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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仙女典狱长?不处,我逃狱-> 第8章 铜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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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铜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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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您醒啦?”

“囡囡,跟你说好了,别叫我主人,叫我叔叔。”,肖遥脱口而出。

随后肖遥有些疑惑地笑道:“你是不是有点享受这两句对白,孩子,别闹啊。”

囡囡吐了吐舌头。“才不是呢。”

肖遥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只是这样的话在一个半大孩子的嘴里翻来覆去地说,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们说,肖叔您为了我的事付出了很多,我只是觉得这样心里好受一些。”

“嗨,不用,这都是他自愿的?”

“啊?谁自愿?”,囡囡瞪着大大的眼睛,里面全是疑惑。

肖遥赶紧找补道:“我的意思是说,都是我自愿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看见我这身盔甲了吗?以后有叔罩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囡囡高兴地大点其头。

肖遥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摇了摇头,这孩子瘦弱的身材总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受,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

“我去领一趟口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闻听此言,囡囡的脸吓得煞白,急忙阻拦道:“不,我去领每天发放的粥米就行,那个也挺好吃的。”

“听我的,你既然叫我叔叔,我就要管你。你在这房间里老实待着,谁叫门也不要开,明白了吗?”

囡囡乖巧的点点头,肖遥出了自己的专属牢房,第一次开始主动探索这座监狱。

查询原主的记忆,知道自己领口粮的地方挨着铜家四兄弟的住所,是专配武道宗师的食堂。

一路无话,肖遥到食堂要了两份口粮,一份含有筑基丹,另一份没有,没有筑基丹的那一份需要单付钱,当然了,又是挂账。

至于还钱?

肖遥心中不屑。

呵,这钱不是我卖征信卖的吗?还个球。

口粮盛放在两个精致的木箱里,牛皮包裹,牛皮之外抱着小棉被,逢夏天时,夹层里还要放上冰块。

两个木箱有几十斤的重量,肖遥单手抬着,轻轻松松。只是两个大木箱骡在一起,总有些费事,肖遥眼珠一转,调用起立,凌空一指。

果然,肖遥成功调动了身体里的“神秘力量”,木箱飘了起来,绕在周身跟着向前。

(“不愧是武道宗师的身体,只要不是debuff状态,即使内力外放也丝毫感受不到负担。下次,要在现实世界里试一下。嗯,传统弓奥运冠军挑战刘谦,大悬浮术表演,就这么定了,真期待下次回到现实世界啊。让小小也看看……”)

当路过一个小房子时,肖遥眼前一亮,连忙跑了过去。“老板,老板!这衣服卖吗?”

那位柜台前的专员连头也没抬,态度不平不淡:“这衣服摆在外面,自然是卖的,五两银子,不讨价。”

“可以赊账吗?”,肖遥又问。

“当然可以,典狱长的规矩,九出十三归,你敢赊我就敢借……”,小二边说边抬头发现说话的是肖遥,明显一惊,急忙改口道:“什么借不借的,一块破布而已。这……这是小的孝敬您的。”

肖遥摆摆手:“破布啊,那我不要了。”

小二看着肖遥身上精致的盔甲,打了个寒蝉,急忙越过柜台,自己给自己脸上抡圆了扇了两巴掌:“宗师,大人,别走啊。是我不会说话,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您千万饶了我。这……这,这确实是破布,里头还有,锦缎的,丝绸,云锦的也有,您随便拿,都是孝敬您的啊。”

肖遥已经入狱半个月了,杂物售卖的小二他自然是见过的。平时见他,从来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从来也没有因为自己武道宗师的身份多看几眼。今日如此殷勤,怕是沾了这身盔甲的光。

肖遥没有多言语,随手捞起他之前看到的衣服,捞起来就走:“就这件了,赊不赊账,随你。”

反正肖遥已经下定决心要逃狱的了,欠多欠少对他来说没有分别。

回去单间,果然关着门,肖遥掏出钥匙来开门。

“囡囡,你人呢?”

