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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是不是还可以-> 第十九章：喜欢就牵手，不爱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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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喜欢就牵手，不爱请放手
- 黄昏，阳光已经没有那么刺眼，季节的接替并没有给子诺带来什么值得庆幸的喜悦。在购物商城买了大量的海盐、艾炙、艾草泡脚包。
子诺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每天清晨5公里，中午艾炙，下午海盐包，晚上在去重复跑步，继而是艾草泡脚，虽然不知道成功率会不会增加，但是她想到终点会有个胖娃娃伸着双手咿咿呀呀，她就充满了力气。
每天也都会有一辆褐色suv和她擦身而过，车没有停，人没有回头。
车上的男人不明白她这么拼命为了什么，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那个男人。越想越是咬碎一口白牙，既然开始那么绝情，现在又这么拼命给谁看？是在宣誓自己在她心里早已一片浮云亦或是现在这个男人才是她可以为之放弃生命的？
男人看了看前面的女人，正好跑到了马路的水坑边，一脚油门，恶意从溅起的水喷向女人满身满脸。
从后视镜可以看到，女人并没有对着扬尘而去的骑车怒骂些什么，只是静静擦去脸上的水渍，继续向前跑去，越是这样刘仔浩的心里越是愤恨，凭什么？她凭什么！
这样每天清晨和黄昏都习惯了在杨子诺家小区溜一圈的男人，今天发现杨子诺并没有跑步，暗了暗深邃的眼睛，这个女人不跑了？放弃了？才2个月就放弃了？？？
自己瞎捉摸了一段时间看到了杨子诺开着那辆红色的小车除了小区，小心的跟在杨子诺后面，为了不让她发现还差点跟丢了。
开了一段时间发现她去了张艳竹家，而张艳竹看到开车驶来的杨子诺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杨子诺的车。
尾随着这两红色小车开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看着2个人胳膊挽着胳膊。一副很是要好的样子，刘仔浩就觉得真是好笑。
来到了八楼，很是无奈，保安把刘仔浩拦在了外面：“先生，这里是妇科生殖中心，男士禁止入内。”
唏嘘了一下，看着走进去的两个人，转身离去，他早晚会知道的。
门内依旧是子诺，外面的也依旧是艳竹。
“乔老师，我这次也休息够2个月了，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了？”杨子诺看着低头在病历本上写着东西的乔医生问道。
“这次呢，咱们换个方案，长方案吧，一会登记证分针，打完针后14天后再来找我，给你加好号了。”乔医生说完将档案袋交给杨子诺。
熟门熟路的杨子诺接过档案袋又交给了助理，等着助理的方子，然后找医生签字盖章。
出了诊室门口，杨子诺和张艳竹松了松肩膀又来到试管婴儿登记室，看着长长的队伍，还好这次是分针，不用排队。
交了档案袋，登记室的工作人员又告诉杨子诺外面等，这一等就是等了3、4个小时，可是等到一个同方案，可以分针的病友。
三个人客套的打了招呼，在窗口交了费，又去了注射室打了针，
“哎，这点事折腾了一天！”子诺郁闷道。
“上次没排队吗？”艳竹问道。
“这次不一样啦，这次是换方案了，上次打了一针达菲林，这次就打了半针。上次等了一个月回的医院，这次14天就可以了。”子诺挽着艳竹和的胳膊，两个人上了电梯。
“那下次我还陪你来吧！”艳竹笑嘻嘻说道。
“好啊，那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吧，让我妈做点好吃的，正好带上铮铮和菁菁。哎…”子诺的手突然又用力拽了一下艳竹。失控道。
“怎么了？”张艳竹看到杨子诺有些失控的问道。
