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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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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漫天大火之中,江孟穿着婚服,可却破烂不堪可面上妆容却与衣裳大不相同,江孟此刻怀里抱着蓝言,嘴角溢出鲜血,而蓝言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擦拭着江孟那张绝美的面庞而流下的泪。

江孟口中喊着蓝言的字:“方将!方将,你…”

蓝言打断她开口说着:“濯缨…说好与你…一生一世…不分离…白头到…到老的…如今…不能…咳咳咳!”蓝言咳出血来面色煞白。

江孟喊着:“方将!”

蓝言继续说着:“我无事师傅…这是弟子最后…一次叫你了…来世再见…”

说完蓝言闭上了眼睛随之手从江孟的脸垂了下来,江孟重新握回蓝言的手放在脸旁,泪水便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蓝言的婚服上。渐渐的江孟的手没了力气,垂下来抱住了蓝言的尸身。

垂下头从无声的流泪到小小声哭泣到最后撕心裂肺的哭着。泪流干了眼睛红红的,嗓子也哭哑了便不哭了,就静静地抱着蓝言的尸首,不吵不闹就像一个雕像一样,但是它雕刻不出江孟那张绝世的脸,像一幅画,可无论再怎么样画都画不出这一段生死离别。

突然,蓝言的尸首被托在了半空中,江孟死死抱住尸首,可还是从她怀中离开,静默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慌张江孟伸出手拉住,但吸力越来越强,最后动用了仙力。

淡蓝色的仙力牵引着蓝言的尸首,江孟看到对方仙力也是淡蓝色心想:“他的仙力跟我一样,难道跟我师出同门,与我有本源之力,可是可是在师门中没人与我不相上下,而我又是大师姐,即与我师出同门又能跟我不相上下的那就只有!”

想到这里江孟不经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答案,那个人居然是她的师父——沈槿言。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也显露出真身,江孟看到那人的时候花容失色那人正是她的师父,沈槿言在她震惊时手下加强法力将蓝言牵引到他跟前。

沈槿言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好徒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沈槿言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摸着那白花花的胡须。

江孟缓回神哑着嗓子开口:“师父…求您把方将还我。”

沈槿言手一顿继续开口:“还你?我的好徒儿,为师再给你找一个比他还好的,忘了他吧,至于他…死便死了吧。”

江孟听到这里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却还是开口:“师父…我求您了…救救方将…或者…把方将还我也好…我求您了…”

沈槿言没说话,江孟还想说什么,见沈槿言开口问到:“为师…为何要救他?”

江孟她呆愣住了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呆愣的开口:“为…为什么?”

沈槿言冷笑一声便气得也不再拂须拂袖道:“为什么!你是神他是魔,自古神魔两界互视天敌,而你却和他成婚,而他死了你还想着救他。”

江孟摇着头发饰上的流苏也跟着晃动起来崩溃的话:“不…不…师父,师父!我求您把他还给我!”

“师父您还与她废什么话,动手啊难到您心疼了。”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进入江孟耳中,江孟转头去看入眼的便是一件淡粉色束腰长裙往上看是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苏瑾儿此时脸上带着笑双手放置腹前一步一步走过来。

沈槿言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心疼,带了三百年的弟子了,必然是心疼的。”

江孟看着苏瑾儿走过来,伸手一翻彼情便出现在手中,支着剑撑地手上用力便摇晃着身子站起来随后疑惑地看着苏瑾儿开口询问道:“苏瑾儿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苏瑾儿一脸不屑的回答:“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

江孟皱眉问:“苏瑾儿你到底要讲什么?”

苏瑾儿反问她:“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好了。”

江孟依旧问道;“什么?”

苏瑾儿没理她自顾自的话:“师父当初看你资质不错,收你为徒是之一,之后利用你助你飞升,飞升之后…法力加强在再之后让你收徒,让你的法力变的更纯粹的时候收你内丹,你知道的仙者没有内丹要么沦为废人一个要么就是一个下场,死!”

江孟瞪大了双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苏瑾儿冷笑起犹如梨花一样美说着与这张脸不一样的话来:“你的法力会成为师父法力之一,收服六界成为六界之主,你想想如今蓝方将成为了魔界之主,即是魔界之主又怎么会被杀害。”

说完江孟低头垂眸思所:“蓝言是魔界之主又怎会被轻易杀害,所以…”

江孟不敢再想下去了颤着声的问道:“所以?”

