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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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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SR50生起气来,拎起自己的高跟鞋夺门而出。

她总是忘记苏羽还是未成年人这一设定,然后做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动作来...不过战术人形出厂就是成长完全的个体,这么想想倒也情有可原。

结果垃圾她也没带下去,苏羽还要明天早上亲自去扔。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少年轻叹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端着杯子走到窗前,他家住在公寓的十层,可以从窗口看到城市的夜景。

过去,苏羽最喜欢的非酒精饮料是冰可乐,年龄越大就越喜欢温热的白开水,最好再泡几粒枸杞。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朝外面看去,新加坡博物馆就在这个方向,苏羽朝着眼前望去,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只有那条街区一片漆黑。

新加坡国立博物馆,是这个弹丸大小的城市国家最大的博物馆和文物研究机构。

这个博物馆里的大多数文物都是当初英国殖民者走之前遗留下来的,其中有一个非常特殊的东西。

【神之键·八咫镜】

这个来自数万年前上个世代的古老碎片,因为某些复杂的政治原因,始终保存在新加坡的博物馆地下。这么多年来,苏羽一直觉得它是自己身边的一颗炸弹,但应该也是枚哑弹才对。

因为八咫镜这玩意,出土这么多年了,到现在也没人能使用啊!就算是个货真价实的神之键,没人能用基本等于个文物啊。那到底是谁,为了一个根本无法使用的神之键不惜与东煌为敌,他图什么啊?

不合逻辑,盗取八咫镜的收益很低,成本和风险却极其巨大。性价比实在太差了,苏羽不觉得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会干这种事,还是说

苏羽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八咫镜,真的是被人盗走的吗?”

“监守自盗”,苏羽的脑中冒出了这样一个成语:“是东煌或者重樱自己盗走了八咫镜?”

“不对。”他摇头,这样的设想实在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他自己都没办法相信。

基督山的情报不可能是错误的,【八咫镜】的消失是既定事项。只能先姑且假设,确实是有人不顾巨大的风险,强行劫走八咫镜。

这就意味着,现在那个能冲破S级安保系统的人大概率依旧留在新加坡。

会做这种风险明显大于收益的行为,背后很有可能有更大的阴谋,或者只是一个“愉悦犯罪者”。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阴谋者很麻烦,愉悦者更加麻烦。

“还是想不通,怎么会有脑残来偷八咫镜,为什么呀?”苏羽此刻真的很迷茫,就跟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听闻印度来进攻自己的东煌领导人一样迷茫。

苏羽会选择新加坡作为自己的“放逐地”,就是因为这是所有国际大都市里为数不多的,没有任何上位英灵和S级女武神驻扎的地点,而且远离太平洋第一岛链的战争前线。

换言之,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他的平静生活。

可现在,新加坡即将不再平静,一把神之键的失踪就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掀起涟漪的同时,会惊醒湖面下沉睡的庞然大物。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在几乎所有律者都死绝的现在,他的价值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反而成了一个巨大的威胁,很多过去的“朋友”都会变成“敌人”。

其中还有一些他现在实在对付不了的人,比如某两个紫色系、一个用长枪一个玩法杖的超高龄美少女,按苏羽现在的状态对上她们,可能三十回合之内就要被推倒,不对是被撂倒。然后被榨干,不对是被溢满,还是不对…总之结局会很惨。

唉,苏羽叹了口气,然后喝了口温白开润润嗓子,叹气道:“不能被那群人找到啊,甚至不能让那些人知道我还活着。”

若是被人找到,苏羽一个人大不了远走高飞,去罗马去柏林去圣皮埃尔和密克隆群岛,去随便一个没人找得到他的地方。但是如果他走了,芽心该去哪里?

