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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南山不归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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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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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时

紫兰早早就来南山闺房梳妆打扮,忙碌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后

夜晚的小乡街,挂满了彩灯,喜鹊登,孔雀灯以及成语灯,每家们门口都会摆着自助汤圆,欢笑声响彻云霄,锣鼓喧天,甚至还有几个会武术的玩起了舞狮,场面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哇,老婆子,今年好热闹啊,”爷爷看着不远处喧哗,激动的说

“桃花村每一年元宵节都会比过年还热闹,但是今年格外热闹,”奶奶拉着爷爷,俩人看着远处的灯彩,慢慢陷入美好的回忆

一小时后

“大哥,你说会女子送我定情之物吗”铭奇沾沾自喜的靠着门,在彩灯面前自恋说到

“好像出来有一会了,我并未见人有赠与你啊”

“大哥,你都拒绝几家女子了,我和你是兄弟,我应该不差啊”

“为什么会没有女子送”

“快看快看”某甲说

“哇”

在铭郎三人背后传出一些甲乙丙丁的惊呼声音

“郎?我可以……我可以和你一起……一起去看花灯吗”

三人闻声转头,眼入眼前是如同璀璨星辰的紫兰,浓眉大眼,容颜娇小,柳叶眉把整个妆感清新脱俗,身着浅黄色衣袍,简直就是俏丽若三只春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让铭郎和铭奇俩人看直了眼,而身旁的刘高远却在四处张望找寻着南山身影

“哇”

“大哥,你……你还不回答…..人家……”铭奇拉扯无法回神的铭郎,说

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阳,为他的英俊脸平添了几分可爱的稚气。

“应该是鄙人约紫兰姑娘,不知姑娘愿否与鄙人一起赏花灯”边说边绅士般伸出手掌,弯下腰

紫兰害羞的一笑,顺手手搭在铭郎掌心,俩人十指相扣转身嬉笑而去

“不是……他俩就这样……走了?……那我呢”

“啊姐,你有看到南南吗”刘高远环顾四周,朝着俩人背影问去

却传来铭郎的磁性的声音“你自己去找”

“额”

“额”

刘高远撇嘴,没好气转身也离开此地,留下孤零零的铭奇

“你也走?”

某处刘高远在四周逛了许久,也去南山家门口等了一会,都未见到南山,他漫无目的在小街道与众人擦肩而过,直到在某不起眼亭子看到正在与人下棋的南山,瞬间如拨云见日般跑了过去

“我找了你许久,你居然在这下棋”

“嘘,别闹,”

刘高远看着她入迷样,也参与围观众人附身观看,然而没多久发现问题所在的他本想悄悄提点一二却发现南山身披白色外袍背后泛起鲜红一片,他皱眉俯下身子查看,不敢置信的伸手指擦了一下,闻了闻,惊呼到

“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你身后为什么出这么多血,起来让我看一下你哪受伤了”

“我没受伤啊,我哪出血了,可能不小心蹭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刘高远不等她说完,一把拉起南山,脱去她的外袍赫然发现腰下一处位置染红了一片,低头四处检查的时候不意间摸了她屁股,就在他准备掀起她的裙袍时南山一把止住

“你没病吧,你掀我裙子?”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的人怒吼他

“你受伤了,你屁股后面全是血,快和我去找啊姐”他的大手顺着南山腰间往下,掂量起她背后已经湿透的裙摆

南山被他触碰如电流一般,呆滞迟疑了几秒,等等?血?我不会是来那个了吧?

她惊呼的低头看向椅子处,本是浅棕色椅子变成褐色,瞬间恍然大悟,尴尬的缓缓抬头才发现周围十几个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是谁伤了你,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你出了这么多血,伤口一定很大,快和我回去”

“你闭嘴,你别说话了,我…..我没事”她脸瞬间涨红到耳根,慌乱的整理衣物欲走,心想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背你,你别走”

“不行,背着可能会触碰到你伤口,我抱你”

“……”

“你伤口在哪……我避开抱你……”

“你……闭……嘴”她皱眉,咬牙切齿的说出几个字,劳资真他妈想一巴掌扇得你不知道东南西北

刘高远没等她反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拦腰抱住在怀里呆若木鸡的南山,边跑边安慰

“没事,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死”

“……”

“阿姐虽然技术不是很精湛,但是我的血管够!我会让她放给你的”

“深井冰啊你”

