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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征途遇伏,险象环生难前行
- 征途遇伏,险象环生难前行
寒冷的夜风呼啸着吹过我们临时避难所外面的树林,仿佛在低声发出警告。闪烁的阴影在山洞的墙壁上阴森地舞动着,加剧了我内心不断滋长的不安。我们一整天都在拼命赶路,急于赶到被围困的师父和师兄弟那里,但旅途充满了危险。我知道,那个冷酷无情、对此次袭击负有责任的杀手宋不会让我轻易得逞。
“我们得做好应对任何情况的准备,”我喃喃说道,把剑握得更紧了。金属剑柄贴在我的手掌上,冰冷而又让人安心。“他会等着我们的。”
湛灵儿一向警惕,点头表示同意。她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剑柄上,平时那俏皮的神态已被钢铁般的专注所取代。就连一向较为矜持的湛雪,也散发出高度警觉的气息。她的目光扫过洞口,感官敏锐地捕捉着任何危险的迹象。
我们在黎明前继续前行,林地上还沾着露水,湿漉漉的。每一片树叶的沙沙声,每一根树枝的断裂声,都让我肾上腺素激增。我们行动迅速但又小心翼翼,柔软的土地掩盖了我们的脚步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种明显的紧张感像裹尸布一样紧紧缠着我们。
最先察觉到有埋伏的是湛灵儿。她突然停住脚步,抬手无声地示意停下。“有点不对劲,”她低声说道,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几乎听不见。“我能感觉到。”
我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眼睛搜寻着任何动静,在斑驳的阳光下任何金属的反光。森林看起来很宁静,平静得近乎有欺骗性。然而,湛灵儿的话也道出了我自己的不安。感觉有些异样。空气太过凝滞,寂静太过深沉。
“大家保持警惕,”我低声而急切地命令道。“他们可能无处不在。”
我们手持武器,缓缓前行,感官紧绷着。森林似乎屏住了呼吸,在等待着。然后,一道微弱的金属反光映入我的眼帘,一道阳光从茂密的灌木丛中隐藏的东西上反射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箭雨就朝我们射了下来。
我们急忙寻找掩护,空气中充满了箭射中周围树木的“嗖”的声音。埋伏发动了。一些身影从阴影中现身,他们身穿深色衣服,脸蒙着面。他们行动起来冷酷高效,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来了,”湛雪低声说道,用匕首挡开了朝她头部袭来的一击。
战斗激烈而残酷。我们寡不敌众,被包围了,正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袭击者无情地发起攻击,他们的行动协调一致,目的明确。他们是职业杀手,经过训练的杀手,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要阻止我们。
在混乱中,我看到一个人站在一个小土坡上,用冷酷、算计的目光观察着战斗。他穿着一件独特的深色长袍,脸部分被兜帽遮住。是杀手宋。他抬起手,一个无声的信号,袭击者们加倍努力,他们的攻击变得更加凶猛。
“我们得突围,”我在战斗的喧嚣声中大喊,挡开了本可将我的头颅劈成两半的一击。
但逃跑似乎是不可能的。我们被困住了,被一圈钢铁包围着。然后,我听到一阵冷酷的笑声在森林中回荡。杀手宋向前迈了一步,眼睛盯着我,嘴角扭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你哪儿也去不了,楚风,”他嘶嘶地说。“你的旅程到此为止了。”他从剑鞘中拔出一把长长的弯刀……那弯曲的刀刃在斑驳的阳光下阴森地闪烁着,犹如死神发出的蛇形低语。宋杀手(SongKiller)的笑容扩大,露出染着令人不安的红色的牙齿。“我一直在等这个时刻,楚风,”他嘶嘶地说道,声音中充满恶意。“你从我这里夺走了珍贵的东西。现在,我要以牙还牙。”