“所以,他的内丹早已在你们备婚前被我挖了出来成为了我法力的一部分啊。”苏瑾儿却戏谑的回答着。

江孟身子和握剑的手在颤抖着颤着声音说:“什么?”

苏瑾儿看着江孟在失控的边缘可还是出声:“哦,对了他刚刚是强撑着与你完婚,这真是苦命鸳鸯呢。”

“就是不杀他,他迟早也要死,早死晚死还不都一样,其实我是可以一剑取他性命的,可最后我还是没动手,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嘛?”苏瑾儿笑着说。

江孟忍着怒气开口问:“为什么!”

苏瑾儿脸上的笑就没变过:“为什么,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我呢只是单纯的想看他死在你面前,你是什么表情,以前你一直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如今他就死在你面前,你那张脸终于有了变化,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苏瑾儿你好狠的心啊!”江孟泪声俱下的吼着。

“我狠心,可是在本来就是…我的真面目,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还有跟你说一件事,你的好夫君曾跪在我面前说剩下的两个时辰让你们完婚,你的好夫君对你可真是痴情,只不过可惜死了。”苏瑾儿一脸惋惜。

这下江孟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抬起手把嘴角的擦干,举着手中的剑朝着苏瑾儿杀去高喊着:“你…你去死吧!”

苏瑾儿抬手甩袖,淡淡地粉色仙力与一抹蓝色的仙力互相交融在一起如梦似幻,两种法力交织在一起是那么好看,可却刺痛了江孟双眼。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仙力,单手结印手中的剑变成了一把扇子,这扇子是一把骨扇,扇面是一只凤凰和几朵彼岸花,扇子的颜色是一种暗红色,因为法力的加持骨扇变成了琉璃,又妖冶又很容易破碎。

本是淡淡的蓝色,现如今变成了红色,就连江孟周遭的淡蓝色法力也变成了一样的红色,原本如冰川一样冷冽的气场,也变成了那种让人感到危险又神秘的气场。

江孟眼中的瞳色变了,变成了同样的红色,瞳孔也成了竖瞳,眼中多了一分嗜血,就像一条蛇一般无二。

苏瑾儿看到江孟这一幅模样,一阵寒意从骨髓升起但还是一脸惊讶和兴奋拍手叫绝:“好好好,居然把青鸾给祭出来了,大师姐往日你可是不用它的啊,今日倒是祭出来了,你为了杀我可真是不负代价啊。我这条命你要尽管拿去就是,何至于如此的大费干戈啊,真的值得吗?妹妹…”

江孟扇动扇子带动着漫天大火和法力,朝着苏瑾儿扇去。

苏瑾儿这时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该死,偏偏是这上古法器,这东西比本命法器还强,没办法只好祭出离情硬抗了,希望师父那边快点。”

苏瑾儿双手结印,手中出现一团花瓣,待花瓣散去手中出现一条鞭子,鞭子的鞭绳由花瓣凝出,鞭子的手柄呈粉色尾部是一朵桃花,下端有一个桃花的流苏。

“本命法器,这么好看的鞭子为什么叫离情呢,而且还是本命法器,师妹你莫不是一只花妖。”江孟笑着说

苏瑾儿不语冷笑着,见状江孟冷下脸问道:“你笑什么?”

苏瑾儿笑着答:“笑是因为妹妹你对我可谓是一心一意啊,哈哈。”

江孟皱眉冷声呵斥道:“苏瑾儿我是你的大师姐,你这一声妹妹于理不合吧!”

苏瑾儿不甘示弱高声呵斥:“我看,于理不合的是你吧,大!师!姐!你明知道蓝方将是魔界之人更是魔君,而你却把他带天界,还…还竟与他大婚,这可真是是丢我天界的脸,你也配作大师姐!”

江孟怒而不语,苏瑾儿见状继续说着:“而且还蠢,从刚刚我们二人讲话至今,你就不问问你那好“夫君”,诂计应该可以了。”

江孟怒声道:“你这话里话外什么意思?”

