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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热饭热菜
- 霓裳当着李墨的面,不住嘴地吃那几包吃食。
李墨瞥了她一眼:“少吃点,当心晚上积食。”说完,他自觉有点后悔多说这句话,姜霓裳不大不小,也要十六的人了,吃撑了难受下次自然会改。
霓裳委屈:“我中午那顿饭没吃。”
李墨淡淡地道:“不是让你把剩饭放在火炉子上保温吗?”
霓裳:“我担心你没有购置到吃食,所以给你留着了。”
李墨:……
他觉得不能再跟姜霓裳待下去了。
一颗冰凉的心在一点点被她捂化。
李墨回房休息了。
霓裳想起他早上在厨房烧火做饭的情景,棉鞋里热乎乎的脚丫子,这时变得难忍了。
“老爷,你别走。”
李墨站住脚,问道:“你还有何事?”
霓裳:“来这里也有几天了。”
“我想洗脚。”
李墨听出她的意思,这里下人都是男的,恐怕不能给她烧洗澡水,传出去不好听。
神仙以云彩而裁的衣裳,当是何等灿烂和辉煌。
虽然姜霓裳现在是罪臣之女了,但以前也金枝玉叶一样长大的,她可能连生火都不会。
但他岂会充做女人的伙夫?直接拒绝:“几天不洗,能怎么了?有的人十日半月不洗,也活的好好的。”
说完,转身进屋,独留霓裳一人坐在正屋。
屋子里待久了闷。霓裳走出房门,在小院里逛了逛。
这真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各处屋子一览无余。
院子中间种了一株大约经历了十几年岁月洗礼的榆树,主干有水桶那么粗,离地半人高的位置分出三根腿粗的次干,朝着不同的方向生长蜿蜒。纵横交错的枝干高过了房屋屋顶,光秃秃的枝条纵横交错,待到盛夏时节,树底下会是乘凉的好地方。
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霓裳仰头。原来是一只老鸟焦急地在鸟窝里叫唤。她往下面看去,一只喙还是黄色的幼鸟离了窝,正不上不下地在一条树杈子里卡着身子。
霓裳回屋搬凳子。
李墨:“干什么去?”
霓裳:“想把雏鸟放回窝里,它如果不小心掉下来,会摔死的。”
李墨出去看了看,道:“是那只对不对?”
霓裳巡着他的视线望去,说道:“对,就是那只尖喙黄嘴的。”
李墨走到榆树前,活动了下手腕,攀住榆树的主干,没几下就爬到了树上。
霓裳站在树下,仰脸道:“你小心点吧,小心树滑。”
李墨沿着榆树的分枝,走到了那只幼鸟站的地方,抓住幼鸟的肥胖胖身躯,将它放回了鸟巢里。
霓裳笑道:“太好了!”
李墨低头要下去时,眼眸被不远处的袅袅炊烟钉住。
傍晚时分,不远处的村庄上空,不约而同地升起了一道道袅袅地炊烟。
霓裳仰着脸,问道:“你怎么了?”
李墨站在树上,他面向墙外,似正凝神眺望,听到呼唤,转面,一双清目望来。
“树上冷,快下来吧。”
李墨收回了思绪,一跃而下。俩人回到了屋里。
霓裳给他倒了杯热茶:“方才见你出神许久,你在想什么呢?”
李墨:“无事。”
霓裳走到他手边,推了推他:“和我说说嘛,我们来这里三天了,走又走不了,你又不说话,我一个人很闷的。”
李墨抬眼望她:“现在几时了?”
霓裳想了想:“应该是酉时末了。”
李墨:“该吃晚饭了。”
他忽然地道了这样一句。
霓裳一愣,回过神来,问道:“你饿了吗?还有半包肉脯没吃……”
李墨兴致勃勃地反问:“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晚饭吃肉脯?”
霓裳:“饼子也还剩了些。”
李墨闭了眼睛,声音平静:“方才我在想的是,为什么我回到家没有人为我做好热饭热菜。”
霓裳顿了一下,道了一句:“我去把饼子给你拿来。”飞也似地跑厨房了。
李墨前后脚过去了。进去之后,做饭。
霓裳抢在他之前,坐在灶膛前的矮凳上,双眸熠熠生辉:“我烧柴。”
半个时辰后。
霓裳呛到无法呼吸,不在嘴硬,逃离了乌烟瘴气的厨房。
李墨只是将白日里买来的吃食,放在蒸屉上热透。所以很快地,不到一个时辰,饭菜就做好了。
他一一端到了屋中饭桌上。
去敲了敲霓裳住处的门,道:“出来吧。”
霓裳走出来,支吾了一声:“我……”
李墨:“我不饿,我先回屋了。你吃完饭,放在这里就行了。”
他说完,去厨房呆了一会儿,出来时提着热水进了他的房间。
李墨不是说十日不洗死不了吗?
怎么自己倒是洗上了?
霓裳暗暗腹诽,吃了七分饱,便放下筷子,去院子里的井边打水。
可是水井的吊绳沾了水,此时此刻冻得僵硬,一圈都松动不了。
霓裳不断尝试了几种办法,都不行,无奈叹了口气,捂了捂冻到近乎失去知觉的玉手,匆匆跑回屋里去。
东窗那里烛光摇曳,隐约可见一道男子身影出去了。
李墨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屋,提走了了一个坛子状的东西,又回去了。
他把酒拿走了!
霓裳大惊!
识过李墨的酒品,姜霓裳怎么会让李墨在这里喝酒?
所以看见这一幕,小跑回屋,叫住了李墨。
“不准喝酒!”
她娇叱一声。
从李墨手里拿回了酒,抱在怀里。霓裳蹙一下眉头,认真地道:“老爷你要是没事干你就去睡觉吧,哼,小地方的商人最黑心了,这酒说不定是勾兑的。再者说。家里新换的被面,换洗下来的还没有晒干,若是熏臭了可就没有换洗的了。”
李墨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直言不讳说他喝得酒臭,一时间不由得上扬了下眉,瞪向了霓裳,不可置否地道:“谁准许过你过问我的事?”
若是府里奴婢被如此呵斥,一定面如土色,灰溜溜退下。
可是霓裳却是铁了心,见李墨如此坚持要喝酒,心里有些疑心李墨是不是想借着发酒疯,行那不轨之事。
心机太重!
霓裳抱着酒,劝说道:“外面的酒都不知勾兑了什么,喝得劲大伤身。老爷忍一忍,等回府了,让管家去买好一点的酒,温烫了给你喝。待酒热热的下了肚子,家里也有人照顾老爷入睡,总好在这里喝坏了身体,一时也难寻医。”
霓棠说话的声音,就像她长得模样一般,很是动人,却又不是那种刻意的柔美,略带了些低音,直接得很能动摇人心。
李墨见撵不走她,便也不在说话。他不屑于和女子争论不休。
霓裳见李墨听进去她的话了,于是她再接再厉,小声问道:“那天你为何喝的那样醉?还说了那么多胡话,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你同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