一会后

本应在约会的铭郎俩人,硬生生被拉回家中,并且夸大其词说明了南山的问题

屋里

很是安静,紫兰把了脉,瞅了瞅南山,掀开被子才发现她早以脏物换去,怀里抱着汤婆子,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南山

“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出了这么多血,是不是需要我放血给她”

“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刘高远大喊道,跑去拉扯南山软乎乎的小手

“额……”众人脸黑的看着刘高远

“你死我都不会死”她恶狠狠抽回自己手,脸都被你丢完了,还给劳资呆在这

屋里鸦雀无声,爷爷奶奶低头一笑转身去厨房烧水,铭奇尴尬的吹着口哨朝屋外走去,

“我们去看看爷爷奶奶,顺便给南南煮点红糖水”铭郎咳嗽俩声,拉起的小呆瓜刘高远朝着厨房走去

“南南,今天过后,南南就是大人了哦”紫兰等铭郎关门后,细心为她裹好被子,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制做的月事带

“这里有几个,我待会教你怎么去使用,等天气好了,我在教你如何制作”

厨房里

“她出了这么多血,为什么你们都不紧张,她会不会死”依旧很是忐忑不安的刘高远准备回房间就被铭郎领着领子坐在火坑旁边

“她不会死,你……我该怎么和你说……”

“啊哈哈哈,这个……哎呀……很好解释啊,这就代表……南山可以做你媳妇了”铭奇凑到刘高远铭奇,挑眉笑着说

“?”

“别瞎教”铭郎瞪了一眼铭奇,慢慢往火灶的加柴

“若!那好吧!我走!我出去了,我要和我那个几个兄弟逍遥去了”铭奇站起伸懒腰,朝着屋外那个热闹非凡之地跑去

铭郎看着此时此刻只有彼此,耐心细心解释着南山的情况,并且告知他注意事项

隔天

南山起床发现脏的衣物已经被奶奶洗净,因为自己只做了一件厚服,所以身上依旧披着薄薄的衣衫,于是她裹着被子坐在窗口,看着屋外的皑皑白雪,路上依旧残留着元宵过后的残物,在白色中添加一份色彩

“啊姐说你不能吹风”

刘高远一把扯住被子拉回南山,准备关窗户时被南山止住

“你好烦啊,你好讨厌啊,我就想看看风景挨你事啊?”

她怒气冲冲的转头就吼,看到刘高远后安静了下来

他身披几根烂柴,双手举着一封信低头认错,她错愕,先是接过信封才发现这是他写的道歉诗

“惜余言之将出,每为恨兮不浅何君心之不追,念佳期兮断魂”?

“不会写就别写,丢人”她一把丢给刘高远,裹紧被子转身

“这个……我请教是女夫子的,……丢人就等于她丢人”

他委屈巴巴看了一眼手上的诗句,单纯耷拉着脑袋观察她的情绪,几分钟过后才慢慢脱去鞋子,从袖里拿出她最爱吃的糖葫芦与她并肩坐着

“我这里还有暖袋,我让阿姐做的,热水刚装的,你……要不……试试温度?”见她毫无波澜,甚至连看都不带看,又接着哄说

“不要生气了嘛,今年外出经商,我带你去……可不可以嘛……嗯?带你去消费,带你买你想要的,我还记得小镇有家店有上好云锦,到时候我带你一起?我给你付钱?”

南山微微动了一下眉毛,余光瞟瞥他,见此刘高远瞬间把糖葫芦抵到她面前,殷勤与谄媚说

“稍弱?……还是Sorry喽”用着不同口味山寨版的英语说

南山噗呲一声,因为南山会动不动说几句,还被他给学到了。

“嘿嘿嘿嘿,来来来,快把这个拿去暖肚子,要喝水我给你拿,要去茅房我背你”边说边用行动证明着

“那?是不是也要你帮我脱裤子啊?”她边吃糖葫芦,边理直气壮的说道

而端端正正盘坐的双手递水的他听到后,停滞了几秒,他知道昨天自己是有多荒唐和失礼,也知道她依旧在生昨晚的起气,微微一笑

“现在不行,但是以后……如果你愿意……我是可以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没好气的转头,边啃着悄悄的大量着刘高远

春华秋月,就像梦一场,一年又一年的相处,好像早已忘记心里的归期,让她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一次!

