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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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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儿一脸疑惑开口:“秋儿不知,只是秋儿送苏小姐回房的时候,走在半路时苏小姐叫我在原地候着也没说去哪里便带着锦儿走开了,我在原地等了很久都不见苏小姐回来,我便走了,在路过寒水亭时就看见这支珠钗在湖边,便捡起来秋儿不敢擅自做主便先交给您,走到大厅时秋霜说您去嫡小姐静悠阁,秋儿便又跑来交给您。”

江泽明严肃地问:“瑾儿是何时离席的。”

秋儿思所一番缓缓开口:“我记得好像是嫡小姐离席之后不久才说要回房的。”

夏宛握住江泽明的手开口:“老爷会不会是…”

江泽明看到夏宛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夏宛的手安慰地看着她:“宛儿莫要担心为夫定将把凶手抓出来,但是还不能确定就是瑾儿,还没有证据是瑾儿。秋儿让府内所以下人查今晚还有谁去了寒水亭,但是小姐落水一事不可宣扬出去。”

秋儿对着江泽明行礼开口:“是,老爷秋儿这就去。”

江泽明握着夏宛的手对着蓝言说:“小言啊你看天色已晚你父亲又先回去了所以委屈你,今晚在这休息了。”

蓝言挥挥手说:“没事不委屈,明早起来还可以来看小孟的病情,我还是就住原来那一间就行,伯父伯母若是累的话可以先回房的,我晚些再回去。”

江泽明神色不明的望着说:“这…恐有不妥。”

蓝言微笑看着江泽明说着:“伯父没事的客随主便嘛。”

江泽明叹了一口气开口:“这…行吧,我记得你住的那个房间是平秋苑吧在孟丫头静悠阁旁边也挺好,你即这样说伯父也不好说别的,那我和你伯母就先回房了。”

“伯父伯母慢走。”蓝言行礼,刘医师也跟着行礼。

刘医师对着蓝言行礼:“方将啊天色也不早了老夫也倦了就不陪你喝茶了我就先走了。”

蓝言行过礼说:“刘伯慢走。”

蓝言目送着刘医师之后向右走,走了不久就到了寒水亭,他走到湖边草地上明显有三个人的脚印,在空气中蓝言还闻到了一股桃花香。

“寒冬腊月竟还有桃花香。”蓝言开口,之后环视一圈并没有什么东西,离开湖边在不远处有一件斗篷还有衣裳。

蓝言走了过去捡起在地的衣裳,正巧锦儿慌慌张张跑过来,锦儿看到蓝言心中错愕:“怎么蓝公子也在,这下遭了嫡小姐的衣裳还未处理。”

锦儿战战兢兢对着蓝言行礼:“锦…锦儿…见…见过蓝…蓝公子…”

蓝言就瞥她一眼点头回应把衣裳的尘灰拍掉就放到臂弯处,锦儿跟上蓝言眼睛一直盯着那件衣裳开口问:“蓝…蓝公子怀里的衣裳是谁的啊?”

蓝言头也不回地问:“锦儿你家小姐落水了你不去看?”蓝言不问反问锦儿。

锦儿心一跳,脸色显露担心还是在盯着那件裳压抑住喉中的紧张开口问:“我…我家小姐何时落了水,多谢蓝…公子告知。”

蓝言面无表情但眼中还是有着担心,锦儿越跟越紧。蓝言有意避开跟锦儿的距离,但是蓝言闻到了若隐若现的桃花香,蓝言疑惑开口试探:“锦儿你家小姐用过桃花的熏香吗?”

锦儿楞了一下开口答:“蓝公子…没…没有,蓝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锦儿不解但还是回答:“是苏小姐,她用桃花做的熏香,我家小姐…是平常自己一人做熏香,但是我从未见过她用过桃花的。”

蓝言偏过头说:“知道了,锦儿你说小孟从来都不用桃花,那你身上为何会有桃花香,好有你从刚才一直盯着这件衣裳。”蓝言停了下来偏过头看她。

锦儿也停了下来面色泛白,手指不停扣弄着,眼睛也不再继续盯着蓝言怀中的衣裳,反而是到处乱看。

“蓝…蓝公子…何…何出此言啊,要…要不锦…锦儿帮蓝公子拿衣裳,锦儿替您给我家小姐,这样蓝公子就可以少走一趟。”锦儿尽量控制着让自己听起来不太紧张。

蓝言瞪他一眼,神色中带着怒意。

锦儿吓的跪了下去脚底发软,整个身体都是颤着的,锦儿不敢看着蓝言正欲想发问却听见蓝言开口。

“锦儿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是小孟的衣裳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在这件衣服上也闻到跟你身上的桃花香,我在湖边也闻到了桃花香,桃花只有在初春时节才开花,而你说苏小姐就用这桃花的熏香,又正好小孟就是在那落的水,你说,这是不是巧合。”蓝言抚摸着衣服的面料不紧不慢的说着。