“我好想看到一个人。”杨子诺有点心慌意乱道，那天在楼下见过他，再见也没有见过，而且好好也不在哪里上学了，不可能的。
“谁啊？”张艳竹看着刚才对面走过去的刘仔浩道。
“一个大学同学！”杨子诺打着浑浑道。
杨子诺啊杨子诺，你原来的大学的那个男人是刘仔浩吧，那个大学的孩子，呵呵。想着艳竹说道：“子诺，你那个和同学还都联系吗？”
“早就各奔东西了，为了将来都放弃联络了！”子诺有些微酸的说道。
“我也是，现在就连聚会都没人来了。”艳竹说道：“走吧，去接好好还有铮铮菁菁，我们回家吃饭。”
两个人边走边聊上了子诺的车，这辆车在艳竹眼里格外扎眼。
因着好好和艳竹的两个孩子都在一个学校也省去了事情，两个人先是顺路去蘑菇屋看了下运营情况，又让小妹打包了2包糖炒栗子和芒果干。准备让子诺带回去给颜倾和好好。
两个人拎着糖炒栗子和芒果干便去了好好他们的小学，三个孩子看到子诺和艳竹也很是开心，上了车，一路开回子诺家。
“姥姥，妈妈说晚上艳竹阿姨还有铮铮哥哥、菁菁姐姐来家里吃饭，让你做点好吃的。”子诺便开车边打开了车载蓝牙通话，看着好好给姥姥下达命令甚是搞笑。
“那有没有我大外孙想吃的啊？”子诺诺诺在那头传来。
“我想吃姥姥的小笼包。”想了想，好好坐在后座如实说道。
“好好，不是早晨才吃过小笼包？”子诺看着后座的好好抱着车上的小熊说道。
“那好吧，姥姥做什么我都爱吃，姥姥做好饭在家等我们，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好的，姥姥在家等着好好回来。”
挂断电话的子诺从后视镜又看了一眼好好，真好，时间真是个好东西。
从前胆怯的孩童已经恢复了天真，那些伤那些痛都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消失的吧！
待子诺和艳竹带着三个孩子上楼，子诺妈妈早已将饭菜做好，颜倾结果子诺的包，转身用从好好的手里接过糖炒栗子和芒果干：“又拿了这么多芒果干啊？小心牙齿长虫子哦！”
“那爸爸还不是吃很多糖炒栗子啊！”小小的好好吵着爸爸不屑的说道“应该爸爸的牙齿先被虫子吃掉才对！”
“你呀，快去把你的好吃的给铮铮哥哥还有菁菁姐姐分一些。”颜倾尴尬的让艳竹和艳竹的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端菜。
看着忙碌的子诺和颜倾，可爱的好好，艳竹想着自己又多久没有在家里吃过一顿饭了？看着这份温馨份外扎眼。
“你们两个乖乖在这里，我去给叔叔阿姨帮忙！”艳竹说过后用眼神警告了2个孩子，不知道是艳竹的严厉还是家庭的因素，两个孩子显得格外拘谨，就连好好塞给他们的吃的，两个人也只是看了下赶紧摇头，表示自己不要，还是好好撕开两袋薯片，一人塞了一袋。
“来吧，来吧，我们开饭啦。”子诺妈妈笑着招呼客人。
“来，你们坐在这里。”子诺将铮铮和菁菁拉入座位。接着两个孩子便接受到了艳竹警告的眼神，深深埋下头。
子诺敏感的捕捉到这一切，赶紧替两个孩子倒了果汁，颜倾接收到子诺的眼神提示，也赶紧给将桌子上的鸡腿给孩子夹到碗里。
两个孩子埋着头吃着碗里的菜。
桌子上也一度尴尬，最后还是好好打破了一片沉静“妈妈，姥姥做的这个真好吃。”夹着姥姥做的油焖大虾道“我还要。”
子诺看着活泼的好好赶紧给夹了两个大虾又给铮铮和菁菁夹了两个虾，两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吃着，氛围异常紧张。
艳竹看着这样的场面应该也是尴尬的，用脚踢了踢孙铮：“好好吃饭，吃完饭就和妹妹去看电视。”
孙铮扬起笑脸看了看艳竹：“妈，我们吃饱了。”便领着孙菁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了看还有半碗的饭菜，子诺也很尴尬，给颜倾使了个眼色，颜倾边去厨房又盛了两碗汤端到孩子面子：“尝尝姥姥做的汤，平常好好都喝两大碗的。”
“爸爸，你不是说多吃饭才能长个子吗？现在又说好好吃的多。”好好转过小脑袋，看着颜倾，眼睛炯炯有神。
“好好，去和哥哥姐姐那边喝汤吧。”子诺说道。
端起碗，好好来到了铮铮和菁菁身边，三个孩子坐在一起，铮铮和菁菁总显得小心翼翼的。
“这段时间真感谢了艳竹了，我这段时间忙，总是你抽时间和子诺一起去跑医院。”颜倾说着感谢的话。