肖遥的屋子面积不小,但物什简陋,唯一个木箱,一盘土炕,决计是藏不住人的。

囡囡不在。

肖遥急忙抽调原主的记忆,寻找囡囡可能会去的地方。

牙房,是买卖一切,包括刑期和人命的地方。之前肖遥当靶子的任务就是在这里接的。

肖遥三两步跑到牙房,牙房的管事见来的是肖遥的盔甲,也是一反常态地殷勤。问明来意,才知肖遥要找她身边服侍的婢女,就指点肖遥往校场去了。

“校场里铜家四兄弟又在攒局,打石头麻将。招人服侍,囡囡小姐应了,铜家兄弟大气,还多给了五两。”

肖遥急切间赶到校场,只听皮鞭刺破空气的声音。原本早上点起篝火的地方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校场中央摆着一个一米见方的大石头筛子。

做工的男囚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空中掷筛子。

落在校场中央,猩红的点数是一。

“狗奴才,坏了你爷爷的手气。”

只见铜家老二伸手一挥,马鞭出手,悬空中一抽,打在掷筛子的人手臂。只一下,手臂见骨,血流不止。

肖遥暗暗咬着牙,急切在场中寻找囡囡的位置。

“奴才,别装死了,快过来,爷爷要打八万。”,铜家老二盘着腿,趾高气昂地下令道。

那被马鞭击中的男犯人不敢呻吟,只露出麻木又讨好的表情,急忙跑过来,费力地抬起一人多高的石头制成的麻将牌,举在胸前丢了出去。

麻将牌,灰石头,染着血。

“贱种,这张是我要吃的,你敢把它给弄脏了。”,铜家老三是个急脾气,一步越过自己的麻将牌,捡起地上的八万,朝着地上蜷缩的男人,泄愤似的向下砸,两条腿都碎了。老三还不解气,单手拎着麻将又把男囚挑了起来,阴狠地骂道:“呸,狗杂种。留你一条命。去,到牙房去告诉老刘,让他换个人来陪局。快去!”

男人被丢在地上,他哪里还走的动,只能用一只还算完好的胳膊扶着另一只断了筋腱的胳膊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肖遥实在忍耐不住了,真气灌顶,正欲出手,听见侧方茶杯跌落的响动。一个小女孩拼了命地跑过来,挡在肖遥的身前。

“主人,您怎么来了?”

是囡囡,她冲过来,虽然嘴上说着讨好的话,但却目光坚定地冲着肖遥摇头,手臂颤抖地拦住肖遥。

肖遥正欲说话,只觉得肩膀被人轻轻一拍。

肖遥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囡囡也就罢了,那是他早就感知到的了。身后的人,他可全无察觉,无声无息地就到了身后,可想而知,这人的修为远在肖遥之上。

“肖兄弟,一向可好啊?”

肖遥单手护住囡囡,转身,瞬息之间,爆退数步。

铜家老大悬着的手扑了个空,随即挂着笑脸:“肖兄弟莫慌,我不过上前打个招呼罢了,倒是我冒昧了。”

肖遥怀中的囡囡突然一慌,肖遥顺着囡囡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瓷盘瓷碗摔成的碎片。想来是刚才囡囡情急之下阻拦肖遥,摔了瓷碗,恐怕铜家老大的责难,毕竟那个摔八万的男囚就在眼前。

肖遥单手护住囡囡,看着铜家老大的眼神更加警惕:“囡囡,别怕,没事的,叔叔在这里。”

“对对对,没事的,几个茶碗而已。囡囡小姐摔也就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铜家老大一脸真诚地对着肖遥拱手。“这就是霍元帅的女儿吧,还真是可爱啊,透着股灵气,将门虎女。我疼惜她还来不及的,怎会惩罚她呢?”

这话肖遥是不信的,一来肖遥到来以前,他们虽说没有明显打骂囡囡的迹象,但也是令她端茶送水,显然并没有因为囡囡是霍元帅女儿就高看她一眼。再则,霍囡囡眼中的恐惧不似作假,想来这铜家三兄弟的本来面目应该是与校场上随手就杀人泄愤的老二老三更贴切才对。

见肖遥仍有警觉,铜家老大又贴着笑脸继续说道:“肖老弟啊,不是我说你。虽说囡囡小姐是你名义上奴隶,可也别真拿人家孩子当你的私产啊。小女娃娃也是想要个花红袄,想吃大糖人的。也就是我看见了,她到牙行里去接活。我一看,这哪成啊。你也知道,咱典狱长设下的那些个工作啊,把戏啊,也都……也都非常人所能为。这不,我兄弟几个组个局,正缺个端茶了。老弟你可别吃味啊,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们也是问过囡囡小姐了,也没让她做什么重活,更是一个指头都没碰她。那,这五两银子是她应得的,我交给你老弟了,你可别给人家孩子昧下了。”

