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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通古今我养大的小可怜皇子谋反了-> 第1章 药钵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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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药钵古怪
- 苏市,某医院高级独立病房。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书晴啊,我是林如海,你奶奶摔伤了,医生说要休养几个月,你最好回来把你奶奶接到城里去。”
沈书晴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从小就是奶奶叶秋意带大的,这几年在她在科研院工作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奶奶。
正好她在科研院的工作已经完成,新的科研项目也因为她出车祸,以及团队里的人接二连三出事,而被叫停。
她正好可以请假回去照顾奶奶。
沈书晴连忙应了声:“村长,我最近正好有几个月假期,不过我这里还有点工作需要收尾,麻烦林叔帮我照顾奶奶一两天。”
林如海得知沈书晴会回去,似乎松了口气,交代她到了打他电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沈书晴放下手机却陷入了沉思,她心底有些疑问,还需要回去问问奶奶叶秋意一些陈年旧事。
住院这段时间,她脑海中时常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一会是几张泛黄的古老药方,一会是父母摔下山崖的那一幕。
她明明记得父母是被毒蛇咬伤离世的。
为何脑海里会出现那一幕?
搅的她心里不平静,她总觉得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第二日一早。
沈书晴出了院,一刻都没耽搁,去了趟科研院。
随后回了住处简单整理了些行李,匆匆踏上回肆省的高铁。
一路上她的心情很沉重,因为她请假时接到了组织交代的新任务。
现今中医势微不受重视的同时还在遭受各国打压。
一边在国内利用资本势力大量收购药材,一边还要求种植草药以及那些采药人卖本草给他们的同时,必须连根拔起,就连那些根须没有药用价值的本草也一样。
其目的不言而喻。
他们就是想要灭绝华国本草。
除此之外他们还垄断了不少常用中药材,致使中医院都无药可用,只能用别的药草代替。
但有些药方换了药,药性会大打折扣。
科研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特地秘密派了不少人下乡,期望他们在短期内寻找到濒临灭绝的草药,并人工培养出药性极佳的中药材。
她是其中一个,其他参与这项任务的人员,她一概不知。
同样的,其他人也并不知道她接了这个任务。
明面上她是辞职回去当一个平平无奇的采药种药的农民。
暗地里她则需要寻找濒临灭绝的本草,记录研究其生长环境,并尝试试验种植。
这个任务并不简单。
沈书晴却没有理由不答应。
她同父亲沈元彬一样挚爱中医,父亲生前也是一名中医科研人员,一直致力于将本土中医发扬光大。
而她的心愿跟父亲一样。
于是她毅然决然踏上回乡路。
——————
坐了三小时的高铁,又走了一段崎岖山路,沈书晴总算回了塔山镇天溪村。
天溪村不大,坐落在风行山脉山脚下,一条溪流穿村而过。
各户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溪流两边,民房大多是刷白墙,盖黑瓦,村子周围还有不少田地,远远望去像一幅宁静祥和的山水田园画。
沈书晴站在村口看着熟悉的村落,心情好了不少,而后提着大包小包行李回了家。
一走进自家院子,静悄悄的像是没人一样。
沈书晴看了眼手表,已是下午一点,她估计奶奶在午睡。
轻手轻脚进去看了眼,见奶奶躺在床上休息,床边林如海的媳妇陆梅靠在躺椅上,闭着眼打盹。
两人睡的很熟,沈书晴悄悄离开,没打扰二人。
将行李放进自己卧室后,沈书晴急急忙忙就进了家中闲置已久的药房。
她家世代从医,这个药房从她太公那一代就存在的,爷爷和父亲生前总会在药房里讨论药方。
但自父亲离世后她就再也没踏进过药房,怕触景生情。
这回鼓起勇气再次踏入药房。
一是因着爷爷和父亲的笔记,记录了不少野生本草的习性。
二是因为那几张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古老药方。
她想进去看看父亲有没有记录下只字片语。
推开药房门,里面很整洁,想来是奶奶经常进去打扫。
沈书晴先是将窗户打开通通风,而后直奔联排书架,取下父亲的几本笔记本开始翻看。
第一本笔记本刚翻开她就看到一张纸。
沈书晴仔细看了眼,发现只是一张普通的治伤寒的药方,便随手放进了书桌上。
下一秒那张纸就被窗外的一阵风吹进了书桌旁的老旧药钵里。
沈书晴连忙弯腰去捡,不料,那张掉进药钵的纸突然就在她眼前消失了。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
弯腰仔仔细细看了看药钵。
呈青灰色的石药钵,内壁光滑,只有靠近底部的地方刻了一个精美奇特的圆形花纹,除此之外没发现药钵有破损。
药钵周边也没发现那张纸。
奇了怪了?!
那张药方不翼而飞了?
沈书晴不信邪,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空白纸扔进去。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药钵。
随着纸张落入,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那药钵底部的花纹扭曲了一下,那张白纸就在她眼前凭空消失了。
沈书晴吓得后退一步,整个后背冷汗津津。
青天白日的她遇到灵异事件了?
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想起她曾在图书馆看到的奇闻怪书,怀疑这个药钵底部的花纹有古怪。
这可能是什么古老阵法,能传送东西。
只是,不知道这两张纸被传送到哪里去了?
——————
宣元皇朝,寒冬,偏僻幽暗的冷宫。
十岁的小小凌无夜穿着单薄的春衫,蜷缩在屋内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瘦小身躯,瑟瑟发抖。
他那张雕刻般的精致小脸带着苍白的病气,薄唇紧紧抿着,很难受的样子,
而他的身边正蹲着一个与他一样衣着单薄的小太监,庆喜。
庆喜伸手探了探凌无夜的额头,发现自家主子额头滚烫的厉害。
小脸皱成苦瓜,心里担忧的紧。
五日前,主子独自出冷宫,不料刚跑到枫香殿外的小道,就与雪贵妃撞了个正着。
那雪贵妃坏透了,二话不说把人送到皇上面前。
惹得皇上大怒之下罚主子在冰冷的雪地里,足足跪上两个时辰。
回来时主子已染上了风寒。
庆喜自责的不行,那日若不是他偷遛出去找好友小橙子,想让他给偷偷弄点吃的回去晚了。
主子又怎么会冒险出去找他。
庆喜看了眼凌无夜身旁空空如也的药钵,急的团团转。
小橙子不知为何,今日没送包子进来,前两日送来的驱寒老姜也用完了。
再这样下去,他家小主子又饥又病,恐怕性命不保。
庆喜心里有怨言。
同样都是皇子,皇上为何对亲骨肉如此残忍,连个太医都不让请?
难道就因为母妃犯事,自己的孩子就不管了吗?
庆喜转来转去走了好几圈,最后握紧拳头冲了出去。
不管如何,今日他就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给主子带回治风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