“前先日子,张姨家的马舍产下几匹骏马,上次路过草院之时,被一只全身雪白,神气十足相中,我接触了一些日子,马儿性格温顺,易驯服,所以向张姨讨来马儿来送你,再过些日子,等你回精神了,我带你去看看?”他靠近,目视着,就差把脸贴上去了,然后单手撑着下巴,温柔的说

“马?送我?我不会骑”

“你不是想去经商吗,路途遥远,有些路是需要骑马的,不会没事,时间还长,我可以慢慢教你”

“外面是不是很繁华,很热闹!”

“嗯?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我们这好……外面很不安全,现在三国之战,兵荒马乱,位于交界处,很多人都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我和叔去过俩次,见过太多被冻死在路边,以及因战乱失去自食其力的男丁在乞讨”

“为什么不帮助他们?”

“南南,叔经常告诫我,我们不是救世主,在能力有限之外,我们不给予帮助,不然就不会有现在的一方净土了”

“有这么夸张吗”

他先是一笑!很是温柔说

“叔叔说,我们要永远呆在这里,然后如温室里的花朵,永远纯洁善良”边说边用手挑起南山下巴,而另外一只手毫不嫌弃擦拭着粘稠在嘴角的糖葫芦汁

奶奶的!这小屁孩嘴巴是跟抹了蜜似的,如此能言会道,还很会……撩,果然……还是从小养起好……吃的也好……南山想着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憋笑

“为何而笑,本公子说的不对吗”

“关你屁事”

……

在南山的七天里,刘高远仿佛勤劳的小蜜蜂,让南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水,脚也不落地,甚至为了方便她,熬夜做了密封性很好的马桶放在闺房里,很让南山疑惑的是,起初由于用不惯还是会选择上茅厕,直到某天因为晚上天气冷憋不住才使用了闺房的马桶,本想第二天清理的她打开马桶却是干干净净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梦境与现实都分不清。

直到……这天……后半夜

而此时的南山呆若木鸡坐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在房间里四处捣腾的某人,虽然戴着面罩,但是凭借乱糟糟发型就一眼辨别此人就是刘高远。都说古代男子都非常避讳女子月事时日,认为不洁,不干净之物,然而选择避而远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她居然看见七尺高的青年男子刘高远居然在给她刷!马!桶!!!!

“你……没……事……吧……你叔咋给你洗的脑,你堂堂七尺男儿,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居然在这给我刷桶?”南山用拇指掐自己人中,脑袋里一直在想“是我癫了还是这个世界癫了?”

“我…没事啊,我……不能这么做吗?”他停下手,思考了一下,缓慢的打圈擦拭着马桶周围,眼神飘忽不定看着她,生怕自己做的不对

“我一定还在做梦,太罪恶了,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南山自言自语的缓缓倒下,盖好被子,心里嘀咕着,我一定在做梦,再睡一觉就好了!

夜色渐淡,天边已露出一抹淡淡的曙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另一边颤抖出来解决小事的铭奇正好撞见在厨房烧水的刘高远,好奇凑上前,似乎鼻子嗅到了什么

“你身上怎么臭轰轰的……呕……?……呕……你是掉进呕……你莫不是掉茅厕……呕…..”

刘高远抬起手臂,闻了闻,尴尬的拾起柴火

“可能……不小心……蹭到啥东西了吧”

“你都多大的人了,呕.拉屎都能呕……呕……快走……呕……我真的佩服……”因为干呕的厉害,铭奇捏着鼻子红着眼眶跑回窝里

刘高远拍手到

“哎呀,我就说忘记何事,原来一直没做帽子仿寒”

过了一些日子,夏日悄然而至,万物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生机盎然。

微风拂过南山的脸颊,令人清爽又舒适。她擦去额头汗水。牵着马绳小心翼翼的走到马栏边,铭郎顺其接下她,视线确一直停留在远处骑马的紫兰身上

“小心一点哦,啊兰”

“适应的很快呀,才骑了几天都能独自骑马了”铭奇打趣说道

“切,小小骑马,拿捏拿捏”说完靠着围栏,伸手把头发扎起,脖子背后的彩色纹身若隐若现出现铭奇视线

“咦?你脖子后面怎么有颜色……这是什么……出血还是结疤了?”因为在意男女有别的他,并未伸手拨开她的残留在脖子上的人发丝发丝

“纹身?奶奶说我从河里被救出来的时候就有它的存在了”南山身上摸着脖子

“什么样的?我看看?”紫兰气喘吁吁的说,而此时刘高远正好拉着紫兰的马儿走到几人旁边,她就扑腾一下跳了下来,认真端详着

“这是刺青!我之前从姐姐一些书籍看到过,有俩种说法,一是在一些部队军中会潜在逃犯以及防止士兵临阵脱逃会在身上以及脸上惩以墨刑,二……是…….还有……这个好像是彼岸花……额……在女子身上的话……额……”

