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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仙侠小说 -> 寂灭轮回-> 小冥蟒出世、李修让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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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冥蟒出世、李修让苏醒
- 自从李大毛收留了黑袍人后,街坊邻舍,时不时有人问起,也有人送些瓜果过来。但那人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李大毛每天都会给他翻动几次身体,说:“多动动有助于恢复。”李八月也经常去给他号脉。因此,李翎除了每日修炼外,也成了这屋里的常客。时常去看那颗置在角落里的巨蛋。后来,发现那颗蛋竟然十分坚硬,估计就算用锤子,也很难伤他分毫。索性就胆大起来,时常或趴或坐的,靠在蛋上休息。一晃仨月就这样过去了。天气也开始渐渐转寒。
这天,李大毛和封氏商量:“再有半月,就大寒了,我趁这几天小阳天,明日把二狗他们叫上,再出趟海。”
封氏闻言,点头道:“海上风大,记得把那件棉衣带上。”
次日一早,天不亮,封氏早起,做了些米粥,让大毛吃了。大毛收拾网钓,出海不提。
李大毛走后,李八月背个药篓:“家里药材不多了,我去山上转转”。李翎在一旁缠着也要去。李八月责道:“你不好好修炼,不想入仙门了。”
闻言,李翎无奈,悻悻走开,闪在一旁。
封氏怕他年纪大,山路难行。说:“家里的柴也不多了,我和你一起进山吧,也好有个照应。”
二人走后,李翎走到榕树下,看了一眼,光秃秃,丫丫叉叉树干,尽显荒凉。随后,盘膝坐于树前,也不知过去多久。他从修炼中退了出来。望了望阳光,只见,日头已经正中,有些刺眼。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都没回来。他也不怕,径直往那黑袍人房中走去。
来到床前,见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脸色煞白。头发撒在枕下。左手大拇指,带着一枚白玉扳指。身上的黑袍,也不知是什么料子,看上去十分细腻光泽。还记得这人刚到时。虽说是在海里捞起来的。但这件黑袍,却丝毫没有浸湿的迹象。只见这黑袍胸口处,绣着三朵云案。袖口挺立,向上挽起,腰间蟒带上的一颗碧绿宝石,十分醒目。
李翎看一会,也学着李八月的样子,探了探他的鼻息。故扮老成的道:“嗯,还有气。”说完,便觉得索然无味。转身走到角落里,翻看那颗蛋。那颗蛋被横放在角落。上面盖着一床破被子。他索性,将头向后一仰,躺在蛋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一沉,睡了过去。梦至一处,只见陡崖绝壁间,藤缠蔓绕。谷中盛开着黑色的花朵,巨骨森森。突然,眼前一颗硕大头颅,缓缓抬起,擎天蔽日。竟是一条身高百丈的擎天巨蟒。只见它头生蒲翼,随着猩红的蛇信吞吐,向两边开合着。发出瘆人的嘶嘶声。突然张口向李翎袭来。李翎大叫一声,惊醒过来,依然心有余悸。看看门外,阳光依然明媚。稍稍平复了下心情,起身往屋外走,刚走两步,突然被绊了一个趔趄。回头看时,不禁被吓了一个寒噤。只见那绊了他一跤的东西,不是别物,正是一条蟒蛇,只见这蟒蛇碗来粗细,全身湛蓝。身体弯弯绕绕,回旋盘卧,竟然拖拖拉拉占了半个屋子。此时,正将头压在身子上,好似睡着一般。只见这条蟒蛇,竟和那梦中的擎天巨蟒,如出一辙。竟然也是头生蒲翼。李翎见此,恐惧更甚,战战兢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生怕惊醒它。虽然他练气已经达到四段,但从来没有实践过。更遑论这蟒给他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正在踌躇之际,那蟒忽然抬头,吐了吐猩信。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翎。李翎心中叫苦,祈祷它发现不了自己,又暗暗发狠道:“大不了一死,就算死,我也要揭你两片鳞下来。”想到此,心中恐惧之意稍减。只待静观其变。