鼻观口口观心,肖遥心里明镜似的,一般话多的实话就少。肖遥无意揭穿,此时先顾不得别的,他只想尽快把囡囡安全的带出这个是非之地。

“怎么,银子都不要了?”,铜家老大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囡囡依偎在肖遥怀里瑟瑟发抖,冲着肖遥轻轻摇了摇头。

肖遥对着她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安心,随后出手,电光火石间夺走了铜家老大手里的五两白银。

随后肖遥把钱伸进怀里,握着囡囡的手,说道:“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铜家老大眼角闪出一丝戾气又极快地收敛住,再次赔笑道:“这就对了嘛,我看这日头也差不多了。肖兄弟快带囡囡小姐回家去吧。”

“告辞。”,肖遥拱了拱手,转头便走。

路过校场与老二老三对视,视线中各有一份杀心。

肖遥咬了咬牙,还是催动丹田的真气。

肖遥使真气捞起那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边走边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二老三头上青筋一起,同时出手,肖遥感到自己的罡气护盾瞬间被破。急切间抬脚抵挡,脚底与老二的拳风相撞,真气激荡,校场溅起飞沙。

然挡住了老二,老三的拳风也紧随其后了,肖遥暗呼不妙,急忙调动真气阻挡,只是还未相撞,老三的拳头却已经止住了。

“停手!”,铜家老大从天而降,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自己两个弟弟拎了起来。

肖遥看了暗自心惊,铜家老大这一手举重若轻,轻而易举化解了三个人所有的攻势,单这一招,肖遥就要再练十年才有可能达到。

老大一面按住两个弟弟,一面告罪道:“失礼失礼,我这两个弟弟忒冲动。肖老弟勿怪,就此别过吧,大家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呢?山水有相逢,相聚不在这一时。”

肖遥也拱了拱手,带着二人离开校场,临走之时瞥了一眼场边的铜家老四,他正木楞地看着这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敢久待,肖遥迅速把人带去医馆。医生也是殷勤的出门相迎,肖遥发现自从那妖女送给他这身盔甲之后,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这身盔甲意味着什么。

医官迅速下了诊断:“他的腿断了,要接吗,二两黄金。”

“接。”,肖遥说。

“不,不接,再赊账我就要死了。”,男人急切阻拦道。

囡囡怕肖遥要说什么,急忙按住肖遥的手,泪眼婆娑地摇头。

肖遥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我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帮的滥好人。喂,医生,给这孩子看看,不管查出什么来,你都只管治。”

医官一听有钱赚,立马弃了那男人,给囡囡诊脉。刚搭上脉,就一脸不悦,最后脸上的表情连之前对肖遥的殷勤都收了回去。

肖遥急切问道:“囡囡她到底怎么了?”

医官没好气地说:“什么怎么了?脉象平稳,稍有些虚,最多是饿了一顿,这里的人大都是这样,有什么好问的。”

“那你怎么一脸严肃?”

医官这才意识到问话的是刚刚得到仙人赏赐的武道宗师,立刻恢复之前的殷勤,挠了挠头说道:“嗨,我这不是职业病嘛?赚不到钱,我也是要还典狱长大人利息的呀。”

“那需要用什么药补?你只管开。”

“不用药,吃饱就行。没病,不用钱。”

肖遥有些纳闷:“哦,你刚才不是说想挣钱吗?”

“有病,当然要收钱治病。至于没病,怎么敢要钱……”,医生稍微一顿,指着天上,“祖师爷在天上看着呢。”

校场,泥土里混着新鲜的血。

四兄弟再也没了之前打麻将的心情,校场上横七竖八躺着一片,男囚女囚,或死或残。都是他们兄弟四人泄愤所致。

老二:“大哥,你怎么对那家伙那么客气。大家都是宗师,四个打一个,让他双手双脚也输不出去。”

“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去打吗?人死了没什么,把盔甲打坏了,你不怕天雷吗?”

老二老三一起咽了口唾沫,对那女人的手段还是心有余悸的。互相对视一眼,再没说什么。

老三:“对了,老四,你怎么从头到尾都没动静啊?”

“啊?那盔甲太漂亮了,我看呆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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