“不用客气的，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最多就看看店里的进货。能和子诺一起出去逛逛也是很开心的。”艳竹夹了一块桌子上的排骨说道：“阿姨这个排骨做的真好吃。”
“喜欢吃以后就常和子诺过来，我做给你们吃。”子诺妈妈笑着说道。
“谢谢阿姨。”艳竹天天的说道。
这一段饭总算吃完了，艳竹是子诺开车去接的，子诺便让颜倾开车送艳竹和两个孩子回家。
回去的时候开的是子诺的车，艳竹便问道：“怎么没开的你车？”
“子诺的车快没有油了，一会我回来顺便给他加上油”颜倾继续道。
“你们两个的关系真好啊，好羡慕。”艳竹说道。
“你以后也会的，只是遇人不淑，日子还长着呢。”颜倾安慰道。
“你在这停车，等我一下。”艳竹看着旁边的商店说道。
“恩。”颜倾应了一声，就将车子停在一边，看着艳竹走进了这家服饰店。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店内的服务员看到有人进店，疾走了两步过来接待艳竹。
“这个黑色的衬衫，190的1件，165的1件，分开装。”艳竹看着墙上的黑色衬衫说道。
“好的，您这边跟我结账。”服务员说道。
艳竹跟着服务员去结了账，又去隔壁的商店买了几根钉子。
“哦对了，你一会可以帮我个忙吗？”艳竹回道副驾驶对着颜倾说道。
“怎么了？是店里有什么事吗？”颜倾接着提醒道“把安全带系上。”
“没，我家里的窗帘坏了，家里也没有男人，看你个子高，就请你帮帮忙呗。”艳竹笑嘻嘻的说道，那笑在夜晚的灯光下有些迷人。
“恩，好，一会看看，可以就帮你弄上。”颜倾咳嗽了两声打断尴尬。
看着后面在车上已经睡着的小朋友，氛围也挺温馨的。如果自己和子诺也有这样一双儿女，真的也就完美了。
张艳竹侧目看了看吴颜倾嘴角的浅笑，这算不算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的笑？以前都是看着他对子诺这样的笑，对自己的笑永远带了一丝疏离，这次这个笑算是对自己的吗？
车子很快进了艳竹的小区，两个孩子依旧在后座上睡着，艳竹转身想将孩子叫醒，吴颜倾很快阻止了艳竹“嘘，你去开门，我一个个抱上去吧，估计都累坏了，就让他们继续睡吧。”
艳竹轻轻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踮脚下车，高跟鞋并没有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想着后面高大的男人，抱着孩子，脸上一丝宠溺的笑，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很久了吧！
用钥匙蹑手蹑脚打开门，又轻轻开了灯，指了指楼梯道：“他们的房间在2楼！”
吴颜倾对张艳竹点了点头，示意艳竹去打开房门，看了看这套顶层复式阁楼，吴颜倾抱着孙铮像2楼走去，孙铮的房间是蓝色的，墙上贴着好看的卡通的人物，装饰的像极了水手的房间。轻轻把孙铮放下，吴颜倾关了灯，又关了门，对着门口的张艳竹道：“我去把菁菁抱上来！”
张艳竹点了点头，刚才看着吴颜倾把孙铮放下，给孙铮拖鞋盖被子，这是孙铮的爸爸没有做过的。
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孙菁，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走到2楼，把孩子放在孙铮隔壁的粉色房间里，这个房间像极了公主的房间，可是这个孩子的胆小，怯懦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
吴颜倾依旧重复着那一套动作，给孙菁脱了鞋，盖上粉色的被子，看着床头上的卡通玩具，终是叹了口气，这2个孩子真的缺一个父亲。
靠在楼梯口的张艳竹看着吴颜倾熟练的动作，他在家里就是这样给杨子诺和吴好好盖被子的吗？杨子诺，你一点都不配吴颜倾，一点都不。
“颜倾，你看看我房间的窗帘，帮我弄下，我自己够不到。”看着关好门吴颜倾说道。
吴颜倾愣了下，以前艳竹都是喊自己吴颜倾的“好”
跟着张艳竹来到艳竹的房间，都是白色的，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就连墙纸都是白色的。
“你的房间真干净。”颜倾打破了沉寂。