攻击者们向前涌来,他们的刀刃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我招架、刺击、躲闪,每一个动作都源于对生存的迫切渴望。钢铁相交的铿锵声在森林中回荡,奏响一曲暴力的交响乐。在我身旁,湛灵儿(ZhanLinger)奋力战斗,其凶猛程度与她平日的温柔性情截然不同。她的刀刃像旋风般舞动,挡开攻击并在敌人的防御中寻找破绽。
但我们渐渐疲惫,动作变得迟缓,防御也开始减弱。攻击者们在宋杀手的鼓舞下,似乎每时每刻都变得更强。我的手臂传来一阵灼痛,一把刀刃擦破了我的皮肤。我咬紧牙关,不顾那阵阵剧痛,继续战斗。
突然,一声痛苦的呼喊划破长空。我转身看到湛雪(ZhanXue)踉跄着后退,捂着自己的侧身。她白色的束腰外衣上绽开一片殷红的血迹。我的心猛地一沉。“湛雪!”我怒吼道,一股保护欲涌上心头。
她咬紧牙关,脸色苍白却很坚毅。“我……我没事,”她喘息着,试图站直身子。“别担心我。专心战斗。”
但我能看到她脸上痛苦的神情,还有她手中的颤抖。看到她流血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再次怒吼,发出一声原始的愤怒咆哮,然后以新的活力投入战斗。我的刀刃化作一片模糊,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我像着了魔一样战斗,被保护我所关心的女子的迫切需求所驱使。
我看到一个缺口,敌人防线中的一个小缝隙。这是个冒险的举动,但却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灵儿,跟我来!”我大喊着,用尽全力向前冲。
我们朝着那个缺口奋力杀去,我们的刀刃如闪电般闪烁。攻击者们犹豫了,被我们突然的冲击惊到了片刻。我们利用这个优势,强行穿过缺口,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包围圈。
但宋杀手太狡猾了。他预料到了我们的行动。他抬起手,又一波新的攻击者涌向前来,堵住了我们的逃生之路。我们又被困住了,被四面包围。
“聪明啊,楚风,”宋杀手冷笑道,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但还不够聪明。”他朝我做了个手势,攻击者们围拢过来,他们的刀刃举起准备杀戮。
我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找一条出路,一丝希望。然后我看到了。攻击者阵型有一个微小的变动,他们的协作有一瞬间的失误。这是个很小的情况,几乎难以察觉,但足够了。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赌博。
“灵儿,”我在战斗的喧嚣声中低声说道,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有个计划……”我指向敌人防线的弱点,那一丝可能成为我们救赎的薄弱之处。但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宋杀手的目光转移了,他的眼睛随着我的手势眯了起来。他也看到了。他笑了,一个冷酷、像捕食者般的笑容。他抬起了手……他抬起手,一阵粗哑的咆哮声撕裂空气。两个身形魁梧的人,脸被怪诞的面具遮住,走上前来,堵住了我们原本指望利用的缺口。我的心一沉。宋煞(SongKiller)已经预料到我们的每一步行动。他在玩弄我们,就像猫戏老鼠一般。
“干得不错,楚风(ChuFeng),”他嘲讽道,声音里满是轻蔑。“但我总是棋高一着。”
那两个戴面具的人向前逼近,他们身形虽庞大,动作却出奇地敏捷。他们挥舞着巨大的棍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力量在空中呼啸而过。我们已经精疲力竭,身体在抗议地尖叫。面对这些精力充沛、实力强大的对手,我们的胜算似乎很渺茫。
我们纯粹出于绝望继续战斗。每一次格挡,每一次刺击,都是意志的体现。但局势对我们不利了。我感到腿部一阵剧痛,火烧火燎的刺痛让我一个踉跄。我咬紧牙关,不肯倒下。我不能倒下。在湛灵儿(ZhanLinger)和湛雪(ZhanXue)还在战斗的时候不能倒下。
湛灵儿满脸汗水和污垢,战斗得异常凶猛,这激励着我。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每一击都能命中目标。但即使是她的力量也在减弱。我看到她摇摇晃晃,呼吸急促而紊乱。