听到这锦儿心凉了一半不敢再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蓝言见她不回答,便又开口:“苏小姐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给她卖命。”这句话看似疑问实则却是肯定。

锦儿依旧不肯承认开口:“蓝…蓝公子,在…在说什么呀,锦儿…锦儿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心里懂就行,你们想害小孟是觉得我不会查吗?今晚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伯父的,你说他会不会给你个全尸。”说完蓝言转身就走。

等蓝言走之后锦儿才慢慢的站起来,走回了苏瑾儿的别苑里,现在苏瑾儿廊前赏月,一个人站在门前,身上一件粉色的斗篷,头微微仰起,手里捧着手炉,冷冽的空气中有着独属于苏瑾儿身上的那股桃花香。

天空中下起雪,苏瑾儿伸出手托住飘在空中的雪,锦儿走到苏瑾儿的身边开口出声:“小…小姐。”

苏瑾儿没有理她,而是转向锦儿,替她把身上的雪拂掉,才缓缓开口:“锦儿去里面拿张椅子出来,今晚我们聊聊天好不好。”苏瑾儿笑着看着她。

锦儿心虚的低下头不与苏瑾儿对视,转身走进房里拿出椅子让苏瑾儿坐下。

苏瑾儿坐下去看着外边的雪开口问:“锦儿你会对我一直忠心吗?”

锦儿回答:“是的小姐,我会一直对你忠心。”

苏瑾儿却不觉得讲出心中疑惑:“可是我不觉得你会对我一直忠心,你以前本是江孟的侍女,而她待你也不薄,可你一听到跟着我把江孟杀害,就带你享荣华富贵时,你可是一点都没犹豫就答应了的,可想而知你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你江孟这你就会对我这样,难保你以后不会背叛我,所以啊还不如先下手,但是我现在不会动手。”

锦儿疑惑开口发问:“小姐为何不杀人灭口?”

“我先不回答,我问你为何没有拿到斗篷?”苏瑾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

锦儿猜不透所以只能如实回答:“半路锦儿遇到了蓝公子,斗篷被她拿走了,现下已经怀疑起我们了。”

苏瑾儿没回话,就这么看着空中飘下来的雪。

锦儿出声问到:“小姐能回答之前的问题了吗?”

苏瑾儿回答她:“能,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什么大善人,反而是一个小人,我们是一路人,你也说了蓝言己经开始怀疑我们了,那他明早定会去义父那揭发我们,如若我今晚杀人灭口那就会坐实我要杀江孟这件事,所以为了我个人的利益不能做,我并非同情你而是了我自己才暂时不会这么做,我说过我是个小人,余下看你自己。”

锦儿心里很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先退下了。

苏瑾儿的目光也不再盯着空中的雪,反而是看着锦儿远去的背影,良久苏瑾儿觉得锦儿走了差不的的时候走出苑子,来到蓝言苑子门口,蓝言并不在苑子里,有个下人走过来说:“苏小姐蓝公子请你移步到寒水亭下棋。”说完后那下人就走了。

苏瑾儿也早己惯了下人的态度,不与理只前往寒水亭。

寒水亭处,苏瑾儿持着一柄纸伞就站在亭子外,亭内蓝言坐在亭中单手执棋与自己一人对弈,石卓旁还温着热茶。

蓝言查觉到苏瑾儿来了便敏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行礼,苏瑾儿回礼先发质人出声问道:“蓝公子是如何猜到今晚我会来?”

蓝言把手伸到一旁的椅子示意苏瑾儿坐下,苏瑾儿走到亭中把伞收好放置一旁坐了下来又开口问了一遍:“蓝公子如何猜到我会来?”

蓝言把炉上的热茶倒到杯子里,把其中一杯热茶送到苏瑾儿桌前并笑着回她:“苏小姐都知道我是猜的那又何必再问,有时候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说出来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蓝言眼中的笑意底下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苏瑾儿对上蓝言的眼睛,一丝寒意由心升起,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再开口:“蓝公子应该不单单只找我下棋吧。不如我们谈谈今晚江孟落水的事,我想你应该不能猜不到吧。”

蓝言把手伸入棋盅拿出一颗棋子下在棋盘上,苏瑾儿执着白棋开口:“我想杀她而你想护她我们站在对立面,现在我想跟你合作一把。”苏瑾儿把棋子下在棋盘上,蓝言执手下棋缓声开口:“苏小姐那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就不怕我明早跟伯父说吗?”