“是吗？谢谢夸奖哦，子诺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啊，你家也蛮干净的。”艳竹随口接道。
“她啊，最近忙着试管的事情，哪有时间，都是我丈母娘一个人忙里忙外。”颜倾有些抱怨的说道“哎，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愿意放弃。”
“你呢？那你呢？你放弃了吗？”艳竹便往窗帘旁边放了一个椅子边问道。
“我，我…”颜倾突然就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此刻的他，是除了子诺以外第一个人这样郑重的问自己。接过艳竹递过来的椅子，踩了上去，刚刚好可以看到窗帘的挂钩坏了2个。
“恩，咳咳，挂钩坏了2个，家里有备用的吗？”吴颜倾打破僵局问道。
看着站在椅子上高高大大却又结结巴巴的男人，他心里也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吧：“有，我去拿。”
心情有些莫名愉悦，张艳竹拿了2个窗帘钩子向着房间行去，看着椅子上站着等她的男人，想着如果站在你旁边的是我，而我也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那你会不会爱我。
将钩子递给了吴颜倾，看着吴颜倾顺利的安装好窗帘要下来的时候，张艳竹的脚悄悄的过去踢了一下有些不稳的椅子，而才一只脚落地的吴颜倾顺势挣扎着向张艳竹砸去，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床上，而吴颜倾正好好的压在了张艳竹身上。
两个人相视愣住，声音静的可以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没站稳…对…对不起…”颜倾尴尬的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解释着，顺手撑起身体，想要离开。
艳竹看着颜倾起来，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晚点回去。”便吻了下去。
“你。”吴颜倾挣脱了张艳竹十分不解。
“我喜欢你很久了，自从孙铮的爸爸离开后，我讨厌男人，厌恶男人，甚至是恶心男人…”艳竹低低道“直到遇到你…”
“你可是诺诺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吴颜倾恢复了下自己的神情起身走到门口。“对不起，今天对不起…”
“颜倾，你知道杨子诺怀过一个不是你的孩子吗？就是这个孩子才让她不能生一个你的孩子。”张艳竹对着要跨出门口的吴颜倾急吼道。
“你胡说！”走到门后的吴颜倾听到张艳竹的话愤怒的转过头说道。
“我胡说？那你去问问杨子诺啊，是她和医生说的，她不能给你生一个你的孩子，我可以啊！”张艳竹坐在床上，不甘心的说道。
“你们是朋友啊，艳竹，你也很喜欢好好不是吗？”吴颜倾盯着张艳竹问道。
“朋友，呵呵，朋友，她有什么？她凭什么什么都要有，好好不是你亲生的，她不是你的孩子啊。”张艳竹反驳道。“她自己不能生，就是想用好好把你困在身边。”
“不是的，我不会相信你的，我以后不会再单独见你了。”吴颜倾说完转过身走出房门的时候张艳竹冲了过来紧紧的搂住了吴颜倾的腰：“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也愿意为你生一个你的孩子！”
“张艳竹，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吴颜倾拽开张艳竹的手，转过身：“我和子诺是不会分开的，你不知道她以前受了多少委屈多少苦，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
“可是她已经背叛了你，背叛了你啊！”张艳竹摸了摸眼泪问道。
“我不相信，就算有，那是以前的事。”吴颜倾定了定心情继续道：“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