如果他不在了,芽心就只能回到东京都那座华丽而孤寒的神宫中,在那里她是一个尊贵的公主,但是并不开心。

已经有了牵挂,就再也没办法去浪迹天涯。

苏羽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带芽心一起走的方案,想想还是否决了。

如果带上芽心,能去的地方就更加有限了,那些有限的地方里,都没有配得上芽心的大学。

等到芽心该上大学的时候,苏羽还是打算冒险把她送到天启城去。苏羽的内在是个传统的东煌人,他只认天启城的清北是最好的大学。

想来想去,现在还是守在新加坡比较好。而且,他已经开始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那就只能期待奇迹了,期待踏月公符华女士能够完美地解决这次事件,不会和自己牵扯到一点关系。

符华虽然胸平,但是实力和智力都相当值得信赖,正所谓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符华确实有着平天下的器量,苏羽相当信任她。

摇晃着玻璃杯中的白开水,苏羽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摘下了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那是一条银色的项链,苏羽一直把这条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项链的末端套着一枚樱色的戒指,戒面上镌刻着两枚相叠的四瓣樱花。

这不是他的戒指,是一个朋友留在他这里的。苏羽过去有过几个很重要的朋友,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大家分开了,有的朋友就在他这里留了点东西。

过去十几年,苏羽一直把这枚戒指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只让它离开过自己两次。

苏羽低垂下眼睛,看着那枚戒指,他的左眼中,闪过一丝幽幽的蓝光。这只能够看穿生死命运的眼睛,宛若深渊中再度开放的花朵。

三年前,因为一时鬼迷心窍,他犯下了一个大概也许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严重、总之可以诛九族的小错误。

虽然最终裁决者典外开恩,免去了死罪,还是难逃一个“流放”的结果。嘛...似乎相比韩信刘文静李善长这些老前辈,他的结果已经好不少了。

但不管如何,他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个结局,甚至有点喜欢上这个生活,现在,苏羽已经无法忍受有人搅动自己最后的安宁。

“我只想做一个普通高中生,享受之前错过的,平静又美好的校园生活呐。”苏羽自言自语道,他微微眯起双眼。

不管是谁,如果真的迫不得已…

“那就跑呗,老话说得好啊,这庙跑不了,难道和尚还跑不了吗?”苏羽耸肩,喝了口水,低声道:

“只不过,要是真把我逼到带小丫头跑路,谁也别想有好果汁吃。”

少年举起玻璃杯,将其中的白酒、不对白开水一饮而尽。

苏羽回到客厅,在芽心的房门上轻轻划一道,晶莹的锁链缓缓浮现,然后断裂消散。言出法随的‘锁’会持续12个小时,如果不给她解开,小丫头明天怕不是要尿床。

等把芽心养大,自己该去干什么呢,他有点想去环游世界,但是又没有能陪自己的人。

“哦,又忘记了,我现在也是个高中生…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

上高中,读大学,找工作...苏羽觉得凭自己丰富的“育儿”经验,以后完全可以找个看得上自己的小富婆,当个全职奶爸,从此过上吃穿不愁的好生活。

未来是如此的美好,只要不被过去追上。

·

东煌、沪都、崇明国际大酒店。

寂静的氛围笼罩着这个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不,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针掉上去也不会有响声。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安静地走动,时间也默默地流逝,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贝尔法斯特端庄地坐在茶几边,她的表情温柔平静,仪态得体自然,身上的女仆装熨烫地整整平平,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

面容姣好而优雅,身材高挑挺拔,一双长腿就算在长裙的遮盖下依旧惹人注目,再加上胸前存在感超强的前装护甲。活像是一个从古典英伦贵族油画中走出来的完美女仆。

不列颠皇家海军,爱丁堡级轻巡洋舰二号舰,贝尔法斯特,是皇家最大的轻巡洋舰,同时也担任着女仆长一职。

而她的对面,那一位的状态就不是那么好了。

新加坡首席执政官李月玲,正一遍又一遍地阅读手中的报告书。

这位年仅三十四的年轻执政官,默默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以至于快要咬出血来。握住报告书的双手也在不断颤抖,真让人害怕她会不会突然把那张纸撕碎。

突然,她恶狠狠地把报告书扔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拍在桌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公共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桌面,差点把茶几上的水杯给震倒。

贝尔法斯特并没有因为李月玲的举动而失去平静,她先是将茶杯摆回原位,然后才开口:

“发生了什么?”