“你不会是想说我出生于青楼或者花魁之子吧”南山看着她抑扬顿挫吞吞吐吐,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你…..怎么知道……但是你年纪尚小,这是得多残忍”

很好!这又给自己捏造了一个悲惨也不堪的身世

“难怪你小姑娘家家的这么聪明”铭奇斜眼贼心的问

“会不会是出生于那个隐士世家呢,大家都别讲那些闲言碎语,南南既然到了这,既然是以前,就随风而去那吧,好好重新活一次”铭郎瞪一眼铭奇,转身牵着的马绳,拉着紫兰再次去练习

“我…..我只是猜测……”铭奇摆摆手无奈,转头就看见刘高远恶狠狠瞪着自己,于是很识相的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夜晚

屋里,铭郎在书桌前接过暗卫递交的信件,看完之后眉头紧皱,思绪万千,很久之后说出一句

“要换天了”

很快就到了经商之日,南山早早换好了行头,行程人数十人,各各是壮汉以及会武术者,只有她这一个独苗女子!

“要不……别去了……”奶奶拉着南山小手,依依不舍的劝说

“没事的,过不了多久的,回来我就可以给你们做更多的衣服和好吃的来孝敬您和爷爷”

“老伴,让她去吧,让她去见见世面也好,没事的,有铭郎的”爷爷也劝说到

南山伸手抱着泪水在打转的奶奶,轻声安慰

另一边

“真的带她吗,她一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扛又不能打,队伍里都是青年男子,恐多不便”甲壮汉边说边扛起物品装箱

“多多留意就好了,只是一个孩子,制造不出什么混乱到时候就让铭奇和几个兄弟盯紧点她和小远”铭郎调整好马绳,看了一眼南山

“这不是带了个累赘吗,虽然南山的确天资过人,但是毕竟女孩子家家的”壮汉皱眉,很是不解,毕竟路程遥远,长途跋涉。铭郎思考许久

一会后

南山和刘高远随着大小物资坐在马车后排,马车行驶在弯曲小道

乙壮汉随着马车走到旁边,眼瞅了几眼马车上的两人,刘高远随性大胆坐着,而南山正常身材,虽衣着男装,但行为举止都在体现她就是女子,随即开口道

“南姑娘穿男装……真的很是清秀”

听闻之后,她立马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摸了摸盘起的头发,用衣领盖住了脖子身后的刺青,才发现可能是自己那脸太过于胶原蛋白了

“那我需要往脸上抹点灰尘或者泥巴吗”

“哈哈哈,在下只是开玩笑哈,南姑娘莫要当真”

“哈哈哈哈”众人齐声笑到

“南南,今年货物众多,此行程少则十五日,多则一俩月,光是走出大山就需要七日之久,你要时刻紧跟着我和队伍,千万不可掉队,一旦迷失在荒山野岭,我们可能就寻不到你”铭郎牵着马儿走到身旁,再一次叮嘱道

“嗯嗯,我会记住的”

是的,她记住了,她永远记住了这七日,众人都说路途遥远,但是也没说怎么个艰辛法,这次她是生有体会了!

他们爬山越岭,翻过的山是一座比一座高,山峦起伏绵延。山壁高耸入云,直刺苍穹,令她望而生畏!甚至还颤颤巍巍的走了天梯子!和陡峭栈道!而随行的马儿将是留在原地放养。

下山后,她气喘吁吁的坐着,汗水早已打湿衣袖,她使劲挤了挤袖袍水渍。她不敢相信自己前世是连泰山也不敢爬的人如今是真的来考验命硬!

