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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晋升工程师，妻子娄晓娥-> 005：道德绑架，赏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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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道德绑架，赏你一巴掌！
- 易中海目睹此景，不禁笑出声来：“李兄，这是何道理？”
闫埠贵一脸困窘，匆匆辩解：“诸位，家贫实难，还望海涵。”
说罢，便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许大茂见此，也连忙跟风，将一枚硬币投入箱中，以免落人口实。
杨灿起初并无施舍之意，对于与他结怨的贾家更是毫无同情。他打算悄然而去。
易中海却高声发问：“杨灿，众人皆已慷慨解囊，你家财富甲一方，难道就不打算略尽绵薄？”
杨灿轻笑一声，不言而喻，他牵起孩子的手，从容步出人群。
“瞧瞧那位老先生，他身为大院中的长者，也仅仅捐出了一块钱。”
“我作为这里的普通一员，捐的少了也是情理之中。”
杨灿沉思片刻后说道，“国儿，把你那一分钱放在桌上吧。”
李国不情愿地遵从了父亲的话，将硬币抛在了桌上。
杨灿随即带着家人准备离开。
“我们捐也捐了，没什么好说的，回家吧。”他领着家人快步离去。
目睹这一切的贾张氏忍不住出言讽刺：“真是吝啬，连捐款都这么小气。”
然而，话音刚落，杨灿便冷峻地回应了她，一巴掌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
直到这时，贾张氏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当言论。
场景突然变得激烈，贾张氏跌坐在地，放声痛哭，向四周的邻里求助：“诸位街坊，你们都亲眼目睹了，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打我！”
“你们得替我讨个公道啊。”
周围的群众闻言，纷纷摇头，心里明白贾张氏的为人，她先出言不逊，众人都有所耳闻。
“你先开口骂人，别人反击也在情理之中。”
她那张嘴确实欠收拾。
易中海从桌边急忙走过来，质问杨灿：“你怎能光天化日之下对人动粗？”
“你给我住口！难道你没听到吗？是她先出言不逊的，再对我指手画脚，别怪我不留情面！”
杨灿本不想动手，实在是对方欺人太甚，贾张氏言辞不堪。
那种嘴，确实该受到教训。
刘海中这时插话：“一达爷，我刚才也听到了，确实是贾张氏先骂人的。”
“这次聚会本是为了给他们家筹款，现在却要指责李工程师，这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他对一达爷的位置早已不满，一直盘算着取而代之。
易中海虽然感到尴尬，但还是坚持原则：“无论如何，动手总是不对的。”
杨灿却不再理会这些，只是走到桌旁，取回了自己的一份钱。
杨灿刚坚定地表明立场：“贾张氏，我明确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捐出！”
正当他准备离去，一阵熟悉的咳嗽声传入耳中。
那正是聋老太太的咳嗽。
易中海见状，立刻上前迎接，脸上堆满笑容：“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
老太太目光如炬，直视杨灿，平静地发问：“我似乎听到有人宣称一分不捐，那是谁呀？”
面对这位老太太，杨灿心中怒火中烧，深知她表里不一，曾破坏他人家庭，自己亦险些受害。
但考虑到她五保户及烈士家属的身份，自己不便公开冲突。
他直视老太太，坦然回答：“那是我说的。”
“你已成为工程师，却一分不捐，这真的合适吗？”老太太试图施压。
杨灿看穿了她道德绑架的企图，镇定自若地回应：“这笔钱是我的，捐与不捐，全凭我意，何来不合理？
面对老太太的刻意挑衅，杨灿显得从容不迫。
“在别人遭遇不幸的时候，我们作为邻居互相支持，这是分内之事。”
“你这样的行为，将来还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吗？”
这种论调让杨灿不禁冷笑。
他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语气尖锐地说：“我真不明白，为何有的人能如此厚颜无耻？”
“自从我父母离世，有谁真正伸手援助过我？老太太，你呢？你何时为我做过什么？”
“现在却来和我谈什么互帮互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们又在何处？难道不是在暗中给我一刀吗？”
“你这些话太过分了。老太太可是英勇烈士的后裔，享受五保待遇，你说话注意点。”易中海赶紧上前，稳稳地扶住了聋老太太。
“我对她的身份并无质疑，但某些行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每当想到这位老太太在他婚事将近时屡屡出现搞破坏，杨灿就感到极度不平和愤慨。
他觉得这一切绝非巧合，或许仅仅是因为自己在父母去世后没有答应给她养老，才招致了这样的针对。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所不妥，尤其在娄小娥面前，聋老太太不多言语，只是对易中海简短地说：“我看捐款也差不多了，今天的活动就到此为止吧。”
她的匆忙离去让众人困惑不解。
易中海尽管心中不快，但也只能苦笑着对大家说：“好吧，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不强求那些不愿意捐的人，大家都回去吧。”
贾张氏闻言，立刻喜形于色，迅速把捐款收入自己的口袋，那股子贪婪模样，宛如守财奴见到了宝藏。
短短半小时，除了五人捐出的百多元，其他街坊的捐款寥寥无几。
有人建议贾张氏将钱转交给傻柱，以备明天的手术费用，但她坚决反对，
她对到手的每一分钱都紧紧抓在手中，绝不肯轻易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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