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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不是,他鲨妻证道你就和我换嫁?-> 第28章:不是,就你叫纪群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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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不是,就你叫纪群玉啊?
- 彩云惊呆了,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庾行月撇了撇嘴,“你心里知道就行,可别乱说出去。”
彩云哭道:“娘娘,您说的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啊。”
庾行月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我骗你做什么?”
上一世庾盈雪某次回门,就曾托林氏为她寻些治疗男子隐疾的药方,她恰巧听到了。
她当时也很震惊来着。
风隋止那样一个人,居然有隐疾。
果然,上天都是公平的。
这厢彩云被扶了起来,叹气道:“那可怎么办才好?王妃以后岂不是没有子嗣了?”
“没有就没有呗,有钱也是一样的啊,咱们以后攒的银子越来越多,便是离了这王府,还能没有容身之地吗?”
彩云抬眸,眨了眨眼,“王妃你要离开王府?”
庾行月讪讪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彩云如今毕竟是她贴身的丫鬟,如果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什么争宠、子嗣,她绝对会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就别怪她把风隋止的隐私说出去了。
她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贫道,而后又嘱咐了一遍彩云,“可一定要保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彩云点头。
屋顶上。
某暗卫恨不得先自我了断了,这些话他怎么禀报给主子啊?
最终,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他硬着头皮去禀报了。
暗卫本以为主子会大发雷霆,谁知风隋止听完之后只是默默地没说话。
沉默片刻后,便直接让他退下了。
那暗卫心有余悸地退下以后,一团黑雾冒了出来,凑到风隋止耳边,“尊上,王妃她怎么会知道的啊?”
这句话成功让风隋止冷睨了他一眼。
黑雾忙赔笑道:“不是,属下的意思是,王妃她怎么知道尊上您不能破色戒的啊?她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风隋止冷声但无比笃定道:“不会。”
“那可真奇怪。”黑雾暗自嘀咕。
……
庾行月用过早饭后,便领着她的两名暗卫又去了墨宝斋。
往地下仓库里一探头,扑鼻的酒气直冲击到脑门,她连忙缩回脑袋并甩了甩,而后指挥那两名暗卫道:“你们下去,把里面那个酒鬼给我绑上来。”
暗卫们领命下去了。
没一会儿,便将一身酒气的书生押了上来。
庾行月指挥他们将书生绑在后院里间的床榻上。
两名暗卫听到这个命令,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眸中皆划过些许震骇。
庾行月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倒是想让他们把人绑外面树上,可天一黑不还要挪来挪去的吗?
她懒得多解释,盯着暗卫们绑好后,就让他们出去。
两名暗卫:“……”
暗卫风十一:“王妃,王爷如果知道了……”
暗卫风十二:“不好吧?”
庾行月嘴角抽了抽,“我放着你们王爷那么俊的美男不要,我出来偷腥?你们对你们王爷是有多不自信?”
两名暗卫一合计,也是哦。于是就退下了。
庾行月先端了一盆水在旁边,用手沾了而后往那醉鬼脸上洒水。
反复几次后,他终于醒了。
看到面前之人,他眸中闪过一丝迷茫,片刻后目光才缓缓聚焦。
他想要动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
“做什么?”他不禁皱眉。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再喝酒打人。”庾行月答道,而后又看向他的眼睛问道:“昨日在外面,你说什么警告警告的,那是什么意思?”
书生垂下了眸,沉默不语。
庾行月拧眉,“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如果你一直都不信任我,不能对我坦诚心扉,我又该怎么帮你?”
“你帮不了我的。”他干涩着嗓音颓然道,而后将头别到了一边。
庾行月冷笑道:“这世上就没有我帮不了的,如果连我都帮不了你,你就更不要指望会有别人了。”
书生诧异地回眸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想她怎么能这么狂。
“不就是打了个大主顾吗?后果是有点严重,但又不是就没有补救的办法了,为这么一件小事,你就直接被吓破了胆子,又躲在那地下室里当缩头乌龟,你算什么男人?”她颇不留情面地骂道。
书生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仍旧是不说话。
半晌,才憋出了一句,“你根本就什么也不懂。”
庾行月面不改色道:“我是不懂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一点。”她将他的脸掰了过来,“人皆有一死,可唯独意志之坚,非外力所能摧。”
书生微怔。
她将手指移至他跳动着的心脏处点了点,慢声道:“若此心光明,形灭亦不可夺其志,命绝亦未尝败其心。”
书生用力挣了挣,可手脚皆被缚住,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挣扎了个精疲力尽。
他仰面望着床顶的承尘,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提醒着他还活着。
是啊,他到底在怕什么?不过一死,挣扎到最后,不过一死。
“五年前。”他开了个头,嗓音已经干哑到不行。
庾行月适时端过旁边的茶碗,送到他嘴边,他垂眸,抬头抿了一口。
这一段故事很长,自始至终书生的语调未有波澜,那是一种早已经声嘶力竭过无数次的平静。
故事说完,庾行月沉默了半晌。
“不是,就你叫纪群玉啊?”
书生抬眸,不解地看向她。
庾行月扶了扶额,兜兜转转,原来早就凑一块去了!
她也没瞒他,直接就将天机阁、一目道人、还有那册子的事同他说了。
书生皱眉,“我兄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对于他的反应,庾行月先是惊异,而后又了然。
就她前世与纪丹府打过的交道来看,那家伙十足的伪君子,把他弟弟蒙在鼓里,至死还以为兄长是自己的挚爱亲朋,倒也不足为奇。
庾行月耐着性子道:“你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醉生梦死了两年,你兄长一次也不曾来见你,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纪群玉道:“我为家里惹了祸,是偷跑出来的,他又如何能知道我在哪里?”
庾行月呵呵道:“他宰相公子,公主驸马,他若真心想找,把这京城翻个底朝天也使得,会找不到你?你也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