“别坐着了,这还有水路,这个河流很急,上船之后就要使劲抓着扶手”铭奇嘲讽的说了一句,她站起,看到不远处缓缓驶来的简陋竹船,她瞪大了眼睛

湍急的水流冲刷着河岸,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滚滚的河水澎湃的拍打几艘船上上的人,早已习以为常男士们很快就驶出河水区域,而她抱着铭郎的腿,一路又吐又怕

原本七日的路程因为南山而拖后了一日才到小镇

他们拉着马车走在路上,一路边说边笑的,这时铭奇拍拍马车上睡着的俩人,意识他俩该起来了

“今日得找个客栈,让大伙休息整理,明日在购买物资”铭郎看了一下天空,乌云密布,雨前的黑暗如同笼罩着神秘面纱,刘高远睡眼朦胧的做起身姿,看了看四周伸懒腰轻生叫醒旁边南山

“要到了啊……南南……南南……?”

发现她未动,伸手拿起盖在脸上的惟帽,才发现她脸通红,立马伸手摸了一下她滚烫的额头

“叔叔,南山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

铭郎闻声后立马走到后排,确认一下病情之后加快了路程赶往县城,订了三四个客房,叮嘱大家之后就去寻大夫

夜晚

暴雨如约倾盆而下,铭郎送走大夫后转回屋了,叮嘱小二准备热水以及饭菜送上楼,自己则是回到房间与大家瘫软在床,沉沉的睡去

另外一个屋里

刘高远细心照顾着南山,时不时换一下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一下又去楼下取热水怕南山突然想喝,做完一切后就静静的守在床边,打量着这肉嘟嘟红红的脸

“凡……小凡……小凡……”南山细声喃喃着

“叫我吗?南南?要喝水吗”刘高远站起身,从床头倒了水,低头瞅近

“不要走……呜呜呜……不要丢下我……我好怕……呜呜呜,为什么要丢下我,呜呜呜呜,为什么”南山伸手胡乱挥舞着,伸手想要抓住某样东西,急促的喊着

他丢下杯子,伸手抓住炽热的手,坐在床边把她拥入怀里

“我在…..没有丢下你,我在……别怕”轻声温柔的哄着,手掌摩擦着她的小手,

“我好渴,小凡……我想喝水,我想要喝奶茶”

“你想喝什么?你……”

他低头看着昏睡的她,叹了一口气到了一杯水抵到嘴边,吹了吹

“来……喝点水”

南山乖乖张了嘴也没抿上几口又瘫软在怀里,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她的呼吸声

“小凡……是谁?南南,这个小凡他是谁”他轻声问了一句,他记得这个小凡,已经不知道出现多少次在她梦里

清晨,暴雨依旧未停止,狂风暴烈的吹开了窗户,冷风吹醒了趴在床边睡着的刘高远

他起身关好窗户,就发现南山睡眼朦胧的裹着被子,露着个头喊着“冷”

“小二刚刚有送热水上来,还是你要再睡一会”他走到她身旁,手掌在自己与她额头相互摩擦温度

“好冷……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外面还在下雨,应该会在镇里待上几日,叔叔说我今天可以自由活动,哎!这个小镇里有个有趣的地方,你肯定感兴趣!”刘高远拍手到,兴致勃勃的趴在床沿说

“你还记得你之前说的青楼吗,每年来卖货,买主一直想见本人,如今你来了,我们可以当面交易,也让你开开眼界”

南山浑身感觉很累,仿佛散架般,但是又来了兴趣,艰难的缓缓开口

“让我在休息一日,可以晚上再去,这种地方就许晚上热闹”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是神仙姐姐,”

“那是不是掐指一算,神仙姐姐是不是应该饿了”刘高远轻生笑,附合着

“我刚刚吩咐了小二,等一下就会送吃食上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山看着面前的大脸,打量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头发随性自然,冷不冷登的说了不符合常理的话

“你简直就是一个小狼狗,很帅”

他疑惑坐直,“你说我是……狗……?”

门外

“狼狗,是什么品种的狗”铭郎歪头问身后的人,遐想着

“她居然把小主子比作是狗,此人还留吗”甲暗卫突然说道

“额……”

“就你多事,滚一边去”铭奇抬手就是一耳光,没好气的打走暗卫,在转头一本正经说

“我也没见过”

夜晚

“你带几个暗卫,陪着他俩,要时刻警惕,今年物资已经囤够,不差那三瓜两枣,就让他俩去见识见识,如有不对地方,立刻离开”铭郎一边吩咐铭奇,一边观察着正在细心为南山扣披肩的刘高远

“自古红颜祸水,小远这小子也逃不掉风花雪月了”铭奇抱着剑感叹着

刘高远扣好衣服后,整理了她头上的惟帽,打起油伞就招呼着铭奇往青楼走去

青楼门下,烛灯朦胧,招牌下稀稀疏疏的站着几个妖娆的女子在风雨吆喝雨间行人

一女子看到停留在门前的三人,立刻上前揽着招呼

“哎呀呀,三位小官人,来喝喝茶聊聊天呀”