湛雪尽管受伤,仍带着坚定的决心继续战斗。她的动作更慢,更谨慎,但同样有效。她像幽灵一样移动,在攻击者中时隐时现,她的剑如死亡的低语。
但这还不够。我们寡不敌众,实力悬殊,而且疲惫不堪。攻击者利用优势,无情地对我们一阵猛击。我们正被慢慢地逼退,一寸一寸地痛苦后退。
“我们得另找条出路,”我声音嘶哑地喘息道。“这样不行。”
湛灵儿点点头,眼睛扫视着周围的地形。茂密的森林几乎没有可供逃跑的路线。树木太过密集,灌木丛也太茂密。我们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牢笼里。
突然,湛灵儿眼睛一亮。她指向一条狭窄的峡谷,一个深壑横穿森林地面。“那里!”她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新的希望。“如果我们能到达峡谷,也许就能甩掉他们。”
这是一次冒险的尝试,孤注一掷的赌博。峡谷是个危险的地方,陡峭的斜坡和嶙峋的岩石让人很难立足。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跟我来!”我大喊一声,我们奋力向前冲,最后的力量储备支撑着我们不顾一切地狂奔。攻击者在我们身后汹涌而来,他们愤怒的嚎叫声在森林中回荡。我们到达峡谷边缘,脚下的地面在崩塌。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宋煞站在树林边缘,脸上是冷酷的愤怒表情。
他抬起手……笑了。“没那么快。”他举起手……笑了笑。“没那么快。”一声冰冷的口哨声划破空气,一阵箭雨朝我们射来。我们急忙找掩护,周围的地面在泥土和石块的飞溅中炸开。湛灵儿一向足智多谋,她抓起一把松散的石块,朝对面的崖壁扔去。石块哐啷哐啷地滚落,引发了一小股碎石雪崩,暂时挡住了攻击者的视线,让他们急忙找地方躲避以求安全。
“现在!”她喊道,在喧嚣声中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这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冲进峡谷,顺着松散的碎石坡滑下,身体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下坡路很危险,每一步都像是在冒险。我能听到攻击者在我们身后追赶,他们的咒骂声在峡谷壁间回荡。湛雪腿部受伤,行动不便,艰难地跟在后面。我伸手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跑。
“别松手。”我喘着气说,肺部火烧火燎的。
我们到达了峡谷底部,一条狭窄多石的河床。攻击者还在我们上方,他们的身影映衬在天空下。我们沿着河床飞奔,冰冷的河水让我们的双脚麻木。湛灵儿凭借着她那不可思议的方向感在前面带路,在岩石和倒下的树木间穿梭。
终于,过了仿佛一辈子那么久,我们跌跌撞撞地走出峡谷,进入一片茂密的竹林。攻击者犹豫着不敢跟着我们进入茂密的灌木丛,在峡谷边缘停了下来。我们瘫倒在地上,身体疼痛难忍,呼吸急促而不匀。我们逃脱了,但也付出了代价。
我的腿隐隐作痛,我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透过我撕破的外衣渗出来。湛雪的伤势更严重。她的腿在大量流血,她因疲惫而脸色苍白。湛灵儿虽然奇迹般地毫发无损,但显然受到了惊吓。
我们失去了补给,武器,最重要的是,时间。我们离我那被毁坏的师门的残余部分还有数英里远,而杀宋者还在外面追杀我们。这个想法让我脊背发凉。他冷酷无情,像影子一样缠着我们,总是只差一步。
我们知道不能停在原地。休息是我们无法享受的奢侈。我们尽可能地包扎好伤口,继续前进,每走一步身体都在强烈抗议。太阳开始落山,在森林地面上投下长长的、怪异的影子。空气变冷了,一种恐惧感笼罩着我们。我们孤立无援、身负重伤又被追杀,重建被摧毁的师门的艰巨任务摆在我们面前。
夜幕降临时,一小卷紧紧卷起的羊皮纸,绑在一块小石头上,落在我的脚边。我捡起它,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这是一条消息。来自周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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