
或许所谓的真理,不过是站在宇宙层面的一种“事实”。
墨柏不是没有听说过其他更疯狂,更残暴,更让人无法理解的猜想。
结果都头来,不过空谈无补。
索性三人便不再思考这些东西,毕竟确实没用。
深刻思考后的沉默是很无趣的,作为一只乌鸦,乌金是不可能和他俩一样沉静在思考的余韵中的。
“龙那种生物真的可以被制约吗?”乌金好奇不已
墨柏点点头说道:“就比如我哥和我爸,他们就制约了龙。”
树姥姥也好奇的问道:“用什么制约的?”
墨柏淡然开口说道:“爱”
树姥姥:“......”
乌金:“......”
Are you joking?
墨柏嘴角一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说道:“可能我哥都不知道,他一下取的了两条龙的心。”
远在城市另一边的时老板,只觉心中泛起一丝荡漾,转头看向二楼的一扇窗户,但并没什么异样。
心里纳闷:“这俩小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不敢见,一个不去见。”
只见二楼一扇紧闭的窗户内,一位身上赤裸,满是鳞片的女子正抱着一个人形抱枕。
一条尾巴将它紧紧缠绕,似是缠绵,却又像啃咬,仿佛是要把他塞进自己身体一般。
不时还会发出一声模糊低语,像是在道歉:“对...不...起。”
————
“又下雪了。”一位衣衫褴褛的女子,正在一处山顶上,边喝酒边感叹这仿佛不会停止的弥天大雪。
此时的她,浑身鳞片,一手酒壶,一手火焰,背后的尾巴摇摆不定,身在山巅不惧风雪。
女子抬起手中的火焰,希冀着能够得到几许回应,可得到的只有一些失望。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头一歪,露出一副邪魅的微笑。
口中香舌拂过绛唇,手中火焰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忽大忽小,仿佛想要挣脱女子的束缚。
女子紧握手掌,将其拿到嘴边,不管那团火焰如何反抗,终是无用被其一口含住。
既不下咽,也不咀嚼,就像是含糖一般被女子口中的舌头肆意玩弄。
女子也是毫不在意那团火焰的温度,含糊其辞的说:“你......迟早......是我的。”
————
看了看日头,也到了下午最热的时候,但路上的行人依旧络绎不绝。
安宁和荣湫也是借着这位学长的地势,躲避着这一天中最酷暑的时段。
王阴作为学长,自然也乐的跟这两位晚辈多聊聊。
期间还听到了很多趣事。
待到日头西去,荣湫和安宁也准备起身离开。
友人相离,难免多有不舍,可前路漫漫,万万不可停步。
王阴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眼见两人将要沉入人海。
王阴突然感到背后一热,一双温柔的臂膀环绕上了他的脖颈,一声不算甜美,却是十分温柔的声音响起:“你这是在看什么呢?”
远处的安宁恰巧回头一望,眼里便满是惊喜。
揣测一番,亦然猜到了是那位学姐。
一旁的荣湫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在看什么?”
四个人同一个问题,得到了两个答案。
可这答案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在看过去啊!”
“我在看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