苏瑾儿嘲讽着笑道:“什么意思…自然是那魔君的骨灰啊,呵呵,师父好了吗?”

被她们遗忘在一边的沈槿言道:“好了,瑾儿这还要多谢你帮我拖廷时间,还有孟儿瑾儿叫你妹妹很合理数。”

江孟一脸疑惑的问:“师父怎么如此,怕不是弄错了。”

苏瑾儿一脸笑意的话:“没有弄错三百年前,凡间,苏家嫡女,苏瑾儿,大师姐你…是否想起来了呵哈哈。”

江孟垂眸一人喃喃道:“三百年前,凡间,苏家嫡女,苏瑾儿…不,这不可能,你是当初在凡间那个苏家嫡女苏瑾儿,你也飞升了。”

苏瑾儿冷笑道:“呵你也不算太笨嘛,不过飞升的是你,我只不过是历劫而已。”

江孟欲言又止,苏瑾儿没管她继续说着:“明明我飞升的比你早,这大师姐的位置本该是我的,可偏偏看中你,让你来当这是为什么呀?”

江孟依旧没有开口。

“当初在人间的时候我在苏家也是风光无限,后来苏家不知怎么被灭门,去到江家寄人篱下,对,江家待我不薄是那只是之前可我过的比侍女都不如,这就是待我不薄哈哈哈!”苏瑾儿无奈的笑着。

“唉,突然好心疼女二。”此时一位女生捧着手机,屏幕里写着“苏瑾儿”的名字,而“苏瑾儿”是一本名叫《情深似海》的小说中的女二,而女主是“江孟”。

而这个女生跟“江孟”同名很有缘分,江孟突然开口:“不是作者他不写了,怕烂尾,都已经烂尾了还不写完,就这么弃文了!气死了!本来就是冲着女主跟同名来看的,前面写的还好好的突然就烂尾了!服了!”

江孟退出界面关掉手机一个人自言自语:“算了不能生气不然又要犯病了,去吃点零食顺便去刷剧,刷剧不吃零食就是不尊重这部剧。”

江孟刚一起来又坐回了床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床头柜的边缘。

脸上表情浮现着难受嘴里说着:“好疼…心口…好疼…怎么…又…又犯病了…”

撑在床头柜的手渐渐没了气力,身子往前倾倒在了地上,此时家里有如一个人,江孟被疼地昏了过去。

在一个寒冬腊月的天气有两个人,一个人穿着很厚的衣服,那个人站在另一个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另一个,这两人则是《情深似海》的角色站着地那个是苏瑾儿,另一个就是江孟江濯缨。

江孟拈起头看着苏瑾儿问:“我视你如亲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苏瑾儿笑着回答:“我的好妹妹,谁些你夺走我的一切呢!”

江孟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样子却还缓缓开口:“我们江家把你视如一家,你为何…”

苏瑾儿握紧拳头隐忍地回答:“是!视如一家可是有什么好有先给你,而我只挑你剩下的,每次都是你进宫,而我只能在暗处望着你,我好羡慕啊,是不是只有你,了,我就可以变的跟你一样。”

江孟对着苏瑾儿喊:“你可真是丧心病狂啊!”

“我丧心病狂!你知道吗?我曾经在苏家是嫡女也是嫡女!过的日子比你还好,之后苏家被灭门了,来到江家,做他们义女,义女就义女吧还行,可是呢我过的日子却连个侍女都不如啊,是不是只有你死了就好了。”苏瑾儿说完眼眶红红的。

江孟听完还是说了一句:“我就算死了,你也还是像之前一样不会变。”

苏瑾儿拢了拢斗篷开口:“就算有一时那也是好的,锦儿把她推下去。”

锦儿从苏瑾儿身后走出对着她行礼:“是小姐。”

江孟瞪大眼睛说:“锦儿,你…”

锦儿笑着看着她:“嫡小姐我现在的主子是苏小姐不是您请您见谅。”

苏瑾儿开口:“锦儿…把她推下去吧。”

锦儿开口:“嫡小姐对不起,锦儿错了来年我会烧纸钱,所以您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锦儿步步走向江孟,江孟只能退后,已经到湖边缘退无可退,江孟回头一看,把头上的发钗拨下来,伸出去防着前面的锦儿。