那蟒蛇慢慢的移将过来。蛇头在李翎身上蹭了蹭。见李翎一动不动,索性趴在李翎脚边,又似睡着一般,不时吐一吐蛇信。过了好久,李翎发现这蟒似乎并没有恶意,反而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李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伸手,在蛇头上摸了摸。只见那蛇像是极其享受般,闭着眼,咂咂嘴。李翎喜道:“乖是乖,可也太大了,怪吓人了。”只见那蛇好似听懂一般,歪着头,思索一会。忽然全身青光大放,极速的缩小,当缩到一扎来长时,倏的蹿到李翎手腕上,头尾相绕,竟似手镯一般。李翎见此大喜,摸了摸手镯,笑道:“这样最好,可不能突然蹦出来吓人。”
就在李翎抚摸着小蛇,还沉浸在欣喜中的时候。忽然院门响处,封氏和李八月推门进来。李翎高兴的飞奔出去,在后面托着柴草,帮封氏把柴背在耳房内。见此,李八月背着药篓一笑,向黑袍人屋内走去。放下药篓,来至床边。侧坐在床沿上,拉过黑袍人的手探脉。李翎走进来道:“太爷爷,采了什么药”。李八月放下黑袍人的手,笑道:“今天运气不错,采到一块灵芝。李翎闻言,去翻药篓,果然一块巴掌大的紫色灵芝,躺在一堆药材中间。随手把玩了一下,便又丢进药篓中,走到床边,问:“太爷爷,这人怎么样了。”李八月看了一眼那黑袍人道:“他受伤太重,虽然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但恐怕一时半会还醒不了。等会我再配副药给他喝喝看。”
下午,李大毛满载而归。封氏忙着将那些鱼虾去脏剥鳞,用盐腌了,贮藏在坛中。李八月则将新采的草药配成一副,煎好,给那人服下。
至晚十分,一家人围在饭桌前。李大毛拿过一只铜簋,盛了些米汤,鱼汤,像往常一样,去喂那黑袍人。刚喂两勺,那黑袍人突然咳了出来,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慌的李大毛赶忙放下碗勺,出来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众人进来来看时,只见那黑袍人咳出一口黑血,睁了睁眼,又昏死过去了。李八月上前查看,欣慰的道:“体内的淤阻已经消了。痊愈只是早晚的事。走吧,让他安心休息一晚,估计明早就能醒来。”
次日一早,李大毛过来看时,果然见那黑袍人已经醒来,正睁眼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李大毛上前道:“兄弟,你醒了。”那黑袍人打量着李大毛,努力的回忆着,咳道:“是你救了我?”李大毛笑道:“我那天出海,见你飘在海上,已经昏迷,便把你带了回来。”
黑袍人闻言,心中好生感激,刚想挣挫起身,眼一黑,又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见旁边坐着一个耄耋老人,正在为自己把脉。李大毛正端着一些饭菜,走进屋来。李翎和封氏跟在后面,一同入来。见黑袍人精神好了许多,便把他扶攲起来,吃了一些。饭后,李大毛将自己,和李八月,李翎,封氏,都一一给他介绍过。才问及他的姓名,家乡。
黑袍人见问,咳道:“在……咳咳,下……李修让。多蒙…搭救,不胜感激。”
李大毛憨笑道:“快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
封氏和李翎在一旁笑而不语。
李八月口里,默念了两遍李修让的名字。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家族谱上,一个老祖的名字,也是叫李修让。”
李修让闻言,沉默片刻。倒没表现的太过惊奇。
李大毛道:“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计较如何。”
李八月默然颔首,对李修让道:“先休息吧,过会我们再来看你。”
李修让道:“老先生请便。”
几人去后,李修让,右手轻轻拂过左手上的白玉指环,一个白玉小瓶便出现在手中。在里面倒出一枚翠绿欲滴的药丸,仰头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