李月玲冷笑了两声,然后把报告书沿着桌面推过去,说道:“自己看吧。”

“你们国家的报告书,给我这个外人看真的好吗?”

“国家,还算是国家吗?”李月玲低声说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这个给你看也无所谓,反正也与你有关。”

贝尔法斯特拿起报告书,默默地阅读着。

“原来如此。”五分钟之后,贝尔法斯特阅读完毕,合上了报告书。

报告书的内容非常简单:三日之前,东煌两艘新锐主力人型战列舰和一艘人型航母进入新加坡港,进行短暂补给之后,于昨日离开。

她们穿越了马六甲海峡,将要开赴大西洋,与不列颠皇家舰队进行一场联合演习。

那场演习贝尔法斯特也知道,不过她不会参加。

李月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敢相信吗,两艘战列舰进入了我国的港口,然后她们都离开二十四小时了,我这个首席执政官才得到消息。”

“这样的事情吧,其实还蛮常见的。”贝尔法斯特想着:“我们皇家海军也经常擅自进入‘盟国’的港口。”

不过,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把话说出口。

李月玲作为新加坡的首席执政官,理论上是那个城市国家权力最高的人,然而事实上,因为东煌和重樱两个军事大国的存在,其权力被严重限制。

毕竟,只有大国有对抗深渊灾害的能力,以新加坡这个国家的工业能力,别说人形战舰和泰坦机甲,他们连一个九头蛇自律兵装都很难造出来。

一个九头蛇的火力就足够碾压上百位普通步兵,而在深渊的军队面前,九头蛇也只是炮灰。

更别说,深渊还有深海舰队‘塞壬’、以及‘律者’那种灭国级武装。

只有舰娘能够对抗深海舰队,至于‘律者’,是S级女武神或者顶级英灵的对手。

这些,都不是小国玩得起的。

在战争期间,没有东煌的工事和重樱的舰队封锁海峡,恐怕整个东南亚已经变成无人之境了。

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战争似乎已经结束了。

李月玲低声说着:“东煌和重樱无非是把新加坡当做了他们的一条狗…”

“多少人想要当他们的狗,都做不到啊。”贝尔法斯特沉默了一会儿,幽幽说着:

“格陵兰岛现在已经是死境,澳大利亚在律者苏醒前有两千四百万人,现在还剩多少人?整个南半球在战争前有八亿人,现在还剩多少?”

贝尔法斯特站了起来,她走到落地窗之前。

“哪怕是欧洲,如果没有亚瑟王和贞德,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李月玲沉默了,对于贝尔法斯特的话,她无法反驳。

“很遗憾,月玲,作为朋友,我很高兴你能邀请我,也很乐意听你的倾诉。但是在这之前,我是皇家海军的一员。”贝尔法斯特低声说道。

“虽然我们名义上不隶属于亚瑟王,但是这一次,皇家海军认同陛下的想法。”

李月玲问道:“陛下的想法是什么?”

“陛下不打算与东煌以及重樱交好,但也至少是保持中立的态度。”

贝尔法斯特的意思非常简单了,新加坡确实是个具有相当战略意义的城市,但是还不足以吸引亚瑟王。

对此,李月玲只能以沉默相待。

“坦白说,皇家现在的处境也不太好,就算亚瑟王陛下再强…”

贝尔法斯特说道一半就停住了,她移开眼,望向窗外。

今天是满月日,月亮很圆,很亮。

然而这样圆满的月亮,还能持续多久呢?

就在这个时候,李月玲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皱紧了眉头。

贝尔法斯特看向她:“怎么了。”

“来了一条短信。”李月玲说着,点开了短信。

“新加坡执政官收:

今天凌晨,新加坡国立博物馆发生爆炸,神之键【八咫镜】遗失。

来自东煌南太平洋舰队·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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