可锦儿却是一手拍掉,发钗被拍到另一边,锦儿用手地把江孟往后推。

此时《情深似海》之外的江孟正倒地不起,但还是睁开眼,眼前家胧有一个女生,江孟伸出手开口:“救救我…求你救救我…”还是闭上了眼。

没过一会“扑咚”一声江孟闭起来的双眼又睁开了眼前是水,又听见“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江孟心里疑感:“我这是落水了可我为什么会落水?”迷迷糊糊中江孟隐约看一个人影往她这里游过。

被人救上来了以后就听对方喊:“孟姐姐!孟姐姐!你别吓我啊!”

江孟咳出水来扯着笑:“我…我没…”还未说完就昏了过去。

那个人抱着江孟着急喊着:“不能睡不能睡!来人!来人!快来人!”

一个侍女快跑过来,那人见状喊道:“紫玲,你家小姐落了。”

紫玲跑过去行礼:“蓝公子…”话末说完就被打断,蓝言开口:“快扶着你家小姐,小孟的寝殿在哪里?”

紫玲扶着江孟开口:“公子请跟紫玲来。”

蓝言把江孟抱来跟在紫玲身后,半路碰到一位侍女,紫玲叫住人:“清儿去请刘医师来静悠阁。”

那名叫清儿的侍女听到之后赶忙前去,蓝言抱着江孟说道:“孟姐姐你可别有事啊!”

走到了静悠阁门前,紫玲开口:“公子把小姐给我就好,前面是小姐闺房,虽您与小姐婚约在身但是还未在一起,这样对小姐的名声不太好。”

蓝言低头思考,最终还是把江孟交给了紫玲,蓝言站在门外看着紫玲把江孟带进去了。一手负在身后徒步徘徊着,余光瞥见刘医师背着药箱行礼喊道:“刘伯。”

刘医师扶起他的手还礼道:“方将这可使不得啊你给我行我这不是乱套了吗。”

蓝言放下手着急开口:“刘伯你快去看看孟姐姐吧!她刚落了水就穿着一件中衣。”

刘医师快步走进路过蓝言时又停了下来转头对他说:“方将你不进去吗?”

蓝言不再看刘医师而是转望向屋内眼里露着担心开口说:“不了,虽然我与孟姐姐有婚约在身,但是她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如果我进去了对她清白有意,我无所谓主要还是她。”

刘医师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强求走了进去,紫玲她见刘医师进来起身让出位置,刘医师也不多说坐下把药箱放到床榻边从中拿出一张中帕子,把帕子放在江孟手腕处便开始把脉。

把完脉便把帕子放回去,又拿出针包,把针扎在江孟不同的穴位便又把针拨了出来,放回针包又叫紫玲拿纸墨来,待紫玲将纸墨拿过之后,便把所需地药材写在纸上。

交给紫玲并嘱咐她喝两天一天一日三餐饭后喝,说完之后背走药箱向门走去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孟儿因为穿了太过单薄受了凉再加上落了水寒气入体又受了惊吓,不过没事还好孟儿底子好睡一觉起来后服下药多穿点出点汗就好了,老夫就先走了。”

紫玲行礼喊着:“多谢刘医师。”

刘医师挥挥手,走出了静悠阁看到蓝言还是徒步徘徊着,刘医师走到了蓝言跟前行礼:“方将,孟丫头她…”刘医师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刘伯孟丫头怎么样了!”一道厚实有力的声音由远及近,看到来人蓝言行礼:“江伯父,江伯母。”

刘医师跟着行礼:“老爷,夫人,孟丫头受了凉又加上落了水寒气入体,明早醒来以后吃道药多出点汗就好了,孟丫头她底子好,寻常人要喝四五天药才好得了,孟丫头只用喝两天就行了。夜也深了,老爷,夫人还有方将明早再来看吧,有紫玲那丫头看着不会有事的。”

几人刚准备走就有一个侍女急忙跑来,站在江明面前把手中的珠钗递给他开口:“老爷这是秋儿在湖边捡到的。

蓝言看到这珠钗震惊开口:“这不是我送给孟姐姐的吗!怎会在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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