“楼中佳丽,各具特色,客官快来呀欣赏呀”

三人被搂着谈笑间往楼里走去,而铭奇很是自然搂着美人小腰放荡不羁的的大步向前,而进门就是扑鼻而来的是各种香气的混合体与酒香,让人流连忘返,艳丽的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步伐轻盈,婀娜多姿的盈盈一笑牵引着在座过客!阵阵欢声笑语,歌舞声声,音律缠绵,在灯火阑珊的照耀下,仿佛一场盛世的佳画!

“三位官人生的好生俊俏,小花,快招呼上好客房”一位打扮成熟一眼望去便是主事的妈妈,在看见三人穿着之后笑脸相迎

“张妈妈,我是啊奇,”铭奇很是享受的旁边美女相伴,伸手拍拍佳人丰满的臀,此行为让身后的未经世面的俩人一惊

“他……之前也是这样吗”南山小声问到

“我不知道啊,我就和大叔来过一次还是白天,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刘高远也被此景惊讶了,迟迟未缓过神

“原来是小奇呀,今天还需要点台柱吗,我们今年花魁样貌绝色……主要是……千尘而不染,还是闺阁之女”

“好,给我上上等包房和上好酒,再给我来美人,我们坐下细聊”

“好嘞,小花,把玉姿叫来二楼酒月包房,三位客官,楼上请”

“他借着名义来花天酒地了吧”南山鄙夷的望着铭奇背影,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见他未回应,转头发现刘高远眼神空洞,呆若木鸡的直立站着

“我……有点适应……不了……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边说边木楞的推开旁边如摊烂泥摊在身上的女子,百般嫌弃样让南山笑红了脸

“你俩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铭奇转头笑呵呵的说,拥着美女嬉笑玩耍

很快便到了包房里,张妈妈一进去微微打开窗户,微风吹着房间蒙蒙空气

坐下没多久妈妈便带着衣着白衫,鹅蛋般脸微红,盘它女子进门,行为举止温柔而又大方,抱着古筝轻盈点水般行云流水坐到铭奇身旁

铭奇慵懒的松开身边的美人,身子向前倾手掌扶起她下颚,端详着,玉颊樱唇而不一点红,仿佛水珠而剔透,纯天然脸蛋白里透红,肤如凝脂,仿佛能拧出水来,铭奇陶醉般笑出了声

“真是个美人胚子”

而此时的南山和刘高远安安静静盘坐着,冷漠的观赏着一只发情的物种求偶,就在铭奇准备上嘴时南山立马敲敲桌子打破氛围!

“咳咳……你没事吧,我俩还在着呢,你搁着本色出演呢”

“哎?……你……一边去”

南山站起,上脚踩到桌子上,蹲下直愣愣看着铭奇和玉姿

“我就这么看着,我看你好意思吗”

铭奇皱眉,不耐烦甩开手,撑着下巴没耐心说

“有辱斯文,哎……张妈,今年的货物刚刚让小二给你看过了,如果没问题可以交钱了”

张妈妈满脸笑意,殷勤的坐到旁边,得意洋洋的说

”满意满意,看过了还多了一些物品,不知这些物品是何物价与使用”张妈妈拿出一盒小巧盒子,打开后有粉尘扑面而来,有着淡淡的香味

而铭奇扶着额头,指了指南山

“那是妆粉,也可以遮瑕,价格在一百两一盒,一共有五盒,也就是五百俩”

听到南山脱口而出的价格,在场几人都有被惊到

“这个小东西一百俩?小官人,您是来说笑的吧”张妈妈疑惑问到

“当然,这个是贵了点,可是对于你们来说这个是个必需品,我可以给你现场操作如何使用您可以再定夺值不值一百俩”南山接过张妈妈手上的妆粉,胸有成竹的把玩着

“小奇,这个小公子能做主吗”

“这些物品,全出于她手”

闻声之后,张妈妈不可置信的看了铭奇,他坚定的点头下张妈妈突然激动的说

“原来您就是那位心灵手巧的之人,久名远扬啊,一直想见其人,没想到……是个……小孩子”

“给我找一个你们店最普通的姑娘,我来教你们如何正确使用,但是,只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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