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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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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周安国跟没事人一样,溜溜达达走到后院去了,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

他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比啥狠话都让贾张氏难受。

等周安国走没影了,贾张氏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继续骂骂咧咧的。

刚转身要走,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那儿,眼睛直盯着周安国走的方向,脸色挺复杂的。

这下可好,贾张氏的火又窜上来了,冲着秦淮茹就去了:

“秦淮茹,你还要脸不?”

“你一个女的,老盯着周安国看啥?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他?后悔了?心疼了?”

“呸!你要敢做出啥丢我们贾家脸的事,我饶不了你!”

“再敢多看那小子一眼,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完,贾张氏气呼呼地给了秦淮茹两巴掌,秦淮茹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满眼的委屈和难过,看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秦淮茹本来是想安安稳稳回家的,没想到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只能忍着,让眼泪把心里的苦都冲走。

她这时候的心情,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疼,真的委屈。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就因为周安国多看了她一眼,就被贾张氏这么对待,心里那个憋屈啊,真是没法说。

她自己掏心掏肺,啥都豁出去了,可为啥还是换不来一点点尊重和内心的安宁呢?难道老天爷这是在跟她过不去,惩罚她以前做的选择?想当年,她为了离开农村,过上城里人的舒坦日子,就把周安国当成了个跳板,嫁进了贾家。结果呢,这日子比黄连还苦。

在贾家,她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天不亮就起,夜深了才睡,家里家外都得她操心。可那恶婆婆,动不动就对她指手画脚,骂个不停,挑她各种毛病。这哪是她想要的日子啊?她只能苦笑,觉得老天爷真是会开玩笑。

虽然时间不能倒流,但周安国以前说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秦淮茹,路是你自己挑的,再难也得自己走!”

他那时候还打了个什么“鼠尾”的比喻,虽然她现在想不太明白,但总觉得他这个人挺有主意的,又让人害怕又让人想靠近。

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还有了三个娃,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贾家的日子虽然难熬,但每次看到周安国过得风生水起的,她就心里不是滋味。心想,当初要是没放弃他,现在享福的就是她了,作为工程师的老婆,那日子肯定比现在强百倍。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了,跟脸上的灰尘混在一起,就像她在贾家的生活,又脏又累。一想到周安国越过越滋润,她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透不过气来。

“哭丧着脸给谁看呢?跟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一个样!除了哭,你还会干啥?饭做好了没?别跟个傻子似的站在这儿!”婆婆的骂声又传来了,秦淮茹赶紧把眼泪一抹,去洗衣服了。秦淮茹知道,稍微慢一点,晚饭晚了,又是一顿骂等着她呢。

在四合院的后头,周安国回来了,他对贾家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乎秦淮茹过得咋样。

他觉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路再难也得自己走。他路过易大爷和大妈散步的地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回家了。

他心里自个儿琢磨着,觉得自己还算挺大方的,没把易大爷他们晾在一边不管。

以前那些事儿,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想当年,自己被大伙儿排挤、误会的时候,四合院里说话最有分量的易大爷,不仅没帮自己,反而还往贾家那边靠,让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

要不是贾家母子有点能耐,自己哪会那么轻易动摇?

再说到四合院里的聋老太,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聋老太这名头听起来挺神秘,其实她就是爱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实际上偏心得很,心里头就认准了傻柱。

想想以前,自己爹妈还在的时候,对聋老太也挺好的,可自己一有难,她愣是一声不吭,为啥?还不是因为心全跑到傻柱那儿去了,哪还顾得上自己。

周安国这人聪明,看透了这些,干脆就把聋老太他们那些破事儿,从自己的生活里彻底撇开,四合院里的那些乱糟糟的事儿,再也别想影响到他。

他下定决心,要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去,让那些陈年旧事,都随风而去,成为过去的一粒沙子。

易大爷呢,心里头那个火啊,但一看聋老太在旁边,只好憋着气,扭头就往自己家走,想避开这尴尬的气氛。

一旁的一大妈忍不住了,小声嘀咕:“安国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懂事了,成了工程师就看不起人了?老太太站那儿呢,他都不带瞅一眼的!以前多乖的孩子,现在怎么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说完,她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和惋惜。

那位老姐姐心里也是翻江倒海,想起以前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求一大爷帮忙的事儿,她私下里还跟老伴儿说,做事得留余地,邻里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说到周安国,这孩子其实也没啥大错,就是可惜啊,因为没给易家添个一男半女,总觉得对易忠海和家里头有亏欠。

所以,易忠海说啥是啥,她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憋着。

毕竟,周安国不是亲生的,她插手也不合适。

今天,聋老太的耳朵好像突然好使了一点,但她只是握着拐杖,手抖得厉害,眼睛远远地看着周安国,轻轻摇了摇头,心里那个叹啊:“这孩子,命苦啊!”

她后悔的是,自己看人看了大半辈子,怎么就在周安国这事儿上走了眼。

以前看他一个人在四合院里孤零零的,心想一个小学徒再怎么努力也翻不起大浪,再加上心里头装着傻柱,就没怎么搭理他。现在想想,真是错怪了这孩子。

聋老太啊,她这辈子见多识广,啥事儿都看开了,就是不爱掺和院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但表面上总是乐呵呵的,不掺和任何一边,就图个自己和傻柱的小日子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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