苏瑾儿淡淡一笑,下一颗白棋就将炉上的茶倒入杯中,苏瑾儿抿了一口茶将棋盘的黑子拿出放入棋盅里,苏瑾儿执手说着:“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反而是个小人而现在就有个对我最有力的价值,不如蓝公子我们,明日就去义父那里告发锦儿,如何?”

蓝言看着棋盘上的白子顺势堵上,抿了一下唇出声一问:“理由,有什么价值,事成之后你如何,是不成又如何?”

苏瑾儿拿着棋子思索了一会才缓声开口:“理由很简单可能会威胁到我的利益,她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告发她我们就少了个隐患,这件事只要我们合作就不会不成。蓝公子你考虑一下如何?”

蓝言在棋盘上拿了两颗白子放入棋盅里,手里拿着黑子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蓝言皱眉头看了一会才把黑子放下去缓声道:“苏小姐要怎么做?”

苏瑾儿给蓝言和自己倒了杯茶闻声开口:“蓝公子你今晚找到了什么证据说出来我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

蓝言看着苏瑾儿才开口:“你的熏香,拿件斗篷上有你的熏香湖边也有,找锦儿套话套出来的。苏小姐你找的人不太聪明啊,下次找个脑子灵光的行吗。”

苏瑾儿拿着茶杯的手暗暗加了点力道可却还是勾起唇角笑着:“这不妨蓝公子费心了,这是我自己的事,蓝公子你的手未免伸得有点太长了吗!虽然是这样,但还是谢!谢!蓝公子的好!意!了!”苏瑾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最后那一句话。

苏瑾儿跟蓝言在亭中对弈许久最后是平局,两人就先后回房。

翌日,卯时静悠阁就已有下人来打扫苑中的积雪,紫玲在房门口看管着。

紫玲走了过去开口:“小霜你替我去小厨房看一下小姐的药熬好了吗?”

沉霜手中的拿着扫把,正在打扫着苑中的积雪,听紫玲叫她去小厨房把扫把靠在树干边点头答应:“好的紫玲姐。”绕过紫玲走到小厨房的长廊,进到小厨房用帕子把药炉盖子打开,炉中黑色的药正沸腾着。

沉霜把盖子放置一旁,拿过一个碗,再把药倒入碗中,把碗放到圆盘中就端了出去。

而此时房中的江孟也醒了,江孟的手动了一下随后她睁开了眼,此时眼神空洞无光,江孟平躺在榻上眼睛缓缓聚焦,过了许久才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手捂着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脑海中想起自己突发心脏病,还到了水里再睁眼就是躺在床上。

江孟环视着屋内的陈设心里震惊:“这…这都是古装戏里的陈设啊,我…难不成,到了横店…”江孟想着不对下床去找摄像机,跑到衣柜前、梳妆台前,甚至还跑到床上去找,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江孟疑惑着:“难道是隐藏摄像头,拍戏应该用不到隐藏摄像头,而且也没有什么幕后人员也没有角本,那就只剩一个可能性…啊…阿嚏…嘶好冷啊。”

此时外面的风吹进屋里,江孟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加上这具身体就因昨晚落了水感冒了,江孟抱着身体微微发抖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

屏风外沉霜端着那碗药走到紫玲跟前,把手中药给她:“紫玲姐药熬好了,小姐还没醒吗?”

紫玲拿过药朝里头看一眼,此时江孟躺回榻上装睡,紫玲透过屏风一看并我任何端倪,回首跟沉霜说:“你先跟她们回去吧,小姐还未醒。”

沉霜闻言点头走到肆月花树旁拿走扫把跟其他下人离开了静悠阁

紫玲走进房绕过屏风走进里屋放下药,把房中央那个火盆给端了出去,过了一会端了一个新的火盆放在房中央,走上前叫江孟起床:“小姐,小姐,先起身喝药喝完药再睡吧。”

过了一会江孟才起用手揉着眼睛装作自己才睡醒。

“小姐,先喝药吧。”紫玲把药端过让江孟喝,江孟看着碗中那黑乎乎的药不免皱起了眉头弱弱的问一句:“那个…有…有蜜…蜜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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