“更好的人，呵呵…”张艳竹嘶声哑语，走到客厅，拿起半路买的那件黑衬衫道“你拿走吧，我张艳竹绝对不欠任何人的，那天是我把你的衬衫弄脏了，这件算还给你”顿了顿继续道：“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便转身，回到卧室关了门。
看着回到卧室关上门的张艳竹，又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吴颜倾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难道张艳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那是以前的事啊！可是就算是以前的事情，心里还是很难过啊！
而回到卧室的张艳竹，听着客厅门被关上的声音，她知道是颜倾走了，他就这样拒绝自己走了。
打开门走到沙发上，拿起沙发上剩下的一件黑衬衫，套在身上发现大了很多，糟糕，她给颜倾的是小码的，而自己身上这件才是颜倾的，想着赶紧拿出手机，又想起颜倾说的，我们再也不要单独见面了，失神的扔下手机，整个人倒在床上，他，终究是讨厌自己的…
而手里拿着衬衫，踉踉跄跄的颜倾，忘记了怎么走出了张艳竹家，也忘记怎么回到自己家，独自坐在自家小区下的车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如果张艳竹说的是真的，那个人是谁？他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躺在车里的颜倾冻醒，揉了揉眼睛，拿开手里的黑衬衫，看了看放在旁边手机，已经晚上2点了，将衬衫随手仍在后座，起身向楼上走去。
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们应该早就睡了。
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都是艳竹的话，“她和别人有一个孩子才不能生的，她是因为和别人有过一个孩子才不能给你生孩子的…”
狠狠的揪了揪头发，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子诺，他真的很想问问子诺是不是真的，可是他又问不出口，以前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以后的事情子诺也和他一起努力啊，疼的也都是子诺啊。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颜倾还是向着那个存放药单的收纳盒走去，打开找到病历本，看着上面的流产5次…5次…那个人究竟是谁…
转过头，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子诺，摇了摇头，有滚烫的东西滑落，将本子都放好在收纳盒，转身出了卧室，最后选择睡在了沙发上…
而清晨醒过来的子诺，看着谁在沙发上的颜倾便询问道：“哎，你怎么不回卧室睡！”
“昨天回来的有点晚，怕打搅你，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颜倾打着哈哈。
“那你几点回来的啊？”子诺看着颜倾极困的样子问道。
“1点多吧！”吴颜倾翻了个身说道。
“你送艳竹1点多才回来？？？”子诺惊讶的问道。
听道艳竹两个字，躺在沙发上的吴颜倾瞬间清醒，坐起身来看了看杨子诺说道“我送完她又回公司拿了点东西。对了，你今天还去医院吗？”
“不去啊，昨天不是才打的针吗？要两周后回去促排的，怎么了？”杨子诺问道。
“没事啊，我去收拾收拾上班了，那你送好好上学慢点啊，昨天忘了给你加油，你自己加吧！”吴颜倾脑子乱乱的，此时此刻他想的更多的逃离。
“那我去弄早餐，估计一会好好也起来了。”子诺感觉怪怪的，耸了耸肩向着厨房走去。
“你也赶紧洗洗脸一起吃吧，还你弄早餐呢，等你弄好了不把我们都饿死了啊。”子诺妈妈边说边端着小笼包从厨房走出来。
“哎呀，有这样的亲妈吗？竟是嫌弃自己闺女的！”子诺看着妈妈撒娇道。
“你呀，可不是我亲生的，你是自己从垃圾堆趴到我家门口的，看你可怜，就把你养了。”子诺妈妈取笑道。
“您老可拉倒吧您内，那个垃圾堆能产出我这么聪明漂亮的闺女，您介绍介绍，我也去捡两个回来。”子诺跟着唏嘘道。
“妈妈，去垃圾堆捡什么？可以带着好好吗？”从卧室走出来的好好迷迷糊糊的接着说道。
“好好听错了，妈妈是说不听话的孩子都会被扔到垃圾堆。”子诺看着好好打着哈哈。
听了这话不光是子诺妈妈，就连颜倾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
吃过早餐的颜倾道：“今天我去客户那，顺路去送好好上学。”
“行，你注意安全。”子诺道。
看着颜倾领着好好出门，自己心里也轻松了很多。
“妈，我去蘑菇屋了啊。”子诺对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的妈妈说道。
“那你回来时候记得买菜，我去和楼下张大妈跳会舞。”子诺妈妈说道。
“知道了。”说完就像个孩子一跳一跳的走开了。
打开车门，看到自己车里的副驾驶上有一件黑色的衬衫很奇怪，打开看了看，不像是自己给颜倾买的啊，便给颜倾打过去电话：“我车上怎么有一件黑衬衫啊！”
“哦，那个昨天我路过看到，顺手买了一件。”颜倾想到昨天的事，赶紧找了个理由说道“忘记拿下去了，你帮我拿回家，出门记得加油。”
“好吧，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的子诺又看了看衣服，小码的，难道是给自己买的？来个情侣衫？想着笑了笑，仍在后座去了蘑菇屋。
到了蘑菇屋把车停好，正好看到艳竹正在盘点进货，便喊了声“艳竹啊！”
“子诺，这么早就来了？”听到喊自己的艳竹转身看到子诺，有一瞬的失神，赶紧应道“没事在家里好好休息呗。”
“我这又没事了，活动活动。”子诺笑嘻嘻道。“光拿银子不干活多不好。”
“你丫，就能歪想，咱俩谁和谁。”看着子诺和自己笑嘻嘻的，颜倾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和子诺说的吧！
“走，进屋去喝果汁。”艳竹拉着子诺往吧台走去，对着正在吧台榨汁的小妹说道“小妹给我两杯果汁，要百香果的。”
“小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榨汁的手艺快超过艳竹喽。”子诺笑嘻嘻的夸奖道。
“谢谢子诺姐。”吧台小妹笑嘻嘻说道。
“子诺啊，我正想和你说个事，你看咱们也两家店了，我想在你家附近在找个店面，开第三家店，你说怎么样？”艳竹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了口果汁对着子诺说道。
“哎，这个不错诶，我同意，我反正现在就是个米虫，就承蒙艳竹小姐姐的包养了。”子诺笑嘻嘻的打趣道。
“昨天颜倾送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小区下面有一个店面在出租，没事咱们这就去谈谈呗？”
“行，现在去呗，开我车，刚加的油。”子诺说着掏出车钥匙摇了摇道。
两个人一说一笑的起身，向着子诺的车子走去。
“子诺，这还有件衣服啊！”坐在副驾驶系安全的艳竹看到后座上的那件黑衬衫正是自己买的那件。
“哦，我早晨起来就发现在车里，开始以为颜倾的，结果颜倾说是路上看到买给我的。”子诺笑嘻嘻说道。
原来颜倾没告诉你是我买的啊，果然不出我所料。“多大岁数了，你还秀恩爱啊！单身狗可不是好欺负的。”说着向子诺的腰挠去。
被挠的咯咯笑的子诺大喊道“投降，投降，请求放过。”
两个人停止了打闹，往子诺家行去。
见过房主，谈好价格，很快签了合同，蘑菇屋第三家店就算是搞定了。
“子诺，那我先回去了啊！”艳竹拿着签好的合同道。
“我送你吧！”子诺追上艳竹说道。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等取卵时候打电话，我陪你去。”艳竹说道。
“那这边装修就不用管了，我盯着就行了，装修好了你在过来咱们一起开业。”子诺说道。
“行。”看了眼店面，又看了一眼子诺，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杨子诺，吴颜倾没有告诉你衣服是我买的，却也没有问你为什么是5次，看来你们中间也是有了隔阂呢，但愿你不要幸福太久，也来和我尝尝人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